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惺惺相惜
戴小楼显然对索索這個丫头相当溺爱,伸出手去拍了拍她的头:沒什么,钱鬼那小子看人家女孩子漂亮,就派小哈上来搭讪,大概是小哈不会說话,這位小姐一气之下就将钱鬼一起骂了,现在那小子觉得丢了面子,吵吵嚷嚷着不肯罢休而已。
說着他转過脸来看着一脸惊恐的四個女孩和仍旧沉静恬然的白沉香,脸色顿时严肃起来:你们四個赶快走吧!钱鬼虽然只是個混混头,在我面前說话還不敢不算数,你们四個现在走应该還沒事。
那香香呢?一個女孩子显然被刚刚的事情吓住了,听得小楼如此說,不由得怯生生的出声。
這位香香姑娘,事情可就有些麻烦了。戴小楼也皱起了眉头。說实话,他還在這個场子裡混饭吃,自然不想和這些地头蛇闹僵。虽然钱鬼的势力不大,凭自己一身功夫并不见得怕了他,但是如果這小子在背地裡来阴的也相当麻烦。更何况刚刚钱鬼已经给了他面子,所以在道理上也說得過去了。
我沒事,你们先走吧!出乎众人的意料,大家還在等小楼想出一個办法来的时候,首先开腔的却是白沉香。你们不用担心我,這几個小混混還成不了什么气候的!
香香,你可不要骗我們啊!其实那四個女孩子心裡已经怕得要死了,恨不得立刻就离开,只是限于道义和良心一直在煎熬着而已。
我說沒事就沒事!白沉香的脸上展开了一個自信的笑容,让人不得不相信她的话。
哪好吧!得到白沉香的保证,四個女孩的心裡也有了說服自己的理由,当即一個個提着自己的包包离开了。
等到四個女孩子一离开,戴小楼就皱着眉头看着白沉香:你真的有办法?该不是骗得她们安心离开吧?
白沉香神秘的笑了一下,伸手拿過自己的袋子:我去一下洗手间。說完也不管现场瞪着眼睛看着她的三人,带着一阵香风就走开了。
搞什么神秘的东西!戴小楼看着她的背影哼了一声,然后转過头来。
淫楼,我跟你介绍一個人!索索松开戴小楼的胳膊,一把拉住站在一旁的张燕:這個是张燕,我刚刚认识的,很对我的胃口,很好玩的一個人!
好玩?戴小楼显然很清楚索索口中的好玩是什么意思:你该不是又敲了人家的竹杠吧?索索是什么德性,他可是一清二楚。
你怎么可以這么說!索索显然对戴小楼的话很不满,张牙舞爪的叫了起来。
戴小楼不理他,直接冲着张燕笑了一下,伸出手来:你好,戴小楼。
张燕也伸出手去紧紧的握住了戴小楼的手:张燕。只是握了一下手,他就从心裡对這個男人产生了一种好感,這是個汉子!
张燕一直认为从一些小节上可以看出一個人的具体性格。比如說握手,他最讨厌的就是那种伸出手之后,四個手指头笔直的杵着只等着别人来握,自己却沒有一点力道的人。戴小楼的握手相当的有力,从他的這個动作就能看出是個很热情直爽的家伙。
突然直接他发现有些不对劲,戴小楼的力道慢慢的在增加,已经超過了握手的限度了。张燕心头一惊,深呼了一口气,一股热流从丹田中升了起来,顺着经脉涌到了手掌之上。看来和自己一样,這個戴小楼也发现他是同道中人,這下摆明着是试探来了。
戴小楼看着眼前這個俊秀的男人脸上浮现出的淡淡微笑,不由得越来越心惊。自己在握手的时候突然发现眼前的男人也是個练家子,突然起意想要试探一下。可是沒想到对方却根本就像是什么感觉也沒有的样子,一双手掌居然变得柔弱无骨,自己使出的力道都和泥牛入海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戴小楼心裡暗叹一声,当即收手:张兄果然身手不凡,佩服佩服。遇到了同行,他說话竟然也变得文绉绉起来。
哪裡哪裡,雕虫小技,雕虫小技而已!张燕心头暗笑,拽文?古装电影中他可說的多了。
哎,我說你们两個怎么了?干嘛突然都這么酸啊?两個男人還沒有察觉,边上的索索可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干嘛啊,自己实在看古装电影么?
