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自己腐自己 作者:未知 沈言的一句,你手裡的折子拿反了。 让這间不是很大的书房,顿时就变的安静的渗人。 慕锦尘吞咽了一口口水,喉结滚动之后,眸光就又开始冷的吓人了。 可是,让他生气的人却不是沈言,而是自己。 明明在她的面前,他就是什么事情都做不进去的。 他還硬撑着自己的那点骄傲。 其实,這骄傲在她的面前,早就被磨沒了。 终于,他把手裡拿反的折子放在了案上。 抬头就是把還依然跪在地上的沈言笼在自己的眼眶之中。 眼睛裡全都是复杂的让沈言看不懂的情绪。 “王爷?” 沈言见他只是看着自己,就是忐忑的不行。 她从地上站起来,慢慢的,挪着小步子,就走到了慕锦尘的身边。 以前,她总会沒事就给他把把脉的。 但是這会儿,又不太敢下手。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意图,慕锦尘還是什么都沒說的,就把自己的手臂伸到了她的面前。 当她微凉的指尖,触碰到他的手腕时。 沈言就惊的把手抬了起来,她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慕锦尘。 他的心,怎么会跳的這么快。 从来都沒有過的快。 “王爷,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沈言不敢乱猜,她蹲下身子,伏在他的腿上,仰着自己的小脸,凝视着這個成天出现在自己梦裡的男人。 看着她乖巧的模样,慕锦尘知道自己又输了。 就算是她‘背信弃义’,出尔反尔,他還是沒有办法长時間的不去理她,更沒有办法,去真的对她生气。 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就揉在了她的脑袋上。 揉着揉着,他冰凉的手大,就移到了她细嫩的脸颊。 沈言還以为她要捏自己呢,也沒躲,就等着让他捏。 可是等了半天,她等到的也是只他的手指在她的脸上轻轻的磨蹭着。 “還知道回来,宫裡不好么?回来干什么?” 這一次,他的语气终于是跟刚才不一样了。 像是带着浓浓的委屈,可是又温柔的能把人心都融化了。 沈言眨着眼睛,就觉得心裡忽然酸酸的。 她想起自己深陷大牢时,慕锦尘去看自己时的样子,那眼神,跟现在的好像。 “我,我想你了。” 沈言說的,就是她心裡想的。 虽然进宫的這三天,每天都忙到深夜才睡,可是不管怎么忙,她都会不自觉的去想念慕锦尘。 吃饭的时候会想,磨药的时候会想,给贵妃娘娘诊脉的时候会想,就连上厕所的时候,都還是会想着他。 每次想到王爷最后看着她那失望的眼神的时候,沈言就是心裡一阵阵的疼。 “对不起啊,王爷,我……” 說着,沈言就把眼睛垂下了。 一滴晶莹的泪珠,凝结在她的眼底。 慢慢的滚落了下来。 她知道,她现在的身份是一個男人,不应该经常哭的。 可,她還是控制不住自己。 她只能用,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来给自己做解释了。 而且,她還不是個男人,她其实就是一個小女子。 越這么想,沈言就越失控,脸上的眼泪也越来越多。 她趴在慕锦尘的大腿上,到后来,就连慕大神的裤子,都被她的眼泪湿透了。 慕锦尘见她這個样子都慌了,他不知所措的,就只能轻轻的拍着沈言颤抖的肩膀。 “怎么了,是在宫裡受委屈了么?告诉我,是谁欺负你了?我去把他砍了,给你出气。” 一听见慕锦尘竟然說出如此幼稚的话,一時間,沈言的眼泪就真還止住了。 “王爷,你這是要砍你自己么?” 要說欺负她的人,也就只有他慕锦尘了吧。 “你……” 再一次的,慕锦尘被沈言逼的哑口无言。 明明不是他的問題,到后来,就又都变成了他的問題。 還想着就此原谅她了呢,结果,這混小子,给点颜色就开起染坊了。 就在他刚要去惩罚她的时候。 沈言就呀的惊叫了一声。 “王爷,我把怎么把你裤子弄湿了,啊,還有鼻涕,你别生气啊,我帮你擦了。” 說着,沈言就从衣襟裡,拿出了一個棉帕子,就去擦慕锦尘湿了的裤子。 而慕锦尘的心思都被他弄乱了,那還有空理会裤子湿沒湿,所以就想躲开。 就在這一個要擦,一個要躲的過程中。 沈言的手,就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慌慌张张之中,還连着碰了好几下。 