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那個男人对你很特殊 作者:未知 唐寒好脾气的接住了,“行了,我們光生气有什么用,想想怎么把眼前的事情给公关掉。” “還能怎么公关,粉丝都让我滚出娱乐圈了。” “滚出娱乐圈又怎么样,老子养你一辈子,你愁什么?” 苏见信一听這话,心裡顿时像吃了一颗定心丸,脸上却冷笑道:“唐大少爷,你都快被赶出唐氏企业了,還怎么养活我。” 又一处心头之恨被挖出来! 唐寒两個拳头握得咯咯作响,妈蛋的,這口气他要是出不了,唐字倒過来写! 苏见信见挑事成功,窝在心头的气,才算稍稍顺了点。 他眉梢一动,计上以来。 “小寒,我有一個主意,能把局面反转過来。” 唐寒一听,顿时来了劲:“快說,是什么主意。” 苏见信顿了顿,阴恻恻的笑,“說出来,就怕你舍不得。” “什么舍得,舍不得,都到了這個地步了,我還有什么舍不得的,說!” 苏见信轻哼一声,向他勾了勾手指。 唐寒听话的走過去。 苏见信在他耳边一阵低语,末了,桃花眼向上一斜:“這主意怎么样,你就說你舍得,還是舍不得吧!” 唐寒的脸色,有那么几秒钟的時間,阴沉的能滴出水来。 良久后,他冷笑一声。 “有什么舍不得的!就照你說的做!” …… 午间。 宋年夕端着托盘坐到老位置上,陈加乐打好了饭,很快跟過来。 “微博看了?” “嗯!” “别告诉我說,那個访谈是真的?”陈加乐的下巴都快磕到桌子上。 宋年夕揉揉眉心。 “是假的。那天确实有人找過我,让我說一下唐寒的事情,我一口就拒绝了。早知道他们有人潜浮在暗处,我說什么都不会坐下来喝那杯咖啡的。” 陈加乐一拳砸到桌上,饭菜差一点点从托盘裡跳出来。 “我猜到就是假的,太特么缺德了,什么人啊!” 也许是這一拳的动静太大,食堂裡正在吃饭的医护人员纷纷把目光投過来。 嘈杂声中,有些细索的议论传出来。 “宋医生也真可怜了,竟然做了同妻,這几年也不知道她怎么熬過来的。” “可怜個毛线啊,老公那边不行,不還有小叔子嗎?” “要我說啊,宋医生也不傻子,肯定知道自己是個摆设。忍那么多年,還不是因为唐家有钱。” “我听說,她离婚可是从唐家捞了不少的好处的。” 宋年夕拿着筷子的手一滞,眼神暗了暗。 陈加乐看得分明,讥嘲:“一帮子三八婆,真想把汤都淋到他们头上去。” 宋年夕夹了一筷子菜,浅的笑了笑,“淋她们一头,她们就能相信我嗎?” 陈加乐静眸注视着她:“年夕,我别的不担心,就担心你那個前夫气急败坏,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心,不由的一暖。 宋年夕弯了弯唇,眼裡尽是无奈。 唐寒,是一定做报复她的,至于怎么报复,她真的不知道。 害怕嗎? 怕! 她一個孤女,无依无靠,无亲无眷,当然很害怕。 可是,怕有用嗎? 陈加乐见她沉默,低声道:“年夕,明天我搬到你那边住吧。” 宋年夕笑了笑,实在不想把好朋友卷进這场风波。 “不用,现在是法律社会,他不会做伤害我這种低级的事情。有事,我会极时告诉你的。” 陈加乐正想說什么,眼前落下一個阴影。 “两位漂亮的女士,我可以坐下嗎?”张若扬端着托盘,笑得一脸温和。 “张主任啊,快坐,快坐。”陈加乐受宠若惊。 张若扬坐下,目光扫過宋年夕的脸,笑道:“天大的事,也沒有吃饭更重要。” 陈加乐暗下踢了下宋年夕的脚。 靠,张主任话裡有话啊! 宋年夕沉默半晌,缓缓道:“谢谢主任。” “宋医生,平凡的人只配议论别人,出色的人才能被人议论。来,吃個鸡腿,好站得更稳一点。” 心裡,一束光照进来,很暖,也很亮。 宋年夕垂下眼眸,掩住那忍不住要夺眶而出的一点晶莹。 许久,她抬起来,“张主任,下午我想請两個小时的假。” “噢,請假做什么呢?”张若扬温和的笑笑。 “我想去见见我的律师。” …… 下午,宋年夕先坐地铁去4S店拿车,然后开车到了迎宾路22号。 赫瑞文看着這個不速之客。 他原本就是個不爱在脸上放表情的人,此刻冰山脸有了几分温和。 “来了,這次倒是挺勤快的!” 宋年夕坐下,用可怜巴巴的目光看着他。 赫瑞文一她露出這副表情,眉头深皱,“有事,直說,不用拐弯抹角。” 宋年夕抿抿唇,“赫瑞文,我想請你做我的律师。” 赫瑞文的家族,都是帝都赫赫有名的律师。他算是家族中的奇葩,放弃祖业学了精神科。 但在美国读博时,他還是花了三年的時間,拿下了律师证,算是对家族的一個交待。 赫瑞文的神情立即滞住,眼睛在镜片后闪烁着光芒,“宋年夕,我很贵的。” “我知道,而且,我還付不起钱,只能赊账。” 赫瑞文盯着她看了片刻,很久才开口,“宋年夕,我可以免費做你的律师,但你也要答应我一個條件。這個條件你应该知道是什么?” 宋年夕深吸一口气,脸上有几分挣扎,像是在做一個什么重要的决定。 半晌。 她慢慢点了点头:“行,我答应。但,不是现在,等這件事情了结以后吧!” “成交!” 赫瑞文站起来,脱下白大褂,扔一旁的沙发裡,又从衣架上拿下西装外套。 “這個天穿西装,不热嗎?” 赫瑞文略略眯了眯眼:“佛要金装,人要衣装,不穿得正规点,怎么帮你讨還公道。” “谢谢!”宋年夕无力地說道。 赫瑞文笑笑,手上娴熟的系着领带:“对了,上回你說的那個男人,你们现在怎么样了?” 宋年夕一张脸倏的变了变,“今天我不做治疗,拒绝回答你的問題。”赫瑞文望向她,眸光和话语一样犀利:“凭我和你的交情,除了那件事情外,你很少会拒绝回答我的問題,看来,這個男人对你,很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