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曲璩把她送回去一席離開後，嬂潪恰好接到倩倩的電話，她說今晚約了彩珠和麗珍過來喫飯，目的是把天鑫介紹給她們。
能讓倩倩把男朋友介紹給閨蜜們，看來倩倩是把天鑫看成了想寄於終身的人，她爲閨蜜開心，沒有拒絕的理由，也沒道理拒絕。嬂潪還很貼心設計了一些喫起來較爲斯文且不油膩的菜式，可以讓日常沒甚麼喫相的閨蜜們在一個男人面前保持一定的形象，啊，嬂潪都感覺自己也太細心了吧！
她們同樣沒有那麼早過來，畢竟彩珠和麗珍己是人母人妻，哄了小孩睡覺再過來也就十點了，爲了保持神祕，倩倩讓天鑫收到指示纔過來，嬂潪頓感好笑，她在天鑫還沒來到前，把提早關門前搶閘跑了進來的幾位女客人做菜，幸而她們點的菜就是幾碗伴麵、一客鹽酥雞、滷雜錦和一盤沙拉，沒幾下功夫便做好，讓阿正端出去。
她回了休息室換了一件沒油煙的上衣再回去閨蜜桌那邊，天鑫原來已經到了，看樣子彩珠和麗珍雙目發亮，似乎對天鑫的外表甚是認同啊。「在聊甚麼了，怎樣，天鑫很帥哦？」
「啊！你你你一早就知道倩倩的男朋友了！？」彩珠怨恨的指罵。
「知道啊，他們常來喫飯，不過是她要我先不要說的，你們也知道……男人嘛，要觀察期。」嬂潪揶揄地看向天鑫一笑，只要面對閨蜜時的態度便很不一樣，變得有點俏皮，還愛損人，表情也較平日多變。
小金看到這個狀態的小老闆頗感訝異，不知道老闆跟她發展得怎樣了？不過應該不錯吧，至少今天趙元密去接老闆的地方正是小老闆的住所。
「未知路小姐觀察我這麼久，在你心目中合格嗎？」小金故意客套微笑，替她拿了一個玻璃杯倒了半杯啤酒，他不知道小老闆的酒量不敢倒多，萬一被灌上灌醉她之罪名的話，他日後一定不會安寧。
嬂潪端起杯子挑眉的打量他，嘴角忽然勾起，往他杯子敲了敲，高興說：「我說合格沒用，又不是我在用。」
她一點的黃腔一說出口，見慣大場面的小金兩頰忽地發熱，他瞄一眼倩倩，她和她的閨蜜們都在瘋狂地笑着，其他兩個女人更是一唱一和地開始黃腔嘴炮，哎喲喂…....眼前這個小老闆他不認識！
不過小金做場面也有些日子，很快他便融到這幾個女人的話題裏，帶她們遊花園，適當的用些甜言逗弄她們，弄得她們笑得開心，笑得盡興，連帶小老闆也在期間喝了幾杯啤酒，笑得特別耐看。
時間逼近一點，嬂潪很早前見客人都走光也叫了阿正和王阿姨先下班，讓阿正在外掛着結束營業，百分之九十九的人見到這幾個字都不會強行入店，今天她卻算少了一個特別大膽的人。
十二點五十分，門上的鈴鐺響了，店裏唯一的一桌人同時紛紛看過去門口那邊，徐倩倩、小金、嬂潪三人是同一個驚訝的表情，彩珠和麗珍則是馬上變成花癡臉。
曲璩在外確實看到結束營業，但店裏的燈光還亮着，她猜小潪一定還在裏面，想也沒想爲甚麼她要提早關門而推門進去，沒料到迎來了五雙情緒不一的目光投到自己身上，她掃了周遭一圈沒其他人了。
原本她是想熱情地走過去跟小潪打招呼，腳踏了一步，小潪頓時瞥開了目光，她那一刻心靈有點受傷，但她也是能體諒小潪的，徐倩倩說過，要不是她撞破她跟人妻在街頭熱吻，看怕小潪這輩子都不會把自己喜歡女人的事告訴身邊的朋友。
