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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以热忱 第84节

作者:未知
之后他们沒再聊這個话题,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很快就到了曲州界内。徐忱点开赵崇明发的位置,通過导航才找到了约好的地点。 是赵崇明现在经营的酒吧。 “這上面的酒店也是他的?”温俞抬头看了一眼上面酒店的名字,和酒吧一個名。 “好像是他们几個合伙开的。” 這個時間天已经黑了,暗的沒有一点星,看样子明天是要下一场雨了。他们进去之后,裡面的音乐听起来像是民谣,安安静静的,不像外面装修的那么招摇。 徐忱牵着她的手穿過人群往裡走。 這個時間還不是最热闹的时候,但座位上大多都有人,看上去确实生意不错。一路绕過了许多卡座,才来到了他们订好的地方。 他们過来时,赵崇明给人指了他们的方向,一群人看過来,他们就這么在许多人的注视中坐下。 入座后,温俞也沒先說话,等着徐忱给她介绍,又或者等人主动跟她打招呼。 這一桌人裡温俞就认识赵崇明,有几個女生坐在一起,看上去似乎也不像是谁带来的女朋友。应该是他们一起玩的。 “這是嫂子吧?”一個染着黄毛,穿着看上去挺不伦不类的男人站起来,跟徐忱开玩笑,“就說這一天天也不跟兄弟聚聚,嫂子這么正点,要是我,我也不出来。” 這话一出,温俞的脸色不太好,他沒想過這人把话說成這样,這裡有這么多人。她听不出這是夸赞,更多的倒像是故意。 徐忱直接拿起抱枕砸過去,有些火大:“能闭嘴?” 大概是沒想過徐忱反应這么大,氛围突然就凝固起来。 “早跟你說让你别乱开温俞玩笑,你非不听。”赵崇明也跟着踹了黄毛一脚,“我喊他出来一次容易,你就不能少惹他。” 黄毛這才给温俞赔笑脸:“姐姐别介意,我看见好看的這嘴就沒個把门的。” “沒、沒事。”温俞也只能尴尬接受。 徐忱還是沒什么好态度:“姐姐是你能喊的?” 发生了這事,温俞才明白徐忱为什么不让她過来,她的性格,并不是能在人前开得起這种玩笑的。 這出来聚会,温俞還不想因为一点小事让气氛這么尴尬,她扯了扯徐忱的袖子,想让他坐下。 徐忱回過头,坐在她旁边。他似是察觉到這话裡的問題,低声在她耳边解释:“他這人就是嘴贱,你别理他。” 温俞抿了抿唇,笑着摇头。 她一抬眼,视线和对面一個女生撞上,那眼神,似乎并不友好。 让她一度觉得,今天出来不算是個正确的决定。 桌上只沉默了几秒,很快徐忱就和其他人一起說笑,他的手一直握着她的手在沙发上,时不时轻轻捏两下给她一点回应。 他们都不会喊“徐忱”,他们喊他“阿铭”。在這些人面前,他也不会伪装多和善,倒是多了几分桀骜。 温俞在旁边静静听着他们聊以前的趣事,时不时应一句旁人抛来的话题。 黄毛的话最多,接下来是赵崇明。后来喝了酒,两人說的话越发的不過脑子。 “温俞,你是不知道,這小子有多狠,小时候他揍我,长大了不能揍我了就找我爸告状。”赵崇明已经喝大了,“害得我每個月的生活费就那么点,完了我還得替他打架,我多冤哪。” “我一大好青年,给人糟蹋的像個不良少年,什么校霸都是虚的,你见過给人欺负成這样的校霸嗎?” 温俞一时沒憋住,笑出声,好奇问:“他說的都是真的?” “听他给你瞎扯。”徐忱也笑,“酒鬼的话你也信。” 赵崇明和黄毛倒了以后其他人继续闲聊,只是沒了他们两,沒几個敢和温俞主动搭话。 倒不是因为徐忱护短,是温俞长相太過清冷,不說话时严肃得让人不敢靠近。 温俞瞧着对面的那個女生很眼熟,仔细想了下,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她挽着徐忱的胳膊,沒事就吃一点桌上放着的果盘。 她出门时還是用发夹把头发夹了起来,只是觉得這样配衬衫還挺好看的,也就沒管到底会不会显老。 出来這么久,她的头发有些歪,也觉得不是特别舒服,就想着把头发扎起来。只是她出门沒带发圈,這就想起来徐忱手上那條。 温俞把发夹拿了下来,用手指随意梳了几下,慢慢道:“崽崽,把你手上的发圈给我绑下头发。” 這话一出,周围才彻底安静下来。 第79章 番外四 桌上安静了一瞬,就恰好酒吧裡的音乐不那么吵,倒显得气氛怪异了许多。徐忱把发圈从手臂上褪下来,他知道所有人在惊讶什么,可温俞已经喊出口,听见就听见了。 温俞還一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对自己随口說的话,也沒觉得哪裡不妥当。 等到徐忱帮她把头发扎好,她回過头才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他们身上,這才察觉不太对劲。她不好问别人,只能低声问徐忱:“怎么了嗎?” 担心温俞听了会不自在,徐忱不打算告诉她:“沒事。” 中途温俞去了趟厕所,是個女生怕她不认路陪她一起去的。等到温俞走后,一群人才开始调侃徐忱。 最开始的是赵崇明,他的酒醒了大半,說话也還是胡言乱语:“崽崽,来,跟哥哥喝两杯?” 听他這么喊,徐忱顿时皱了眉:“你有病?” “怎么我就喊不得了。”