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章 以暴制暴 作者:怪兽路過 目錄 目錄 小贴士:頁面上方临时書架会自动保存您本电脑上的閱讀记录,无需註冊 汪旋看着很是真诚,潘夫人却不领情。い随┆夢┆小┆說,.最快更新访问:。 但见她忽地把手从汪旋的手臂裡‘抽’了出来,一张脸绷得紧紧的,“我看啊,是你和那苏大姑娘在一起久了,被骗了吧?真相?苏大姑娘害死了我的静若,這就是真相!” 說罢,转了個身便要走,“今日我身体不适,先回屋休息了,汪大姑娘請便罢。” 摆明是恼了,并不想和汪旋同在一处。 汪旋却是两步上前把人拦了下来,扯了個挑衅的笑容道:“夫人莫不是怕了,故而才不敢听我說上一說罢?我是静若的好友,也陪着她到最后一刻,您为何不想想,也许我才是那個知情人?难不成夫人真的忍心让静若死得不明不白?” 汪旋這般說着,心裡却也不好受。 为了說清真相,不得不拿已经离世的好友来說话,着实是迫于无奈的;可对于潘夫人這种软硬不吃的人,也唯有戳她的痛处才有用。 果然,原本想越過汪旋离去的潘夫人一听,即刻就又把两只眼睛瞪得浑.圆,“我怕?我還能怕什么?如今苏府已经破碎,坐牢的坐牢,易主的易主,我已经为静若报仇了,她在天上也能瞑目了。” 汪旋嗤笑了一声,“只怕你找错了仇人害错了好人,静若不仅在地下无法安息,反而因为你们的错误還要被折腾……” 這话音未落,潘夫人的眼圈就红了,她狰狞一张脸怒道:“好你一個汪旋,竟是這般诅咒静若,亏得她還当你十来年的好友!” 這脸翻得快。当下就要喊人過来送客,却不想,她方一扭過脖子,一個冰冰冷冷的硬.物就抵在了她的脖颈上,她当下一惊,瞪着一双眼睛扭头寻人,看到的却是一张平凡到土裡的脸。 却也因着她這粗暴一扭。使得脖颈间的那东西刺在了皮肤上。痛得她倒吸了一口气,哎哟一声连眉头都皱了起来。 潘夫人又是害怕又是气恼,委实沒想到竟在自家院子裡竟被一名丫鬟模样的‘女’子拿了簪子抵住了脖子相威胁。可她又不敢出声喊人,生怕那把尖利的簪子一個沒长眼刺进了她的‘肉’裡。 一时之间,瞪人的那气势也弱了许多,却還嘴硬道:“你……你想做什么?這裡可是潘府。可容不得你们這样作威作福的!我若是出了事,我家老爷是不会放過你们的!” 那丫鬟看似冷静。眸子裡却是含怒的,听得她的话,却是笑了笑,“這可未必。保不准我把你们潘府的人全都杀完了,你们也未必能料到我是谁。” 潘夫人一动也不敢动,只拿眼把那丫鬟看了看。声音都带了抖,“你。你不就是汪丫头身边的丫鬟?” 汪旋這会儿才‘插’了话进来,“夫人您错了,她确实不是我的丫鬟,亦不是我們汪府的人。” 潘夫人一头雾水,见那丫鬟面生得很,长相平平身材平平又不像是富贵人家的孩子,自然也就不会纠结在她是何人的事情上,倒是脑子飞速转着,想寻求脱离危险的法子;无奈這左右无人的,让她想喊人来帮忙也不成,只得又强端着架子道:“你最好放开你的手,否则我定要让你死得很惨。” 那丫鬟却是把手往她自己的脸上狠狠一抓,吓得潘夫人闭上了眼睛,一颗心跳得不像话,她带着哭腔道:“你……你這丫鬟自残作什么?我只是想让你放了我,并不是想看你在我跟前毁容啊!” 潘夫人的两串眼泪被硬生生‘逼’了出来。 倒不是她突然间对丫鬟的“自残”行为生出了什么怜悯之心,而是她结合了丫鬟之前說的话,再加上她如今的做法,觉得她是豁出去了。一個连自己的脸都下得去手的人,又怎么会放過她? 可是她才为她可怜的‘女’儿报了仇,還沒来得及好好庆祝呢,她怎么能就這样被害了命? 她這眼泪啊,分明是被吓出来的。 可想象中的疼痛并沒有如期而至,倒是一個声音清清脆脆地在她的耳边响起,“你且抬起头来看看我是谁!” 