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愉悦
只是,田祈然不用說出来,周念心裡也清楚,但两人各踏出一步,要逾越的不仅仅一道线,還有一道门。
“教授。”
“怎么了?”
“我喜歡你。”
田祈然蹭蹭周念的下巴,好奇的问道:“有多喜歡?”
“教授落的痕迹有多少,我就有多喜歡。”
周念不满足于此,但她也替田祈然表了心意,免去沒必要的为难,她用力拉起被子盖過她们的头。一時間,黑暗裡的温度升高,周念满脑子都是田祈然的小腹,但闭上却极想再体验一次那天在酒吧裡所做的事情,她克制着呼吸,低声问着:“那可不可以請教授再给我一处痕迹,让我再多喜歡您一点。”
田祈然眯起眼睛想要看清周念现在的表情,但一无所获,指尖微微颤抖的掠過周念的唇,抚過她的鼻尖,摸着她的眉眼,替她摘下那副眼镜后,小心翼翼地停在了她耳边,哑着声音朝她发烫的耳廓边贴去:“你喜歡我吻哪裡。”
周念感受着田祈然的一呼一吸在她的耳后扑散开来,她体会着难以抑制的心情。
一秒间,便不假思索的牵起田祈然微凉的手,停在自己的小腹上,“這裡,我喜歡教授吻這裡。”
田祈然霎时看清了周念眼裡的光,干涩的喉咙发痒,令她止不住的吞|咽起来。
周念主动的牵引,给她两各添了一把微弱的火。
這使得易燃的干柴微微烧出火光,照亮彼此脸红耳赤的样子。
在黑暗中,指尖摩挲衣料的声音被放大了无数倍。
周念慢慢拉开自己的衣摆,看着田祈然一点点的往下移去。
闭上眼,感官更加的敏锐,周念迫不及待,想得到更多的触碰。
在暧昧的气息裡,她抬起的双手轻轻压在田祈然的头上。
田祈然的舌头仿佛跟猫舌一样,细细的勾,带起微弱的电流。
(2改:晋江就是不想让我描述太细,有猫嗎,快去摸摸它,让它给你顺毛)。
她轻轻捏住了周念的手腕,酸感让周念忍不住地仰起头(這裡是不能写的,我們要乖乖的,好好呼吸)。
這意外的沉吟,听得田祈然不禁的垂下眼眸,一汪春水就快要从中滴坠,落到周念可爱的漩涡之中,她即将要被那漩涡卷浪潮之中。
(3改:好好学习,不要偷吃天宫的蟠桃)
与那次的感觉相似,却更加令周念脚酸。不由自主的(晋江不允许我出现這個字眼)进了那棉质的衣服裡。
手腕那处轻蹭起田祈然的腰窝,微凉的皮肤逐渐变得滚烫炙热,灼着周念的思绪变得混乱。
田祈然跟随着心愿,缓缓轻|咬着周念娇嫩温香的皮肤。
即使不用灯光,她也能见着那一朵朵碎瓣在上面绽放开来,她落的越多,周念就越是喜歡,反之,她越是喜歡,就越是落的更重。
周念紧缩着小腹,抚在田祈然腰上的手蠕蠕而动,触到丝质布料的瞬间,那质感让她心头一颤,沒有迟疑,整個手掌便覆了上去。
田祈然只是将腰压低了些,她想得到周念更多的试探,而相悦的心情也促使她心急的撩开被角。
(我們一定要积极向上,不要弯腰,挺直身板大步朝前走)
微光漏进来的那一瞬间,田祈然停下动作,迷离的视线与周念炽热的注目撞了個满怀。
下一秒,着了迷的周念還未看清田祈然的样子,便翻身到她身上。
当皮肤与皮肤相贴,腿与腿相缠,热度越来越高,這让她们的背上渐渐渗出细汗,沾湿了彼此拂過的手。
灼烧的那瞬间,她轻咛了声周念的名字,喘息着的周念也给予她克制的低哼回应。
沒想到,她沒想到即使是這样简单的皮肤触碰和蹭动,就给彼此的灵魂带来极大的愉悦。
被子突然滑落,两人暴露在光亮之中,火突然慢慢变小,彼此的呼吸也渐渐平缓下来,周念的左耳突然动了动,舔着唇說:“手机响了,您的。”
田祈然歪着头,看也不看桌上的手机,抬着手liao起周念的衣摆,看着那平坦的小腹就像盛开了樱花的树一样。可這样還不够,還不够让周念更喜歡她,她贪婪的想要在這树上再多添一些花,再留几处余香。
“教授不困了?”
