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不速之客
陈教授走进教室见到乔温不免关心一番:“怎么样,身体好点了嗎?”
乔温有些不好意思:“好多了。”
陈教授点点头沒再說什么。
林琳坐在位置上不停地打着哈欠,她看着乔温眼神有点迷离:“温温,你怎么来這么早啊?”
“嗯,睡不着。”
乔温說着拿出电脑来:“林琳,昨天的课题发我一下。”
“好。”
一個早上過得還算充盈,乔温忙碌地补着昨晚的课题直到下课還在认真码字。
“温温,走吧,這個昨天已经弄過了不着急了。”林琳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准备拉着乔温去逛街。
“我還是弄一下吧,不想落下太多东西,你先回去吧。”
“可是,我還想跟你去逛街呢。”林琳撇着嘴有些委屈。
乔温有些歉意的看着林琳:“不好意思林琳,我一会儿要回家一趟,今天不能陪你逛街了,下次补给你好不好?”
听完乔温的话林琳更加垂头丧气:“好吧,那就下次吧。”
目送林琳走后乔温立马继续手上未完成的课题,教室内除了她敲打键盘的声音外再无其它声音。
终于,乔温按下了保存键,她将课题发给了陈教授后终于舒了一口气。
她快速地收拾了一下东西就离开了学校。
而谢政屿今天更是推掉了上午的日程,早早的起来等候乔温。
起初他坐在书房处理事情,但是却发现自己满脑子都是乔温的身影,根本无心工作。
他索性关了电脑来到客厅,谢政屿就坐在乔温经常待在的阳台,看着她喜歡的那片风景静静地等她回来。
房间内,时钟滴答的声音一直敲打在他的心头。
开始时,他還能跟着声音数数,可渐渐地他就放弃了。
乔温說下了早课就回来,可此时早已经過了時間。
他很想打电话给她,但是又怕自己逼得太紧惹得乔温不悦。
呵,他也不知道自己几时变得如此小心翼翼,都有些不像自己了。
正在此时,房门被打开了。
他转過头见乔温进门。
乔温沒有想到他会在家有些诧异:“你,怎么在家?”
“不是你說下了早课回来嗎?”
乔温走近,放下包袋:“所以你沒有去公司?”
“嗯。”
乔温沒有說什么,她坐在沙发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此时两人之间的氛围有点奇怪。
她不敢向前一步,他亦是。
两人之间沉默了许久,久到乔温将一壶水都喝光了。
谢政屿终于忍不下去了,开口道:“很渴?”
“還好。”乔温放下杯子:“对不起。”
她又在道歉,自从两人表明心意后乔温总是在道歉,這样的道歉会让谢政屿沒由来的生出一股怒火。
但此时,他强压着怒火继续问道:“对不起什么?”“昨天晚上沒去上课,手机关机。”
谢政屿轻叹一声坐在乔温的身边:“我能理解你昨天心情不好,但是手机一定要保持畅通,不然我会很着急你懂嗎?”
“我知道。”
“温温,這件事确实是我疏忽了,昨天那种情况你生气,心情不好很正常,但是你可不可以不要用凌达来气我。”他握住乔温的手,一想到昨晚她头也不回地跟凌达走自己就好像要窒息了一般。
“不是的。”乔温连忙否认。“昨天那样的场景我只想赶紧逃离,正好他打来了电话,我就同意了。”
“那昨晚你下车跟他走呢?”
乔温调整了一下坐姿,双眸对上他的脸,十分认真地說道:“昨天我真的是想回学校住,你又喝了酒总不能让陈柯开车送我去吧?而且,是我同意让凌达来接我的,如果我跟你走了他怎么办?”
“可以的,麻烦陈柯不算什么……”
谢政屿接下来的话尽数被乔温堵住,她封住了他的唇,轻柔地吮吸。
但只是片刻,她就停了下来。
“我心裡有谁你還不知道嗎?”她的声音也似刚刚那個吻一样,轻柔且动人。
谢政屿的喉咙跟着不自觉的吞咽上下移动,乔温坏笑着伸手去触碰:“怎么,谢总也会不好意思?”
谢政屿一把抓住乔温的手,這样的举动让乔温一愣。
“温温,有沒有人告诉你男人的喉结不能碰?”谢政屿的声音有些沙哑,他看向乔温的眼神也从刚刚的忧愁变得情欲满满。
乔温被他這样的眼神吓到,她想收回自己的手,但是却发现手被男人抓得太紧。
“你,你放开我。”
谢政屿轻笑一声,借力一把将乔温拉进怀中,顺势低下头在乔温纤长白皙的脖子上吮吸起来。
乔温只觉一阵发麻,她不敢动,也不敢出声,只能任那人为所欲为。
她刚刚觉得有些疼痛时,男人就起身了。
“温温,下次不要再挑逗我,相信我到时候受苦的是你。”
他的话让乔温的脸更红了。
恨不能马上找個地洞钻进去。
暧昧的气氛正好,谢政屿本打算继续品尝女孩的红唇,但却被一阵敲门声打断。
谢政屿的脸色明显暗了下来,乔温却松了一口气。
“我先回房间收拾一下,你去开门吧。”說着她飞快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谢政屿看着乔温落荒而逃的乔温笑着无奈地摇头。
他起身走到门前直接打开了门。
但是在看到来人后他立马沉下了脸:“你怎么這知道這裡?”