「老闆不好意思，雖然你掛着結束營業，不過我有點口喝，想喝點啤酒喫點花生米，你不用招呼我，我自己去拿吧，喝完我就離開。」她裝作跟嬂潪有點陌生的距離，裝作自己只是一個熟客，挑了一張離她們最遠的桌子把包包放下後，自顧自地走去廚房。
曲璩拿了兩瓶酒和一碗小潪特製的鹹辣花生回到桌上優雅地享用起來，這時候彩珠低着頭讚美道：「哇靠，你們看，她比女明星更好看！」
「對對對，也太美了，舉子也很優雅，你看看，她的五指很修長也很白，也白得太誇張了吧！腰也細，啊，如果我能結交一個這樣的朋友就好了，一定天天跟她合照放朋友圈騙心心。」麗珍已把手機舉起來，往那邊偷拍了好幾張，可惜距離太遠了，都拍不出美人真正的絕世容顏呢。
她們一人一句在讚美曲璩，倩倩和小金默契地互看一眼後再看向嬂潪，嬂潪一直緊張地雙手互相地捏着手指肉，頭顱低下，深怕一副婠老闆會突然走過來跟她們介紹是她的甚麼人一樣那麼害怕。
嬂潪在深呼吸，在高中跟巧圓一起的時候，她確實因爲很多世俗的眼光和不好聽的言語決定把這些事努力暪下來，縱使被倩倩撞破了，她也要求倩倩不要對彩珠她們說，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接受同性戀。
她不希望把話說出來會失去彩珠和麗珍，那時候也認爲跟甚麼人，無論男人或女人一起是她個人的事，沒必要四處張揚，幸而這一點與巧圓的想法是一致的，固然巧圓會在她們閨蜜聚會出席時刻意和自己保持距離，相反，她被邀巧圓的朋友聚會時也會這樣，這樣，大家都不會不高興了。
然而，她此刻緊張也刻着愧疚，瞥開眼的一剎那，曲璩媚眼間的光彩消失不見，嬂潪知道她又失望了，越是在乎一個人，就更加不想讓對方失望、不開心，再聽見曲璩很配合假裝跟她不熟的對白，心頭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難受，她不想這樣，不想傷害彼此的關係。
「你們真的很想認識她？」她突然站起來，看向彩珠和麗珍。
「小潪，你想怎麼了？我們兩個說笑啦。」彩珠緊張地拉住她的手。
「閨蜜的要求，我能辦到的就辦給你們啊，我過去帶她過來，要她跟你們合照。」她此話讓小金嚇得拿着杯子的手都抖了一抖，錯愕的看向小老闆，而她也很認真地看了他一眼。
嬂潪不管彩珠和麗珍的叫喊，一個人走了過去曲璩的面前，她皺了皺眉，這麼快她就在喝第二瓶啤酒，伸手敲敲了桌面，往她伸出手，笑了一笑問：「我的朋友想結識你，還答應了讓你跟她們合照放上朋友圈，跟我一起過去，可以嗎？」
雙眼訝異得無法移開伸過來的小掌心，在曲璩不快與失落到低谷而把啤酒一口接一口喝太快的時候，沒想到心情又坐上了過車山往高點急速衝上去，她挑眉一問：「你確定嗎？」
「當然。」嬂潪認定地點頭，爲表決心，她還主動把手再伸過去握起她的手拉她起來。
「噢，是我的榮幸。」小手心在她手裏了，曲璩嘴邊深深地抹着收不回來的笑容，她悄然地改成和她十指緊扣，讓小潪帶她走過去。
