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定情信物
“刘淋湿了?”凌木不禁有些疑惑,又有些好笑,這都什么名字啊。
“淋湿你妹!”小女孩气嘟嘟地不满道:“我叫林思冷!”
“哦!”凌木恍然大悟:“原来你叫淋湿了!”
“最后說一句,我叫林思冷!”林思冷怒发冲冠地吼道。
“好吧,好吧!”凌木紧捂着耳朵,嘀咕道:“河东狮吼啊”
“哼!”林思冷冷哼一声,紧握粉拳地說道:“你的名字不也那么奇葩,凌木陵墓,你就是個死人!”
“嘿嘿。”凌木嘿嘿一笑,不做反驳。
“算了,本小姐大人大量,才不跟你计较呢!”林思冷别過脸,心裡却是嘀咕道:“我怎么可能会跟他那么亲热,难道是预言错了?”
“不跟你闹了。”凌木讪讪一笑,开口询问道:“你来這裡做什么的?”
“天机不可泄露。”林思冷淡淡地回答道。
“用不用這么神秘啊。”凌木微微有些不满,不說就不說嘛,還說的跟什么机密一样。
“不跟你浪费時間了。”林思冷沒有回答凌木的問題,不過却是不知道从哪裡拿出了一块颇为精美的玉佩,对着他說道:“這玉佩给你。”
“定情信物么?”凌木有些惊喜,這妞难道是看上自己了?
“放你的猪瘟屁!”林思冷不满地瞪了他一眼:“记得戴上就对了!”
林思冷把玉佩往凌木手裡一塞,便飞快地走进了球状体,离开了這裡。
“难道是羞涩了?”凌木心裡一阵窃喜,這妞肯定是看上自己了!
难得有人送定情信物,凌木自然乐得接受,一丝犹豫也沒有,凌木就已经把它挂在了脖子上了。
然而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這块玉佩在戴上之后,居然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就连那根绳子,也一起不见了踪影。
“卧槽,這不会是障眼法吧!”凌木不禁有些疑惑,這妞是想耍自己一下?
思来想去,凌木始终就是想不出個所以然,這妞要耍自己也不应该选這种方式啊,她看起来沒有那么幼稚的呀。
百思不得其解,凌木也不再浪费時間,恢复正常,继续慢悠悠地朝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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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凌木所走的石路尽头,有着一個废弃已久的小平房,這個平房裡时不时地穿来阵阵呜呜声,听起来像是哀求,也像是求救。
“砰!”
一声闷响从平房裡传了出来,随后又接着传出一句:“個斑马,你再给我叫几句试试!”
“呜呜呜呜!”一個长得有些可爱的小女孩惊恐地看着眼前的粗壮男子,身体微微地颤抖了起来。
“你還给我叫!”粗壮男子把杯子裡的白酒一饮而尽,涨红着脸走到女孩身边,一把抓起了她的头发。
“呜呜!!呜呜呜!”
女孩的声音变得更加急促,也更加歇斯底裡,听语气,很像是在說:“疼,疼死我了!”
“快点放开她!”
一個有些沉闷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而這個声音的主人,也匆匆忙忙地小跑了进来。
“二哥,你這样拿枪对着我,不好吧。”粗壮男打了個嗝,神情有些恍惚。
這位粗壮男口中的二哥,西装革履,模样清秀,身材也是高挑挺拔,看起来颇有些成功男人的味道。
“你知道她是谁嗎?你居然敢揪她的头发!”西装男语气有些紧张急促,脸色却是阴沉地可怕。
“呵呵,不就是苏家大小姐嘛。”粗壮男语气有些不屑,眼神淫邪地在她身上来回扫描。
這位一直发出呜呜声的小女孩,正是粗壮男口中的苏家大小姐,而在這宁江镇上,能配得起苏家大小姐称号的,也仅有一人,苏娜!
要了解宁江镇,你就要先了解一下宁江镇的名人。而位居宁江镇名人榜榜首的,正是苏娜的父亲苏建民,而這苏建民,正是苏钱集团的董事长!
苏钱集团,一個牵动着全国经济命脉的庞大集团,该集团涉及的领域很广,房地产、珠宝、酒店、几乎一切正当的买卖都做,至于私底下有沒有做一些违法的勾当,這就不得而知了。
“知道你還不松手?”西装男子厉声斥道。“哦。”粗壮男应答一声,松开了苏娜的头发,但是他却又把苏娜推倒在地,开始解起自己的腰带。
“你想干嘛?”看到粗壮男這一举动,西装男不禁被吓了一跳,连忙冲到了苏娜的身旁。
“二哥,你也要来一起爽一爽?”粗壮男看到西装男火急火燎地冲了過来,還以为二哥也想要玩呢。
“爽你阿妈!”西装男勃然大怒,這家伙居然還想把苏娜给上了,這家伙是不要命了!
“你不爽,我来爽!”粗壮男一脸不悦,要不是這人是他二哥,他非打死他不可。
“你敢动手试试?”西装男掏出一把手枪,指着粗壮男冷声說道。
见到出家伙了,粗壮男也怂了。倒不是担心二哥会开枪,而是二哥都把枪掏出来了,這也說明了事情的严重性。
“她是白大少预定的女人,你也想碰!”二哥看到粗壮男不再动作,才冷声說道。
“我們绑都绑了,碰下又怎么了?大不了撕票呗。”粗壮男不以为然地說道。
“你是猪啊!”二哥恨铁不成钢地跺了跺脚:“你绑了她,顶多是触怒了白道,但是你要是敢把她灭口或者给上了,到时候被白大少发现,那就是黑白两道的联合追杀了,你死了不要紧,别连累帮裡的弟兄!”
“那灭口不是更好?”被二哥這么一說,粗壮男還真的有些惊措了起来,随即,他身上便散发出了一丝凌厉的杀意。
“杀你妹啊!”二哥气的都快把牙齿咬掉了,大喘气地怒骂道:“你以为白大少的人都跟你一样蠢么?只要他们想调查,你认为把她灭口就有用?”
粗壮男被吓得一愣一愣,那凌厉的杀意也全然褪下,他的酒也醒了不少。
“那你說怎么办?”听二哥這么一說,粗壮男也是有些拿不定了主意,难不成這到手的肥羊,還要放了不成?
“现在知道怕了?”看到粗壮男不再犯傻,二哥的语气也稍微平和了起来:“等她父母把赎金交過来,我們就把她放了,至于白大少,我們沒伤害她,白大少也应该不会跟我們撕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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