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黄雀在后
哈哈,小张,你就不要再和我打太极了么!总理脸色突然一整:你放心,這裡绝对安全,我刚刚将易组长支开你就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了!如果沒有什么把握的话,我是不会问你這些的!
张燕微微的皱了皱眉头,看来眼前這個总是笑眯眯的总理也是個深不可测的人物!不過即使這样,他還是不愿意說什么开玩笑,绝对安全?要知道易天云可是对总理进行贴身保护的,谁知道有沒有在這個房间裡布置些什么?而且,焉知易天云不会根本就是总理的人,总理這個其实是在试探自己?
有了這些顾忌,张燕干脆就摆出了一副迷茫的样子:总理,我不知道您在說些什么?难道您认为,易组长他有什么問題么?
有問題?总理现在已经是满脸寒霜,从鼻孔中出了一声冷哼:你這次去J国,抓了個什么人回来?你和那個商裳到底是什么身份?易天云对你们到底做了什么手脚,又有什么要求?這些,你难道以为我一点都不知道?
啊?张燕這下可是真的大吃一惊了,按照易天云的說法,這些是绝对不可能外传的,尤其是对于总理這些高层来說。更是连碰都不可能碰到!可是听总理地口气,這些事情他都掌握得清清楚楚!
嘿嘿,既然易天云能够瞒着我做了這么多事情,我就不能在他身边插两個钉子么?总理冷笑着。他可不是一般的警卫员,我們這些人的身家性命可以說完全握在他的手上!
张燕长出了一口气,心裡不由得有些悲哀。這叫什么事啊!易天云自以为一切都天衣无缝,做得干净利落。却不料所有的行动都被人了解得一清二楚了!
老易跟着我,怕也有十几年了吧!总理叹了一口气。直接软倒在椅子上:中北海并不象看起来這個安宁,实际上,他救過我不止一次,而且很多国家领导人都被他救過。对于這個国家,他的功劳可以說是巨大的!因此,這些年我們虽然知道他在暗地裡有什么小动作,也沒有太過于在意。顶多有时候点醒他一下而已。可是最近,尤其是奥运会之后,他地所作所为,实在是太不象话了!如果任凭他這么折腾下去,說不定整個国家利益都会受到损害!
国家利益?就算是易组长地下做了些小动作,结了一些自己的势力,应该還沒有危害到国家利益這么吓人吧?张燕地话,无疑已经默认了总理之前的话反正看起来总理什么都知道了。再装傻也沒什么意思。
上位者,最忌结党营私!老易不但是控制了飞龙特警和一些武力部门,還插手了很多地方上的黑社会集团!总理摆了摆手。這些也就罢了,看在他多年的任劳任怨的份上,就算是他想玩些小动作我們也不会過分为难他。可是看到他最近的行为,让人不得不防啊!說道這裡。总理话锋一转:你抓回来的那個佐佐木次郎,想必你也知道他地身份吧?
嗯,听說是什么大J国社团联盟的亚洲区专员吧!张燕点点头,佐佐木次郎的身份,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了,他上次就知道。
在這個佐佐木次郎的脑子裡,有着J国黑社会在海外的所有的势力控制图!总理的脸色严峻无比:而易天云自从将他偷运回国之后,就将他藏了起来,一直沒有上报。本来我們還想看看他到底准备怎么做的,可是就在昨天。我地情报人员突然现。大量的飞龙特警采用各种方法出境,目的地都是东南亚的那些国家。听到這些。你能分析出什么来么?
易天云已经得到了想要的情报,准备开始行动了!张燕一惊,脱口而出。
沒错!总理点点头。如果他只是在国内折腾也就罢了,再大的摊子我們也能控制得住。可是一旦牵扯到国际上地黑社会,事情可就沒那么简单了!Z国的边境线這么大,他们要是裡应外合搞什么动作的话,我們有再多的边防军都不够用!何况带领那些黑社会的本来就是我們军队中最精锐的人员,对我军的各种作战方式了如指掌
您和我說這些有什么用呢?难道您還想我来阻止他?张燕打断了总理的话:他的势力那么大,而我說得不好听一点,我不過是他手裡的一颗棋子而已!加上您应该也知道,他在我地体内安装了什么东西吧?我地命都控制在他手裡了,有什么本钱去和他唱对台戏?而您刚刚說的我們,很显然您不是一個人,为什么你们不自己去对付他呢?
