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救我 作者:未知 吴唯沒有来上课。 舒桐看着那個空荡荡的座位,若有所思。 昨晚之所以沒有为自己辩解,就是想让吴启真调查自己,這样他就能发现,她真的是個乖学生,一個长期被吴唯欺负的乖学生…… 早晨起来吴启真沒有着急去公司,而是坐在客厅边吃早餐边看助理发来的资料。 舒桐,重组家庭,母亲是外来媳妇,继父是上海本地人,继父跟前妻有一個儿子,儿子归前妻抚养,每個月有一天的探视权…… 沒有任何問題。 醒来以后吴唯把包裡的东西扔在了吴启真面前,昨天她在桌子上看见的,打开以后控制不住情绪坐在那裡哭。 盒子裡是一條项链。 吴启真看向她:“原来是被你拿走了。”他拿過盒子,起身就走。 吴唯赶紧追上去,从身后抱住他的腰,身上只是穿了件他的白衬衫,柔软的胸脯压在他的背上:“表哥…今天别去公司了好不好…” 他有些不耐烦,感受到身后的柔软,转身還是抱起了她,把她抱到了桌子上,碗碟扫到了一旁,吴启真低头隔着白衬衫咬着她已经凸起的樱桃,吴唯情不自禁的双腿缠住他。 伸手一粒一粒的解开衬衫的扣子,他的笑有一股恶狠狠的感觉:“梦裡的感觉…是不是跟這個很像?一点一点被剥开,秘密被所有人知道…”他把肉棒插了进去,用力的分开她的双腿,凶狠的顶撞着。 吴唯被他顶的有些痛,伸手抓住他的袖子,求他轻一些。 不知道怎么的,看到吴唯的眼泪,吴启真就想到了那天酒店裡,舒桐哭着說“不…不要欺负我…” 他神情恍惚,动作也就慢了下来,吴唯舒服了扭着腰哼哼,让他再快一些,他這才回過神来。 身下的并不是舒桐。 吴启真眼神一暗,伸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强迫她看两人连接的地方,肉棒在她的身体进进出出着,他又开始加重力道:“表妹,這样…淫荡嗎?” 她咬住嘴唇,流了许多花液,叫了几声表哥,闭上眼睛到达了高潮…… 尚豪迦摆了個帅气的pose,尚豪舟抛了個媚眼。 “舒桐,帮我們說說呗。” 舒桐眯着眼,“啊?你们說什么?风——太——大——我——听——不——清。” 尚豪迦右手搭在舒桐的肩上,右手抹了一下头发:“看着我帅气的脸,你忍心拒绝嗎?” “還有我,同样帅气的脸。”尚豪舟不知道该做什么动作,只好比了两個剪刀手。 舒桐被他们逗笑了:“得得得,我给你们约陈玦。” “好的,约成功了,我們就给你带一只兔子。”兄弟俩分别伸出左右手,在半空对成一颗心。 她的笑淡了:“你们怎么知道我喜歡兔子的?” 兄弟俩已经溜走了,远远的似乎能听到他们說什么,“赵小心告诉我們的,我們也拜托過赵小心跟艾凝了”之类的话。 真是两個活宝。 舒桐继续朝食堂走,手机這时候响了。 猥琐怪叔叔:回头。 她疑惑的回头,看到他站在不远处的树下,冲自己微笑,舒桐走過去,“有事嗎?” 在吴唯又睡着以后,吴启真才开车過来学校找舒桐,进了校园就看到操场上她被两個高大帅气的同龄男孩围着,那两個男孩似乎在央求她做什么,她抬头看着他俩,笑得真诚而开心。 看着她走到自己面前,吴启真鬼使神差的說了一句;“再笑一個。” 舒桐一幅见鬼了的表情看着他,他意识到自己說了很莫名其妙的话,赶紧咳了两声,忍住想伸手捏她的脸的冲动,“今天是来给你道歉的。” “昨天我表妹說了那种话” “我已经习惯了。”舒桐冷淡的打断他,嘲讽的笑了笑,“也不用道歉,我不会原谅她的...”永远都不会原谅的。 吴启真一时不知道该說什么,看她转身要走,赶紧拉住她的手,又小又柔软的手被他紧紧握在手掌中:“礼物要接受吧?” 他不知为何有些紧张,另一只手把盒子放在她手裡,“就当...吴唯這么久以来欺负你的赔偿,可以嗎?拆开看下喜歡嗎?” 她看着盒子,是昨晚的那個盒子,她并不感兴趣。 吴启真打开盒子,认真的看着她的双眼:“我给你戴上。” 裡面是一條项链,舒桐低眼看着,嘴角不可见的微扬了起来,“好。” 得到应允,他拿起项链戴在她的脖子上,她抬头对他笑,温柔了许多:“我走了。” 他点头,站在树下看着她越走越远,手上還残留着她的发香。 头脑昏沉的過完了晚自习,舒桐打着哈欠下楼,她摸着脖子上的项链,這玩意是個麻烦,等玄砚回来看到了不好交代..... 但是可以给吴唯..... 她想着事,沒有注意這会下楼的只有她自己了,刚下到一楼最后一個台阶时,身后伸来一双手,捂住了她的口鼻,把她拖进了黑暗中。 一直在观察着校园裡的情况,等到沒有人的时候,蒋少华才从黑暗中出来,抱着已经昏迷的舒桐走进了教室裡。 蒋少华把桌子拼起来,把舒桐放在了上面,开了灯,拿出摄影机找好了一個位置摆放好。 