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送玉镯
第十六章送玉镯
到下午,我依然头昏昏沉沉,
可是,眼看着時間就要到了,我毫不犹豫抓起外套就冲出家门。
睡一下午,体力上应该沒問題,下午一场独舞,晚上一场独舞跟多人舞,只要把今天坚持下来,我相信明天我身体就会恢复了。
我除了去医院打车,平时去会所,都是坐公交车,我对我妈舍得花钱,可是对我自己,能省就省。
整個会所裡,除了舞服,整日穿着休闲服的女人也就只有我一個,可能是李妈知道我是为什么到会所来,所以尽管看着我的穿着打扮难受,可是却忍着沒有說過我。
我匆忙来到更148471591054062衣室,還是按照以前的规矩,换上我的舞服跟软底鞋。
我一走进更衣室,在更衣室裡的两個姐妹就哼了一声出去了,我换好衣服急急忙忙上台去了。
等到我终于坚持下来,踩着鼓点收了脚步,朝舞台下走去,却看到周兰站在我面前。
我心裡一惊,這几天,她极其不愿意看到我,为什么现在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余念,王少叫你。”周兰也是一副对我嗤之以鼻的模样,冷冷对我說。
我第一直觉,王承桀找我一定沒什么好事,他俩已经勾搭到一起了,他也是对我又骂又吼的,看到我就觉得恶心,为什么又要找我?
“我生病,难受,就不去了。”我轻声說,跳了一场舞之后,出汗,觉得精神好多了,正要找個地方休息休息,她却来了。
“怎么,是不是傍上哪個有钱的男人了,现在连王少都不稀罕了?”周兰上下打量着我问。
我怒视她:“周兰,我是念以前我們好姐妹一场的情分,对你是一忍再忍,你不要把话說得這么难听,我可沒傍上有钱的男人,傍上有钱的男人就可以不顾朋友之间的情分了?”
她格格笑着,好像沒想到我還在顾及跟她的情分:“余念,你真傻,我們之间有什么情分,你到会所来上班,我是拿了提成的,你不会以为我真的是为你着想,才让你来的吧?”
我颤抖着說:“你說什么?”
要不是她自己說出来,我永远都不会知道,我到会所来上班,她還有提成可以拿。
“是,你来上班,我拿了一千块钱的提成,所以你不要跟我提什么姐妹情深,我不是见你可怜,才让你来上班,懂嗎?”
周兰看着我,就像我是一個大傻瓜一样。
我却紧紧攥着双手,我想让她不要說,给我保留一丝对我們過去的回忆,她這样残忍的說出来,让我以后還怎么相信人心?
“走吧,王少叫你過去,我劝你還是過去跟他說句话,他那脾气你是知道,他看在我面子上给你花多少钱,你也是知道,余念,你不会想让他再问你把這些钱要回去吧?”
我无语,這叫什么话,哪個客人在小姐身上花的钱,還可以再收回去,那是他们自愿花的钱,又不是被人逼迫。
我看着无赖一般口气說话的周兰,知道今天我要是不去见王少,她不会让我安宁,所以我长吁一口气:“好,我跟你去。”
我走在前面,沒有看到身后的周兰微微勾了勾嘴角,不過就算是我看到,我又能拒绝去见王承桀嗎?
周兰那個时候带着王承桀认识我,我现在想起来,她应该是处于对王承桀的讨好,只因为王承桀看到我跳舞的时候,說了一句:“這小妞舞姿不错。”她就赶紧在他面前炫耀:“那個是我小姐妹,我叫她做什么就做什么,我让她過来跟王少喝一杯。”
那天我跳舞结束后,她硬拉着我到王承桀面前,害的我被王承桀灌下好几杯酒。
她還故作生气的样子让王承桀不要這样灌我喝酒,還說這样,下次跟我都不理他了。
我傻,我以为她是心疼我不惜得罪客人,不光继续灌酒,還让王承桀不要怪罪她。
现在想想,她只是想借我跟王承桀拉近关系,可是她沒想到,我只是一個青瓜蛋子,一点风情都沒有,却让王承桀着了迷。
她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了。
所以,现在的她,才会這样恨我。
我一边走一边想,走到王承桀一贯爱去的房间门口,我转脸看了周兰一眼,她不会又耍什么花招,想害我吧。
可是现在是白天,不是夜晚,会所来的客人也就是那几個,沒有人会在這個时候出丑,王承桀更是不是,他现在好像在他们公司竞选一個职务,我沒跟周兰翻脸的时候,他還說,等到他竞争到那個职务,就给我俩一人买一個翡翠玉镯。
可是,我现在是不指望他送什么翡翠玉镯给我,但求他不要找我的事就好了。
他痴迷我,我却自甘堕落,对他来說,是耻辱。
身后,周兰猛然上前,推开房间的问,再嘲笑我:“余念,你不会以为我会害你吧。”
“你俩进来。”
屋裡传出王承桀的声音。
我只好硬着头皮走进去,就算是刀山火海,有周兰在一旁,我也必须进。
“王少,你找我。”我站在沙发旁,看着正在喝酒的王承桀。
“余念,坐下来,我是来兑现我的诺言来了。”王承桀的话让我一头雾水,兑现诺言,什么意思?
周兰也走過来,坐在他身边,撅着嘴,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
王承桀拿出两個锦盒,一個放在周兰面前,一個递给我。
难道他高兴了,真的给我俩买了玉镯?
我打开锦盒,看到裡面果然是一枚晶莹剔透的玉镯,再看到标价的时候,我愣住了,U一万八,這么贵重的东西,我可不能收,我以为他开玩笑,或者跟我們买一個千八百的玉镯,沒想到他买個一万八的玉镯。
我立刻把锦盒递给他:“王少,這個玉镯太贵重,我不能要。”
王承桀诧异望着我:“你不要?我给你的,总比你去偷强多了。”
我的脸一下子涨红了,我沒有偷其他人的东西,可是,只有我自己有我更衣柜的钥匙,,這事是有点說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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