畫面太美太好看！看得彩珠和麗珍瞠目結舌，不知道發生了甚麼事情，只意識到小潪是跟這個美人早就結識了，而且…….關係非淺啊。
怎麼回事？她們轉眼看向另一個閨密倩倩，倩倩沒有她們的震驚，臉上還一副看好戲的笑靨，甚麼！？難道…….她早就知道了？
「給你們介紹，她是婠曲璩，我……我們是…….是…….總之就…….是和她在一起了。」嬂潪彆扭地介紹，原本是想說她是自己的女朋友，話到了喉嚨便卡住出不來。
以往跟高巧圓因爲不能公開，她們倆在公開場合只會稱呼對方爲學姐／學妹，或是直呼其名，而私下，她們只有玩耍的時候大叫對方女朋友，而跟對方溫存的時候……就甚麼寶貝、小親親、我的乖乖都毫無下限的叫來。
小潪把人介紹了，心情頓時鬆了下來，放下了心頭大石，人生來到這個階段，該放開的，也不必執着了。
何況，她確實找到一個能讓自己豁出去的人。
「你們好，叫我曲璩就可以，我是小潪的女朋友～很開心，明明早上還不讓我親呢，怎知道現在就被認可了。」曲璩自來熟牽着小潪坐下來，她的話弄紅了一桌人的臉。
路嬂潪想給她來一個爆粟，甚麼不給親？？明明由沙發開始親到她出門，好嗎！
「麗珍，我聽到了甚麼！omg！小潪的女朋友！？女朋友！？還是那麼美的女人！靠！小潪，你你你你…….以前難道跟高學姐也是…….情侶！？」彩珠瞧小潪羞怯的點了點頭，她捂住心口再連聲omg了幾聲。
同樣地，麗珍已傻眼到不能說話。
「我不想暪你們，一直都很想跟你們坦白，可我怕坦白了，你們就不再跟我聯絡，但這一次，我…….我不想委屈了她。」嬂潪擡起認真的臉，看着同樣看向了她的一雙眸目，很迷人，每一次看都特別眷戀，不過她不戴隱形眼鏡時會更好看。
「小潪！」麗珍回神喊了她一聲，吸口氣認真道：「怎麼會呢！無論你喜歡上甚麼人，你是你，不會因爲你喜歡的是同性就變得不是你，對吧，彩珠。」她推了推還在花癡盯着人家美女看的閨蜜。
「對對對，小潪你聽我說，我高中的時候也看過不少blgl的動漫，這些你都知道啊，我怎可能像某些羣體那麼迂腐反對同性戀呢！而且你每一任顏值都那麼高，哎呀，早點說啊，多帶點出來讓老孃養眼，治老花。」彩珠雙目依然閃閃發亮地瞅着曲璩的的臉龐，最激動一刻是她跟小潪互相對看的畫面尤其好看，畫面充滿了花瓣那麼耽美！
每一任？曲璩聽到重點字眼，眉稍往上一挑，捉住小潪的手抓緊了一點。
「別亂說，我就跟高學姐談過一次，之後都沒了。」她看似對彩珠說，實際是對曲璩辯解。
「你不說還好，一說上來，小潪你混身散發出來氣息就是吸引女生，我記得還沒遇到高學姐之前，隔壁班的長髮班長常常找你聊功課，想起來她當時一定是想接近你，還有啊，你不是說在法國結識過不少金髮藍眼美女，哼哼哼，到底有沒有跟人家有一腿！」
彩珠突然像偵探地把往事抽絲剝繭地分析，把整桌的氣氛帶到去另一個境地，曲璩聽得特別開心，她聽到了小潪的往事，還可以見到小潪不一樣的一面，她害羞起來，真是……
十分之可愛，也十分之……誘人。
離開店時，一桌的人喝得有點東歪西倒，除了一向酒力很優越的小金以及日常較常喝高濃度的酒而沒那麼醉的曲璩。小金拜託了自家的三個兄弟過來載他們離開。