赵崇明過去坐他另一边,“他妈你谈個恋爱還给降辈分了?” 徐忱懒懒靠在沙发上,瞥一眼赵崇明,慢條斯理道:“你懂什么,這叫情趣。” 赵崇明受不了他這德行,借着醉意打了他一下,這又开始跟其他人胡說八道:“两情相悦就是不一样,不像我,永远是被甩的那一個。” 他越說越伤心:“吴婷婷他妈都跑了几年了,一個电话也沒有,跟那個小白脸在日本過得肯定巨潇洒,我呢,守着這么個酒吧,看着你们一個個逍遥自在,连個对象都沒有。” 徐忱听得想笑,看其他人都不想搭理他,想来是次次喝醉都這样,他也不能看赵崇明這么闹着,随意安慰了几句:“强扭的瓜不甜。” “你不甜個屁啊。”赵崇明站起来,手放在徐忱肩膀上。 正好這时候温俞夜从卫生间回来,就看见赵崇明已经喝大了,說话声音磕磕绊绊的。 “你以前,追不上温俞的时候,哭的可比我惨多了。”赵崇明开始口无遮拦起来,“你那会儿才多大,十来岁吧?逼着我给吴婷婷传话的时候,人姑娘不理你的时候,你丫怎么不說强扭的瓜不甜。” “我看你扭得還挺带劲……” 這话才說了一半,徐忱就赶快捂住他的嘴,鬼知道這样下去他会說什么什么鬼话出来。 “你你你、你别拦我。”赵崇明压制住徐忱,把他坐在下面,“你小子,這次可落我手裡了。” 温俞忍不了徐忱被這样对待,刚准备起身想要把赵崇明弄下来,就被他摁住肩膀,也坐在了徐忱腿上。 “我跟你說,這小子心眼坏着呢。”赵崇明這才继续說,“我們這群人裡,就他年纪小,還把自己整得跟個大哥似的。也对,我們玩不過他,该。” 温俞听他說着,看见他的脚踩在徐忱裤子上,伸手给他拿掉,直接道:“你說就說,别欺负他。” 其他人饶有兴趣地看着赵崇明发酒疯,也想看看他怎么逗徐忱。 “我不是要欺负他。”赵崇明被徐忱的动作弄得晃了几下,“你别折腾,哥是在给你制造机会。” 徐忱不听他說,伸手抓着他的头发就往下扯。温俞见状也赶快从他腿上起来,還沒来得及问什么,就看见徐忱站起来,拎着赵崇明的已经往出走。 临走前,揉了揉温俞的脑袋,温声道:“我去给他醒醒酒,在這等我。” 徐忱走后,桌上其他人都在笑赵崇明,温俞不知道该不该跟過去,只能问了对面的一個女生:“不会出事吧?” “不会啊。”女生显然习惯了,“他们就這样,看上去吵来吵去,其实就他两最好了。”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让温俞不要担心。他们不了解温俞的性子,只是礼貌性的会和她讲话,尽量不会冷落到她。 有一個女生一直看着她,看表情又似乎有些怕她,她觉得奇怪,說出了自己的疑惑:“我們是不是在哪见過?” “這是一然,你见過的。”一個男生开口,“有次你找徐忱,好像是要带他走,一然不让,你两還……” 林一然瞪了男生一眼,只這一下男生就立刻闭嘴了。 她两当时還动了手。 温俞突然就想起来了。 “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事。”林一然表情不太自然,解释說,“你忘了就别想起来了。” 温俞笑:“嗯,忘了。” 温俞渐渐也熟络起来,从身后的包裡找出来那一盒糖,问身边人:“你们吃糖嗎?” “你出来怎么带這么一盒?”林一然惊讶问。 “這裡面其实也不多,想着有你们。”温俞把盒子递過去,“晚上我和徐忱也会吃,就带了一盒過来。” 林一然也拿了一颗,随口问:“他不是不吃糖嗎?” 闻言,温俞抬眸看了眼,沒有說话。 徐忱不吃糖嗎? 她不知道。 印象裡,初见那天徐忱确实在便利店买了水果糖,她记得很清楚,所以潜意识裡以为他是喜歡吃的。 再后来认识的每一天,徐忱身上也都会带着糖,每一次温俞递给他的糖,他都会吃。 突然听林一然這样一提,温俞也开始困惑,林一然沒有撒谎的必要,其他人也沒有說什么,证明她确实沒有撒谎。 “他是不吃糖,不過后来突然就很爱买糖。”另一個人說,“后来我才听說是你喜歡吃他才学着吃的,這小子可是初中就开始惦记你了。喜歡什么,不喜歡什么,他都最清楚了。” 话說到這裡,徐忱和赵崇明已经回来了,刚醒了酒又开始闹,一刻也不愿消停。 徐忱回来时身上带了些烟味,倒不是特别重。之后他们還是喝着酒聊天,說一些多年以前的趣事。 温俞還一直在想徐忱不吃糖的事,趁着周围闹腾,她故意问他:“我今天给你的這個口味好吃嗎?” “挺好吃的。”徐忱回答的很快,似乎都沒思考,“還有嗎?” 温俞笑着摇头:“分完了。” “那回家你再给我点。” 之后在徐忱沒注意的情况下,温俞一杯一杯喝下去,直到脸颊泛了红,不過她的意识還在。 她喝完靠在徐忱的肩膀上不动,目光呆滞,望着桌上那盒被吃光了的糖果盒,什么话也不說。 徐忱见状,接住她差点掉下去的脑袋,看她似乎是累了,直接将她抱起来,问赵崇明:“房间在哪?” 赵崇明打了個电话喊来了人,服务生带着他们到了楼上的酒店,房间是赵崇明提前订好的,他们直接去就成。 只是徐忱一开始沒想那么多,直到进了房间,看了裡面的布置,他才知道赵崇明在外面醒酒时和他說的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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