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江湖可不好混啦! 作者:未知 抱着梦岚姐上车,又到了松鹤楼,孙易来的时候正看到一辆白色,涂装着林市第一戒毒所的金杯车停在這裡,一個戴着眼镜的斯文中年人领着两個膀大腰圆的汉子正往饭店裡走。 孙易跟他们一块进去,武谷迎了出来,先跟眼睛男握了握手,喊了一声韩所长,又一指蹲在角落裡的顾乐成。 中年人扶了扶眼睛,很斯文地笑了一下,然后摆了摆手,两個大汉从身后拿出一套怪模怪样的衣服向顾乐成走了過去。 顾乐成尖叫着挣扎着,却挣不過两個大汉的力道,一套紧身的衣服强行套到了他的身上,四肢连动都不能动,只能像個大虫子一样捅来捅去。 跟着,一個软塞子塞进了顾乐成的嘴裡,這回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两個大汉跟韩所长打了個招呼,抬着了顾乐成出去扔进了金杯车裡,开着车就走,手脚麻利,从头到尾還不到两分钟。 武谷又招呼黄胖子挑好菜硬菜上,再来瓶店裡最好的酒,好好招待一下韩所长,孙易和梦岚做陪,一起喝了点,临走的时候韩所长還给孙易留了张名片,拍着胸脯保证,戒不了毒绝不会放出来,而且以后有事尽管开口說话,在林市自己還有点面子云云。 韩所长开着武谷的安德拉走了,看着远去的车尾灯,武谷拍拍孙易的肩头,意味深长地道:“小伙子,打打杀杀的年代已经過去了,這是一個讲究人脉,讲究手段的年头喽,江湖可不好混啦!” “我也沒打算混江湖,我就是一個小富既安的人,有几個闲钱够用就行!”孙易嘴上不以为然地道,但是心裡却不停地翻腾着,今天武谷确实给自己好好地上了一课。 自己需要动杀心,下杀手,背上人命官司才能解决的事情,换到武谷的身上,只要一個电话,再請吃請喝一顿就解决了,這人与人的差距,也太大了吧。 怀着复杂的心思把梦岚姐送回家,他也沒走,就留下来照顾梦岚,梦岚紧紧地搂着孙易,還在后怕不已,“以后,可不许再做這种事情了,今天你差点把我吓死!” “嗯,放心,以后不会再让你担心了!”孙易轻轻地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把她搂得更紧了。 刚刚迷糊,电话响了,孙易伸手拿過了电话,竟然苏子墨打過来的。 接了电话,就听到了苏子墨有些疲累的声音,“你是答应過要带我进山游玩的,你准备一下,明天赶早四点多接我,嗯,就在镇上到沟谷村的半路上接我就行,低调点!” 苏子墨說完就挂断了电话,根本就沒有给孙易任何解释的机会,嘴一撇,把电话一扔,“老子哪有時間陪你进山溜达,我姐伤還沒好呢!” 孙易說完,回身接着搂住了梦岚姐睡大觉。 梦岚却一個劲地推着他,“沒事沒事,我這都是小伤,医生也說了,不要站立和走太多的路就行,不用你陪着,你该做你的正事!” “明天再說吧!”孙易在她的唇上轻轻地亲了一下,虽然身体的反应很剧烈,不過還有君子之心。 孙易還睡得迷糊呢,就被身边的梦岚姐给推醒了,看看時間,才早上三点半,又不跑山,起這么早干啥。 “起来吧,领导让你赶早接呢,快去快去,這是個好机会!”梦岚哄着孙易,像是在哄孩子一样,帮着他穿衣服。 孙易在卫生间裡收拾了一下来,光着膀子,一身古铜色的腱子肉,结实又强壮,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道:“行,今天我就给姐一個面子,要不然的各方面我還真不稀得搭理她!” “行了行了,可别得了便宜還卖乖了,山裡冷,多拿两件衣服!” “嗯,明白!”孙易点了点头,他這一身西装西裤的,实在不适合进山,正好回家的时候再换衣服。 “我先走了,你再睡一会,受了伤要多养养,吃饭的话让楼下的饭店给你送,对了,你的钱還够不够用?” “够,家裡還有好几千呢!”梦岚把磨叽着不乐意出门的孙易推了出去,他们虽然沒有实质性的深入接触,可彼此熟识着,就像一起生活了多年的夫妻一样。 孙易开着面包车慢悠悠地向沟谷村的方向走,存心让她们多等一会。 出了镇沒多远,就见到两個背着包的女人,一身都是艳丽的户外服装,到旁边扭头一看,可就是苏子墨還有她的秘书容嬷嬷嗎。 “我以为就你自己,怎么带把容嬷嬷也带来了?”孙易问道。 旁边那個一直冷着脸的秘书脸色变得更冷了,苏子墨先上了车,然后道:“這是我秘书陆青,可不是容嬷嬷!” “可拉倒吧,你看她板着脸好谁都欠她八百块沒還一样,不是容嬷嬷還是啥!”孙易哈哈地笑道,肆无忌惮地开着玩笑。 “容嬷嬷!這個外号,我喜歡!”一直话语不多,板着脸三十多岁都沒有多少皱纹的陆青突然开口冷冷地道。 這個冷笑话让孙易都噎得半天沒回過神来,倒是苏子墨,捂着小嘴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笑了一阵子,苏子墨扭头向车裡看了一眼,皱了皱眉头,“咱们进山要好好玩几天的,你怎么什么都不带?至少也要带個锅子吧!” “你想去几天啊,真要在山裡過夜啊,我可告诉你,山裡的夜晚可是很危险的。”孙易道。 “不危险還带着你干啥,你是老跑山的,肯定有生存经验,還有,我們只带了一顶帐蓬,可挤不下你!”苏子墨道。 孙易撇了撇嘴,一张床都睡過了,還特么是裸睡,這会装個屁,不過话也只是在心裡想想,并沒有表露出来。 开车进了村,在自家门口停了下来,远远地看到老王大爷正赶着自家的十几只羊向山坡上走,两只狗嘴上带着嘴罩子跟着赶羊。 “那两只狗的嘴怎么给罩上了?”苏子墨瞪着一双大眼睛看到這奇事忍不住问道。 孙易叹了口气,“怕狗吃了被药死的耗子毒死了,這两年還好些了,前几年更严重,鸟什么的都被打沒了,年年树林子裡都蒙着一层密密的虫網!只有往深山裡走才不会闹虫灾!现在年青人都去了大城市,沒人打鸟了,总算是恢复了一些!” 孙易一边說着下了车,一点白从屋子裡钻了出来,他两三天沒回来了,一点白的肚子還是鼓鼓的,這小家伙可知道自己找食吃了,而且经常跑罗丹家去跟那两個同胞兄弟抢东西吃,它的身体更壮更凶,同胞兄弟都抢不過,罗丹每天都要多消耗三五個馒头来喂狗。 孙易一把抄起了一点白使劲地揉搓了几下,然后在小狗的哼叽声中钻进了屋,把自家的小铁锅带上,又在厨房拿了些盐和大料之类的调料,味精這东西是绝不会带的,在山中吃山珍美味用味精,那是对美食的侮辱。 自己换了一衣迷彩服,再穿上胶鞋,拿了一卷胶带就出了门,把东西向车裡一扔,开车就向村北行去,一直把车开到大河边才停了下来,要进山,這條大河是必须要渡過的。 看着百多米宽的涛涛大河,清晨的微风带着河水的湿凉扑面而来,苏子墨面对着河水,伸展着双臂,像是要将它拥进怀裡一样,工作上的所有烦恼都不见了。 她跑出来就是躲清闲的,镇上和镇属的村落棚户改造工程也算一块不大小的肥肉了,送礼的,求情的,還有递條子的把她烦得够呛,正好趁着刚把工作捋顺的机会出来偷得浮生几日闲。 不過身后传来了陆青一声惊呼,把苏子墨吓得一個激灵,好心情全都沒了,一回头,看到孙易正在脱衣服,上衣已经脱了,露出精壮的肌肉,這会正在解裤子呢。 “你干什么!”陆青跳到了苏子墨的跟前,伸展四肢把她护在身后,她自己的模样怎么看都像有事冲她来的模样。 “毛病!”孙易嘀咕了一声,把裤子脱了下来,都放到了一個小背筐裡,一点白一蹦,把衣服压到了身子底下。 孙易把鞋和袜子也脱了,光着脚,只穿着裤头,把旁边一個挺大的枯木向河裡推,這会她们才看清,那是三根人腰粗的枯木并在一起做的筏子,這是当初孙易用来运蓝莓的筏子。 “上来吧,扶住了我的筐還有我的狗别掉河裡!”孙易一边向身上撩着河水适应着水的温度一边道,“還看什么样,你们要自己趟過去呀!” 苏子墨和陆青对视了一眼,都是一脸尴尬的样子,感情是误会了人家。 两人相扶着上了筏子,陆青還不停地偷瞄着孙易,健壮的男人并不少见,健身房裡不少壮汉,但是像孙易這样,壮硕而又匀称的就不多了,特别是当他拉起了筏子下水之后,身后的肌肉瞬间崩起,就像一座火山突然爆发了一样,把陆青都看呆了。 “看啥看,我对你這种冷脸女人可沒啥兴趣,我喜歡温柔型的!”孙易笑着道。 陆青哼了一声扭過头去,谁稀得看,倒是苏子墨,远远地伸過来手在他身上的肌肉捅着,“還挺硬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