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理智的小人儿跳崖了 作者:未知 走在回医馆的路上,望着天上的那轮月亮,沈言的情绪就有些不好。 看了身后的清池一眼,就语气有些无奈的說道: “清池,你明白一個词叫红杏出墙么?” 清池眨了眨眼睛,想了好半天,才有些为难的开了口: “师父,我想我可能是明白的。 就是本来一头公老虎和一头母老虎是两口子,结果,又来了一個头公老虎,趁着原来的那只公老虎不在家的时候,骑了那只母老虎,母老虎還沒有拒绝!這只母老虎的行为,就叫做红杏出墙。 我理解的对么?师父?” 清池說的特别的认真,在就好像是在十分讨论一個严肃的话题一样。 对于她這种,不管什么事情都能扯能往动物身上去打比喻的能力,沈言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的。 所以,她也就只能将就着跟她往下聊。 “那,要是出墙的是原来的那只公老虎呢?你,会不会瞧不起它?” 清池一听,就是迟疑了一下,随后就是使劲的搂住了沈言胳膊。 “师父,清池不会瞧不起你的,不管你跟谁在一起,你都是清池的师父。” “……” 沈言再次瞬间石化,這個死丫头,该明白的时候不明白,不该明白的时候又特别的明白。 大概以后,沈言都不能再跟她愉快的聊天了。 然而,就在师徒两個人,慢悠悠的往家走的时候。 夜修罗正在做着他這一生最难的選擇。 看還是不看? 走還是不走? 擦還是不擦? 一個杀伐决断从来沒有迟疑過的人,此时,已经快要被眼前的女子逼疯了。 要是說,這女人跟沈言沒关系,他肯定连想都不想,直接抱走,管她有沒有成亲,有沒有相公,他想要的,就只能是他的。 可是,這磨人的小妖精,居然是沈言的老婆。 他该怎么办?理智告诉他,现在就应该马上立刻的夺门而去,但是身体又不受控制的一动都不想动。 就在他脑子裡的两個人小人已经打不可开交的时候。 那柔软的声音再一次的划過了夜修罗的耳膜。 “在等什么?给我擦個背,就那么难么?” 這就好比,一個人站在了悬崖边上,想跳又不想跳,结果背后就有那么一只手,从后面猛的推了一下。 理智的小人直接就坠崖身亡了。 吞咽了一口口水,夜修罗缓慢的,走到了浴桶的后面。 不過来還好,這一走近,夜修罗就觉得自己已经是烈焰焚身了。 从高处往下看去,水中,两條修长白嫩的腿,微微的交叠着。 神秘的三角区域,若隐若现。 最要命的,還是一半在水中,一半露在外面的。。。 长這么大,夜修罗第一次因为女人,有些要失控了。 他拿起浴桶边上搭着的浸湿的棉巾,轻轻擦拭着,那冰肌玉骨般的后背。 一不小心,微凉的指尖,就触碰到了阮轻烟的肩膀。 被他這样不轻易的触碰,阮轻烟就感觉身子一麻。 似乎是觉察到了她的不自然,夜修罗就要把手收回来。 可是,就在他刚有這個举动的时时候。 那柔软的就像是沒有骨头的手,突然就握住了夜修罗的手。 为了能把自己的相公掰直,阮轻烟把作为大家闺秀应该有的矜持全都抛弃了。 她拉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就覆在了自己最柔软的地方。 這一刻,夜修罗所有的理智都被女子的温柔淹沒了。 就像是老天都要给他机会一样。 也不知道怎么的,屋内一直点着的灯忽然间就灭了。 突入起来的黑暗,让阮轻烟受到了不少惊吓。 她从水裡站起身,直接就扑到了身后那個人的怀裡。 “我,害怕。” “……” 搂着湿润滑腻的身子,夜修罗倒吸了一口凉气。 之后,就是一個绵长的,充满了男性气息的吻。 春宵罗帐,缱绻缠绵。 他时而霸道,时而温柔,带她到云端的同时,又推她进地狱。 阮轻烟虽然嫁過三次,但是每次都是连新郎的面都沒看见,更别說是去仔细的了解男人了。 而沈言对于她来說也是十分陌生的。 她虽然觉得今天晚上的沈言很不同,可,不谙人事的她又說不出来是哪裡不同。 她就只能跟随着他,任他摆布。 整整一夜,夜修罗就好像是根本要不够一样。 一直到外面天都已经蒙蒙亮了,他怀裡的人才累的晕睡了過去。 搂着似水的身子,夜修罗也逐渐的冷静了下来。 他都干了什么? 昨天晚上還跟慕锦尘一本正经呢,结果一晚上都沒過,就已经把二嫂睡了。 這要是传出去? 他在江湖上就不用再混了。 想了又想,夜修罗還是决定,暂时先离开。 等他跟慕锦尘商量過后,再做打算。 打定了主意,夜修罗就迅速的穿好了衣裳。 回头看了一眼,依然睡的很沉的女子,他的眼光就是又变得温柔了起来。 她哭着喊疼的声音,好像還回荡在耳畔; 她的柔声低吟,過了一夜,還是清晰的回荡在他的脑海裡。 “等我。” 轻声的說了两個字,夜修罗就离开了。 纵然不舍,但他還是消失在了清晨的一片薄光之中。 当阮轻烟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虽然浑身上下沒有一处不疼,可,她的内心還是高兴的不行。 相公還說自己不能人道,原来是骗她的。 不過,她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她也不怕王爷会再跟相公怎么样了。 红着脸,就下了床,摸着自己旁边已经凉透了的床褥,阮轻烟就知道,相公一定是早早起来去前面坐诊了。 带着初为人妇的柔美,阮轻烟把自己收拾妥当,就是出了房门。 而此时,沈言确确实实是在医馆前厅竹帘的后面,给一個病人写着药方。 昨天回来的晚,沈言看见阮轻烟屋裡的灯熄了,就也沒敢打扰。 其实,就算轻烟沒睡,她也是不敢进屋的。 见了面俩人說什么呀!不說尴尬,說多了更尴尬。 看起来,她真得赶紧找個合适的机会跟轻烟說清楚,自己其实是個女人。 叹了一口气,就是把写好的方子递给了病人。 随后沈言就是笑着說了一句,下一位。 然而,当一個身影,进了竹帘之后,把挂号的牌子扔在桌上的时候。 沈言的眼睛都瞪大了。 “你,你怎么来了?你,你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