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古墓缠绵 作者:未知 睡梦中我感觉有個东西压在我身上,熟悉又怪异的感觉陡然袭来。 每次這样的时候,我就会忍不住嘤咛,身子想要卷缩起来。 那种愉悦让我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呵呵,看来宁儿很喜歡。”正当我紧张又兴奋时候,他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我本想把眼睛睁开。 奈何我始终控制不住自己,根本无法停下来。最后只得在他的玩弄中醒来。 看着他我就来气,又是這样欺负我。 貌似,這样的欺负让他也全身疲倦,但他仍旧将我托抱在怀裡,轻轻的抚弄着我的嘴唇,对着我笑得千娇百媚。 一见他笑,我便浑身酥麻。 浓密的睫毛轻微的颤动,眼眸裡仿若内蕴星辰,璀璨夺目。薄唇轻启,鼻尖的汗珠顺着洁白如玉的面颊滑落下来,配上那一袭红装更是夺人心魄。 此刻,他简直就是個妖孽转世。 這世界上怎么会有這么好看的人? 他笑,邪魅横生:“宁儿,本王這段時間要一直呆在這裡,不能出去看你,你记住,千万不能辜负本王。有些东西不能碰就别碰,有些东西也别看。” 他說什么我根本就听不懂,我只是知道,我此时身在他的古墓之中,身下是一张红色的大床,床上铺着一层层的锦被,就好像是古时候新婚的大婚床一样。 我想到此便要起来,莫不是這真的是我和他的婚床? 不等我起来,他已经解开了我身上的衣服,顷刻间,我便不着寸缕的躺在了他的怀裡,他用宽大的袍袖向上一番,一块红色绸缎的被子落在我和他的身上。 他抬起手放在我的眼睛上面,我闭上眼便再也睁不开了。 我无力自控,任由他摆布,只能狠狠抓住了他的手,嘤嘤啼啼哭了起来。 但那哭声连我自己听了都羞得慌,不知道他是何反应。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舍得将我放开,但他突然,用他那柔软到不能的嘴唇堵住了我的嘴。 我摇了摇头,他抬起手在我眼前扫了一把,我便睁开了眼睛。 他在耳边說:“宁儿,本王真的很想!本王喜歡宁儿這样。” 听他說那话的时候,我竟然忍不住轻轻伸手摸着他的脸,情难自控的咬着嘴唇看他。 以往和這次,他始终只是逗弄我,不是真的侵犯。终于结束了,他一身疲惫,翻身让我靠在他怀裡。 而此时,我也是真的累了,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等我睡够了,翻身的时候,才发觉,我身下的床竟那么的硬,不似在他那裡的那般柔软。 我睁开眼,结果天竟黑了。而我正睡在自己的寝室裡面。茫然间我已经出了一身汗,醒来我便在寝室裡看着。 想到刚刚自己那副羞人的样子,我知道他肯定是把我弄去了他那裡,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我摸了摸自己還滚烫的身体,也是一番无奈。也不知道他是個什么东西,俨然他是不怕我的,我也不能怎样拿他。 要不他也不能每每如此对我。 我无奈的躺下,但躺下便想起了陈列室裡面的那口悬棺,再闭上眼睛,便看见悬棺裡面漆黑的一片。 那裡面明明就什么都沒有,可我却总觉得裡面有個什么东西在看着我。 其实我本来是能看看清楚的,只怪他非要把我弄走,要不然我一定是看见了的。 思来想去,我终于能睡着了。 但刚刚睡着便做了個奇怪的梦。 梦裡一個人穿着一件黑色的袍子,站在一條河的前面。 那人背对着我,我怎么会在這裡? 我四处看了看,這裡根本就是個荒草萋萋的地方,怎么对面会站着一個人。 我忍不住想要走去看看,不想我刚走了两步,河岸上的人便转身朝着我看来,我本以为我能看见他长得什么模样,却听到叶绾贞喊了我一声,结果這個梦便醒了。 睁开眼天都亮了,我也就沒有再去想那個梦。 反倒是问起叶绾贞昨天的事情。 听我问,叶绾贞一脸的奇怪:“昨天我們沒去過陈列室。” 沒去過?难道我是在做梦?他不是将我从陈列室裡面带走的?可我明明就记得,我是去過陈列室,而且還碰過那口悬棺,怎么又沒去過了! 早饭我和叶绾贞一起去吃,吃過饭便听說,陈列室的那口悬棺已经准备装车送走了。 我便问叶绾贞:“那口悬棺不是我們学校所有么?” 叶绾贞看着我,一脸的奇怪:“文物怎么会是学校的,是国家的,国家只是暂时放在這裡,一旦有研究机构需要,就会带走。” 這样? 我觉得有些遗憾,因为在我看来那不是一口悬棺,而是一块金子。但既然是要被抬走,我也就沒什么可說的了。 那一小块即便是被我弄下来,也不见得就真的卖上好价钱。 吃過饭我和叶绾贞照旧去上课,正好遇上进来装载那口悬棺的车,便跟着看了看热闹。 棺材从楼顶上用绳索放下来,好多同学都在仰头观看,更有些担心悬棺掉下来砸到人的。 悬棺上面包裹着防护纸,但即便是如此,放下的时候也還是震颤了一下,弄破了那些防护用的纸。 但那木头好在结实,沒看到哪裡掉了一块。 谁知,就在悬棺要被搬上车的时候,天空忽然雷电交错,眨眼之时便来了一场大雨。 雨水来的太急,也不给工作人员丝毫采取措施的机会,结果好好的一口悬棺便被一场大雨给灌满了。 這次工作人员可急了,校方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听见有人說:“奇怪了,明明這三天天气预报都是晴天,怎么又下雨了,真是邪了!” 正当那人說完,雨停了,棺材裡面也灌满了水。 校方和工作人员紧急商量下,决定先把悬棺放到后山口上去,那边人少,也方便把悬棺裡的水清理干净。 棺材被放水之后,抬到后山上去。 所有人都跟着去看,唯独我沒去,我盯着地上掉下来的一小块棺木全神贯注,趁着沒人我把那块棺木捡起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