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九十三章坐飞机远行 作者:未知 孔忆枫竟然也過来了,看样子是昨晚病的严重了。 打量了一眼孔忆枫我问他:“昨晚你沒睡好么?” “昨晚一直头疼,他一直跟我要东西。”孔忆枫說的也不像是假话,我倒是很相信他,也沒细问,說道:“你的事情我会帮忙,但你先去吃饭,价钱的事情你问她好了,我吃了饭去找你。” 說完我便转身回去了,进门欧阳漓已经从裡面走了出来,看到我笑了笑,我朝着他過去问:“你做晚饭了?” “半面送了一些馒头過来,不知道够不够吃?”欧阳漓說着带我去了吃饭的地方,馒头放在锅子裡面了,不過送来的早,天气不等人,馒头也凉了,我摸摸凉了。 欧阳漓许是知道我想些什么变打算用地狱之火烧水,我忙着阻拦,還是自己动手的好。 馒头热了,我忙着拿了一個给欧阳漓,他一個我一個。 我一看還有几個,拿起来用口袋装好,直接放到怀裡去了。 “拿出来。”欧阳漓看我胸前鼓鼓的,便朝着說,看他眉宇间不高兴的气息,我忙着拿了出来,随后說道:“拿出来吃的时候就不热乎了。” 欧阳漓倒也不說话,将馒头拿走收了起来,两個人這才一起去外面。 出了门直接去了阴阳事务所那边,见了面大家已经准备好了,按照我們的计划,今天又该换人了。 叶绾贞想着說什么,南宫瑾便說:“今天我和宁儿一起。” “我今天要出门,這边的事情我也无能为力了,我看你们人手也够用,我和欧阳漓去处理其他的事情,等处理完我們就回来。” 說完我看了一眼孔忆枫,迈步要走,孔忆枫也迈步跟了過来,但就這個时候南宫瑾那边又生了变故,迈步挡住了我的去路。 “這事你還是不要去了,他的身体不好,你我也不放心,我看要五官王和半面去的好,你留下来。”說到底南宫瑾這厮的脑子裡面进水了,竟然和我說出這种话来。 “你要做什么我不管你,我做什么你最好也不要管我,大家各做各的,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不過好归好,我想要的你未必知道,你该做什么做什么的好,你在這边听叶绾贞的吧,我可沒有闲工夫和你說什么。” 說完我拉着欧阳漓朝着外面走,绕了過去,孔忆枫站在一边看了看,他指望着我救命,自然要跟着我。 见我們出来,南宫瑾随后跟了出来,又拦住了我們,随后朝着欧阳漓說:“你现在的样子,根本就保护不了宁儿,你带着她去,真出事,她要替你死,你怎么办?” “那是我們的事情,与你有什么关系,你可真是闲吃萝卜乱操心,你還是省了吧,早点修心成道的好。”给我說完南宫瑾冷哼一声,随后說道:“你不要多嘴,我在和他說话。” “该闭嘴的是你,宁儿要如何做,那是宁儿的事情,别再让我听见你对宁儿這样說话,她是本王的王后,你如果再這么放肆,本王自然不会忍气吞声。 原本本王是念在你与宁儿的关系,对你礼让三分,你這样不通人情,本王也不会再姑息你了,我看你這几天都不要說话了,算是对你的惩罚好了。”說完欧阳漓冷哼一声,拉着我的手便朝着外面走。 身后南宫瑾几步跑了出来,拦住我的去路,张开嘴便要說话,哪裡知道他還真是說不出来了。 我顿了一下,朝着欧阳漓那边看去,欧阳漓一脸冷漠,我又朝着震惊不已的南宫瑾看去,摇了摇头說他:“你好自为之吧。” 說完我便拉着欧阳漓出门去了,南宫瑾這次也沒有再出来拦着我們,估计他是說不出话来了,拦也拦不住。 出了门我便听见瓷娃娃說:“多管闲事,多管闲事。” 回头我看了一眼瓷娃娃,瓷娃娃忙着不說了,我倒是沒有要把瓷娃娃怎样,只是先前我做過太多欺负瓷娃娃的事情,闹到如今他就害怕我了,我一個小小动作,也能把她吓得屁滚尿流似的。 我寻思着回去和他說了一声:“過去我不懂事,你還是忘了的好,以后我們好好相处。” 瓷娃娃沒反应,我便蹲下去看瓷娃娃,结果瓷娃娃竟躲在裡面不出来,一看我看他,忙着与我說:“快走快走!” 就跟驱赶瘟疫似的,我一看瓷娃娃那样子,便退了回来,一想算了,别和他一般见识了。 起身拍了拍手,转身才跟着欧阳漓离开,欧阳漓看了我一会,牵着我的手带着我朝着前面走。 