兩位人妻喝得盡興過頭，在亂說一堆小孩老公的事，二人還抱在一起高呼要再喝，小金汗顏的叫了三個兄弟裏面最有力量的去載她們，特別吩咐她們是人妻，必須扛到家門口，再跟人家老公解釋。
接着是把自家老闆送上車，再來是他跟倩倩回去。
曲璩醉中只帶了些許清醒，在車廂裏抱住醉倒在她懷裏睡得安好的小潪，臉上寫滿歡悅，還眷戀地摸着她發紅的臉蛋，指腹揉撫着一張紅澤飽滿的脣瓣，她整晚忍了很久，現在四野無人之下再也壓抑不了慾望，傾身把她吸吻起來。
趙元密在倒後鏡看得尷尬無言，終於等到老闆喘息地離開人家的脣後，趕緊趁空檔快問：「老闆，請問要回去哪兒？你的住所還是……」
「我的，小潪的家沒有電梯，太晚了，我不想走樓梯，也不想把她給你扛上去。」得到小潪的接受，曲璩的喫醋之心一直在擴張，外面的男人誰也不能碰到她一根毛。
「咳，好的。」趙元密收起視線，心唸…….日常辛苦小金大哥了，侍候婠老闆太不容易呢！
回到曲璩的住處，她把小潪揹着，喫力地走到房間輕柔地放到大牀上，幸而小潪喝醉不會大吵大鬧，就像平常睡着了一樣睡得安安靜靜，她的臉頰很紅，看似很熱，曲璩替她解開了兩顆扣到脖子的鈕釦，她裏面穿了一件很純潔的白色打底衫，一字型的鎖骨流露出勁道十足的誘惑力，禁不住誘惑的人伸出了指尖沿着鎖骨的線條來回輕觸，卻打擾了小潪的安睡。
嬂潪揮了揮手想趕走那隻蒼蠅，她感覺到渾身發燙，腦裏想着以後再也不能喝太多，喝醉的感覺太辛苦了。
被打到手的曲璩輕輕一笑，起來走去浴室扭了一條冰涼的毛巾出去替她擦了擦臉和脖子、手心，看到小潪不再皺眉了，她也累得走了出去浴室先洗個熱澡再回去睡。
水聲嘩啦嘩啦，躺在牀上的小潪在被人擦着臉的時候就拉回了一點意識，聽見水聲像某種咒語般催醒了她，帶着濃烈的醉意撐起來，環視了房內四周，這裏她不陌生，可也不熟悉。
某人腿傷了的時候，她常常進來，可從來都沒有仔細看過房裏的擺設設計，更何況是躺在牀上，她用力吸了一口氣，空氣裏全是屬於那個人的味道，很香很甜，蠱惑着她的思考。
一聲很輕微的咔嚓聲打斷了她的思考，擡眼看過去門口，一眼足以勾去了她的呼吸與目光。曲璩穿的是三件式冰絲質料睡衣，睡衣是淺淡的香檳色，上面印了一些熱帶花草圖案。她不知道是曲璩的刻意還是以爲她不會醒來，套在最外的中袖袍子的一邊跌到手臂上，露出圓滑性感的肩膀，她裏面的一件是小肩帶的背心，下身是一條很短的褲子，褲側還有一個往上開的弧度，正好把她整條大長腿展露出來。
出浴的她身上仍掛着些許溼意，在橙黃的燈光照射下散發出某種強大的荷爾蒙，閃閃發亮。嬂潪下意識地吞下口裏泛出來的口沫，溼潤乾澀的喉嚨，特別是她注意到對方睡衣之下的豐滿並沒有穿上內衣去保護它們，它們更隨曲璩的呼吸有着教人心癢的顫動。
「你還好嗎？傻傻的。」曲璩風姿綽約地走過去，每走一步，過份短的褲子完全沒有它的作用，兩條又細又白的長腿極爲誘人，她坐到牀邊，伸手探向小潪的臉頰下方，有點燙手。「想去洗個澡嗎？你有點燙，下次太高興也不能喝太多了。」摸弄她的臉頰，姆指挑逗般在她下脣來回輕撫。
「曲璩…..」嬂潪被摸得很舒服，加上她淋浴後的體香銷魂撩人，撩亂她的心智，目光在她胸前流連了幾眼，喉嚨越發乾涸，她想來點甚麼來滋潤它。
