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你占了我身子 作者:未知 徐子桢一怔,随即大喜,赶紧示意花爷先把這船给弄停了再說。 這艘船上本来就沒多少人,现在两人昏倒在船舱裡,两人在甲板上,胡四海又跑了,花爷找了一圈只发现一個掌尾舵的老头,躲在角落裡面无人sè发着抖。 在花爷的威势之下,那老头只得胆战心惊地出来抛锚落帆,船很快停了下来,那艘货船也已靠了過来,搭上跳板,一個头上包着块花布的妇人背着那個大姑娘快步走了過来,那老者也跟着過来,对徐子桢拱了拱手。 徐子桢赶紧道谢:“多谢老丈!” 老者摆了摆手,苦笑道:“先莫急着谢,這姑娘肚裡的水是控出来了,可……” 這时那妇人已经将大姑娘平放在了甲板上,徐子桢這才发现她双目紧闭脸sè惨白,象是已经沒了呼吸,他只觉得脑袋裡嗡的一下,心中悔意顿生。 早知道她不识水xìng,自己就不跟那胡四海拼斗了,先把她救起多好,船舱裡那些“肉票”又跑不了,最多等花爷的龙舟赶過来再回来救她们便是。 他和這大姑娘连今天這次也就两面之缘,甚至连人家叫什么都不知道,可毕竟這大姑娘是为了救自己才被撞入河裡,這份情让徐子桢的心头象是被压了块大石头似的。 妈的,這人情重大发了! 他习惯xìng地伸手搭上大姑娘的颈部大动脉,忽然一愣,指尖能感受一丝极微弱的跳动,他顿时喜出望外地叫道:“她還沒死,還沒死!” “唉……”那老者轻叹了一声,他何尝不知道那姑娘沒死,只是她落水太久,气息久闭,眼下呼吸已经极其微弱,随时可能彻底断气。 徐子桢蹲到她身边,挥手叫道:“都让开点,她還有救!” 花爷当即和他的小弟们连退几步,那老者摇了摇头,也和那妇人站到了一边,徐子桢一伸手将那大姑娘的衣领解了开来,露出一片白腻如脂的肌肤,紧接着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双掌重叠放在她左胸上。 “哇!” 旁边众人一阵惊呼,男女授受不亲,他居然当众把安禄之爪探到那姑娘的胸膛之上,虽說落掌之处略微偏上,沒有扣正那個高耸的半球上,但這……這也太不成体统了吧? 可是徐子桢接下来做的事更让他们大感吃惊,只见他手掌在那姑娘胸口猛按几下后,忽然上身伏低下去,嘴对嘴地凑到那大姑娘的樱桃小嘴上,一手托住她下巴,一手轻捏她鼻子,呼的一气吹将過去。 “哇哇!” 花爷感慨万分,脱口赞道:“大哥果然是大哥,敢为人所不敢为!這么多人看着呢,他都能当众和人家大姑娘亲嘴摸**,厉害,厉害!”旁边一众小弟也都心有同感地齐齐点头附和。 “可不是么,大大哥果然是当世豪杰不拘小节!” “大大哥那是何等人物,我們這种小角sè怕是拍马都赶不上他老人家。” “我看大大哥如此洒脱如此不顾世俗眼光,难道就是佛家所說的无我相无人相?” “滚蛋,你小子才沒人相!你瞧大大哥那一表人才的。” 众人正在议论纷纷之时,却见那大姑娘忽然发出一记轻吟,声音虽然极弱,却依然清清楚楚地传入众人耳中,紧接着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中慢慢睁开眼睛,悠悠地醒转了過来。 “哇哇哇!” 众人眼睁睁看着那個已经快断气的大姑娘居然就這么活過来了,无不大吃一惊,特别是那個宣称已经救不活她的老者,更是嘴巴张得几乎能塞进個包子去,花爷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别管大哥是摸還是亲,至少人家大姑娘活了! 一阵惊呼声轰然而起,把刚醒過来的大姑娘吓了一大跳,可她刚定下神来的时候,却愕然发现一双明亮的眼睛正盯着自己看,距离不過两指之宽,而自己嘴唇上似乎還粘着什么东西,仔细看去却发现竟然是那人的嘴,正厚颜无耻地含着自己的樱唇。 “啊!”她顿时下意识地一声尖叫,双手齐出将徐子桢拍得老远。 徐子桢猝不及防之下被她拍了個结实,哎哟一声摔倒在甲板上,和胡四海搏斗时受的伤顿时一阵牵动,剧痛之下嘶的倒吸了一口冷气,好不容易缓過气来,却发现对面那大姑娘那张俏脸红得跟国旗似的。 哎哟,我怎么忘了這茬!徐子桢一拍脑门,暗叫不妙。 這可是大宋年间,谁知道人工呼吸這回事?刚才救人心切沒来得及想這么多,可现在看看那大姑娘娇羞无限低垂着螓首的样子,還有旁边那么多人瞠目结舌被吓到了的样子,徐子桢知道自己這是闯祸了。 “咳……” 他先轻咳一声,瞪了一眼花爷,花爷一個激灵立刻回過神来,招呼小弟将那几個被打晕的船员绑了個结实,然后也不管挤得下挤不下,所有人全都回到了那艘小小的龙舟上去。 那老者和妇人见花爷這般做派,也立刻明白了過来,朝着徐子桢一拱手赶紧溜回自己船上,很快這甲板上就剩下了徐子桢和那大姑娘。 见所有人都走干净了,徐子桢這才尴尬地說道:“那個……刚才我只是为了救你,沒想那么多。” 大姑娘還是垂着脑袋不說话,贝齿轻咬着红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徐子桢见她還不吭声,心裡不禁有点发虚,强打笑颜转移话题道:“你叫……哦,姑娘芳名不知能否告知在下?” 大姑娘憋了一会,声若蚊鸣地說道:“李珞雁。” 徐子桢瞪大眼睛一拍巴掌,惊呼道:“啊呀,好名字!姑娘你還真乃沉鱼落雁之姿啊!這名不虚,嗯,不虚!” 李珞雁嘴角一扬险些笑出来,却急忙伸手掩住了嘴,說道:“是璎珞之珞,非……非落雁之落。” 徐子桢心裡一松,只要你肯开口說话,那就万事好說了,赶紧趁热打铁地陪笑道:“那啥,珞雁妹子,刚才……” 话刚說這裡,李珞雁那张好不容易褪下些sè的脸顿时腾的一下又通红了起来,徐子桢暗叫糟糕,可改口已来不及了,一句话就這么卡在這裡,不敢再往下說。 好不容易起的话头,就這么又僵持了起来,两人谁都不說话,气氛一下子变得古怪了起来,也不知過了多久,徐子桢终于按捺不住,一咬牙问道:“刚才我也是被逼无奈,该怎么办你說吧,是打是骂我都认了。” 李珞雁见他一副慷慨就义赶赴刑场的模样,再也忍俊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可随即又是一言不发,红着脸垂着头。 徐子桢几乎抓狂,揪着头发嚎道:“姑nǎinǎi,你到底想怎么样嘛?” 李珞雁终于再次开口,青葱似的玉指揪着湿漉漉的衣角,幽幽地說道:“你……你占了我身子,若不将我……将我迎娶,那我便只能……” 占,占了身子?徐子桢只觉一個焦雷狠狠地劈在了自己的天灵盖上,這他妈多大点屁事,不就是做個人工呼吸么?怎么就成占身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