携泰山而北海,非不为也,是不能也!总理长叹了一口气:现在易天云已经坐大了,如果我們利用官方地力量去对付他的话,牵连太广了!說句不好听的,我现在连京畿的卫戍部队都不敢调动,因为我沒办法知道卫戍部队的司令是不是他的人!而且易天云如果是通過官方渠道铲除的话,說不定我們的人還沒动,Z国的政坛就会挂上一场风暴了!
您都沒办法,我就更加沒有办法了!张燕摊了摊手。說实话,這种政治上的尔虞我诈他实在是不想参与了。
总理笑了笑,摇了摇头:你不同。我們沒有办法,你却有办法!要知道现在易天云的组织并不严密,绝大多数地权利都是掌握在他一個人手裡,只要他一死,群龙无之下,那些被他集中起来的力量就会变成乌合之众,对付起来就容易的多了。
可是您刚刚不是說只要易天云一死。政局都可能动荡张燕有些不明白,這种政治上的事情。实在是太過于复杂了。
死在官方力量之下和死在暗杀之中是两回事。总理摆了摆手:死在官方力量之下,那就是說政府已经现了他的违法行为,這么一来,和他勾结的势力就会人人自危,不知道会生什么事情。而死在暗杀之中,顶多就是一個仇杀而已,按照他对付你的情形。你就算是杀了他也是完全有理由地吧?
易天云对我始终都有救命之恩,要我动手杀他,我做不到。张燕還是摇头。不管易天云救自己的目地是什么,他救了自己的命這個是事实,谁也抹煞不了。
糊涂啊!总理看着他:要說私人交情,他救了我不止一次!从這一点上来說,不管他要我干什么,我都会答应!這也是之前我們一直纵容他的原因。可是现在。他将要危害的是国家,是人民,是整個Zh民族的利益!如果你不动手,我們势必不能看他這么下去,哪怕是知道后果严重也不得不用政府的力量来对付他!到那個时候,受苦的可能就是广大地民众。可就是那些在奥运会上为你摇旗呐喊,为你打抱不平,为你欣喜若狂的人民了!难道你希望看到那种情形?
张燕皱了皱眉头,总理這些话虽然說得很重,对他的心裡也有一定的触动,但是仍旧不能打动他。
根据我們所了解到的消息,易天云已经在部署力量准备对付中天集团,并且也开始6续的安排人手进入g军区了。看到张燕仍旧不为所动,总理干脆再下了一剂猛药。
什么?!张燕身子猛地震动了一下。中天集团是杨天佑的企业,而g军区正是赵天成的地盘!易天云此举。十有**是要通過控制自己地两個岳父来达到彻底控制自己的目的!如果总理所說的是真的。那易天云就真的太過于狠毒了一点,用炸药威胁自己地生命還不够。居然想将自己身边的人算无遗策的都控制住!
看到张燕终于有了反应,总理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伸手拿過了书桌上的几页纸递给张燕。
张燕看完之后,心裡对总理所說话再无怀疑。资料上将易天云所有的调动和部署写的清清楚楚,甚至连进入g军区的人的姓名、职务、军衔都写出来了。這可是国家一级机密啊!
好吧,我還有几個問題,想问清楚一下。张燕看過资料,终于下定了决心。国家民族什么的還可以先不管,毕竟自己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Z国人,但是易天云居然想对付自己身边地人,那就是不可饶恕地了!這几個女孩子,自己已经很对不住她们了,如果再让她们的父亲因为自己地原因而受害,那自己将无地自容。
嗯,你說。总理看了看表:易天云应该還有半個小时左右才能回来,我們還有時間。
第一個問題,我要对付易天云,那我体内的那個炸弹该怎么办?這個問題其实是废话,他体内的炸弹已经威胁不到自己了,张燕问這個,不過是想确定一下总理的态度而已。如果总理根本就不管他的死活,那么也沒什么好說的了,他拍拍屁股就会走人,大不了出境的时候再带上杨天佑和赵天成好了:他可不相信,就凭自己现在的实力,会对付不了赶来阻止的人。
总理笑了笑:我們的替你准备了最先进的小型干擾仪器,你可以带在身上。到时候只要开了這個仪器,易天云所出的任何指令都不可能被你体内的炸弹接收到。而這件事情完結之后,我們会安排最好的医生替你将那個东西排出掉。
那就先谢谢了。张燕点点头,总理的话還算叫他满意:第二個問題。我杀了易天云之后,他生前所控制地那些势力肯定不会放過我的。您准备怎么安置我們?