“不困了。”
周念轻笑着,抓住田祈然欲要往上侵略的手,在那不开心的注视裡,弯着身子亲了下田祈然隔着衣服的小腹,感觉到对方微微一颤后,她心裡想着這样足够了。
“我去拿水和手机。”从她们一进被窝,這手机就在不断震着,周念正要起身,却被田祈然一手拉住,“乖,你也渴了,我给您拿水的。”
田祈然偏头看向那部手机,皱了皱眉只好松开手让周念离开,在那几秒撑起身子从床头柜的抽纸盒裡揪了一把纸巾,躲在被窝裡一点点的擦着。
那电话不出意外应该是唐莘打来的。
“是唐莘的。”周念瞅了眼田祈然手上攥着的纸巾团,眉一挑地伸出手,“我帮您扔。”
田祈然白了眼嘚瑟的周念,接過那手机的同时把纸巾团塞到她手裡,“過来坐着。”
“恩?”周念丢了纸团后疑惑的回過身,有些意外田祈然居然要求她留下来听她讲电话,端起保温杯抗议的摇起头,“不要。”
“坐過来,我看看你脖子。”田祈然知道自己后面的力道下狠了,现在难免担心起来,“快点。”边說着边接起了电话,
周念抿了茶,在那威严的压迫下,只好乖乖的坐到田祈然身边,扬起下巴,漫不经心的听着她与唐莘的通话。
田祈然听着唐莘在那头使劲的抱歉,可直觉還是让她直接打断了话语,语气淡淡的问着:“你昨晚喝酒了?”
“是......是喝了点,不多不多,就一点。”
唐莘的声音听起来有种嘶哑的疲惫感,田祈然停下对周念脖子的检查,指尖若有似无地点着周念滑动的喉结,奇怪地偏头对电话裡的人直說道:“你别那么紧张,我有那么可怕?”
那头的唐莘额头不断冒着冷汗,微微避开陈诺后才镇定起来:“沒紧张,就是应酬喝了点。”
“哦,你不在机场就行,我航班改签了,五点半飞。”田祈然拽住欲要离开的周念,蹙起眉指了指衣服。
周念一愣,那双眼明显在命令她撩衣摆,撇着嘴再一次老实的露出自己的小腹,這时她才发现田祈然勾起的笑容裡有些许得意,低头一瞄,瞪大眼直直的看回田祈然。
田祈然挑眉一笑,握住了周念的手,轻轻地拽到跟前,继续对着电话裡的人說着:“嗯,我知道了,那你去吧。”
“你同意啦。”唐莘虽然松了一口气,但她觉得田祈然太過冷静,于是回问道:“你同意這么快,也不问问我去干嘛。”
“我不同意,你就不去了?”田祈然觉得甚是好笑,刚重识那会儿她也问過几次,也隐约透露過自己的不乐意,但唐莘不以为然的态度让她打消了念头,才造成了她如今的不過问不深究,但平下心来,還是脾气很好的說着:“你不是刚說工作忙,今晚难得朋友来,想聚一聚嗎?”
“是這样沒错啦……”唐莘打着哈哈,偏头看向了坐在电脑前修改文件的陈诺。
“嗯,注意身体就是,你的醒酒药我放在电视柜左边抽屉裡。”田祈然抬头看了看周念,注意到那下颚也有着两三道草莓印,這才有些发愁起来,等下去机场非得给她围围巾,要不然民暖暖瞅见了指不定要拿這事调侃她一年半载的。
“好的好的知道了,不会喝大发了。”唐莘浑身一轻,沒生气是好事,所以她是真喜歡田祈然這种不瞎想不查岗的性子,“那今晚你怎么回来?”
“打的,”田祈然突然想起让周念开的车還停在机场附近,便又接着說道:“你不用担心。”
“恩恩,不担心不担心,我家祈然肯定能搞定的。”唐莘边穿着衣服边看向镜子裡的自己,她惊恐的发现自己手上的那枚戒指不见了,裤子也沒穿好直接跑到陈诺面前问着:我戒指呢?
陈诺上下打量着唐莘衣冠不整的样子,嫌弃的往后挪了挪身体,“不知道。”
而這一声,不仅唐莘听见了,电话這边的田祈然也听的一清二楚。
“你戒指丢了?”看去抚在周念喉结上的手指,她微微勾起周念的下巴,往前仔细瞅着泛青的咬痕,此时的田祈然心裡沒有任何波动,即使听到了那陌生的饱满嗓音,她也平着心安慰的說:“别着急。”
“沒有沒有,就是忘在家了。”
话越多越容易出错,刚才唐莘還告诉田祈然:自己在家睡到现在才醒,她突然反应過来,心急的想要为自己补回谎,磕磕巴巴的還沒讲完......电话裡却传来了一秒的呵笑声。
“不要那么紧张。”田祈然对唐莘的谎言漠不关心,她微微抬起眼看着眼前同样熟视无睹的周念,“你应该是掉在床头或者浴室了。”
周念挑高双眉,轻蔑一笑后摇起头,田祈然居然不去戳穿這种拙劣的谎言,反而是安慰起对方,给对方找理由。她听着听着也觉得无聊起来,因为這样的交流比吃白饭還要索然无味,打着呵欠就想往床边躺去。
田祈然瞟了眼周念,看着那沒精打采的神情,指尖便朝前轻轻挠着她下巴,一路滑到耳后的红痕处抚摸起来。
鸡皮疙瘩瞬间又爬满上了周念的胳膊,她幽怨地瞟了两眼田祈然,身体却诚实的先微微侧過去靠在田祈然膝头,手還懒懒地搭在她的腿上。
這样的情景,让田祈然觉得自己仿佛是在摸着一只蓝猫,她有点无暇电话裡的声音,只想挂了去把這只猫揉的更舒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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