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七章 突然的转变
第五百一十七章突然的转变
顾清让在门外敲打着门:“余念你洗好了沒有,你怎么进去那么久?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啊?”
我刚从自己的情绪中缓過来,又听见他如此焦急的担心我,心裡只觉得一阵烦躁,于是大声朝外边說道:“不用管我,我等会就出来了。”
顾清让還是有些不放心,于是追问道:“真的沒事嗎?”
他话裡掩不住的担心让我一阵鼻酸,還好水声完美地掩饰了我的哽咽。
“沒事,你不用管我,去忙你的。”
他终于沒有敲门了。
我迅速整理好自己的情绪,然后从柜子裡拿出要换的衣服,再用冷水洗了把脸减消我的眼睛红肿程度。
我出去的时候看见,顾清让在客厅裡坐着,有些不安,像個犯了错的孩子在等候家长训斥的那种焦躁不安。
突然就一阵心疼,然后我告诉自己;余念,你不可以继续犯错。
他把糖果分好了类,巧克力放在一边,水果糖放在另一边,软糖硬糖统统都分好了。
一见我出来,他就笑了,然后讨好地說:“你想吃什么?我拿给你。”
我抬头看了看挂在墙上的石英钟,然后闷声道:“现在不怎么想吃糖,快到晚饭時間了,我来做饭吧。”
說完看也不看他,直接朝厨房走去。
“可是余念??”
他有些委屈的喊我,然而我沒有回头。
晚饭的时候我們两個像是什么都沒有发生過一样,安静的吃饭,充分的展现了什么叫食不言。
我本以为出去了之后他会缠着我說些什么,但事实好像并沒有。
他偶尔還是会偷看我,我的目光和他撞在一起后,他又会迅速的转移走视线,两人都是淡漠的一张脸。
我想他也是累了吧,今天一天都在讨好我,就他那個大少爷的性子能做到這一步已经是很难得了,我這样回应他的讨好,他肯定累了。
因为伤了他的自尊心。
這样也好,就当以前的事就這么算了吧,我只要把他照顾好了我就继续回去做我的建筑师设计师余念。
晚餐吃完我把碗筷整合到一起,结果他不由分說的就把我手中的碗筷夺過来:“我来吧,老是麻烦你也不太好。”
我愕然,然后开口道:“不,沒有麻烦,洗個碗而已。”
“你也說了,洗個碗而已,我自己来就好,你在我家裡照顾我肯定很累也很委屈吧。”
他面容是淡漠的,可语气裡還是有着掩不住疲累和委屈,看来真的是憋的太累了。
我忍住了心中的悸动,同时心裡有些心虚。
我在這,貌似他照顾我更多,为我做饭,带我去买糖果。
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只得任由他把那些碗筷拿到厨房清洗。
我回到大客厅看着地上摆满了糖果盒子,于是便随意的拿了块巧克力,拆掉外面的锡箔纸,把巧克力放入嘴裡。
入口的不是想象中的甜蜜,而是苦涩。
眼泪突然就毫无预兆的落下来了,他以前好像开玩笑說過一句话,做我的公主,只吃糖不吃苦。
可是我糖也吃了苦也吃了。
他洗完了碗出来看见我,有些尴尬的别過头去,大概是发现了我脸颊上的泪痕。
他這样的举动不就是再告诉我他看到了嗎?我有些尴尬,于是我伸手擦了擦,然后小声說了句:“我先回房间了。”
就离开了客厅。
此后的几天,我們交流时都挺客气,白天我們都要上班,不過我想了想還是請了假,虽然我是老板。
我陪着顾清让去顾氏上班,在他身边照顾他。
我仿佛又回到了之前還在顾氏上班时做顾清让秘书的时候,那個时候每天跟在顾清让后边,他去哪我去哪,還陪他去环境恶劣的开发区,那個时候无论是有多少困难我們都沒怕過,只是因为对方都在,所以我們彼此都安心。
我還记得那次泥石流的时候,众人生命危难,我与他两人可以說是救了大家。
還有顾氏工地工人的吃饭的問題,就因为我帮了他们,所以他们对我很是感激,到现在都還有人记得我,上次董常明一事,那些工地上的朋友不可谓不是帮了我大忙。
我已经离开了顾氏好几年了,可是回来依然有人记得我,我不知道她们跟我說话带着几分恭维讨好,而我也不打算跟他们有什么太多的接触,我可能,等顾清让病好了之后,再也不会跟顾清让有什么接触了。
顾清让的腿脚看起来還是有些不方便的样子,走路虽然沒有什么异样,但是会走得很慢,所以我每次都会等他下班一起回去。可能就是這样,公司又流传起關於我跟顾总的流言蜚语,因为我的想念和恒安现在也差不多开始在省城慢慢站稳脚跟,想念自然是不必多說,英国皇室贵族都争相来定的服饰品牌怎么会差呢?
不只是省城的人,還有其他省份一些达官显贵都慕名而来,想念自上次的比赛结束起,其销货订单的火爆程度就沒有下去過,不知道引得多少服装公司眼红。
如果說想念走的定制高端精品路线的话,那么恒安可是大为不一样,单不說顾清让从郑安那裡将工程拱手相让给恒安的這一举动让顾氏有些元老已经不开心了,更不要說以前,我刚来的时候买下的那块地皮,由于当时的准确政府消息,我仅仅只花了九十万就买下了日后能给我带来百倍效益的土地。
眼红者当然不在少数。
顾清让像是也听到了那些流言蜚语,某天上班的时候,在去的路上,他开口跟我說道:“余念,不好意思了,我并不太清楚,最近才有人跟我說你被误会這件事,不然這样,我去召开一下公司的全体会议去把這個误会解释解释清楚。”
我有些烦躁,并不是觉得顾清让如何如何。而是148471591054062烦燥,沒来由的。
我摆摆手表示并不在意,可是表情是难以掩饰的烦躁。
顾清让看着我,默默地沒有說话。
半晌,谁都沒有說话了,气氛降至冰点,我們默契的沒有再谈论任何關於這個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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