第九章 境凌山 仙药宗 作者:楽屋律人 楽屋律人:、、、、、、、、、 我是真沒想到下毒的会是那個小厮,难道从一开始我就想错了,本来以为是有人背地裡搞暗算,谁知個儿個儿都這么明目张胆! 這事一闹我突然想起了在二叔家看到的纸條。 欲知因缘故,山中寻觅来。 就在层山裡,云深柳荫峰。 当时安德被毒标刺中的时候,那小厮就站在离二叔不远的地方。难道二叔失踪也和下毒這事有关? 不過這两句诗到底要說什么啊。 我抱着疑问一宿沒睡,第二早便有些昏沉。 一看谪仙道长到是精神饱满。 我给了银两将马儿托付给老板照顾,老板也是心善一口就答应了,還退回来一些银两。 我随着谪仙道长乘上仙剑。 大概是不太适应這交通工具我本来是怕掉下来,但之后惧怕转变成了晕眩难受。 “我說你抱我這么紧干嘛?放心!掉不下去,你踩上剑之后剑气便会护你周全的!”虽然谪仙道长這么說,可我依旧紧紧抱着他不撒手。 “不是,大哥……我不怕……我只是……哇……”有点儿晕飞剑。 眼看瞬间就要到境凌山了,我却吐了谪仙道长一身…… 因为如此,這位暴躁老哥把我扔在山脚下,将被我污染的外衫一扔,一個人走了。连句话都不說,头也沒回。 完了肯定被讨厌了……唉……不行還有点晕……哇……(爱护环境,银幕和平) 境凌山,虽然是仙道修行之地。但看上去和普通山头沒区别。 又或许我现在站在人家山脚下,也不知道上面的情况。 无奈,我只好去寻找一條上山的路。 寻觅了半天也不见一條上山的路。此时我正穿過一片树林,万幸遇上了一名老樵夫。 “老大爷!這附近有沒有一條上山的路啊。” 樵夫看了看我,提醒道,“公子這是要上山?前面有路是有路不過最近山上有很大的山雾,這几天上山怕是不安全呐。” “谢谢老大爷提醒,您告诉我在哪边。等過些日子我来也好认得。”人家老大爷好心提醒你,可不能不给他老人家面子。有时候口是心非并不是什么错事。 “這样啊,看见前面的那块石碑了嗎?” “是那块?”我指了指老大爷說的方向,那边确实有一块很大的石碑。 “沒错,正对着那块石碑往左一直走就会看到上山的路了。走到山腰处会有個岔路,右边的路是通往境凌山道宗门的。另一條路通往柳荫峰。” 柳荫峰?!诗中所提的柳荫峰嗎?原来不是去山上找大柳树嗎? 我的理解从一开始就有些出入。 “公子上山要去干什么?”樵夫用手拄着斧子把儿。 “我是要去道宗门修道的。老大爷說的柳荫峰是……” “你不知道啊,哦哦,我忘了說,柳荫峰那边的山路更加不好走,快走到峰顶的时候总会有妖雾迷惑行人。這事就连道长们都沒办法。公子你也要万事小心。” 我同老樵夫告别来到了石碑前。 我是先去道宗门那裡還是去柳荫峰。 那诗中所表达的意思,不就是让我去柳荫峰一探究竟嗎?反正离仙法会還有三個月。 我决定還是先去柳荫峰一探究竟吧。 ——分割线—— 离开石碑不知走了多远,山雾便开始弥漫,不一会儿便看不清十米之外的路了。 我只好放慢脚步,慢慢的摸索前进。 总算是天无绝人之路,找到了上山的石阶。 开始的石阶修的非常规整,走了沒有百步,石阶便消失了。只有一條沒有草木山石的土路。 這修石阶的人怎么回事?怎么修到一半就不修了?真气人。 自然登山的土路并沒有石阶方便,又加上下着浓雾泥土不免有些潮湿。脚底還打着滑,再加上视线模糊根本注意不到脚下。 我不慎踩中一块小石子,老天玩我的让我跌倒又滑了下来。 顺带的蹭了一身泥泞。 你要问我干嘛不用卷轴帮我,我能說我用了,结果這卷轴除了变成徕阿就是变大缩小…… 不過我用它变成徕阿当了一個登山棍23333 也算是稍微方便些了。 走了大约两個小时吧,前方的土路分成了两條,想必這就是老大爷說的岔路口了。 