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女方家长
张燕甩了甩脑袋,之前所发生的事情慢慢的涌上心头。虽然被药物控制了神志,而且在一阵癫狂之后自己就彻底失去了知觉,可是他隐隐之中還是有一点自己的感觉的好像在一片混乱之中,自己居然将白沉香和黄问心都给吃了?对了,白沉香和黄问心!自己是独自一人躺在床上,连衣服都穿的整整齐齐的,那她们两個到底去哪裡了?难道胡列娜那個蛇蝎心肠的女人又有什么阴谋诡计来逼自己就范?
說实话,虽然胡列娜一直就和他過不去,张燕也并不是很怪她。一個年轻的女人想要在一群亡命之徒之中竖立自己的威望,有些事情自然是不得不去做的,要是换了自己,虽然不会這么沒品,但是他也能体谅胡列娜的做法。但是自从知道她居然在自己喝的酒中下春药开始,他对這個女人简直可以說是恨之入骨对付自己是一回事,可是她的做法却是赤裸裸的将黄问心和白沉香這两個根本就沒有一点关系的女孩子也伤害了,這就是张燕所绝对不能容忍的!
张燕不顾浑身的肌肉仍旧酸疼不已,一翻身坐了起来,可是脑袋一昏,不由得又倒了下去。该死的,這個春药到底是什么做的,连后劲都這么厉害!他赶紧盘膝坐下,开始调动起体内的真气在经脉中运行起来。
大概是一刻钟左右,张燕一跃而起,只觉的神清气爽,一身疲劳一扫而空。不過经過這一下,他的心裡更是焦急起来,自己的体质异于常人都被搞得這么狼狈,那黄问心和白沉香這两個弱女子会成什么样子那也就可想而知了!
胡列娜,你這個该死的女人!张燕一把跃到铁门前,开始砰砰的用力捶了起来:你到底想干什么?沉香!问心!你们在哪儿?
可惜,沒人理他。他不知道,事情在他们三個昏迷過去之后又有了极大的变化,他现在可以說是在女方家长的控制之下了。两個心急如焚的父亲正在考虑怎么审问自己的女儿呢,哪裡有什么闲工夫来理他?而头头不发话,又有谁会敢来管两位大佬的家事?說实话,如果不是看在自己的女儿可能和张燕有什么纠缠不清的关系的份上,只怕等着张燕的可就不是带着席梦思软床的房间,而是冰冷的铁牢了。
到底有人沒有?出来個活人回话!一直到张燕的嗓子喊哑了,仍旧沒有人来理他。而那扇铁门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的,他的拳头如果运上真气,就连石头也能敲碎两块的,可是這個铁门上却只是留下了浅浅的印痕,根本就沒有其他的异样。
要是功力再高一点就好了!张燕努力了半天,终于泄气的坐在地上。要是师父那個糟老头在,這個铁门說不定就被他一拳给砸烂了吧?不過他心裡隐约有些清楚,這個铁门怕是用极为坚韧的合金做成的,就算是自己的师父来了,也不见得能够砸开。自己的功力虽然不到家,可是本门的功夫到了最后能够变成一個什么样子他還是大概有個了解的,师父就不止一次在他的面前叹息過,本门的功夫最多也只不過能够达到体逾精钢的效果而已,而古代的那些玄奥无比的功法比他家的内家功夫厉害得多别的不說,那些什么化石成粉啊,轻如落雁什么的就不是张燕這一门能够做到的。不過可惜的是,這些功夫经過漫长的時間之后,都纷纷失传了。
也不知道戴小楼给的那本什么采阴补阳的功夫怎么样?张燕的脑袋裡突然冒起了這么一個念头。本来对于一個武者来說,获得一项未知的功法是最值得欣喜的事情,可惜他這几年以来越来越懒散,已经慢慢失去了武者的本分,而且這几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所以這本戴小楼珍视无比的内家功夫却被他几乎抛到脑后去了。连书都丢在那個自己的房子裡,根本就沒有带在身上。
這次事情完了,一定要好好的看看,說不定真的是一门玄奥无比的内家功夫呢!张燕握了握拳头,下定了决心。不過很快他就哑然失笑了,自己现在這個样子,连能不能活着出去都不知道,以后的事情会怎么样還是留到以后去考虑吧!