「嗯？怎麼了？不會是喝到發燒吧？」摸着她臉的手心越來越感到對方的體溫一直在升高，她傾身過去，把額頭貼在她的額頭上，真的有點燙。
房裏燈光雖然昏暗，可她往前一傾，胸前的一波白雪山峯硬生生撞入嬂潪的眼眸裏，她紅透了臉，卻又貪婪地緊盯着，隱約還看到雪山上一枝獨秀開得嬌艷而嫵媚得很的半朵梅花。
「曲璩，你很香。」嬂潪雙手往她腰肢上摸過去，稍微用力的把她圈過來，臉頰往她脖頸裏聞起來，她呼出來的熱氣弄得曲璩很癢，嘴裏禁不住洩漏了怕被騷的好聽笑聲。
雪白好看的肩膀曲線使嬂潪心智全斷，濃郁的體香己滿足不了嬂潪體內正膨脹的慾望，潮溼的舌尖冷不防往她脖根與肩膀的連接的凹位舔了一舔，曲璩在剎那間酥軟了身軀，堅實地跌入小潪的懷裏，她呼吸變得有點急喘，忽然之間…….她意識到甚麼驚天地的事，剛出浴的自己莫名把小潪撩起了？
「你醉了……」曲璩軟得全身發抖往她身上靠着，可是那根靈巧的小舌頭不聽話繼續一下一下地在她肩脖之間來來回回地舔吮起來，一點她勸說的話似乎沒聽進去。
嬂潪捧住她的臉迎向自己，和她對上幾秒便止不住無限擴張的貪婪，臉頰微側，捧住她臉的手改爲扶在她的後腦勺上，施力把她壓過來，脣片同時準確無比的落在對方使她垂涎已久的艷脣之上，她出力地吸吮蹭磨，內心的急燥驅使她還咬住她的脣角，等到對方受不住痛楚呻吟了一聲開啓了脣齒時，舌尖靈巧地鑽進去，與她互相地纏綿舔捲。
熱吻教二人呼吸急喘又難耐，每斷開幾秒再接合都要比上一轉的吻來得更深更長，嬂潪的雙手在她穿着冰絲順滑的睡衣背上上下游移，手感得不到充分的滿足了，有了脫掉她外罩袍子的唸頭，她也跟着指令把袍子扯下來，掌心摸在她光滑的兩臂上，五指在她脖子與鎖骨之間來回彈湊不成調的樂譜，碰到細肩帶的阻礙，果斷的便把其中一邊扯到手臂，手掌熾熱的在圓潤的肩頭和鎖骨裏眷戀徘徊，捨不得離場。
「小潪、小潪…….」曲璩被吻得酥麻無力，又要迎接她一浪接一浪的猖狂激吻，她忙得腦袋空白，肩頭上觸摸得有些激動的掌心弄得她全身發燙，像血液都在沸騰。她想得到更多更多，出於人類對慾望的本能，在小潪耳邊叫喚她，舔逗她的耳珠，姆指揉弄那張吻腫了的脣瓣，該死的是，她沒想過小潪那麼會玩，她用舌頭來回應她。
指腹傳來溼滑的觸感，弄得曲璩每個細胞都在顫動，然而她又不服輸的用姆指跟她玩到底，在小潪的口腔裏跟她的小舌頭大戰起來。
應付曲璩探進來的姆指，嬂潪分了心神瞄去那件礙眼的肩帶小背心，遊移在她肩臂的手掌往下抓住衣襬試探的拉起來，拉到胸下時她頓了一頓，注意着曲璩的神色，瞧見對方並沒拒絕，也一臉可愛的通紅，她笑意勾起，在她協助裏一口氣把背心脫掉，很順手丟到牀下。
兩隻小手掌急不及待包裹着跳脫出來的雪白之顛，觸感足以炸開她的思維，還用平日揉麵團積來的技術施展在她身上來，推揉搓弄，兩根姆指把兩朵艷紅的梅花摘在指腹間玩弄，她聽着曲璩呼吸十分沉重，低頭看着她正用力地咬住脣瓣，心生了一點憐惜，抱住她翻身把她壓躺到牀上，把她雙手鎖在頭頂，一對雪乳更盡現在她眼前，燒紅了她的眼眸。
