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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8章 临前道别

作者:白头愚翁
齐公子并不回答,而是拱了拱手說道:“今天你放過了我,下一次我未必会放過你!這不是狠话,這是实话。我們就此告诉!”

  “你這话我自然是相信的!但我不生气!众位,有缘再见吧。這地上的尸体便收我来收拾吧!”

  刘永铭說完便向着齐公子拱了拱手。

  齐公子虽然脸上沒露出不屑出来,但那拱手回礼的姿势却還是带着一些傲慢。

  而陈知节却是客气得很许多,他用儒士之礼回了一下刘永铭。

  可正当齐公子正要转身之时,却发现自己的脚步十分沉重,如何也抬不起来。

  他以为自己是被刚刚刘永铭杀死身边护卫的场景吓到,使得自己的脚有些不听使唤。于是他镇了镇心思,想要极力得将脚抬起走人。

  可他无论如何用力,也抬不起自己的双腿,现在是如何也走不动道了,只能站在原地!

  刘永铭见着齐公子的傲气,轻摇了一下头,想要后退几步,与太穹真人离开一些距离。

  可就這么一动心思,也发现自己的脚步极为沉重,他此时才明白齐公子为什么站在那裡還沒走。

  刘永铭的脸色变化的同时,太穹真人杨真的脸亦是沉了下来。

  杨真带着些怒气质问道:“刘六子!你這是什么意思?”

  刘永铭连忙解释道:“不是我!我不知道!”

  刘永铭說完提了提腹中的真气,那气海的真气立马便涌到了胸中,分汇于双手!

  杨真也连忙去提起丹田气,他发现自己的真气完好如初,并不像当初中了刘永铭的丹髓软筋散那样腹内空空,是解沒有那种疲力感,只是现在无论如何也迈不开腿去。

  刘永铭說道:“這不是丹髓软筋散!”

  杨真心疑得向着丰不收看了過去。

  丰不收站在原地并沒有动,甚至都沒发现什么問題:“什么丹髓软筋散?”

  刘永铭问道:“你们谁還能走得动道的,动动脚!”

  丰不收只觉得刘永铭說话十分奇怪,但他却是知道刘永铭不会這样与自己开玩笑。

  于是他便想着移动脚步,却马上发现自己的脚步根本就迈不开。

  他的双脚虽然有感觉,但如何也不听使唤!

  陈知节被众人的话說得也有些后怕,他也杨着动动脚,但這么多的高手都动不了,自己又如何会动呢?

  而齐公子发现自己好似又中了别的什么人的圈套,此时也只想着快点离开這裡。

  当他强行想要移动脚步之时,那身子却是向前一倾,倒在了地上。

  他用双手伏伏向前爬了几步,嚷道:“我的腿!我的腿怎么了!你们到底做什么了!”

  陈知节连忙說道:“公子!我的腿也动不了了,好像他们也一样,不知道为什么!公子放心,只要有我在必能让你安心脱险,您且静心!”

  陈知节說话的同时,刘永铭已经然四周观察了一遍,但却沒有发现任何問題。

  刘永铭连忙将两根手指放进嘴裡,再一次吹响了马哨。

  但這一声吹出去,四周却是寂静无声,一点反应都沒有。

  刘永铭开始有些担心起来,他连忙大声地叫道:“薛开山!步青云!”

  刘永铭叫喊完依旧還是沒有回音。

  他不放弃地又叫声嚷道:“罗信雄!要是還在的话,就叫一声!”

  刘永铭喊完周边還是一点反应都沒有。

  正当刘永铭快失望之时,远处這才传来了几长几短的马哨声,而后在另一個方向也传来了一样的声音。

  刘永铭听到了回应之后,却沒有感到放心,而是诧异地猛吸了口气。

  刘永铭的马术是在禁军裡学的,但吹马哨却是向黄骊集的夏侯非学的。

  王府裡会马哨的不止刘永铭与夏侯非两人,步青云自是不会,但還有别人会!

  罗仁轨的叔父、罗信雄的父亲罗且夫是楚国的元帅,罗且夫深知慈不带兵的道理,在管教儿子這件事上,他觉得自己会心软,所以就沒有自己亲自教,而是交给了好友蔡守亭。

  蔡守亭所带的人马即是齐国最重要的骑兵部队羽林骑。

  薛开山也曾在蔡守亭的帐下效過力,而罗信雄也在那裡领過数年的兵,所以這二人都是会马哨的。

  甚至罗信雄的绰号就叫哨夜马!