右边是通往境凌山道宗门,那么左边就是通往柳荫峰了。 我丝毫沒有犹豫的走了左边,這边的情况也确实如老大爷所言,越往山顶走山雾就越浓。直到我根本看不清自己的脚了。 视线逐渐明朗起来。 难道雾散了? 我一时有些兴奋,看着脚下又一次清晰的土路的时候,耐不住性子沿着路往前走去。 一时陡坡也变的平坦我便将徕阿收起,化成卷轴匿于袖中。 耳中突然传来有人嬉闹玩笑的声音。 “今日应该轮到我看了!四师弟你都霸占好几天了!” “二师兄就让师弟我再看几天吧!” “不行!明天就该轮到三师弟了!” “我想三师兄不会介意的!” “他不介意我介意啊!我還沒看呢!” ?沒听說柳荫峰上還有人啊……我朝着声音的方向走去。只见有两個穿着紫色道服的人在一個山门口争夺着一本书。 山门口立着一块石碑 境凌山道宗门仙药宗 這裡并不是柳荫峰,我明明走的是柳荫峰的方向啊。 果真是妖雾…… 我呆呆的望着石碑,山门处的两人似乎发现我了。 “莫非是新来的?”年长一些的紫衣道长疑问。 “天呐,這么多年了,我终于不是最小的了嗎?!”另一個却看不出年龄,他一脸兴奋。 我见二人朝我奔来。 年长的跑的比较快,后面紧跟着他的师弟。 “师兄你慢点,小心!啊!”本应该是师弟提醒师兄小心却反過来师弟摔了一脚,连累了快到我跟前的年长紫衣道长也要一起。 就這样這紫衣道长的头猛猛的砸中了我的脑袋…… 我一时有些晕沉,神特么眼前一黑。 這人脑袋是铁做的嗎?!!! “我天,不好了二师兄!你杀人了!”师弟惊呼 “费什么话!還不是师弟你害的!快去找师傅!” 朦胧之中我也只能听见這么几句话了。之后连意识也沒了。 当意识回来的时候,眼睛暂时還睁不开。 我听见那两個脱线的师兄弟谈论。 “這么大雾人家上来不容易。這都怪二师兄。” “要不是你,我能摔跤嗎?” “整個仙药宗的人谁不知道二师兄是個榆木脑袋!” “四师弟你也不甘落后!” 這俩人是在比谁更二[哔——]嗎? 紧接着一個陌生的声音响起。 “蒋清(二师兄)、溪无(四师弟)你们莫要再吵闹。” 那声调很是柔和,语速不紧不慢,让人心中不由得生出暖意。 這声音顿了顿,又一次出声,“我想這位公子也差不多要醒過来了……” 一听他這话,我竟然條件反射的缓缓睁开了眼睛。 “醒了!师傅還是這么厉害!”二师兄蒋清赞美。 “因为是师傅啊!”紧接着四师弟段溪无也开口马屁。 “谢谢道长相救……”我也不好說别的。 “公子来我仙药宗有何事?如若是修仙论道等公子好了我便带你去仙剑宗。” 我睁开眼后便仔细打量着這個說话十分温柔的人。 他头上带着银紫色的发冠,长发飘飘,长度恰好及腰。 一对柔情婉转细眉,一双含笑勾魂丹凤眼,一边眼角下還点缀着一粒小小的朱砂痣。略微高挺的鼻子,一张大小适中微微笑的丰唇。身披淡紫烫银色兰花长衫,怀中收着一把黑骨扇。 “這裡不就是道宗门嗎?为何修道還要去别处?” 我也有些疑问,想請他解惑。 “看,二师兄你把人都给撞傻了!” “都是四师弟你害的……” 那個温柔的道长沒在理会争吵的二人,他见我要起身便扶着我缓缓坐起来。 “公子不知道?我這仙药宗不是修仙论道之地,虽然归属于道宗门门下。不過我們這裡的人也只不過是学医治病罢了。大都连法术都学不齐全,更别說什么羽化修仙……而仙剑宗才是修法练剑的地方。” “仙剑宗的人最讨厌了!”蒋清咂嘴。 “二师兄說的对!他们老是仗着自己会点仙法就开我們玩笑!”段溪无双手抱胸。 温柔道长沒有制止他们发牢骚,也沒批评二人。只是细细的看了看我的脸,他的眼一转,似乎发现了我的玉佩。 “一朝春柳绿……”他轻轻缓声說道……眉眼间透露出一丝欣喜。 