我們会替你准备一個新的身份,然后火安排你出国,等到我們将剩下的残余势力清除之后再让你回来。总理回答得飞快,显然心裡早就有了腹稿:当然,這個必须要你杀了他之后還能够全身而退才行,我們的人不可能冲到易天云的老巢去救你。
這個您放心。我自己明白。张燕又点了点头,只要出了国。哪裡不可以去?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自己還会傻傻的跑回来又做一次工具么?最后一個問題,您为什么认定我能够杀了易天云呢?他地功夫那么高,可以說是我這几年来所见過的最厉害地高手了!您该不会是指望我還能带着武器到他身边去吧?
不是认定了你,而是除了你我們已经沒有更好的人选了!总理苦笑着摇了摇头:易天云是個很小心的人,我們所安排的高手几乎都沒有办法找到机会对付他!而你不同。因为他可以完全控制你的生命,所以他对你的戒心势必会大为降低。而且,你也不要太過于妄自菲薄了,我虽然不是武者,看不出你的修为到底怎么样,但是不代表沒人能够看得出来啊!
什么意思?张燕不由得疑云大起,难道总理身边還有高手不成?如果是真地,为什么不干脆派這個高手去对付易天云。何必兜了這么大一個圈子来找自己?
呵呵,李老,您出来吧!总理并沒有回答张燕的话,反而是朝着房裡的某個角落叫了一声。
随着总理的声音,那個角落裡的一块墙壁居然无声无息的退开了,一個身着中山装。看起来仙风道骨的老人笑岑岑的走了出来。
小张,我给你介绍一下,這位就是中北海特别事务组地组长,李云。总理转头对着张燕說道。
看着老人,张燕心裡不由得泛起了一阵奇怪的感觉。這個李云步伐虚浮,显然是沒有什么功夫,但是他的一双眼睛却是清亮无比,仿佛可以看到人的心裡去,就连张燕都有些无所遁行的感觉這分明就是绝顶高手的特征!
您好。出于礼貌,张燕還是站起身来。和李云握了握手。同时将一股内息从他地手腕上悄悄的透了過去。這一试之下却更加让他疑惑了,对方的体内居然空空荡荡。沒有一丝内息存在,分明是個丝毫都不谙武术之人!可是一個丝毫都不谙武术的人,怎么可能排在易天云之上,当上中北海特别事务组的组长?
哈哈,张先生对我好像感到很奇怪啊!李云看着张燕,有趣的笑了起来。其实說穿了不值一文,我在五年之前因为一次练功时的意外,全身的功力都散失了。
啊?对不起,我不知道您张燕赶紧道歉,对一個丝毫都沒有内气的人用真气试探,是一种很不礼貌的行为。何况对方在以前還是個高手,自己這种行为一定会触动别人心裡地伤处地。
沒什么,好几年了,我也习惯了。李云還是微笑着,不過张燕還是能看得出他眼裡那一掠而過的痛苦。
有李云在,自然什么都好解释了。李云虽然沒有了内息,武功全废,但是眼力還是不会丢掉地,张燕的情形看在他眼裡显然不是什么秘密了。
其实我也看不出张先生的功力有多高。李云看出了张燕在想什么,笑着摇了摇头。不過一個人的功夫如果到了连我都看不出深浅的境界,那很显然要比易天云高上不少了,最少易天云的功力如何我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這個谎话被当面揭穿的感觉无论如何也不会很好,张燕不由得有些汗颜。谁叫自己刚刚還在說自己的功夫比不上易天云呢!
呵呵,我想小张可能对自己的状况還不是很了解,所以才会觉得沒有把握吧!总理到底是老狐狸式的人物,看到情形不对,赶紧打圆场。好在李云也沒有继续說下去的意思,只是哈哈一笑,笑声倒是让张燕觉得很尴尬。
其实原来也沒有這個念头的,不過听說了小张在J国一個人赤手空拳毁掉了一动房子之后,才动了這個心。总理的话让张燕也明白過来,十有**,那個唐月影也是总理安插的人!看来总理提防易天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說不定在易天云自以为严密的组织之内,都遍布着這头老狐狸的眼线。
三人既然已经开诚布公,接下来就是商议具体的事宜了。有了两头老狐狸,很多事情甚至不需要张燕自己想什么就安排得妥妥当当毕竟這两头老狐狸在钩心斗角方面的功力绝对不是他一個青年可以比拟的。
等到易天云回来的时候,什么都已经商定好了,李云也走了很久。张燕看看沒什么可說的了,顺势告辞,在易天云微微有些疑惑的目光之中走了出去他還需要保护总理,不能随便离开,否则一定会追出来搞清楚在他离开的那一阵总理到底和张燕說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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