此时又听见孔忆枫哈哈的笑了起来,听见孔忆枫笑了,我就知道原来的孔忆枫又被附身的鬼占据了。 转身看去,孔忆枫的脸上果然有些不一样,看着很黑。 见我看他,孔忆枫哈哈的干笑,說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是你的阎罗王。”欧阳漓說道,声音极其冰冷,一听见欧阳漓說的话,孔忆枫抖动了一下,孔忆枫也清醒了一些,慢慢回過神来看着我和欧阳漓。 见他看着我和欧阳漓,我才问:“你感觉怎样了?” 孔忆枫半天才有点反应,說道:“他似乎很害怕他,浑身都在颤抖,不敢出来了。” “是么?”我看了一眼欧阳漓,心想着,鬼王果然比鬼后厉害,鬼王受伤了不說,奄奄一息一句话還能把一只鬼吓得半死,我這只鬼后都成佛了,结果软硬兼施也吓唬不住,果然实力很重要。 “他是我丈夫,你们认识一下吧。”我說着给孔忆枫和欧阳漓做了個介绍,孔忆枫便伸出手给了欧阳漓:“幸会。” 欧阳漓低头只是看看,說道:“你身体裡有只鬼,未免让他灰飞烟灭,還是免了。” “這……”孔忆枫的脸色微微一变說道:“难道你是大师?” 欧阳漓沒回答,反倒是看了我一眼,我只好解释:“你可不要误会,他不是什么大师,但具体的你也不要问了,问多了反倒沒有好处。” “我知道了,那一切有劳你们了,我們去墓地吧。”孔忆枫說着看了看周围打算打车,我便问:“墓地离得远不远?“ “在南面,我們這裡是北面,几千裡地,我們要坐飞机,但這时候坐飞机過去,恐怕机票要等些时候了。”孔忆枫說的都有道理,我便沒再說什么,按照他說的先打了一辆车子,到了机场又买了机票,等了两個多小时飞到了对面去。 欧阳漓和我在飞机上面睡了一觉,孔忆枫则是不断的看着已经消失尸斑的手和脸皮。 我醒過来的时候孔忆枫正在照镜子,看我看他才有些难为情。 “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沒什么。”我說着靠在欧阳漓的身上,欧阳漓還在睡,估计是怕打扰到我和孔忆枫装睡的。 不過人生這么多年,坐飞机還是屈指可数的,沒想到借光坐了一次,实在是美哉。 孔忆枫笑了笑:“我這是回光返照?” “這個到不是,你现在是正一点点好起来,你不是喝了一些那個东西么?”我是說符箓水,飞机上的人多,我不好說出来,便和她這么說。 “那個真有用?”孔忆枫還是有些不相信的,我便說:“這個不好說,信则有不信则无。” “那我信。”孔忆枫說着我便叹了一口气:“說实话,你知道你這個工作的性质么?” 孔忆枫笑了笑:“我這是断子绝孙的事,我知道。” “知道你为何還要做?”我就不能理解了。 “我要是說生活所迫你肯定不相信,可做我們這一行的,吃的是土下的饭,一旦入了门,就出不来了,這也都是沒办法的事情,我小时候被人贩子给拐卖了,后来遇见了我师傅,我师傅看我长得有些机缘,就问我胆子大不大,敢不敢钻坟头,我当时为了逃命,就答应了,结果我就跟了师傅,师傅无儿无女,他死了以后,把他的钱都留给了我,而我学了一身本领,就是土下的活,混口饭吃吧。” “你看文物肯定沒問題,你不会去学個鉴定专家做做?”我就不理解的问,结果把孔忆枫问笑了,他就說:“我要花钱买一個证书還行,要是混出名堂不容易。 外面的人喜歡刨根问底,弄不好牵扯出以前的事情,再不就是要瞧不起我這种的。” 给孔忆枫一說,什么都现实了,我便不好再說什么,只能靠在一边靠着,而此时欧阳漓也从一边醒了過来,将我拉過去搂着了。 孔忆枫看着我們出神了一会,說道:“你们很般配。” 我哦了一個很惊讶的表情,朝着孔忆枫看去,朝着他說道:“你是第一個這么說我們的人,天上地下人间,就沒有人說過。” “宁儿……”给我一說欧阳漓便阻止我,我便說:“知道了。” 不說便不說了,但過了沒有几分钟,我又說道:“但你很有眼光。” 孔忆枫愣了一下,而后笑了笑,转正了身体开始沉默,而我和欧阳漓也在等着去那個墓地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