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都谁碰她了? 作者:未知 “你们在干什么?” 就在屠狼脱了自己的裤子,正要去撕扯清池下面的衣物时,一個像是来自地狱一样的声音,自营帐门口的方向传来。 屠狼回過头,刚想骂谁敢来坏老子的好事,结果看清楚来的人是谁之后,整個人包括他刚才還斗志昂扬的某物,瞬间全萎了。 “王,王上。” 屠狼已经彻底慌了,阿日斯兰怎么会来這?還让他看见自己正在玩女人?他赶紧提着裤子,从褥子上站了起来,旁边的那些人,也都战战兢兢的,低着头站在一边。 阿兰只不過一個人草原上坐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就听說,小石头细作的身份被发现了。 等他過来想了解一下具体的情况的时候,看见的就只是,在铁笼裡,那個嗓子都已经喊哑了的少年将军。 花儿并不知道阿兰私下裡跟清池是见過的,所以他问了,花儿也就說了刚才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听到,屠狼也被傅雨清叫进去之后,阿兰后面的话都沒听,就快步的走了进来。 结果一进来,就看见這個场景。 带着面具,沒人能看见此刻他脸上的表情是有多么恐怖。 他一步一步的走到了清池的旁边,想都沒想,脱了自己的外衣,俯下身子就要给清池裹上,可就在他放下自己衣服的那一刻,他的手停住了。 一只雄狮,栩栩如生的印在清池的后背上,每一刀的线條,都是那样的清晰。 阿兰根本就不用把怀裡揣這的那片羊皮拿出来,他就已经能肯定了,眼前奄奄一息的女孩子,就是自己的妹妹娜娜。 呵,呵呵!刚才,她還在跟他好好說话呢,结果這才過了多大一会儿,就变成這個样子了。 他也真是傻,除了娜娜,怎么還会有人那么像自己。 怪不得,他会觉得她特别,怪不得会有說不出来的亲切感。 原来,至亲就在眼前,他却差点又一次把她弄丢了。 哽咽着,阿兰将衣服轻轻的盖在了清池的身上,之后便站起身,把双手背在了身后。 “都谁碰她了?” 這样的一句话问的一营帐的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阿日斯兰這是什么意思啊?這小姑娘不就是一個中州的细作么? 怎么看着他的样子,像是很关心這個丫头呢? 不過听着他平静的语气,又不像是生气了。 “呃,王上,是军师,是军师让我們好好教训這個小丫头的,我這,正在审问呢,呵呵。” 屠狼尴尬的笑了笑,笑過之后大气都不敢再喘了。 “嗯,你们呢?也都上手了么?” 說完就抬起头,用面具后面的目光环视了周围所有的人。 “那個,王上,刚才有点乱,七手八脚的也沒看清楚。” 屠狼的一個手下,恭恭敬敬低声說道。 阿日斯兰在他们的眼中那就是神,对神是不能撒谎的,所以他问什么,就回答什么了。 “好……” 淡淡的,阿兰就只說了一個字。 之后,屋内的油灯就是一阵晃动。 外面的花儿,连一点求饶的声音都沒听见,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从营帐的门帘裡面溢了出来。 她刚紧张的把门帘撩开,就看见阿兰横抱着一個纤弱的身体,踏着满地的鲜血从裡面走了出来。 而此时,营帐裡面已经如同地狱一样。 满地都被斩断的手脚,有几具尸体依然在从肢体的断口出向外喷着血。 最惨的還是屠狼,他的身体,被分成了八块,散落在地上。 呕…… 花儿也不是沒见過杀戮過后的场面的,可是這间营帐裡面的情景,真的是又一次让她大开眼界了。 “阿兰,這。” 花儿脚還沒迈进去,就撤了回来,放下门帘,就快步的走到阿兰的身边。 “阿兰,這到底怎么回事啊?這丫头?” 然而,回答她的却不是她想要知道的。 “烧了吧,那营帐裡所有的一切,包括那顶帐篷,我都不想再看见了。” 只有這么一句话,阿兰抱着清池就走了。 花儿瞪着眼睛,根本就沒弄明白怎么回事,但是阿兰吩咐的,照做就是了。 吩咐了几個自己手底下的人,花儿就觉得自己有必要去找塔塔或者伊勒德,阿兰今天的行为真的太怪了。 再有就是,他对那個小丫头的态度,真的让人看不懂啊。 同样看不懂的,還有被关在笼子裡,看见了清池被阿日斯兰抱出来這一幕的云焕。 因为身上還裹着一件黑衣服,云焕根本就看不见清池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他嘶哑着嗓子,喊出了清池的名字,可喊了半天,清池也沒有任何反应。 阿兰看着慕云焕看清池的眼神,走到笼子的旁边,就停住了。 “你喜歡她?” 沒有任何多余的话,阿兰直截了当就问了這样一個問題。 云焕抬头,丝毫沒有畏惧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大魔王的眼神。 “是,我喜歡她,她比我的命還重要,所以,如果你敢伤害她,我慕云焕绝对不会放過你,就算是化为厉鬼,也会找你报仇。” 咬牙切齿的,云焕說出了自己的誓言。 他已经腥红了的眼眸裡面,是做为一個男人想要保护自己喜歡的女孩的最后的尊严。 就光看着,阿兰的心裡,就已经很欣慰了。 “嗯,好,记住你今天說的话。” 剩下的,阿兰就沒有再說了,他抱着清池,就自顾自的,走入了一片云焕所看不见的黑暗当中。 過了好长時間,云焕才颓废的,靠在了笼子上。 他手中那粒药,也被他扔在了笼子外面的积雪裡。 他现在能做的,就只是祈祷,清池可以平安无事。 另一边,在得知了那间帐篷最后变成了一堆巨大的篝火的时候,傅雨清的脸色特别不好。 一時間,她根本就想不出来,为什么阿日斯兰会把清池带走。 還有,那些她派去糟蹋清池的那些人,一個都沒从那间帐篷裡走出来。 在那间已经化成灰的帐篷裡,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阿日斯兰又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 一切的一切都开始朝着,傅雨清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着。 就在东方的天空开始泛白的时候,迷迷糊糊的清池已经被的阿兰带到了距离营地有一段距离的一個废弃的牧民的帐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