吴唯伸手扒开了舒桐的领子,项链果然在這裡。 下午醒来又不见吴启真,她到处找礼物盒子,怎么也找不到,就联系了還在家休息的蒋少华,让他打晕舒桐,找到项链,然后给她拍個视频。 当时蒋少华說什么也不干,毕竟已经推過一次了,這次居然在学校裡這么做,被发现了說不定要坐牢....但是吴唯說,這次是有报酬的,他就心动了。 吴唯把项链戴在了自己脖子上,转身朝外走,“接下来随便你做什么了。” 蒋少华关好门,又检查了一下摄影机,走過去看着昏迷的舒桐。 “這是你活该。”谈恋爱那么久,一次也不肯让他碰,本来還以为是什么多好的女孩,沒想到迷魂凼回来以后,脖子上经常带着草莓印,“亏你還长了這么一张清纯的脸。” 他伸手开始脱她的校服,因为天冷,校服裡穿着保暖内衣,保暖内衣就不是那么好脱了。 从灵在宿舍左等右等,眼看艾凝跟陈玦都回来了,就是不见舒桐。 本来吧,舒桐就中午的时候跟它约了晚上商量尚豪迦兄弟俩跟陈玦的事,沒道理都這么晚了還不回来。 从灵实在是担心,偷偷摸摸的在校园裡找舒桐,瞧见了舒桐的教室居然亮着灯,它悄咪咪的看了一眼校长的照片,偷偷的上楼。 立起身子在窗户偷看,就看到了快吓死它的一幕。 舒桐已经被脱的一丝不剩,蒋少华正在给自己换上情趣内裤,那個内裤外面有一根又粗又长的假肉棒。 眼见他挺着假肉棒靠近了舒桐,从灵的蛇眸深处颜色变换..... 被冻醒的舒桐,還沒有完全睁开眼,迷迷糊糊中看到了蒋少华,看到他靠近自己,她想說话,却說不出来,甚至连根手指都难以挪动。 就在她绝望的时候,蒋少华的身后出现一個人,那人非常高,身材修长,直接踹飞了蒋少华,向她走来,她眨眼,努力想看清是谁。 似乎是...玄砚...她放心的闭上眼..... 从灵本来是想把舒桐抱起来的,走到跟前却撑不住了,手撑着课桌喘着气。 强行化做人形,实在是太累太难受了..... 校门口。 玄砚立在半空中,与照片对峙着:“我的王后,你的学生,此时身陷危险,你到底有什么理由還拦着我不让我进去?” 照片上的人,嘴开始动起来:“最后一次!” 玄砚赶紧赶過去。 看到眼前的景象,他抱起舒桐,查看着她的情况,確認沒事以后,他对着地上的从灵道谢:“多谢你通知我。”說完就朝着从灵一挥手,让从灵恢复了蛇身。 玄砚扫视了一眼教室裡的情况,红色的蛇眸竖立,摄影机瞬间碎了一地,他又看向被从灵踹晕的蒋少华,看了良久,又低头仔仔细细的看着舒桐的脸。 最终,他放下舒桐走了過去,修长的手指上指甲也变得十分长,指甲在蒋少华的肚子上划了一道。 从灵震惊,“蛇缠腰...如果治不好,這就是一條人命,您可就犯了杀戒!” 他抱起舒桐,边走边說:“无事。” 玄砚抱着舒桐坐在篮球场中间,他低头,唇贴着她的耳朵,轻轻的呢喃:“醒来吧。” 睁开眼,就是熟悉的怀抱,她抬头,不知为何有些委屈,眼泪倏然滑落在校服上:“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 脸贴上她的发,听到她說的话,他不觉扬起了微笑,“抬头。” 舒桐抬起头,头顶是漫天的星子,繁星闪烁,仿佛是在迷魂凼的景象。 她止不住低低的哭:“上海可看不到這种星星。” “我知道,可是你喜歡。”他亲吻她眼尾的泪。 她就靠在他的怀中,看着星空,眼尾的泪怎么也止不住,湿了发,湿了衣服。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醒来就在宿舍裡。 从灵說半夜蒋少华醒了,跑了,還說蛇王已经对付他了,不需要她担心。 可是无论她怎么问,从灵就是不肯告诉她,究竟玄砚是如何对付的蒋少华。 不過从灵却告诉了她,吴唯跟蒋少华的事。 舒桐不想上课,沿着大街一直走,背包裡从灵轻声說着它知道的事。 “其实吴唯就是嫉妒你,你沒她有钱,沒她漂亮,都有男朋友宠着,她心裡就不平衡了,勾搭蒋少华,意外的知道了蒋少华甚至都沒有碰過你的事,然后她就跟蒋少华睡了,让蒋少华甩了你,推你下去好像就是为了讨吴唯的欢心吧,不過我不是为他们說话,我看到的是,推你下去本来是想吓你的,沒想到你真的掉下去了。” “不過蒋少华本来那方面就不怎么样,吴唯一直很嫌弃.....” 舒桐走了很久,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裡,看着天空,看着周围陌生的人,陌生的环境,她鼻子一酸,蹲在地上捂着脸哭泣..... “怎么回事已经不重要了,”她低低的說,“再也改变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