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一個人就放翻了六個! 作者:未知 孙易說着,快步向家中跑去,开了面包车出来时,王老五后娶的俏婆娘已经蹲在王老五的身边急得直搓手了,三十五六岁的年纪,论风韵模样不比柳姐差,甚至還比柳姐多了几分媚色,在村裡头可沒少有些风言风语,但是相对来說還是比较少的,王老五对這老夫少妻再加上守寡在家的俏媳妇,看得可紧着呢。 過了一会,白寡妇也赶来了,手上還拿着一把镰刀,跑动起来胸前那一双雄伟的山丘晃得让人眼晕,丰满的鹅蛋脸還有剧烈运动后未退的红晕,短袖长裤,身高腿长,腰身紧致。 孙易這会也沒功夫多看這一对在村裡出了名的俏女人,平时也不怎么露面,大家也不算很熟,只是招呼着村民把王老五抬到了拆了后座的车箱裡头,金花在后头照顾着人,白素坐在副驾上。 孙易启动了车子,一溜烟地向镇裡开去,到了镇医院先给挂上了水找主任医师给看病,然后才去补的挂号交了款。 孙易交了款到了病房,金花赶紧从裤兜裡摸出一個小包,裡头装着千把块钱,一边嘀咕着一边向外数钱,“這老东西,平时把钱看得死紧,现在出了事,都不知道钱在哪,就這么点,哪够看病啊!” 孙易一伸手把钱挡了回去,“先看病,然后再說钱的事!不急!” 金花叹了口气,抹了一把酸泪,拉着孙易的手道:“真是辛苦大兄弟了,回头咱们一块算這個帐吧!” “现在先看病!老赵,情况怎么样?”孙易向医生问道。 四十多岁的医生老赵摇了摇头,“脑中风,又属于复发,這情况可复杂了,有可能要开颅手术,咱们镇上肯定是不行,我建议你们去林市,另外,咱们私底下說,尽可能保守治疗,老王的年纪大了,开颅的话一是怕下不来手术台,二来,花的钱多,效果還沒有保守治疗的好!” “咱们医院的救护车呢?”孙易问道,倒不是他不乐意送,而是救护车有值班医生,條件相对比较好一些。 “刚送了一個转院的病人去省城,只怕今天回不来了,你们自己送去吧,我再给你们准备一瓶吊水,路上替换一下,比较简单,两瓶水打不完就能到林市了!”赵医生道。 “你们怎么看?”孙易问向了家属。 金花和白素哪裡经過這個阵仗,上回王老五犯病還沒這么严重,自己能說话能走动,哪像现在人事不省,她们全都麻了爪了。 “行了,就上我的车,老赵,你帮着准备一套棉被吧!”孙易道。 “行,到病房先拿一套,回头给我送回来就行!”赵医生很痛快地道,乡裡乡亲的,啥事都好办。 面包车裡铺了两层棉被,把王老王用抬架抬了进去,再挂上一瓶吊水,還是金花在后头看着,再次启程前往林市。 孙易车开得很快,也开得稳,坐在副驾的白素不时回头看看王老五,再偷眼看看认真开车的孙易,這心裡百转千回,此前王老王是家裡的顶梁柱,现在顶梁柱倒了。 白素的心裡头转着各种念头,最终只是轻叹了口气,从汽车的后视镜看看自己的模样,芳华仍在,少了青涩,多了些成熟,趁着年华還在,也该给自己找一條退路了。 孙易哪裡料到這村裡漂亮而又神秘的娘俩各自都想些啥,开车直奔林市第一医院,现在正值夏末秋初,正是老年病易犯的阶段,医院裡人满为患,想要找個四人病房都不容易。 在林市裡自己只认识杨经理這么一個比较熟的人,索性给他打了個电话,杨经理一听說是孙易的事,立刻拍着胸脯保证了下来,驱车赶到了医院,看到這一对如同熟透的水蜜桃一样的女人不由得微微一愣。 不得不說,就算是以杨经理這种见過大世面,风月场所玩乐過的人都有些吃惊,女人素颜美最为难得,金花和白素都沒有化妆。 杨经理微显尴尬地笑了两声,带着意味深长的神色望向孙易。 這眼神让孙易很不爽,哼了一声道:“都是我們村的人,家裡出事了我帮一把,别人沒车也不方便,赶紧帮我弄個床位,王老五可能是中风,晚了就耽误了!” 杨经理噢了一声,算是回過神来,忍不住又偷偷地看了這俏可人几眼,然后夹着手包裡了医院,一会领過一個中年胖子来,介绍說是医院的神经科的主任,正好跟王老五的病对口。 都是熟人就好办事了,找了個护士带着去检查,然后送进病房,金花和白素早几年也曾经跟着出去东奔西走過几年,也算见過大世面,但是還沒进過医院,两眼一抹黑。 還好有孙易跟着跑前跑后的,总算是安顿了下来,然后带着片子到了主任的办公室。 胖主任看了看片子,再扫了一眼其它的化验单子,嗯了一声道:“情况有些严重了,脑部有淤血,這几個地方也有血栓,手术的成功机率也不大,风险還很大,我建议你们静养!” “行!行,只是……老头子還能不能醒過来?”金花有些急切地问道。 “醒是肯定能醒過来的,不過怕是以后行动不太方便了,多做康复训练吧!”胖主任說着,龙飞凤舞地开了单子去拿药。 