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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治伤不用上床?

作者:未知
徐子桢醒来的时候天已经擦了黑,浑身无力地躺在了自己屋裡那张床上,旁边坐着個满脸苦大仇深的老头,一手捻着山羊胡子一手搭着他脉门,嘴裡還在念叨着:“脾弱心衰,经脉紊乱,只怕……” 难道老子要挂了?徐子桢吓了一跳,一骨碌坐起身来,瞪着那老头叫道:“只怕什么?” 老头毫无防备吓了一跳,随即沒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老夫想說,只怕需调养半月方能痊愈无恙。” 靠!老子鄙视大舌头!徐子桢差点气得再晕過去,刚要再說些什么,只听房门一响,从外边风风火火闯进来一個人,一见徐子桢坐着,顿时乐得叫道:“徐大哥你醒了?” 徐子桢回头一看,却是小捕快金羽希,赶紧叫道:“小金你来得正好,這老……老先生是谁啊?” 金羽希哈的一笑,听出了他本想說老头俩字,介绍道:“這位是咱们府衙的贵叔,你跟他多亲近亲近,以后少不得要打交道的。” 徐子桢奇道:“咱府衙還专门养着個大夫嗎?” 金羽希笑得有些诡异:“谁說贵叔是大夫?” “那他是?” 贵叔在一旁悠悠地插嘴道:“老夫乃苏州府仵作。” 仵……忤作?這他妈不是验尸的嗎?徐子桢顿时目瞪口呆,现在他只想知道一件事,到底是哪個缺德货把這验尸的老头拉来给他看病的。 不管怎么样,徐子桢现在是死活不愿让贵叔再给他看病了,看他那枯如鸡爪的手搭向自己脉门就感觉自己已经是個死人了,反正最多忍到半夜容惜就会過来,她那么好的功夫,這点内伤对她来說還不是小菜一碟么? 好說歹說把贵叔哄出门去,金羽希再也忍不住,哈哈笑道:“徐大哥你可别看不起贵叔,他老人家的手段可是很高的……” 徐子桢赶紧打断:“免了,我這伤自有人来给我治,话說你们也够不道义的,就留他一個人在我屋裡吓唬我是吧?” 金羽希嘻嘻一笑:“徐大哥你错怪我了,小弟刚才可是给你去处理私事的。” 徐子桢奇道:“我有什么私事?” “就是刚才在门口和你說话那位大姑娘,长得挺俊那個。”金羽希挤了挤眼,坏笑道,“徐大哥,小弟還真得跟你讨教几手了,嫂子被你哄上手還沒几天呢,這又是一個,哎哎,怎么弄的?” 哦对,李珞雁,徐子桢一拍额头,问道:“她怎么了?走了沒有?” 金羽希道:“原本她是不肯走来着,死活非得跟进来照看你,不過這府衙内怎么能让她进来,我就跟她說你這伤应当不碍事,让她先回去别担心。” 徐子桢一想到李珞雁的逼婚就头大,心有余悸地点点头:“对对,可不能让她进来。” 金羽希嘿嘿一笑,接着說道:“我让她明儿上午再来,到时候我当班,能带她进来找你。” 徐子桢顿时气结:“你……” 金羽希哈哈大笑着逃出门去,边跑边叫道:“徐大哥你醒了就好,我先去向大人覆命,大人說了,让你好好将养身子,這两天莫要出勤了。” “這小子!”徐子桢笑着摇摇头,金羽希這小伙子确实不错,为人热心又义气,李珞雁那事也怪不得他,毕竟人家不知究竟,不過一想起李珞雁他就忍不住头大如斗,明天上午還来?這還让不让人活了? 内伤的事有容惜,徐子桢也不怎么放在心上,那仵作老头不都說了么,自己养半個月就好,死不了還想這么多干嘛?现在该想想自己接下来要办的事,好象還挺多,比如头一件大事……该吃晚饭了。 胡四海那含怒一脚威力十足,徐子桢只觉现在胸口发闷,四肢无力,不過出门走走還是沒什么影响的,他穿好衣服出了门,先在路边找了個摊子随便吃了碗面,然后直奔阊门谢馥chūn而去。 中午的热销景象好象還沒褪去,徐子桢远远就见到谢馥chūn门前停了不少轿子和车马,走进店堂内更是拥挤不堪,一派热闹景象,几乎所有人都是开口要买睫毛膏的。 莫谢氏面带微笑一一招呼着那些客人,无意间回头看见徐子桢笑嘻嘻地站在门口,顿时大喜過望,招手把他叫进了内堂。 “伯母,今儿生意不错哈。”徐子桢笑着行了個礼。 莫谢氏眉眼深处都带着笑意:“這都是徐公子的妙物所致,只是你也看见了,這许多客人都在询问着下一批货何时出售,不知徐公子……” 徐子桢笑道:“公子长公子短,公子脑门顶個碗!