吴清婉忽略了谢政屿脸上的不满,笑着說:“昨天你走得匆忙,晚饭也沒有吃好,罗阿姨就告诉我這個地址让我送些东西過来。”
昨天罗维怡见吴清婉心情不好,又觉得确实是自己儿子做错在先,就将淮北路的住址告诉了她。
一来是想让他们能够增进增进感情,二来是想让儿子早点习惯這样的生活,毕竟结了婚以后這样的生活是常态。
谢政屿几乎想都沒想就要将门关上,但吴清婉却心急手快地用身子挡住了。
她毫不在意地直接从门缝挤进屋内。
“政屿哥,這些小菜给你放哪裡啊?”她打量着房子的内部结构,不禁感叹谢政屿的品味实在好的過分。
“放厨房你就离开吧。”
吴清婉笑着顺着谢政屿的指明的方向走去。
他這时在心裡不断祈祷乔温不要出来,若是让她看到吴清婉来了,一定又会难過。
眼看着她将东西放进冰箱他就又一次提醒:“你可以出去了。”但吴清婉却并沒有朝着门口走去,而是在途中突然转到客厅:“哇,政屿哥你這裡能看到海啊!而且……”
她的话,在看到沙发上的包袋后止住了。
谢政屿看了一眼,慢慢地走過去拿起乔温的包袋好好放好。
“怎么了?”他明知故问。
“沒,沒什么。”吴清婉的笑容开始变得难看,既然她的包在這裡,那她的人一定也在這裡。
“是谁来了?”這时乔温走了出来。
吴清婉看着头发還未吹干,穿着家居服从卧室裡走出来的乔温眼中似要喷出火来。
乔温看到吴清婉也是一愣,但很快她就恢复了平静。
“你来了?”
她摆出一副女主人的姿态走到茶吧前:“要不要喝点什么?”
“不用了。”吴清婉也不装了,她直接冷下脸来看着乔温。
乔温冷笑一声,给自己倒了杯水喝起来。
正当她与吴清婉对视的时候忽然眼前一黑。
“怎么不吹干头发,会着凉。”谢政屿拿着毛巾帮她擦拭起来。
乔温回過头笑着看他:“房间很暖,沒事。”
吴清婉看着旁若无人的两人只觉自己是在被羞辱,她大步走上前:“你,你们在干什么!”
“擦头发,你看不见?”乔温依然有些不屑地回道。
“政屿哥,你真的要這样嗎?”她将目标转移到了谢政屿的身上,一瞬间变得楚楚可怜起来。
反观谢政屿,他却有些不解:“這样,是哪样?”
听了他的话吴清婉又目光幽怨地看向乔温,可乔温却是微微转了個头,将颈上的吻痕露了出来。
吴清婉看到的瞬间忽然觉得胸前一震,有些耳鸣,又有些晕眩。
她不自觉地退后了几步才迫使自己站稳:“你...”
她的嘴张开又闭上,却也只能发出這一個字的声音来。
自己从小被娇生惯养,何时受過這样的侮辱,她恶狠狠地看向乔温,恨不能将她碎尸万段。
“我告诉你,乔温,你们永远也不可能,你不要做梦了!”
乔温冷哼一声,对于她的警告并沒有听进去一個字:“哦。”
她這样的回答更是让吴清婉跳脚:“你就不怕我将你们的事說出去?”此时吴清婉气得有些发抖,声音都带着颤意。
“若是如此,就麻烦你了。”
這话,是谢政屿說的。
他确实觉得现在不是摊牌的好时候,但是若借着吴清婉的嘴說出去,那么這個婚肯定是要退的,到时再让家裡接受乔温也不是不行。
吴清婉沒有想到谢政屿并不在意自己的威胁。
“你,我绝对不会让你们如愿的,等着瞧。”
吴清婉沒有办法再在這裡待下去了,她几乎是跑着离开的,关门的声音极大,将乔温吓得一阵。
她還沒有来得及享受這场战争的胜利就被男人扳過身子。
“你就這么不在意我們的以后?”
他对乔温刚刚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刺痛,虽然知道她是在气吴清婉,但自己却难以忽略。
乔温笑了笑,踮起脚尖轻吻他:“你现在怎么什么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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