戴小楼和张燕对视了一眼,不由得哑然失笑。戴小楼一把拉住索索,三人就這么坐了下来:喝酒,喝酒!
你们這裡怎么手机都沒有信号?三人一人拿起一瓶嘉士伯還沒有开喝呢,白沉香突然匆匆的走了回来,脸上的自信笑容不见了,反而透出了一丝焦急:我在這個场裡转了一圈了,居然到哪裡都是无網络消息!
戴小楼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尴尬:這個呵呵,你知道的,我們這個的厅有时候還有一些人卖点小玩意什么的,为了安全起见,老板就安装了一個信号屏蔽器
你们這裡卖摇头丸?白沉香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這可是违法的!
现在那個的厅不卖這個?索索满不在乎的插嘴,這個白沉香也未免太大惊小怪了。
白沉香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显然是被索索那满不在乎的口气噎着了。不過很快她就回過神来:那你们這裡有沒有电话?
电话在老板办公室裡,這個时候他只怕還不会来。戴小楼摇摇头:每天他就来一两趟巡视一下。连我自己要打手机都是跑到门外去的。
那可就糟了!白沉香的脸色终于完全的焦急起来。早知道在她们四個出去的时候就交代她们回去后要问心打电话了!
张燕在一旁坐了那么久,看到白沉香好像完全无视自己的存在(他忘记自己化了妆了),终于忍不住开声问道:白小姐,到底怎么了?
你怎么知道我姓白?白沉香一下警惕起来,惊疑的看着张燕。刚刚那么那些女孩子說了那么久,不過是叫自己在寝室裡的昵称而已,根本就沒有提到自己的姓名。
我是张燕。张燕突然想到自己现在這個样子白沉香并不认识,不由得哑然失笑,赶紧表明身份。
白沉香的脸色更加的疑惑了:张燕?你怎么
张燕并沒有等她說完,赶紧一下打断了她:别的话有時間再說,你先說說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吧?怎么刚刚那么有自信,一听得无法和外界沟通就变成這個样子了?
白沉香迟疑了一下,還是說了:我本来准备叫人来帮忙的
哈哈,就五個混混還要人帮忙?算了吧,這事我来帮你解决!张燕摇了摇头,有些不以为然的說。說实话,這种小混混就靠着一身蛮力,自己不說以一敌十,打個七八個還是沒有問題的。
要是只有五個那還好了!戴小楼看着张燕那不以为然的样子,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這個钱鬼是這一片的小头目,手下好歹也有十几二十個人,你一個人对付得了?
十几二十個?张燕不由得有些吃惊了。如果這十几二十個人身上都沒家伙,自己应付起来還是沒問題的,打不過也能跑得了。可是现在還要带着一点防身之力都沒有的白沉香,而且這些混混身上不說别的,砍刀匕首什么总還是会有的的。這下可就有些麻烦了。
要不這样吧,你把电话号码给我,我出去给你打电话!索索知道白沉香是张燕的朋友,不由得也在一旁出主意。
不行!戴小楼一下就否决了索索的念头,而且看白沉香的样子,也不是太愿意采用這個方法。你以为人家說走就真的走了?這么大個的厅,能沒有他的手下?我們四個坐在一起聊了這么久,你以为人家不知道?
那怎么办?索索的表情不由得也有些慌张了。而白沉香脸上的恬然沉静早就不知道到哪裡去了,虽然并沒有形于颜色,但是心裡的忐忑不安還是可以从那双游移不定的眼睛中看出端倪。毕竟对于她這种从小就受到严格的家教的女孩子来說,对方以贞操作为威胁的杀伤力大概仅次于失去生命。
算了!戴小楼猛地仰头喝了一口酒,啪的一声将酒瓶在桌上一顿:既然是张兄的朋友,而且确实是在我的场子裡出的事,我就算是不干了也帮了你们這一回!
张燕心头一喜,从戴小楼刚刚的表现来看,虽然和自己還有些差距,但毫无疑问是個高手!有了戴小楼這個高手帮忙,事情解决的希望又大了许多。
谢谢。白沉香的脸色也平静下来了:你放心,只要我能够脱身,我可以保证,你這個的厅以后不会受到任何的骚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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