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云家锦华宴(四) 作者:楽屋律人 楽屋律人:、、、、、、、、、 在一群人的灼热的视线下,我只好硬着头皮站上台子,我表演個什么啊。 届时一位小道长也上了台。 “云三公子赐教了!”小道长朝我一鞠躬。 我明白了。 “深儿不会武的!”慕容晴婉担心的說。 “哎~這可是深儿說要比剑助兴的,听說回来之前就会了武了。你呀就瞧好了吧。”简羌嘉用手帕一遮她的樱桃小嘴。 卿儿小姐姐說二娘要陷害我,原来還留有后手…… 也好,如果趁這個机会让他们收我入道,我也好找到东西回家。 “拔剑吧!”小道长拔剑冲向我,大概是见我不懂得道法飞剑,特意手持剑刺来,嘴上還不罢休,“云少爷是有意让着在下嗎?不用客气的!” 我本以为是做样子比划比划,背地裡再加以陷害,害人這事哪能拿到明面上不是? 但事实证明我错了,当我看见小道长的剑划破我亚麻色的衣服,衣料上显现了毒物腐化的黑斑之后,我明白了這是要把陷害我的事推到這些道士们身上?又或者让人以为我用计诬陷這些道人? 总之這剑有毒,我要躲开。 “云三公子为何迟迟不拔剑。”這小道长边說边拿剑刺来。 我顺势格挡,只见紫光一闪,不知何时我手上已然握着泷音仙剑卷轴了。 果然,宝贝你可以的!(卷轴:不可以。) 如果此时召唤徕阿,会不会過于危险…… 但当我看见小道长的剑并不能刺破卷轴时,我便松了口气。 卷轴啊卷轴,你要是真有灵性就帮帮我吧!我本意拿着卷轴格挡小道长的进攻,但卷轴却带动我的手一個闪身避开了。 真有灵性啊!還沒从刚刚的躲闪中回味過来,卷轴又带着我冲上前去。 硬扛???卷轴大大??你确定?不管了,闭眼!爱怎样怎样吧!! 闭眼不過10秒,只感到拿着卷轴的手在乱挥,当我听到有人倒地的声音才缓缓睁开眼。 之后全场哗然。 云尘义高兴的为我鼓掌,“不愧是我儿,說吧有什么想要的!爹满足你!” 我心中现在最想的事不是回家却是請人能为二叔治病,让二叔回来云家。 我走到云尘义座下拱手,刚要开口却想起云承玥的话。 你打今天住进云家起莫要在父亲面前提及二叔父…… 顺势改了說辞,“孩儿想跟随道长们学本领!”只要能去境凌山一切就好解决! “這……”云尘义困惑的看向乘虚道长。 “再過三月便是境凌山的仙法会,那时我們便会招收新弟子。三公子能不能随我們修道,得看公子您自身的能力了……”乘虚道长礼貌的說。 “如此甚好,其深還不谢過道长!”又是這命令的口气。 “谢道长明示……”边想着云尘义這嘴脸真叫人作呕,一边還必须笑。 “我看云三公子手中的卷轴不错,那是什么武器?”歹炁不知何时凑了上来,還一把抓住我的手。他的眼盯着我的脸,饶有兴趣的微笑着。 “如此說来,刚刚比试的弟子又跑去哪裡了?”乘韵道长仍旧是笑着,完全无视歹炁的话。其他几位道长亦是如此,搞得云尘义无从开口。 歹炁不以为然,他拉着我走了下去。我亲眼看着我手上打转的黑气朝歹炁流去,就在接触歹炁手的刹那把他的手弹开了。 “道长,你我不曾亲近,如此举动莫要再做了。”靠!不就是拉拉手嘛!!你心跳個毛线!!! 我故作镇定,向歹炁行礼,转身回去席上。 歹炁也沒說什么也转身回到席上了。 ——分割线—— “我就知道深儿不会让我們失望的~对吧姐姐~”简羌嘉见我一回来便开始讨好慕容晴婉。 好一個拨开白云见日光的笑容,分明是你要陷害我,還好我有小卷轴。 “深儿,有沒有伤到哪裡啊让娘看看~你說說你身体不好练什么武嘛!”慕容晴婉拉過我来左看右看,根本不理睬简羌嘉。 “我沒事……娘。”我也突然想自己的亲妈了。回忆裡的亲妈,拿着木棍,嘴裡說着混小子你!找沒找到工作啊! 额,似乎不太对…… 慕容晴婉一听我叫她娘差点沒哭出来。 不久后宴会进入了尾声,這场上最辉煌的的雕像将要面试了。 小道长们有的又开始嘈杂起来。 “你不觉得今天七师叔很不对劲嗎?” “你這么一說是有点。太乖了,不可思议。” “不可思议?他還是他,别被他装乖的表象骗了!”這是刚刚被歹炁踩手的暴躁小道长。 “行了,万一(暴躁小道长的名字)。你声音這么大,想全面残疾不?小心七师叔事后报复你!” “你们打赌不?我猜后面一定有戏,谁要赌输了谁就去凌药阁待一天!” “我也赌有戏!” “我也是!” “那……怎么赌?” 