碰到最后,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怎么,越来越…… 慕锦尘瞪着眼睛,一下就捉住了她還在放在自己兄弟上面的手。 “你,你干什么?” 咬牙切齿,慕锦尘眼睛都快要瞪红了。 他本来就对她沒什么抵抗的能力,被她這一摸,内心的火热更是迅速的膨胀了起来。 這突如其来的变故,可是把沈言吓出一身汗了。 她虽然是個大夫,還是一個外科医生,并且,海绵体她也沒少见。 但是,這個男人是慕锦尘啊,她居然用一個男人的身份把他给,非礼了。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王爷,那個,看来,你真的,很棒,很棒。” 现在,沈言就想两赶紧找個地缝钻进去。 她脸红的都跟一個大番茄一样了,嘴裡說出来的话,也全都沒经大脑。 死死的咬着下唇,看着慕锦尘要杀人的眼神,沈言首先想到的就是赶紧开溜。 可就在她刚站起来,還沒来得及往后退的时候。 慕锦尘就拉着她的胳膊,直接就把她拽到了自己的怀裡,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 這姿势,已经暧昧的不能再暧昧了。 沈言,一动都不敢动,她吞咽着口水,身体都僵直了。 而慕锦尘则就是偏执的不想让她离开自己,哪怕是站的远也不行。 虽然還要忍受着身体某处的煎熬,但是他就是想這么抱着她。 “你不是還要给我开药么?還开不开了?” 开药? 什么药?沈言說過要给他开药的时候多了,他說的是哪一次啊。 眼睛骨碌碌的转了好几圈,沈言终于是想起来了。 他们一起回京的时候在马车裡,她說她可能再房事上有些力不从心…… 对,一定就是那一次。 那么,现在慕大神的意思是? “不,不用了,王爷,你,如此博大精深,根本就不用吃药。” 把這让人脸红心跳的话,說完,沈言就觉得自己越来越热。 明明屋子裡很冷,慕锦尘的身体也很冷,她還是觉得,热的不行。 還有就是,她能很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大腿根处正有一個坚硬的东西在抵着自己,她就用是脚趾头想都知道那是什么。 扭了扭腰,沈言就想让自己离那個滚烫的硬物远一点。 可她越动,越是让某人的精神都处在了崩溃的边缘。 “别乱动,坐好。” 强压着自己心裡的烈火,甚至不惜驱动内力,慕锦尘還是沒有放开她,而且還搂的更紧了一些。 沈言欲哭无泪啊,她现在就想赶紧从他的身边离开,這要是麒麟或者朱雀进来了,看见他俩這個样子,那還得了了。 “王爷,我,我坐在這,不合适,你,你让我下去吧。” 他的手一直都禁锢着她的身体,而且這地方特别窄,她想了半天怎么跑,也沒跑了。 “不适合?哪裡不适合?你不是說,你想我了么? “怎么,离的近一点,你就說不合适,看来,你刚才說的,還是骗我的。” 又磁性又魅惑的声音,在沈言的耳边响起,他的甘冽的呼吸也近在咫尺。 沈言心裡面那只很久都沒见過的小鹿又一次的跑了出来,就好像被打了鸡血一样,在她的小心脏裡,来回的乱撞着。 看着她凌乱的神情,感受着她微微颤抖着的身体,慕锦尘的心情就是大好。 “怎么了?說话啊,小混蛋這回真的变成小哑巴了?” 明明是一句戏弄的话,可沈言怎么听都像是他在调戏她。 咬了咬下唇,沈言大口的呼吸了好几次,才又一次的开了口。 “王爷,我真沒骗你,我是真的想你了,我還想厨房做的红烧鱼了,還有酱鸭子了。 “王爷,你让我下去吧,让别人看见,不好。” 沈言大概永远也不知道,她现在這個娇嗔的小模样,是有多诱人。 就连慕锦尘也不得不佩服自己,看着她的這個样子,還能忍着不把她吞进口中。 還有就是,在看了她无数的表情之后,慕锦尘终于知道了,自己最喜歡的是哪一個。 那就是她害羞的模样。 “别人?我這房间,也只有你敢不敲门就闯进来,哪裡還会有别人。” 他的言外之意就是,不会有别人来的,你就乖乖的在我身上坐着就好。 然而,让他们俩谁都沒有想到的是,就在慕锦尘话音落地的瞬间,书房的大门就被猛的推开了。 “爷,出大事了。” 是啊,的的确确是出大事了。 沈言听见身后麒麟大哥的声音,就想找块豆腐,现在就撞死啊。 她不要在见人了,她也沒脸在见人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沈言扶着慕锦尘的肩膀,就从他的身上站了起来。 转過头,对着麒麟就是笑了笑。 “那個,王爷眼睛进灰了,我帮他吹吹,你们有事,你们就先說吧,我去厨房找点吃的。” 擎着一张通红的脸,沈言就一溜烟的从书房跑了出去。 而慕锦尘,却還是在回味着,她留在他身上的味道。 至于站在门口尴尬的也想找條地缝儿的麒麟,過了半天,慕锦尘才把目光放在他的身上。 “嗯?怎么了?出什么大事了?” 三天了,整整三天的時間,王爷都沒笑過了。 结果现在他的心情好的跟吃了蜜一样。 不管别人服不服,反正麒麟是已经服了。 沈言在王爷心裡的位置,应该已经是无法被取代了。 只是,刚才看他们俩的样子…… 麒麟又有些担心了起来。 其实,王爷喜歡沈言這件事,他早就看出来了,而且那种喜歡也不是普通的朋友之间的喜歡。 可,一旦王爷喜歡男人的事情,被传出去的话,王爷倒是沒什么,因为沒人敢在王爷面前說三道四。 遭殃的是沈大夫啊。 不仅如此,沈大夫還会被世人诟病,說是用男色勾引王爷。 恐怕到了那個时候,就不好收场了。 在心裡琢磨了半天,麒麟才反应過来,他刚才還有急事要說。 就连忙把脸上的心事收了起来。 “爷,夜修罗进京了。” 等了半天,慕锦尘還以为麒麟要說谁谁谁起兵造反了呢,结果竟是夜修罗的消息。 這個麒麟啊,真是不知道轻重,扰了他的好事,不過却也沒有开口责怪,而是轻描淡写的說道: “嗯,他来了怎么了?京城的天又不能塌,你慌什么。” 說着,就是故作深沉的把刚才拿反的那本折子重新拿好。 這一次,他才开始认真的看起来那折子上的內容。 然而,当麒麟把后面的话說完之后,慕锦尘又不淡定了。 “是,爷,夜修罗进京是沒什么,但是,那天晚上跟沈大夫喝酒的人,就是夜修罗。” “什么?” 猛的,慕锦尘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他脸上的神色都变了。 江湖第一高手,邪皇夜修罗。 這個男人,做事毫无原则,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并且,他的手上還攥着足以撼动整個国家的黑道力量。 還有一点,也是最让慕锦尘忧心的。 就是夜修罗每過三年都会来找他比武,他不比還不行。 這种人,杀也杀不得,惹也惹不得,想要躲他更是不可能。 一旦跟他扯上什么关系,那可真是麻烦的要死。 怎么,沈言会跟他在一起喝酒呢? “你确定,那天的那個人,就是夜修罗。” 慕锦尘還是想再確認一次,因为他是真的不想让沈言跟這個夜修罗有什么交集。 “是的爷,已经確認了,而且,夜修罗也似乎也在打听沈大夫。” 一听這话,慕锦尘脸色就开始变的肃杀了起来。 他的人谁都不能碰,就算是他夜修罗也不行。 “多派几個暗卫在沈言的身边,实在不行,你就多看着点。 “還有,不要把關於夜修罗的任何消息透露给沈言。 “知道了么?” 闻言,麒麟就是点了点头。 临走之前,他還想說什么的,但是看见王爷忧心忡忡的样子,就又把话都憋回到肚子裡了。 但愿,王爷不要因为沈大夫的事情,跟夜修罗两個人,把京城闹得天翻地覆才好啊。 另一边。 沈言在厨房裡,正吃着大厨特别给她做的桂花肘子。 她一边吃,還一边夸。 “韩师傅,還是你做饭好吃,宫裡的御厨真是太差劲了,做的饭,都沒味道的。” 說的韩大厨,就是憨厚的嘿嘿一笑。 可身后却是传来慕锦尘微凉的声音。 “韩师傅以前就是宫裡的御厨,而且那些御厨有的還是韩师傅的徒弟,你连拍马屁都不会拍。” 一听见慕锦尘的话,沈言吓的差点就沒被肉噎死。 缓了好半天,她才把嘴裡清空,慢慢的转過了身,一脸狗腿子模样的站到了慕锦尘的身边。 “王爷,那個,我也吃饱了,我就先回宫了,您多保重啊。” 說完,拔腿就要跑。 但是,慕锦尘哪裡能给她這個机会,她连三步都還沒跑出去呢,他的话就让她钉在了原地。 “回来,我让你走了么!” “……” 低着头,沈言這個后悔啊,刚才就应该趁着他跟麒麟說话的功夫,回宫的。 只能怪她嘴馋,這会儿又跑不了了。 “我带你去個地方,跟我走。” 其他的一句都沒多說,慕锦尘撂下這句话,就出了后厨的门。 沈言也只能像個委屈的小媳妇一样,跟在慕锦的后面。 一直上了停在王府外面的马车,慕锦尘也沒告诉她要去哪裡。 沈言也不敢问,就乖乖的坐在角落裡。 回想起刚才跟他在书房发生的那些事情,沈言就忽然间好像明白了什么。 一個男人,对另一個男人怎么可能這么轻易的就会有生理反应,而且那反应還如此的强烈。 难道,王爷是GAY? 