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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治安秩序

作者:白头愚翁
“对对对!”

  “在是在,不過很久沒人用過了。除了您别人也不会使呀!”

  刘永铭笑道:“傅远山一定会使!叶先生再去做一套出来,這一次用铜铅混合来做字胚。虽然是为了票记防伪才要做的书局,但书局要是开起来,爷也要能赚到银子!雕版太费功夫了,雕一本书得花上大半年不止。要這速度,爷我什么时候才能過得上每天早上起床喝着红茶、吃着小蛋糕、看看报纸的日子呀!”

  “什么红茶?什么小蛋糕?什么报纸?”

  刘永铭不是第一次在叶长青面前提起這些個新名词了,但他還是感到了些许迷惑。

  “沒什么,沒什么。麻烦叶先生空闲时再去帮我打造一套出来吧!”

  叶长青为难得說:“六爷生意越做越大,這账都快有些处理不過来了,六爷您的那些個杂事……小生也不善于造械呀。”

  “都跟你說了多少次了,您管总账就行了,店面的事情让那些掌柜去做,不用叶先生亲劳的!”

  叶长青說:“要每個人都像杨掌柜那么好,我也不用费那事了!”

  坐在叶长青边上的一位健硕的大汉两眼一瞪,抖动着脸上因发配而刻上的刺字,說道:“叶先生,话可不能這么說吧!除了对接总账外,我也沒麻烦過您什么吧!”

  “沒說你,沒說你!是我词不达意了!”

  刘永铭对那刺字大汉說道:“夏侯掌柜,你一会儿再发飚,先让爷与叶先生把话說完。叶先生,還有一件事要让您去办!”

  “六爷您吩咐!”叶长青谦恭得应了一声。

  刘永铭說道:“爷我与四皇子发生了一些事情,并让陆礼部带话给四哥,断供了他酒楼的好酒。您是知道的,爷我从来不跟银子過不去。实际上是因为我們产的酒供不应求所至,该加大酒的产量了!”

  叶长青为难得說道:“皇上有诏命,朝廷有章程。一年就只能酿那么多酒。這還是看在您是六皇子的面子上,那些查库的官吏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让我們多酿了许多。要是再多,怕是……小生知道六爷您有皇上庇护着不怕弹劾,且您也不参政,非国政之事也参不倒您。但御史们告到皇上那裡去,您不是還得挨训么?谁知還会再惹出多少麻烦来。”

  刘永铭笑道:“你们休沐過年的這几天,爷可沒闲着,可算是让我想到办法了!”

  “什么办法?”众人疑问着。

  刘永铭笑道:“我捣鼓了一样东西出来!五谷曲酿刚要出酒之时,先蒸馏一遍!”

  “啥?”众人疑了一下,不知道什么叫蒸馏。

  叶长青问道:“六爷您又捣鼓出什么来了?”

  刘永铭笑了笑,从怀中拿出了個小瓷瓶出来。ωω

  在坐的一众掌柜都看向了刘永铭手中的瓷瓶。

  刘永铭将瓷瓶的瓶塞一打开,那高度酒的香味马上就顺着瓷口飘了出来。

  那脸上有刺字的夏侯非坐在位置上抻着脖子,用力得猛吸了一口之后,闭上双眼。

  夏侯非吧唧了一下嘴,然后才睁开双眼說道:“好酒!真是好酒!闻着味就知道這酒够劲!六爷!赏我点吧!”

  刘永铭将瓶子递了過去,夏侯非拿過瓶子,就喝了一口,便满意得摇起了头来。

  坐在夏侯非对面的一位虬髯大汉连忙說道:“给我留点!”

  虬髯大汉连忙抢了過来,将剩下的酒一口闷了进去。

  刘永铭乐着看那两位汉子的反映。

  那虬髯体形与夏侯非相似,但脸上却沒有刺字,二人的性格、做风也是极不相同。

  夏侯非脸上不仅有刺字,身上也有纹身,但遮在了衣服裡,看上去就是地面上的大流氓一样。

  而那虬髯大汉罗仁轨身上沒有纹身,裡衣之内更多的是一道道伤疤,像是久经沙场的悍将!

  刘永铭饶有兴趣得问道:“二位觉得如何?”

  罗仁轨眉头一皱,說道:“好酒!六爷,您应该早些弄出来的!去年那场寒灾,连我都差点挺不過去,有了這东西……”

  “当时不是沒想那么多么。”刘永铭笑了一声。

  叶长青问道:“這东西真那么烈么?如果是這样……”

  叶长青整理了一下思路,說道:“虽然朝廷规定以酒厂进了多少粮食来审计。但因为有些人造账隐瞒,证据還不好找。所以地方衙门稽查时都是以酒窖窖藏,及账面上售卖数量来计数的。若是被查出超過官府规定,或是有隐藏、未报备的酒窖,那可是要治大罪的!但如果酿造這种火酒,那我們就可以进行勾兑了!”