她一手鎖住她的手腕，一手沿着她漂亮的臉頰摸下，穿過脖子劃過鎖骨，捧住一邊份量十足的白脂凝乳，也許是酒精的關係，嬂潪心理上想報仇過去被對方折騰的日子，指尖壞心眼地在頂尖上打轉磨壓，用居高臨下的眼神瞪住一雙朦朧失焦的眼神，邪昧地壓在她耳畔問：「你說過…….你的家族連生兒育女都會被國家管束，那麼……身爲女人的你……國家更加不可能讓你跟別的男人女人亂來…….曲璩，是不是意味着…….你是第一次？」
問題瞬間把曲璩的害羞之意爆開來，她咬着脣承受頂尖處的火辣逗弄，也被小潪的問題問得啞口無言。確實……從小到大，只要有男生靠她近一點，第二天那個男生就會不見了，沒有男人能碰到她的身體，至於女人…….她過去沒找到一個可以交出身體的人，即管她被不少女人告白過，勾引過。
看她反應便知道自己猜對了，嬂潪得意一笑，把身體壓下去，揉弄那團凝脂的手掌慢慢地往下移，來到她的腹下，用指尖打着圈，咬住她的耳珠，舔吻着她的脣角，忽然又溫柔地在她耳旁耳語呢喃問道：「你的第一次…….可以交給我吧？」
「你都這樣了，還問我幹嘛…….小潪……我不行了。」曲璩夾了夾雙腿，腿間的異樣早就弄得她難受。
「看你日後敢不敢再惹我。」嬂潪低哼了一聲，手掌轉移至她的腿側來回輕撫揉捏，對她再來幾趟溼漉漉的熱吻，舌尖往下舔，把綻放的梅紅捲入脣內，用舌尖舔吮。
曲璩拱腰，口裏是一片擋不了止不住的銷魂呻吟，舌尖一路往下，在吻吮的同時，嬂潪很有經驗地把短褲連同裏面的內褲慢慢拉下脫掉，她目光被曲璩女性最私密之地吸引，脣瓣先舔吻到大腿，再輕微掰開它們，由大腿內側往上吻回去。
她舔吻的路逕使曲璩一直在顫抖，她知道小潪想做甚麼，甚至早把手背擋在脣上，就在溼滑的物體肆意地在她私密處舔了第一下的時候，手背也擋不住嘴巴自然流放出來的羞恥吟歎，慾望之下，她拋開了所謂的矜持，雙腿曲起讓小潪更深入一點，更讓她快樂一點。
很快她又被回來的人熱烈地吻住，她聽見小潪的喘氣聲，也感覺到小潪的手指一直在外面玩弄，對她做一下最後的準備，整裝待發，一根陌生的東西就這麼地滑了進去，曲璩皺起了眉，她抱住了小潪，尋求一些安慰。
嬂潪觀察她的表情，往她額心和脣上落下溫和的親吻，等到她眉頭舒開再繼續動作起來，再等她習慣了，往裏面增加一根探入去，不急不忙的動作起來，盯着下身的人軟弱求助的散渙目光，她莫名很有成就感，比起客人喫完她做的菜大讚更來得滿足。
過程高低起伏，節奏都在嬂潪的掌控之間，連該結束前的前奏，她亦調教得恰到好處，又可以把最大的歡樂施給了婠曲璩。醉後又做了這種事，嬂潪退出的一剎間感覺靈魂被掏空了，翻過身躺在舒服的枕頭上，不到幾秒便呼呼大睡，完全漠視了身旁被她喫幹抺淨的人。
被喫幹抹淨的某人休息了片刻哀怨地撐起赤裸的上半身，看小潪睡熟了，真心有種被……吃了沒人認賬的感覺，她無奈嘆了一口氣，又寵溺的往她脣上親了一吻後再去浴室洗了一次……
早知這樣，她就先不洗了，連洗兩次真的很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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