  所以回应刘永铭的這两声马哨声,即是薛开山与罗信雄发出来的。

  此时最紧张的却是下盘如何也动不了的鸠摩罗。

  他是靠着下盘的灵活摆出各种奇特招式配合上深厚的内功来抵御丰不收的。

  如果下盘被困住,他的那些奇特的招式便会用不出来,即使有深厚的内功,也难免任人宰割。

  最主要的是他不会暗器武功,此时却是丰不收扔出暗青子,或是刘永铭扔出火龙镖,他必定会被人杀死在這裡。

  鸠摩罗急忙问道:“刚刚那哨声是什么意思?”

  刘永铭严肃地說道:“他们中伏了,人虽沒事但却過不来!想来他们现在与我們也是一样的!”

  太宵真人疑问道:“真不是你?”

  “真不是我!我也纳闷呢!”

  丰不收一直站在鸠摩罗五步远的地方,他在观察了一下四周之后說道:“六爷,您确定您的人沒有受伤嗎?”

  “马哨声說是沒事,就是动不了。”

  丰不收又问道:“六爷在密林裡埋伏着不少人吧?”

  “其实也沒有多少,就百来人而已,怕被你们知觉,所以是分批伏埋进来的,人多了会被外人看到,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說句让丰先生见外的话,本王今日根本就沒想着为难众位,只是想与田使再见一面,作临前道别而已。却不知他为何未曾到场?”

  陈知节问道:“他也沒回来?”

  齐公子道:“本宫亦是未曾见過田曾波与夏彷。但此时不是說這些的时候,若不是秦王做下的梗,那我們如何還不能动了?且還有百余人也這般?哪裡有這么诡异之事?”

  丰不收說道:“如果对方也是大队人马,必然先剪除六爷所埋伏之人,而六爷却說他的人沒事,可见這就只能說明一点!”

  杨真想了想,应道:“敌方根本沒有什么人马!這么多人他根本就杀不過来!且他的目标应该是我們中的什么人,更沒必要去动秦王的手下!”

  刘永铭连忙說道:“对!丰先生与契丹太子說的都对!他应该是来過我們這裡,想要对我們下手。当我第一次吹响了马哨之时,他才发现還有别人在附近。为了不让那些人捣乱,他便回头去解决了那些薛开山、罗信雄等人,此时他应该回来与我們计较来了!”

  “你這话的意思是……”

  “他来了!”丰先生转头向着一边看了過去。

  只见得从密林裡慢慢出了一個人来。

  众人還沒能看清对方脸的时候,便看到那人头上带着的苗人白银冠所发出的白色反光。

  苗族的男人可不带這种白银冠,只有该族的女子才会佩戴。

  白银冠的部份虽然用一层布包着,但露出来的那些還是发出了白银的光彩。

  用布包着银冠,一是因为這是苗人特有的饰扮方式,二来也是为了让那些银冠上的吊坠不相互碰撞而发出声音出来。

  若是她不這么做,一早就被丰不收给发现了。

  那女子越走越近,红白相间的民族服饰渐渐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特别是那挂满身上的白银装饰,看着就让人耳目一新。

  特别是她胸口的一朵银色莲花,在白光之下就像是真的一样。

  她的身上還斜垮着两個布包,看上去有些LV的意思,新潮时尚。

  只不過那人的年纪好似有些大,是個中年妇人。

  她若是再年轻一些,定是有许多的追求者!

  杨真见得那苗族女子,反而是松了一口气去。

  他說道:“有主了!”

  “什么有主了?”刘永铭问。

  杨真笑着說:“是找你的!”

  “找我的?”

  “你還认不出她来?就是我之前說過的那個怨妇呀!”

  杨真的這话的误导性极强,弄得所有人都拿异样的眼光看着刘永铭,好像是在說:“你怎么连這等年纪的也搞!”

  刘永铭知道杨真是故意的,他翻了一下白眼說道:“你能說话就好好說,别弄得他们還以为我将這女子如何了呢!”

  二人正打着趣,那名白苗族女子已走到了众人的面前来了。

  沒等那苗族女子說话,杨真一指刘永铭,开口便說道:“你要找的人是他!与我們可无有干系,能不能……”

  “不能!”苗族女子一句话便回了回去!

  “我可是将他给你引来了!你如何還這般对我?我对你可沒有什么恶意!”

  白苗女子哼了一声說道:“你们汉家男人就沒一個好东西!乖乖在那裡站着别动,小心我要你的命!”

  “行行行,我不說了!”

  杨真的话一下子软了下来。

  他激起白苗女子的火,好似就是想让对方把火撒在刘永铭的身上。

  那白苗族女子打量了一下刘永铭问道:“你便是那位六王爷?”

  “是。我便是汉国秦王。你有何事都可以与我好好說道,何必动這般心思?我在林子那边的兄弟都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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