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不会让他们如愿
“温温,你怎么样?”罗维怡還是有些担心。
“我沒事了,阿姨。”
“那我們晚上出去吃?”罗维怡想带乔温去吃些好的,但又怕她身体不适。
乔温微微一笑:“阿姨,不用麻烦了,我們在家吃就可以。”
罗维怡拉過乔温的手:“你太瘦了,我一定要好好给你补补,也好跟你母亲交代。”
乔温沒有說话,只是垂下眼眸让人看不清思绪。
“打算什么时候去上学?”
“我之前叫了退学申請,還要再去学校看一下能不能撤回来。”
罗维怡笑了笑:“阿姨已经帮你疏通過了,你想去上学随时都可以回去,学费生活费通通不用担心,你只需要安心的将研究生读完,知道嗎?”
乔温沒有想到他们竟然這么周到,安排好了自己的房间,也安排好了学校的事情,只要是她能想到的,他们全都想到了并且帮她安排好。
一股感激之情涌上心头,乔温的鼻子有些酸:“谢谢阿姨。”
罗维怡见不得乔温這幅模样,将她抱在怀中:“沒事的,沒事的,都過去了,都過去了。”
一走进屋子谢政屿就看到了眼前這一幕,他不禁有些触动。但,也只是一瞬而已。
“妈,我回来了。”
罗维怡听到儿子的声音立马别過头,她又看了看時間诧异道:“今天怎么回来的這么早?”
“嗯,這几天沒什么要紧的事。”
“那正好,你不要换衣服了,我們带温温出去吃。”罗维怡兴奋地提议,然后又看向乔温:“快去换衣服吧。”
本想再次拒绝的乔温看到罗维怡脸上的笑容不忍心拒绝,乖乖站起身去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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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时谢政屿亲自开车,乔温坐在了副驾。
路上罗维怡介绍起了自己的基本情况,谢政屿的父亲谢忱从政,所以谢政屿接手了家业。但是說到這裡的时候罗维怡的声音有了迟疑,不過片刻她就岔开了话题,提到了吴清婉。
听到了吴清婉的名字乔温眉头紧锁,然后下意识的看向身旁的谢政屿,男人并沒有什么表情变化,似乎自己母亲說的事情与自己无关一样。
虽然自己与谢政屿接触并不多,但也能感觉到他是個很好的人。所以吴清婉那样的人,是配不上他的。
乔温看向窗外,心事重重。若不是李碧霞带着吴清婉找到母亲,刺激了她,母亲又怎么会在病情已经好转的时候骤然离世呢!
所以吴清婉怎么配過好日子呢?她与她的父母一样,都是该下地狱的。
“乔温?”
谢政屿的声音将乔温拉回现实,她一脸茫然的看向男人:“怎么了?”
“到了,可以下车了。”
這时乔温才发现已经到了饭店,她赶忙解开安全带下车。
乔温的胃口并不好,只是喝了点汤,吃了几口素菜。
“不和胃口嗎?”罗维怡见乔温吃得少忍不住询问。
乔温摇了摇头:“不是,可能因为感冒嘴裡苦,所以吃什么都不香。”
“是啊,那就多喝点汤,這是山菌汤很有营养的。”說着罗维怡又给乔温盛了一碗。
這时谢政屿放下了筷子,他拿起餐巾擦拭嘴角:“想什么时候去上课?”
“這几天吧。”
谢政屿点了点头,他想乔温回到学校忙起来可能会有助于她消化情绪,每日待在家裡只会让她有更多的時間去想念母亲。
“明天怎么样?我明天要去你们学校附近看项目,正好可以送你過去。”
還未等乔温开口罗维怡就表示反对:“這么急做什么?温温才刚来,而且還生着病,你不是已经跟陈教授打好招呼了嗎?”
“明天并不是让乔温直接上课,只是先去将退学申請拿回来,然后再跟教授打個招呼說明一下情况。”谢政屿顿了一下,看向乔温:“每天待在家裡也会闷,不如让她出去走走。”
听到儿子這么說罗维怡才缓和不少:“温温你觉得呢?”
“好,那就明天吧。”
回去的路上乔温的心情也好了许多,至少不像之前被压的有些喘不過气。
几人刚刚将车子驶进院子,就听到了一個声音:“维怡。”
罗维怡定睛看向院门处,只见李碧霞站在那裡。
“哎呀,你怎么站在這呢?”罗维怡见是未来亲家赶忙上前寒暄。
谢政屿也跟着母亲走上前:“伯母。”
李碧霞笑着看向三人:“沒事,我今晚到李太太家小聚刚刚出来就看到了政屿的车,就過来看看。”
“這样啊,那快进来坐吧,外面冷。”李碧霞摇了摇头:“不了,我得回去了,要不老吴就该催了。”
她說這话时看向的却是罗维怡身后的乔温,乔温也站在那裡眼神犀利的看着她。
“是啊,你家老吴最粘你。你的车呢?”
“今天我自己开车来的,但是晚上喝了点酒在等司机。”
“不要等了,让政屿送你吧,以后都是一家人了,也让他做点事情。”罗维怡笑呵呵的将自家儿子推了出来。
乔温看着眼前這個虚伪的女人恨不能立马上前将她伪善的嘴脸撕碎。
“伯母,我送您。”谢政屿說着就朝车子走去。
“既然這么說我就麻烦政屿了。等你家老谢回来我們两家一起吃個饭,商量一下孩子们订婚的事。”這才是李碧霞此行的目的。
罗维怡笑着满口答应,目送着李碧霞上了车。
乔温看着车慢慢的驶出宅院,心裡的不平瞬间达到了顶峰。她绝不会让他们如愿的,绝不会。
将人送回吴家后,谢政屿婉拒了进去小坐的邀請,甚至自动忽略了李碧霞的那句‘清婉马上就出来,你们见一面再走吧。’
他丝毫沒有停留,上了车就离开了吴家。
回家的路上谢政屿突然有了兴致,拨通了好友的电话。
“在哪?”
“在家啊。”
“出来喝一杯。”
谢政屿到达酒吧后见陈柯已经坐在老位置了。
“呦,谢总今天吹什么风突然想要喝酒了?”陈柯将酒杯推给谢政屿,一脸坏笑。
谢政屿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并未作声。
“怎么?婚期将至?”
谢政屿看了一眼陈柯似笑非笑:“沒有,只是订婚而已。”
陈柯宇一副了然的样子:“有什么区别嗎?也是,你都快30了,家裡人尤其是老爷子肯定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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