伯母,您就叫我子桢吧,别這么生份了。” 莫谢氏被他一句话逗得扑哧一笑,請徐子桢坐了下来:“這睫毛膏如此大卖,怕是公……子桢你得辛苦一番将货备足才好。” “我来這儿就是为這事。”徐子桢坐定身子,笑眯眯地說道,“伯母您给我拿纸笔来,我把配方做法写给您,以后由您的作坊去做就是了。” 白天的时候他就提過這事,莫谢氏知道推辞不過,客气了几句也就应了下来,找来纸笔亲自给他磨墨,徐子桢手握笔杆一挥而就:“好了!” 莫谢氏拿起那张配方看了半天,眼中带着一丝古怪的意味。 徐子桢奇道:“伯母,您怎么了?” 莫谢氏深吸了一口气,笑容变得有些僵硬:“子桢,你的字……别有特sè。” 饶是徐子桢皮厚如牛皮,也不禁老脸一红,他又沒练過毛笔字,這玩意捏在手裡他根本掌握不住力道,那纸上的字迹写得歪七扭八,在莫谢氏看来随便街上找個光腚孩童怕是都比他写得好。 莫梨儿不在店裡,据莫谢氏說琉璃姑娘一個人就买了三十瓶睫毛膏,是给红袖招那些沒来的姑娘带的,莫梨儿跟着過去亲自教那些姑娘如何使用了。 徐子桢摸摸亲亲的也沒了念想,和莫谢氏招呼了一声就快步逃了出来,早知道自己口述让丈母娘写就是了,這回可丢人丢大了。 回到住处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眼看沒几天就要中秋了,那轮明月也是rì趋饱满,将院子裡照得一片敞亮,徐子桢回进屋裡一屁股坐到了床上,刚才這一圈走动他又觉得胸口一阵发闷,隐隐有种呕吐的感觉。 喀的一声轻响,徐子桢不用回头都知道這是容惜来了,他笑着回過头刚要說话,却不小心牵动了伤处,顿时一阵疼痛,忍不住闷哼一声,额头上渗出了一层冷汗。 一阵微风拂過,容惜忽然出现在了他面前,看了看他苍白的脸sè,不禁皱了皱眉:“怎地伤成這样,你也不知躲避一下。” 她這语气裡带着责备,但徐子桢還是感到一阵温暖,笑道:“大姐,我倒是想避来着,可我又沒练過,怎么……咳咳,避得了?” 容惜微微摇头,轻声道:“坐好,我来为你治伤。” “遵命!”徐子桢故意脸容一肃,盘腿坐在床上,那副认真的样子惹得容惜扑哧一笑。 嗯,治内伤是不是得贴身坐我身后?然后小手這么摸在我背上,贴着我的脖子吐气如兰的,然后……哎呀我又邪恶了。 徐子桢看着容惜,心裡胡思乱想着,可過了半晌却发现容惜只是伸出两根青葱似的玉指搭在自己脉门上,并沒有如他想象中那样坐到自己身后。 他奇道:“咦?你不坐上来么?” 容惜一愣,更奇道:“我为什么要坐上来?” “你不說给我治伤嗎?” 容惜看着他贼溜溜的眼睛,象是明白了他在想什么,沒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轻叱道:“正在为你治着呢,坐好!” 啊?這就是治伤?徐子桢大失所望,可渐渐的他感觉到了一丝异样,从手腕脉门处有一股温和的热力正缓缓渗透而入,从手腕慢慢延伸上手臂,再经過胸口散入四肢百骸,不多久工夫他就觉得体内一阵暖融融的,舒服之极。 容惜就這么坐在床边,保持着這個动作,只是额头上渐渐渗出了一层密密的汗水。 大约一顿饭的工夫過后,容惜轻轻吐出一口气,收回了手指。 徐子桢早就舒服得快要睡着了,发觉容惜收回了手,這才清醒了過来,睁眼道:“好了?” 容惜不答,从怀中掏出一個瓷瓶,倒出一颗龙眼大小的浑圆药丸:“把這服下,便可无碍了。” 徐子桢也不问這是什么药,伸手接了過来丢进嘴裡,抻直了脖子咽了下去,咂着嘴說道:“這药好香,還有沒有?再给几個解解馋吧。” 容惜又好气又好笑,這是上品伤药小還丹,但凡是還有一口气的都能救活了,這可是有市无价的极品,就连她自己也沒几颗,這徐子桢居然還說给几個解馋。 徐子桢大概也知道自己瓜了,见容惜白了他一眼不說话,干笑道:“嘿嘿,我开玩笑的。” 容惜收回瓷瓶,转而打量着徐子桢,良久才說道:“我教你功夫,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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