突然我脑子裡一個机灵,想起了二叔让我托付给觅子信道长的话,這個人难道就是…… “戏儿攀枝花……” “你二叔云尘风他還好嗎?”觅子信道长开口询问。 “二叔他……” 我将二叔的事情同觅子信道长說了一遍,也将二叔的信让他過了目。 “原来如此……那么其深你是怎么来的境凌山?从云家骑马赶到這儿最短也要两個月。”觅子信定了定神,“我看其深你這狼狈的样子,难道路途中出了什么事?” 我又将我想要证明实力,路上遇到魔人陷害,被暴躁老哥送来境凌山(删掉我晕仙剑的部分)的事同觅子信道长讲了一遍。 “這样……既然是你二叔让你来找我的,那么你也不必去仙剑宗修道。不過其深你既然想证明自己的实力,三月后的仙法会你不妨去试试。如若你能被剑宗五殿选上再离开我仙药宗也不迟。” 觅子信道长温柔的笑着,我转眼看了看站在一旁的二[哔——]师兄弟。 一個個目瞪口呆,非常安静。 我說怎么突然這么安静呢。 “其深你再休息片刻,晚饭我会派人来叫你的。” 說完觅子信缓缓站起身,步履从容的走出房门,缓缓转身将门关上离开了。 屋裡就剩我和两個二[哔——]师兄弟。 “不可思议……” “不敢相信……”這两個师兄弟终于发出了感叹。 紧接着二人凑近我。 “以后你就是我們师弟了,来告诉师哥你和师傅是什么关系?”蒋清坐我左边。 “就是嘛,小师弟。告诉师兄们,师兄们绝不会亏待你!”段溪无坐我右边。 嘿,這俩狗腿二货。 就在這两個人问东问西的时候,房门又被打开了。 我晃晃的看见一個人影,然后哐的一声。门又给关上了。 “啊,是师兄……” “啊,是大师兄……” 蒋清段溪无二人就发愣了片刻又开始对我追问。 ——分割线—— 等到了仙药宗的晚饭時間,我发现,整個仙药宗加上我只有六個人。 我也见到了那個一闪而過的大师兄——仇山,特点就是有一张冰山不动脸。 二师兄——蒋清。特点嗎?傻?头硬?长相也平凡。 三师兄——顾愁眠。缺席不在。 四师兄——段溪无。长的最显年轻,特点就是有时嘴狠毒…… 這是我目前了解的。 将饭菜送過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觅子信本人。 “好了,大家請用。” “师傅請!”除了我外的三個人齐声說着。 “如此按照惯例!”段溪无清了清嗓子,“天呐!怎么又是這些!” “些?些……谢谢师傅,师傅辛苦!”蒋清灵机一动。 這是干嘛?句子接龙?然后我就有些好奇大师兄怎么往下接。 “嗯……”仇山只嗯了一声。 嗯???這儿也算?過了一会只见他又蹦出一個字。 “苦……” ……随后蒋清和段溪无的眼睛就齐刷刷的看向我。 這是让我接? “苦…………”!我想到了! “苦艾(快)吃吧!”我缓解尴尬动了筷子。 WC!是真苦! 我忍受着這堪比最苦的苦瓜炒苦瓜的饭菜,感慨做的真不好吃…… “你们再忍忍,過几天愁眠就回来了。……来吃吧……”觅子信也知道自己做饭不好吃的吧。 我见蒋清,段溪无表情都怪怪的,只有仇山的脸一成不变。并且仇山大师兄是第一個把饭菜全吃完的。 剩下了我們师徒四人,表情奇怪的择食饭菜。 饭后觅子信道长便离开去研究药理了。 蒋清段溪无嬉闹着推着我走到仇山大师兄的面前。 “师兄……他叫以后就是咱们的师弟了!” “大师兄!你看小师弟长得好不好看!”?段溪无你问的什么問題。 “嗯……”又是這個开头。 我們三個都很耐心等下文。 “……丑……” 他這话一出我不免的有些生气,第一次见面這样說人很失礼的! “到不至于。”仇山又說 得!我這儿的火瞬间消下去了,要不要這么大喘气。 這仙药宗的人真個個都是奇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