潘夫人原本是不想睁眼的,让她去看一张可能是被抓得血淋淋的脸,那晚上睡觉還不得做噩梦?可她還是乖乖睁了眼,到底是因为自己的小命就在人家的手上拿捏着。 那血淋淋的一幕倒沒出现在她的眼前,可让她看到的那张脸也沒好到哪裡去,她愣是盯着看了好一会才回過神来,声音還含.着不确定,“苏……苏大姑娘?” 苏念语凉凉看了她一眼,哼笑了一声,“便是我了,我還想问你一句,方才說了我那么多的坏话,心裡可是爽快得很?我可听得很想打人……哦,不,很想杀人。” 潘夫人一听,差点沒两眼一翻,晕了過去,终于反应過来,方才那人话裡的意思。 潘夫人也是一家之母,多少也是见過世面的,闭眼之前是一個相貌平凡的丫头,這一睁眼,出来的却是美‘艳’非常的苏大姑娘,再看到被她摔在桌几上的那個软软的东西,想也知道,那是一個面具。 也就是說,被汪旋带进来的人确实不是汪府的人,因为這個人就是戴上面具之后的苏大姑娘。 也怪不得方才苏大姑娘会說,就算是她把他们都杀了,也未必有人能猜出是她。 潘夫人慢半拍地想起了苏大姑娘后面說的那几句话,当下就脚一软;又怕自己随意這么一‘乱’动,脖子就被刺破了,那可就不是气不气的問題,而是生与死的問題。 可想起拿着簪子指着她脖子的人便是害了自家‘女’儿‘性’命的人,這心裡头便涌起了一股气,她怒道:“……难不成我說错了?像你這种十恶不赦的人,就应该下地狱的——嘶——” 潘夫人正‘欲’含泪控诉,拿着簪子的人却是不耐烦地用了用力。顷刻间,锋利的簪子头便真的刺进了‘肉’裡。 潘夫人只觉得很疼,又似闻到了血腥味,赶忙拿手在痛处碰了碰,再一看,手上沾了血,当下便慌了。 “你……你竟敢伤了我!” 苏念语眼一眯。“我不想多和你废话。就问你听不听我說,若是不听,留你也沒什么用。干脆就一簪子刺死你算了。” 潘夫人身子一抖,觉得定是自己看错听错了,一個大家闺秀为何会有這般凶狠的神‘色’,還能說出這么让人心惊胆战的话来?回头想想。又觉得苏大姑娘因着苏府已经被他们害成了這样,绝望之下倒還真的有可能会对她下了毒手。 這般一想。潘夫人的眸中总算有了惧‘色’,想离那把簪子远点,可那簪子就像是长在她身上一般,步步‘逼’着。 她只得气闷地坐了下来。 這会儿。方才看了一阵的汪旋则是和颜悦‘色’地拍了拍潘夫人的手臂,柔声道:“夫人且不要怕,念语就是這般‘性’子。不知您是否知道,念语可甩得一手好鞭法啊!想打谁就打谁。想打哪裡就打哪裡。今日這般的她,算是有礼貌的,您千万别惹恼了她!” 這番话,听得潘夫人差点又掉泪了。 汪旋又语重心长道:“早知如此,您之前就应该直接听我跟您說一說苏府二姑娘及静若之间的事,也省得您脖子上挨了痛,回過头還得老老实实坐着听完是不是?” 见潘夫人如今安分了,汪旋才‘抽’空给苏念语竖了個大拇指,“還是你有办法,我本来都想好了,若是劝不动她就与她打上一架的;你倒好,一上来就喊打喊杀的。” 苏念语只斜了她一眼,“就她這种如石头一般的硬‘性’子,也就只有把刀子架她脖子上有用了,我就不信在生与死之间,她還能不屈服。” 二人极快地‘交’谈了几句,苏念语的心思便被桌几上的几盘水果及糕点给吸引了;汪旋一看她這副饿狼扑食的模样,当下就道:“你先填饱肚子,潘夫人這边就‘交’给我罢。” 苏念语嗯了一声,便沒再說话,委实是因为這会儿她的嘴裡已经塞进了吃的东西,根本就发不出半点的声音。 那厢,汪旋已经不急不缓地与潘夫人从头說起了事儿。 潘夫人是被‘逼’着坐在這裡听人說话的,心裡自然有抵触,面上的神‘色’亦是很不好看;可关乎着自己‘女’儿的過往,又是由‘女’儿曾经的好友說出口的,潘夫人面上再愤怒,总会仔细听着,這听着听着,神‘色’就发生了不小的变化。 