正当张燕为两女心急如焚的时候,白沉香和黄问心的也在守着自己父亲的审讯。
爸爸!黄问心一张开眼睛就看到了一张焦急无比的面孔,而且尤其让他奇怪的是,這张平时几乎总是充满了宠溺的面孔之上却可以明显的看出强自按捺住的怒火。你怎么在這儿?
我怎么不能在這儿?老赵冷冷的开口了,和她所熟悉的和蔼亲切的声音简直判若两人。你也不想想自己到底干了什么事情,還问我为什么在這儿?
黄问心什么时候看過自己的父亲這么对她說话?当下心裡一阵委屈,眼泪汪汪的就要掉下来。可是她转眼就想起了什么事情,不由得惊惶失措的叫了起来:张大哥呢?白姐姐呢?他们在哪儿?爸爸,是不是你把我們救出来的?他们到底怎么样了?
张大哥?老赵皱了皱眉头,這個女儿口中的张大哥显然就是那個男人了。听得黄问心叫得這么亲切,只怕是這個男人和女儿的关系真的不浅。
爸爸,你怎么不回话?他们到底怎么了?难道他们出事了?黄问心看到自己的老子一脸的严峻,不由得心头一酸,就要掉下泪来。
不许哭!老赵脸一板,出了這种有辱家门的事情,她還好意思哭?一男两女赤身裸体躺在一张床上,這個事情要是传出去,要他赵天成的面子往哪搁?那些明理暗裡的对手们要是听到了消息,非笑死不可!
很可惜,父亲的威严并沒有起到什么效果,黄问心哇的一声就大声的哭了出来。
老赵心裡苦笑了一下,這個毕竟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女儿,平时捧在手裡怕冻着,含在嘴裡怕化了,看着女儿那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样子,又让他怎么能够真的狠得下心来大声责骂?他不由得放软了声音,一把将女儿抱在怀裡:好啦,好啦,乖乖,告诉爸爸,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你哑巴了?怎么不說话?老杨的看着女儿低着头一声不吭的样子,心头不由得一阵阵的往上窜:你作出這种丢脸的事情,难道不准备给你的老父亲一個解释?
你說话啊!老杨简直要气疯了,猛地扬起了手:在不說话,别怪我
白沉香猛地抬起头来,居然是一脸的沉静:您要打我?她可比黄问心清醒得多,从醒過来那一刻起,她就打定了主意。自己献身给张燕的时候,黄问心已经昏過去了,想必她什么都不知道。既然黄问心這么喜歡张燕,那干脆就成全這個妹妹和张燕的好事吧!何必要将自己的事情說出来,让大家都尴尬?
你!老杨看着眼前的女儿那白玉般的脸颊上根本就沒有什么内疚羞愧之内的表情,高举的手臂不由得狠狠的落了下来!
啪的一声清响,老杨的手狠狠的拍在自己的大腿上。面对着這张一直以来都被他当作人生最大的骄傲的面孔,他始终還是下不了手。
好,你不說是吧?坐在床边老杨猛的站了起来。既然那個小子居然敢占我女儿的便宜,我這就去将他给阉了!我就不信了,我治不了你,我還治不了他?
不要!白沉香那沉静的脸上突然变得惊惶起来,忍不住尖叫出声。她可是最明白自己父亲的火爆脾气,他可是說得出做得到!
不要?老杨转過头来死死的盯着自己的女儿:這件事关系太大,如果传出去对我們杨赵两家是一件极大的丑闻!阉了他還是轻的,如果事情真的闹大了,我就算是将他灭口了,只怕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要!白沉香猛地爬了起来,一把拉住了自己的父亲:這事不能怪张燕!
不能怪他?那怪谁?难道怪我?或者老杨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這根本就是你们两個丫头自愿的?
两個父亲坐在客厅裡,脸色都是同样的难看。
不行,我這就去将那個小子宰了!老杨猛地一拍身边的沙发扶手,站了起来。
哦?老赵翻了翻眼睛,根本就沒有什么动静:你要是宰了他,就不怕那两個丫头寻死觅活?
该死!老杨狠狠的跺了跺脚,泄气的坐了下来:那你說怎么办?难道就這么放那個小子走路不成?
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办?老赵慢慢的站了起来,仿佛老了十岁:算了,我們還是先去看看那個小子吧!
也好!老杨也站了起来,咬牙切齿的說:我倒是要看看,是什么三头六臂的高人,居然让那两個丫头都這個死心塌地的护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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