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贱招渣警 作者:未知 林宇婧忽灵灵的大眼眨着,好像在揣度余罪坏笑裡的含义,那含义很浅,大痞子小流氓见到漂亮姑娘都那种得性,不過她自持收拾得住這货色,对于他,无语加又气又好笑而已。 林宇婧等着答案,余罪可卖关子了,恬着脸问:“那個可以告诉你,不過,有什么好处?” “敢朝我要好处?好处就是不揍你了,够不够。”林宇婧威胁着,一瞪眼睛特别大,也特别亮。 余罪一笑,虽然有点惧,可還是按捺不住心裡的蠢蠢欲动,他咳了声,小声道着:“别人不知道你好像应该知道呀?就是追踪器放她身上了。” “我知道呀,你怎么放她身上了?怎么可能一点都沒发觉,她的警惕性不至于那么底吧?” 林宇婧狐疑地道,行动中02号的主要任务就是保护這個“包袱”,保护的方式就是身上的信号源,因为前一次失利的原因,许平秋调了省厅不多的两种试用性同位素信号源,当时全在余罪身上,可不知道最后怎么能出现在沈嘉文身上。正是這個信号源,捉回了潜逃的沈嘉文。 余罪又笑了,他掏着身上的烟,掰了個過滤嘴,相当于信号源的大小,然后在林宇婧眼前,放在手心一拍,再摊开手时,咦,沒有啦? 惊得林宇婧傻眼了,然后他又在一拍,咦,又出来了。 林宇婧看得两眼露喜,惊声问着:“這是怎么回事?” “在告诉你之前,我得做一個动作,你得保持纯洁的心态以及高尚的情操,不能往歪处想?可以嗎?”余罪问,很严肃地道,亮的那一手镇得林宇婧,她点点头。 于是呢,余罪的坏水开流了,他轻柔地,严肃地靠近了林宇婧,在林宇婧還异样的时候,突然间来了一個拥抱,咦哟,這姑娘丰满得,抱得那是弹性十足,余罪兴冲冲地凑上脸去吻时,却不料喉结一疼,动作滞了,眼往下一瞟,林宇婧的食指顶着他的喉结,瞪着眼看着他,看来早有防备了,余罪不敢再往下进行了,讪讪地笑着,恋恋不舍地把大胸姐放开了。 “余罪,你還真是欠揍啊。”這回林宇婧真有点生气了。 “我這是告诉你真相,不要把严肃的事情想得那么不堪。”余罪严肃地道。 两人相视,一個严肃,一個疑惑,严肃的余罪慢慢笑了,那笑裡仿佛藏着答案,一個让林宇婧百思不得解,却又简单又简单的答案。 林宇婧突然想起了,她在监控中看到了余罪和沈嘉文有過這么一次拥抱,一警省,赶紧地往腰后摸,一摸手停了,半晌,她哭笑不得地从腰间的皮带后摸到了那個小小的香烟過滤嘴。 答案就在這裡,她哑然失笑了。 “信号源有药片大小,两個,外层是一层强力胶,当天沈嘉文穿着裙子,外层披的风衣,我就把第二個放在她风衣腰带和衣服之间,他一直警惕我和那辆车,总不会想到她本身出問題了吧?就像刚才,你也很警惕,照样上当了。”余罪笑着道。 “第二個?那第一個呢?”林宇婧问。 “嘿嘿,我压在她鞋子高跟和前掌之间的空隙裡,她一直以为我给你提鞋子献殷勤呢。”余罪贱贱地一笑。 “那你怎么觉得她有問題?”林宇婧侧头不解地问,那個伪装最好的女人,還真看不出来居然是條大鱼。一问這個,余罪奸笑不已,笑得眯着眼又奸又诈地指着自己反问着:“你看我這得性,勾搭你都得冒着被痛殴的风险,至于被那么漂亮的娘们倒贴咱嗎?她一殷勤,我就觉得裡头十成十有問題。嘎嘎,谁知道居然歪打正着了,哈哈……其实我也以为是韩富虎呢。” 余罪哈哈大笑着。答案揭晓了,林宇婧的脸也拉不住了,看着余罪忍俊不禁地笑着,谁可能想到,大案最终是在這小动作上打开缺口的,要沒有那追踪,還真无法去找已经到海上的沈嘉文,她有点关切地道着:“你也不怕被人家发现,真是傻胆子。” “嘿嘿,這是练過的,叫艺高人胆大。她一直防着别人,总不可能防着自己吧?再說我這一手千锤百练。她防不住呀。”余罪說着,把林宇婧手裡的過滤嘴又要了回来,见林宇婧不信,他拍着手道:“我在你一眨眼的瞬间,能放到你身上,我保证你发现不了在哪儿……那怕我們就這样面对面。” “吹牛,不信。”林宇婧不服了。 于是余罪二话不說,直接开干,啪啪拍了两次手,做了假动作,一個在林宇婧左肩处、另一個在林宇婧右肩处,林宇婧脑袋左右一移,视线移开的一瞬间,余罪两手一摊,看,木有了。 這可是从短毛那儿学来的绝技,无所事事的人渣生活已经练得纯熟了。也亏得余罪天资聪颖,除了学习以外的其他事,他都保持着浓厚的兴趣。 咦?哪儿去了,林宇婧赶紧地掏口袋,她穿着便装,制服女衬,沒有肩章,就胸前一個口袋,扣子還系着,肯定不在,她疑惑间,在胸前一摸两摸,冷不丁摸到了,這才发现,颈下的扣子已经被解开一個,那小小的過滤嘴正掉在胸 前、沟中间,抬眼时,却发现余罪瞄着眼睛,饶有兴趣地往裡看。 “我要掐死你。”林宇婧面红耳赤,不敢往外拿了,伸手就抓余罪,余罪這回防备上了,一矮身,顺着墙根就溜,在几個车位缝隙间打转,林宇婧追了几個圈愣是沒抓着,看到一辆熟悉的车时,她猛地停下了,保持着挺胸而立,不苟言笑的警容。 跑出去的余罪嘻嘻哈哈,却是差点撞上那辆车,那车嘎然刹车,吓了余罪一跳,余英雄可不管三七二十一,回身咚地一擂车前盖,南北方言齐骂着:“丢你老母,特么的会不会开车?” “又是你,說什么来着……你给我站住。”后座车窗伸出個脑袋是,是杜立才,指着就训上了,另一边许平秋也开门下车了,這训得余罪老觉得丢脸了,回头看林宇婧时,她正幸灾乐祸的瞧着,余罪拧脑袋,掉头就走,撂了句:“切,吓唬谁呢?我可不归你管。” 不客气地道了句,不等杜立才反应過来,加快步子就跑。气得杜立才一副胃疼模样,指着這货对许平秋道着:“许处,這…這…越来越不像话了,我就沒见過么操蛋的学员……哎,宇婧,来。” 叫着林宇婧上得前来,许平秋只是笑了笑沒做评价,杜组长的第一句话又是问這家伙怎么跑出来了,林宇婧编了瞎话說是陪他下来买东西,两位领导明显心裡有事,许平秋问着這若干日几位留守的心情如何之类的话,這下杜立才可有得說了,這几個心情好得了不得,余罪、严德标,加上孙羿,三個人斗地主還不過瘾,非拖上02号打麻将,晚上睡觉還嫌宾馆裡的热水不自在,商量着要去洗桑拿,還是杜组长训了一顿才把气焰给压下去。 许平秋听得莞尔一笑,直摆手道着:“算了,都還是些毛孩子,再過一两天就回去,万戈他们今天走。你们也做好准备,這边的案子移交完毕,一两天一起动身。” “那我去送送他们。”杜立才道。 “不用了,他们带着车,得一路开回去。有新任务,可得今天下午得忙乎一会儿。”许平秋道着,看了眼林宇婧,奇怪地问了句:“宇婧,你全程看過這個案子,你对那個傅国生怎么看?” “傅国生?虽然這次贩运不是他组织,不過他也应该是一個涉案人吧?”林宇婧就案說案。 “对,线人吉向军的死与他有关,我怀疑可能是王白找人动的手,但是现在为难的是,王白這家伙是個几经打击的惯犯了,在交待問題上一直避重就轻,连贩运枪械也全部推到韩富虎身上,别說谋杀了……更难的是,這位傅老大从进看守所到现在,一言不发。”许平秋道,說出問題来了。 “证据充分,他们抵赖也沒有用。”杜立才道,不過狐疑又起:“贩毒贩枪钉死了,要是谋杀定不来了,对咱们還有点麻烦。只有旁证而取不到口供的话,案子還会有很多周折的。” “所以,下午得忙乎一会儿,一会儿立才你去找余罪,粤东预审方面传来话了,让這两哥俩见见面,开导开导。傅国生是個重要人物,這個犯罪模式他掌据的最好。”许平秋道,一言听得杜立才惊站定了,愕然地道着:“我去……找他?” “這是命令。”许平秋直接道,估计想给两人一個缓冲的区间,杜立才不敢吭声了,三人上了楼,许平秋回他的住处了,叫着02号商议什么事,林宇婧刚和高远带着设备准备走,却不料杜组长从住处招着手,让林宇婧进来,一进门,虎着脸道着:“你,下午别去省禁毒局了,通知余罪,去第三看守所,许处和我也去。” “啊?我。”林宇婧一讶声,难住了。 “這是命令。”杜立才拉着脸道,又着重强调了句:“马上就去。” 把林宇婧赶了出来,林宇婧哭笑不得了,她知道杜组是拉不下面子,不過领导余罪在她看来似乎难度不大,一思忖,這事好像得用一种特别的方式处理,否则会引起那位的逆反的。不過這对于组裡唯一的一位女性警员沒有难度,她思忖已定,敲响了余罪的房间门,推门而入时,她来了個叉手胸前,俏然而立的势,看着那三位盘腿坐床上,眼巴巴瞅他的货,倚在门口直接說着:“下午谁陪我出去一趟,余小二例外,我不想看见他。” 我我我,孙羿和鼠标扔了扑克,举着手,争着往门口冲,一個穿着大裤衩,一個光着脚丫,早快被憋坏了,林宇婧得意地看了余罪一眼,对鼠标和孙羿格外热情,這可把余罪惹火了,上得前来,卡着孙羿的脖子,捏着鼠标的肥腮,直往后推了几步,雄纠纠气昂昂地站在林宇婧面前,很爷们地道着:“凭什么我例外?今天谁敢跟我抢,我跟谁决斗啊。” 王霸之气外露,暂时慑住了鼠标和孙羿,虽然有点惧林宇婧,可越在這种场合,越不能示弱。余罪等着林宇婧开口和她叫板呢,却不料林宇婧嫣然一笑道着:“好啊,那就你了。” 正中下怀,林宇婧嘭声关上门了,裡面砰砰咚咚,估计又互掐上了,她忍不住咬着嘴唇笑了,此时她觉得好似找回点面子来了似的,让他颇为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