就在谈话一时尴尬时,有人开口了,我正巧有兴趣去看他们便发现那個叫陈月落的小道长也凑了上去。 “我赌!赌七师叔今天不捣乱!” “切!”一听就是暴躁小道长的咋舌。 “……那行吧!月落你過来再加半月的饭钱!” 如此赌约成立。 宴会下個阶段终于要揭开雕像的围布了,只见红绸被剪断,红色的围布滑了下来。 然而眼前的事物却让我不禁大笑。 這雕像做工精美是精美,可偏偏脸上被画了個乱七八糟,身上還写了字。 是我已经熟悉透彻的几句话, 不要迷恋哥,哥只是個传說。 守望着天空,守望着老子的钱。 长得人模狗样,实际衣冠禽兽。 暴躁老大爷,在線望天。 還有几句脏乱不堪的骂词,英文都出来了。 “哈哈哈哈哈哈!”不好意思实在沒忍住,我看见云尘义瞥了我一眼后,便开始装乖孩子了。 這都是谁写的,一看就是来自故土的亲人才会有的文采。若能相遇得找他好好聊聊。 我憋着笑环顾四周,小道长们几乎也都在憋笑。 五位道长倒是有些恼怒了。 “歹炁!說是不是你干的!”(老四虚清道长) “师弟,你太過分了,怎么能這么侮辱师傅的雕像!”(慕容单冉老五流云道长) “七师弟還不快施法整理干净!想被师父骂么!這写的都是什么话!”(老三虚云道长) “哈哈哈,师弟你顽皮過头了,如此你二师兄我可保不住你了。”(老二乘韵道长) “都行了!”乘虚道长(老大)恼怒的低吼。却是冲着生气的道长们吼的。 “诶,都一下子动什么气嘛,师弟我也是为了给师兄们一個惊喜啊,再說我写的這些也都是师傅他老人家常常說的~师傅他虽然跟你们接触次数少是少,你们难道连师傅常說的话都不知道!你们真的不知道!我的天呐!”适而歹炁很做作的装惊讶。分明的嘲笑。 与此同时席的另一侧,打赌的几位小道长又开始议论了。 “你瞧,捣乱了吧,我赢了!”暴躁小道长一脸得意的冲着陈月落笑。 “愿赌服输!”陈月落又将一沓纸票往桌上一放起身便离开了宴席。 我离他们比较远,耳朵虽然能听见他们的声音,却看不清他们的脸,赌输了的陈月落大概不高兴了吧。 等我对他们失去兴趣,回過神来紧接着又撞上了歹炁注视我的视线。 (刚才他說雕像上的字都是他们师尊常說的,那他们师尊一定是现代人沒跑了) 這次对视我沒有发呆看他,转眼我便开始安顿我的卷轴了,它到底从那冒出来的,我明明锁柜子裡了。 “既然這些字你们不喜歡,那么就都瞧好吧!”歹炁懒散的动了动左手食指。 我闻声又看向他,只见他食指上涌出黑气,這一次似乎不只我能看见。 云尘义也好奇的欣赏起来,“這也是道仙们的法术?” 乘虚道长却沒做表率。 都在好奇歹炁要搞什么。 “雕像上的字!在动!!”席间一小道长惊呼。 “真的在动!”有人附和。 所有人都齐刷刷的看向雕像。 雕像上被歹炁乱画的字在浮动,逐渐的离开了雕像的表面。紧接着围着雕像开始旋转。 啪的一声,字全散开了。 一個字飞到了我的面前。 是一個“心”字。 我环视周围的人,在他们面前也有字。 “請用手指点一下眼前的字。”歹炁還在懒散的晃动手指。黑烟依旧萦绕着。 就在我們所有人触碰了那浮动的黑字时,黑字炸裂四周便被黑雾所吞噬。 当视线明朗后,那是多么奇异的风景。 本来浮在面前的字竟然成了一朵朵墨黑色的莲花,花蕊泛着紫光。在空中浮动旋转着。 紧接着从整個广场的地面陆陆续续的生出了大小不一形态各异的墨莲。 只见墨莲缓缓开放,紫色的光芒逐渐显现,一颗颗晶紫色的圆珠缓缓升起。分散后又缓缓的朝席上的每個人游去。 众人仿佛约定好的张开手,那紫珠便轻轻的落入了掌心。 “這是锦华(一种珍贵神兽乌龟)的卵,服之去疾,健胃强心。配之辟邪。一点点礼物,還希望你喜歡。”歹炁說這话的时候是对着我的,突然他手指一放下,除了手中的珠子,所有事物都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之后他再也沒看過我。 “妙!妙!真是太妙了!我提议我這云家的为道仙师尊雕像的开光宴,就赋予其名——锦华宴!”可把云尘义给高兴坏了。 噗,记忆中的锦华神兽是一只乌龟,乌龟宴,要是再直白点……哈哈哈哈哈。 這宴会也圆满结束了,道仙们御剑返程,回去境凌山。 因为歹炁不会御剑,所以他是被乘虚道长带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