  叶长青這是在卖弄学问。

  他刚刚想起来,唐朝之时便就有蒸馏酒,因为一点即燃,当时称之为火酒。

  只不過盛唐以后,兵灾過甚,民不足食,酒业凋零,這种蒸馏酒的工艺也就渐渐失传了。

  刘永铭哈哈笑道:“对!這等烈酒是可以勾兑的!而且還必须勾兑,不勾兑可能会喝死人!地方衙门买我面子,只会查存量!我們一坛可以卖出六坛的价,让商家自行勾兑即是,账面上完全看不出来我們超過朝廷的规定了!”

  叶长青马上說道:“不能多卖!物以稀为贵!好的我們自己留着卖大价钱,差一些的限售,剩下的运到洛阳去卖,那裡的世家子弟可不比长安的少!把价提起来,有十倍之利就不怕路途损耗了!”

  刘永铭笑道:“爷我也是這么想的!叶先生……”

  叶长青看着刘永铭渴望的眼神,无奈得說道:“行行行,回头您将图形拿来,小生這几日就去一趟酒坊,将六爷的這一套东西置办上!后面的事情小生可管不上,酒坊原本就有掌柜,小生实在抽不开身了。”

  刘永铭哈哈笑道:“行行行,那就有劳先生了!”

  刘永铭說完,转而对夏侯非說道:“年前夏侯掌柜跟爷說了一下你那裡的情况。爷一直思索到了开年。”

  夏侯非马上紧张得问道:“如何?”

  刘永铭摇了一下头說:“不行!”

  “怎么不行!”夏侯非有些急了,他用大手拍着桌子說道:“一個月至少能多增一万两的进项呢!”

  刘永铭啧了一声說道:“赌档這东西,原本就不是什么好生意。沾染上可都是要家破人亡的。让你开赌档,赚的也是那些世家豪强的不良子弟的银子,爷我权衡以后還是觉得不能增设了,更不能让小老百姓触碰进来!今日会议以后你手上所有的赌坊都不对小老百姓开放。青衿堂裡穷学生也别放进来,反正……反正就是穿着不好的都不让进我們的赌坊就对了!”

  夏侯非苦着脸說道:“我本来就不聪明,這還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想出来的呢!”

  刘永铭說道:“多這一两万两银子也解决不了票号的事情,少一两万,爷也变不成穷光蛋。此事以后就不议了!”

  正当刘永铭要說话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刘永铭不耐烦得问道:“谁呀!不知道爷在裡头么?”

  這裡是青衿堂,是夏侯非管着的地盘。

  夏侯非不好意思得站了起来,快步走了上去,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個人,那人与夏侯非說了些什么,那夏侯非一脸吃惊,连忙转身来到刘永铭的身边說道:“六爷!出事了!”

  “說!”

  “红杏楼被查抄了!”

  “什么!”众掌柜一听,纷纷从原来的位置上站了起来。

  叶长青连忙问道:“那瑶姑娘呢?”

  “瑶姑娘与其它姑娘一并被带走了,但沒带走杂役和护院!”

  红杏楼的大掌柜珏瑶姑娘掌管着刘永铭的青楼生意。

  說是青楼,其实是刘永铭刺探情报的地方,许多姑娘为调人胃口,都是卖艺不卖身的。

  而珏瑶姑娘是其中的佼佼者,被誉为长安第一名伎。

  那罗仁轨气道:“六爷的生意也敢惹,哪個不开眼的小吏吃了這熊心豹子胆了!”

  夏侯非答道:“不是兵马司衙门的人,說是……說是禁军的人!”

  “什么!”众人又诧异了起来。

  正是因为珏瑶姑娘是刘永铭的密探头子,所以大家都显得十分紧张。

  长安城的治安情况一向由四城兵马司负责。

  九门提督负责外城守备,卫戍武威军负责外围防御。

  而禁军就只负责皇城,外城之事从来都不归禁军管辖。

  刘永铭叹了一声說道:“时不我待呀!终于還是来了!”

  众人纷纷看向刘永铭。

  刘永铭就是他们的主心骨,他们等着刘永铭拿個主意。

  刘永铭用十分坚毅的口吻說道:“一年!一年之内我定要筹够四百万两银子将票号开设起来!只要爷我控制了汉国的银子流通,谁都得颠一颠這份量,连父皇也不敢轻易得动我,只有這样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叶长青正要說话,刘永铭突然唤道:“叶先生!”

  “小生在。”

  “一会儿你過去看看有沒有藏起来沒被带走的密探姑娘,或是今日不在红杏楼内而逃過一劫的。你将她们都集中起来,藏好踪迹,沒爷的命令不许出来!叶先生你這些日子就驻停在红杏楼裡,我随时会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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