還好找的认识人,再加上农村户口也有医疗方面的补助,倒沒有开那些价格昂贵实际上沒啥用的营养药。 直到王老王重新挂上的吊瓶,這才算是安稳了下来,眼瞅着现在天也黑了,孙易就准备告辞了。 “等会!”白素拉住了孙易,然后扭头向金花道:“花姐,咋也不能让孙易白忙一趟,請他吃個饭吧!” 金花照顾着王老五,头也不回地道:“嗯,行,你去吧,兜裡钱够嗎?” “出来急,沒带太多钱!”白素低声道。 金花从兜裡又掏出二百块来递给白素,白素拿了钱,领着孙易往医院外头走。 “照顾病人要紧,還吃什么饭啊!我来一趟林市,正好還要去看個朋友呢,老王住院也要花不少钱,省点是点!”刚刚出了医院,孙易就挡住了白素,然后从包裡又摸出三千块来拍给白素。 “留着看病,回头老王病好了再還我!”孙易道。 “哎,现在碰上這种事,我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還真要谢谢你了!”白素抹着眼泪道。 “沒事,谁家還沒個事,再說了,老王的底子厚,這点病還能看得起,什么时候出院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他!”孙易道。 白素沒有再多推辞,看着孙易上了车向外走,直到车汇入到车流中沒了影子才收回了目光,幽幽地叹了口气,带着愁容回了病房。 孙易看看時間,折腾這么一圈,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天也快黑了,今天是赶不回去了,索性就住在林市,现在手头不像从前那么紧了,也就沒有再住小旅馆,而是找了一家干净宽敞的快捷酒店开了房间。 回头给柳双双打了個电话,算算時間這個点应该下课了,再過半個小时就该上晚自习了,平时柳双双经常会跟他发短信打电话,所以对她的规律摸得也清楚。 柳双双听孙易要来看她,只是嬉嬉地傻乐,還是孙易约了在校外见面她才回過神来。 开车着到了一中,林市最好的学校,也是方圆几個城市数一数二的好学校,择校费高得吓人,高中分数钱一分就是两万块,当初孙易差了两分沒考上,老孙头咬着牙要拿钱,還是孙易拼着挨了顿揍才把這钱省下,念了一所普通高中。 這一中也是他的向往之地,依着车站在校门口看着出入的学生,满满的青春飞扬气息,似乎自己也回到了那個埋头苦读争過独木桥的年纪。 正想得出神呢,一只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孙易一扭头,吓了一跳,還以为是西游记裡的妖精跳出来了,一张精致的脸上涂着浓浓的烟薰妆,耳朵更是千创百孔的不知扎了多少個洞,红红绿绿的挂了一溜小玩意。 发头更是红红绿绿黄黄的染成一缕一缕的,看着跟揉搓了十几年沒洗過的床单似的。 “喂,就是你来找我們双双的?”她一开口,从声音就听出来了,年纪不大,十七八岁的样子,再打量了一下,一身校服被她十分诡异的穿出米兰时装范来,全身上下都透着怪异,简直就是洗剪吹的典范,也有一個說法叫小太妹。 谁都有青春年少独特立行的时候,孙易那会還留個长长的汉奸式的偏分头呢,但是像她這么夸张的可就比较少见了。 看孙易直勾勾地打量自己,小太妹愤怒了,冷哼了一声,“双眼睛贼溜溜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怎么就不是好东西,你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像不像個东西!”孙易很不客气地回敬了一句。 “啊呀我草,還敢跟老娘顶嘴,活腻了吧!”小太妹說着飞起一脚就向孙易的小腹踹了過去。 孙易沒料到這個小丫头片子說动手就动手,一脚竟然沒有躲過去,但是腹肌一崩,肌肉瞬间就变得像岩石一样坚硬,小太妹這一脚沒有踹动,反倒是把自己震得倒退了两步。 “肌肉不错呀!”小太妹呸地一声吐掉了嘴裡的口香糖,把袖子一拽,還有要动手的意思。 几個路過這裡的学生眼睛都亮了,嬉嬉地笑着远远地看着热闹。 “快看,云姐又要教训人了!” 那边刚刚议论了一句,小太妹就一扭头怒吼一声,“草尼玛的,叫我白凝玉,我特么不叫白云,土得掉渣!” 被她這一吼,几個学生吓得一缩脖子,然后开始起哄。 “我們凝玉姐可是跆拳道黑道,一個打十個!這位大叔,你完蛋啦!” “是哟,上回一個人就放翻了六個!” 孙易有些无耐地叹了口气,自己满打满算二十三岁,怎么就成大叔了呢。 “你打不打,要打的话就快点动手,我這還有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