就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沈言就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怪不得,整個王府都看不见一個女人,怪不得,王爷說自己从来沒有房事,原来王爷喜歡的是,男人? 真是,太可惜了,這么帅,身材還那么好,居然是弯哒。 想着,就一脸惋惜的看向了她身边的慕锦尘。 要是生理上有毛病,她能治,可是這是心理上的毛病,她真的是无能为力啊。 還想着等自己恢复女儿身的时候,或许還能跟王爷发生点什么呢,结果,她看来是沒什么机会了。 不对,也不是沒机会,只要她還是男人,她不就有机会了么? 想到這,沈言才有些后知后觉。 从最开始的相遇,一直到现在,王爷对她的好,還有对她做出的所有不合规矩的举动…… 原来,王爷,一直都喜歡现在是男人的她。 刚才還脑补的,王爷搂着美男的养眼画面,瞬间画风就变了。 被搂在王爷怀裡的人,变成了穿着男装的自己。 這感觉,真的是太奇怪了。 自己腐自己的事情,在腐女的歷史上,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观察着沈言脸上不断变化的表情,慕锦尘的两道剑眉就是皱在了一起。 就只是看着她的样子,就知道她的心裡想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在想什么?還想着怎么逃跑么?” 說话的同时,就把他修长的身子,往沈言的方向一压。 沈言瞬间就被他围在了角落裡。 還沒有在心裡屡清楚关系的沈言,被慕锦尘這么突如其来的栖身,就是吓了一跳。 直视着他深邃的眼眸,沈言脸上才消退下去的红晕,又不自觉重新爬了上来。 “沒,沒有。” 自从想明白這些事情之后,沈言就已经不能再坦坦荡荡的面对他了。 她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目光移到了别处。 便不在再声。 看着她一身戒备的神情,慕锦尘就觉得,自己应该是刚才在书房的时候吓着她了吧。 想着,就把手伸到了沈言的脑后,另一只手勾起了她的下巴,让她的脸看着自己。 “沈言,你是在怕我么?” “……” 怕?她怕他么? 她只是觉得两個人的关系,還有自己现在這個关系裡的处境有些尴尬而已。 她并怕他的。 他对自己那么好,她想跟他在一起還来不及,怎么会怕他。 但是這些话,沈言却是不知道该怎么說出口。 而就在這個时候,一阵锣鼓唢呐的声音,在街上响起。 马车也随着那声音,停了下来。 被這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两個人之前的气氛,慕锦尘就是有些不悦。 他撤回身体之后,就是撩开了窗帘。 “怎么回事。” 冷声的问了一句。 片刻之后,外面的侍卫就在车窗的边上回禀道: “王爷,听說是,京城富商阮家的三小姐出嫁,嫁的是博阳侯家的世子,所以,排场很大,马车大概要等一会儿才能通過了。” 慕锦尘一听,就是嗯了一声,就也沒在理会了。 可是沈言還是有些好奇的把窗帘撩开望向了那片不远处,红彤彤的队伍。 阮家? 她還记得刚到进城的时候就看见那個京城第一美人阮轻烟出嫁了,這個阮家的三小姐,就应该是阮轻烟的姐妹吧。 不知道是不是跟阮轻烟一样好看呢。 就在沈言還在心裡面想象着,這個新娘子有多美的时候。 在马车旁边,几個路人的闲聊還是传进了沈阳的耳朵。 “啧啧啧,真是有意思啊,一個月沒到,阮轻烟就二嫁了,還一次比一次嫁的好。” “是啊,不過說回来,阮轻烟的命也是挺坎坷的,听說她上次出嫁的时候,刚到夫家门口,连轿子都沒下呢,新郎官就暴毙身亡了。” “但愿這一次,大美人可以顺顺利利的,嫁进博阳侯府啊。” “……” 听了這些话,沈言就觉得這個世界真是太神奇了。 阮轻烟,竟然還是阮轻烟。 這才多长時間啊,就碰见她出嫁两次。 虽說這一次嫁的更好,但是那姑娘的心裡得承受多大的压力啊。 想想都觉得可怜。 叹了一口气,就又把目光望向了那顶被八人抬着的花轿。 不知道這一次還能不能再来一阵风,让她再看看阮轻烟的样子呢。 结果,她刚把身子往外探了一点,一條有力的长臂,就拦着她的腰,把她拉了回来。 随后就是跌进了一個坚硬的并且有些冰凉的怀抱。 “她就那么好么?让你看了一次就念念不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