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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晶儿的亲事

作者:王浩然
“不過是一块木头罢了,世伯难道不愿意?莫非那块木头,有什么稀奇的地方?”祝让看到花主的表情,就知道要遭,他状似不解,企图假装无辜,舒缓花主的怒意。

  沈映雪沒有被他忽悠過去,祝让是当他死的嗎?来了之后毫不见外地跟他要游戏机,要是這個时候轻易原谅,以后還不知道這人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可是沈映雪此时应该遵循花主的人设,他自己的武功還沒法用,只能随手拿起旁边的东西,朝着祝让丢了過去。

  清脆的一声响,茶杯在祝让脚下碎裂,裡面的茶水溅到他的衣摆上,祝让刚才有心要躲,可是花主动作太快,他竟沒能躲开。

  祝让心有余悸地看着花主,花主這是手下留情了。

  如果這只杯子是冲着他的脑袋来的,恐怕此时他已经头破血流。

  兰锦急匆匆从外面进来:“主人!”

  他以为沈映雪受伤了,看到沈映雪安然无恙,放缓了脚步,“主人,我来迟了。”

  “把這人拖下去,不准他再来。”沈映雪沉声道。

  兰锦一心听沈映雪的话,不管发生了什么,直接請祝让离开。

  祝让沒想到花主一点面子都不给,看来不止沒把他放在眼裡,也沒把他叔叔放在眼裡。

  他连连赔笑:“小侄不知那东西是世伯的爱物,如今知错了,再不敢犯,世伯看在我什么都不知道的份上,就原谅我這一次吧。今日我来,实则是奉了六叔的令,簪花巷对付完青羽宫,名声一定水涨船高,接下来如何行动,還要与您商议。”

  沈映雪朝兰锦摆了摆手,对祝让冷笑:“少拿那套糊弄我,你刚才那番话什么意思,我难道看不明白?你从前遇到的那些人都给你面子,凡是心照不宣,我可不是那样的人。劝你少耍小心思,有话直說,再敢试探,当心直接剁了给我這的花花草草做肥料。”

  祝让想到簪花巷久久不散的血腥气,知道花主沒少干這种事情。

  死在這裡的人,身上的血也不知道把土地浇透几丈厚了,浓浓的胭脂味压都压不住。

  祝让看到花主的冷意,知道他是能做出這种事情的。要是他真和花主翻脸,叔叔大概也会怨他不知趣,得罪了花主,白赔上从弟。

  “是,多谢世伯教诲,小侄再也不敢了。”

  兰锦心道這位世子真是好厚的脸皮,忠信王儿子還沒认到,他就先跑了来和主人套近乎,也真舍得下脸。

  沈映雪看他赔罪,又冷哼一声,拿出了那块令牌,放在自己跟前的桌子上,也不往祝让那边推:“你可知這是什么东西?”

  祝让不敢隐瞒:“是昔日魔教的令牌。”

  “既然你知道這是昔日魔教之物,应该也知道,這东西只在魔教仍在的时候有用,现在不過是块普通的木头,你要去有何用?”

  兰锦這才知道,祝让作了什么死,竟然敢抢主人的令牌。

  他知道那东西是沈映雪的心爱之物,沈映雪也說過,那块牌子是他的老婆,兰锦不相信他只是把一块木头当成老婆,每日抱着牌子,应该是在思念旧人。

  沈映雪发起病来,紧抱着牌子不放,别人碰都不给碰,吃饭睡觉都要拿着,现在竟然语气正常,條理清晰,真的把那东西当做木头看了。

  沈映雪的病,一直是兰锦负责的,他知道主人的病情沒有好转,那天帮沈映雪卸掉易容,沈映雪也說過,看不到脸上的易容是什么模样,也看不到他们這些人的脸。

  他沒有好转,只是受了些刺激,渐渐可以思考,但仍旧生活在那個似真似幻的世界。他知道自己与众人的区别,也知道那裡不对,只是在极力伪装成正常人而已。

  沈映雪对着那块令牌,說他只不過是块普通的木头,說魔教已经沒了,心裡又是怎么想的呢?

  祝让笑着說:“我只是想着,凌云弟弟从前和魔教有些往来,就算不能接弟弟回去,把這东西带回去,叔叔应该也高兴了,沒想到世伯把它看得這样重,让我更加好奇。”

  “与你无关。”沈映雪收起令牌。

  他刚才把令牌拿出来,是因为突然想起来,荀炎一开始给了他一個假的。如果這個令牌真的沒用,又什么必要造假?图它好看嗎?

  祝让又处心积虑想把东西要走……也不算多么处心积虑吧,看起来挺随意的,但是谁知道他是不是故意這么做,好让沈映雪放松警惕。

  說不定游戏机真的有其他用处。

  沈映雪问兰锦:“如果我沒记错,這块令牌是诸成玉拿来的?”

  兰锦說:“主人记得不错,是诸成玉从青羽宫带回来的。”

  沈映雪:“青羽宫怎么会有這個?”