待得汪旋把事情說得差不多了,潘夫人却是抓着她的两只肩头,不可置信地问:“你方才說的可是真的?那苏二姑娘看中了令辰,所以才会惹出了這一堆堆的事情来?也就是說,到最后也是因为苏二姑娘嫉妒静若,故而才会发生了……” 潘夫人着实是十分震惊,半天都反应不過来,只嘴裡喃喃道:“不可能,這是不可能的,怎么会和昭群說的完全不一样呢……” 汪旋引导着道:“最开始的时候我便說了,刘昭群是什么人?那可是苏二姑娘的亲舅舅,他不向着她還能向着谁?总不能看着你们找了她拼命。” 這会儿,苏念语也把桌上的糕点给吃了大半,還一同喝了几杯的茶水,胃裡有了东西,便觉得整個人都活了過来。 她慢條斯理地拿帕子拭了拭嘴,道:“潘夫人若是不信,大可叫了许令辰问上一问,又或者上苏府去亲自问我的二庶妹也是成的。” 潘夫人原本是一脸颓废的,闻言,眸中又亮起了光芒,“对,我可以问问令辰的,正好今日他亦是過来在府上,我這就去寻他,事情绝对不是你们所說的那样,定是你们骗我的!” 潘夫人這般說着,已经失魂落魄地奔了出去,大抵是因为太過震惊,一时并沒太注意自己脚下,一個踉跄就把边上的盆栽给撞翻在地上,還滚了几滚。 汪旋看着她的身影,半晌才跺着脚反应過来,“唔,虽說我想求证的心思与潘夫人一样,可是她就這样跑了,若是跟众人說了你就在潘府裡,那還不得把你暴‘露’了?” 苏念语倒不算慌张,平静道:“若說之前潘夫人還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以她這般恨我,见了我倒有可能立刻去喊人把我抓了;可如今她满脑子裡装的都是与静若有关的事,她求证還来不及,哪還顾得上我呢?” 汪旋想了想,還是觉得不大稳妥,“不行,我得跟去看看,万一潘夫人這一‘激’动就說漏了嘴,那可就难办了;再者,既然是要求证,自然是有所对质,我還是一同把他们都請回来算了。” 回头又跟苏念语道:“你還是先戴好面具,先在這裡等着,除了我,有谁敲‘门’都别开。” 苏念语嗯了一声,当真是想笑,“我又不是小孩子,這些我都懂的。” 汪旋也沒多废话,提了裙角风风火火就追了出去。 苏念语便回了桌边,拿起了方才被她甩在桌上的人皮面具,寻思着把它戴起来为好;便四下望了望,正好在靠窗处看到了一面铜镜,当下就走了過去。 两只手刚触到了梳妆台,便听得外面有几串脚步声及小声的‘交’谈声。 待她侧耳一听,不免吓了一跳,就听得外面有丫鬟道:“刘大人,潘夫人方才就是在這边的厢房裡与汪大姑娘谈话的。沒過多久,潘夫人便怒气冲冲地出了‘门’,汪大姑娘也跟着出去了,屋裡却還留着跟在她身边的一名丫鬟,您觉得是不是有些奇怪了?” “嗯,听你這么一說,似乎极为诡异。”說话的是一名男子,大抵是因为偷着往她這個屋裡過来的,故而步子匆匆,声音也放得低低的,“你的意思是,那個丫鬟的身份可疑?” 那丫鬟答应了一声,道:“奴婢虽然在姑娘身边伺候的時間不算特别长,可多少对她也是有些熟悉的。方才虽只是看到汪大姑娘与那人从车裡出来,却是汪大姑娘把她扶下来的,试问,那人若真的是汪大姑娘的丫鬟,又如何能得了主子拉上一把?那人,极有可能就是大姑娘!” 听到這裡,苏念语总算认出了這两道‘交’谈的声音。 一個是添秀,另一個,则是刘昭群。(未完待续) 重要聲明 本站所有的文章、图片、评论等,均由網友发表或上传并维护或收集自網络,属個人行为,与立场无关。 如果侵犯了您的权利,請与我們联系,我們将在24小时之内进行处理。任何非本站因素导致的法律后果,本站均不负任何责任。 admin#suimeng(替换#) 湘ICP备11006904号120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