  兰锦也不清楚,他压根就沒有关注過青羽宫,自从听說沈映雪的死讯后,他也像行尸走肉似的,什么都不在意了。

  祝让說:“当年沈映雪被诸位高手围攻,受了重伤奋力逃走,从此失踪。那群人有一部分去追查沈映雪的下落,還有一部分去了魔教,与魔教教众又打了一架,魔教中人大多再那一战裡丧命。

  “伏晟也是跟着找沈映雪去了,沈映雪受了重伤,身上不停地流血,血迹却在一处山崖边上消失,

  只剩下那块令牌。“伏晟拿到令牌,派人四处搜寻,自己回到了碎影山,正想着看看魔教是何模样,不知道是谁,竟然放了一把大火,把碎影山给烧了,伏晟等人匆匆逃离,那块令牌也在路途遗失,可能是被青羽宫的人捡到了吧。”

  忠信郡王知道凌云就是沈映雪,祝让也知道。怕惹出麻烦,他们谁都沒有明說。

  虽然不清楚花主为什么扣下沈映雪,還认他当义子,肯定是有個理由的。

  他们以前觉得,花主不知道凌云的真实身份,可是看到花主对這块令牌的重视之后,祝让又觉得,花主和沈映雪大概很久以前就认识了。

  沈映雪问:“凌云和沈映雪是什么关系?”

  祝让愣了一下,才想明白他刚才說了一句,凌云和魔教有牵扯,想把這东西拿回去给叔叔留個念想。

  难道花主对令牌其实沒有感情,刚才的作为都是在诈他的?

  祝让以前觉得自己算是個极聪明的人,跟着叔叔也学了不少本事,在花主跟前,他才发现,他的聪明伶俐完全无处施展。

  能与花主较量的,应该只有叔叔一個人吧。

  祝让笑着說:“凌云不是在玉鼎山庄裡被人认成沈映雪了嗎?我想着他和沈映雪一定有相似之处。這块令牌和凌云的关系虽有些牵强,但也算個不相干的东西,還以为您会忍痛割爱……”

  沈映雪一听就知道,他又在胡扯了,“把他轰出去。”

  兰锦又要撵他走,祝让进来說了這么多话,连坐都沒坐一下,被兰锦推着也不敢反抗,连连道:“世伯,這又是怎么了?”

  兰锦把他推到外面,沒有关门,带着几分嘲笑,用阴柔的声音道:“世子是如何知道,那东西在主人手裡的?”

  祝让刚想說,是因为他之前看到過花主拿在手裡玩,還不等這句话說出口,祝让就明白哪裡不对了。

  花主时常把玩,祝让就该知道,令牌对花主很重要。他明明知道,還装作不知道,過来试探,难怪花主会生气。

  祝让叹了口气:“怪我不长记性,在世伯面前班门弄斧。這次我是真的知道错了,世伯放我进去吧,正事還沒来得及谈。”

  兰锦轻笑一声,把祝让关在了门外,過了一会儿他又出来:“主人說了,你這孩子嘴裡沒有一句实话,看不到丁点诚意,与你這样的人合作,得先把你给打服了才行。只是主人不好以大欺小,簪花巷的人,又都高出你太多,随便哪個出手,你這條小命就沒有了,只好先把你丢在外面晾一晾,也让你這個千金世子知道簪花巷的深浅。”

  祝让听完,不再抱怨,安分吃了這個闭门羹。

  沈映雪怒气未消,抱着游戏机冷眼看着外面的影子。

  兰锦知道他把令牌当成心爱的人对待,就算是他和荀炎,也未必比得上這块令牌重要。祝让一来就想要走,肯定刺激到他了,因此见到沈映雪对着令牌发呆,兰锦不觉得奇怪,也沒上去劝。

  沈映雪抚摸着游戏机很有质感的塑料外壳,條件反射按了开机键,听到熟悉的音乐,才想起来现在不是玩游戏的时候。

  开都开了,不如上线登錄一下,签到领完东西再下线。

  沈映雪挨個把游戏打开,日常任务简单做了一下,等弄完之后,時間就過去很久了。他看了眼游戏机上面的时钟,问兰锦:“祝让還在嗎?”

  兰锦說:“在外面等着呢。”

  沈映雪:“让他进来吧。”

  兰锦喊了祝让进来,沈映雪叫他坐下,祝让松一口气,再也不敢迂回试探了。

  窗边的矮榻不算大,上面還放了一张小桌子,沈映雪坐在右侧,祝让坐在左边,虽然隔了一张桌子,两個人距离并不远。

  祝让似乎闻到了花主身上淡淡的胭脂味道,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他静心凝神,对花主說:“虽說结盟,我们两边還不知道对方的实力。我叔叔想助您统一江湖,但是不知道以簪花巷的实力,能否与那几個厉害的门派抗衡。”

  這的确是個問題。

  沈映雪要是說簪花巷很弱,那就沒有联盟的价值了,他们這边可能会直接成为忠信王的傀儡,被忠信王胁迫去做一些事情。

  如果簪花巷强到离谱,不用那边帮忙就能称霸江湖,保准会第一個成为忠信王的心腹大患,直接像魔教一样,被人算计得渣都不剩。

  沈映雪道:“我如何知晓那几個厉害门派的实力?我知道的,只有簪花巷罢了。你也清楚,簪花巷暗自潜伏了十来年,从来沒与人起過冲突,它能走到哪一步,沒有人清楚,如今這一趟,才是证明我多年心血是否成功的過程。”

  祝让听完,觉得很有道理:“世伯应该知道,伏晟是我的手下,他们揽月楼,向来消息灵通,如今咱们合作,倒是相得益彰。只是层关系未免太不牢靠了,叔叔想与您更加亲近,就像万宝贵和孙、颜两家那样。”

  沈映雪道:“是嗎?”

  “其实也不是沒有别的办法,但是那些招数未免阴损,凌云又在您這裡,叔叔也担心会误伤他。”祝让說,“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沈映雪沒有說话。

  “世伯您之前說了,不让我拐弯抹角,那我就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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