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听說你在跟顾总交往
第六十九章听說你在跟顾总交往
“别想那么远,妈觉得這房子住的挺好,你還是好好工作,多赚钱,给自己备点嫁妆钱,妈不但攒不了你的嫁妆钱,還拖你后腿了。”
见我妈說着說着眼泪哗哗,我上前抱住她:“妈,不许哭,你看,你的病好了,我居然进了顾氏上班,這是不是好事,我們的日子会越来越好,我一定会买了大房子给妈住。”
我语气激昂的說。
我妈笑着拍拍我的手,又语重心长的說:“女孩子上进是好事,可是千万不要走歪路,走捷径,那会让人一辈子看不起,妈相信你,可是周围的邻居不会個個理解你,還是多注意一点好。”
我一听,明白了,一定是元子妈跟我妈說的,或者是她讲给别人听,别人又告诉我妈,我妈一生气,就到门口堵我,想看看是真是假,沒想到,到门口就看到我从车上下来。
這個元子妈,我明明已经跟她解释過了,再說,她不知道我妈生病刚好嗎?還转门說這個气我妈,我妈要是气出来病,我一定找她算账。
好不容易才安抚好我妈,让她回房睡觉,我气的真想现在就去楼下敲门,问元子妈为什么乱讲,可是我沒有真凭实据是元子妈說的,再說,顾清让开车送我回来。也是事实,应该不是乱讲,我就是问她,又能如何?
我妈也是亲眼看到,這個总不是148471591054062她乱說。
唉,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以后我不让顾清让送我回来,時間久了,大家都会忘了他。
星期六晚上,顾清让给我发了個微信,问我在做什么?
我盯着他這條微信看了很久,一個公司老总,居然给一個秘书发微信,问她在做什么,任谁看到這個信息,都会浮想翩翩吧。
我记得在微信公众号看到一篇文章,說的是男人给女人发信息,问她在做什么,其实是因为男人想女人了,才会這么问。
那篇文章的具体內容我记不清楚了,可是此刻,關於你在做什么這個喻示,突然就钻进我的脑海中。
顾清让给我发的這條信息,是不是也有這方面的喻示呢?
我還沒有想好该怎么回答他這條信息,他又给我发来一條信息:“在忙嗎?”
哎呀,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想了想,给他回了一條信息:“在看书,手机无声,刚看到信息。”
他接着发来信息:“你看书吧,别太累,早点休息。”
然后我沒回,他也沒在发来。
我盯着手机,看了很久,从這些信息中,我突然觉得,顾清让是喜歡我的,要不然,他不会发這种信息来。
我记得沈昕潆說過,他是一個不爱說话,不爱打电话,不爱关心人的男人,可是到我面前,他怎么就变了一個人一样呢。
我又想起我妈的话,神情一黯,就算顾清让喜歡我,我跟他也是不可能在一起,因为我們身份的悬殊太大,就算在一起,也不一定会過好。
也许,顾清让只是从来沒有遇到過,像我這样的女孩子,觉得稀奇,等到稀奇劲一過,他就不会再理会我了。
我绝对不可以对他动心,一旦动了心,受伤害的只能是我自己。
可是,有些事,不是我想控制就可以控制了,越是强迫自己不要想他,他就越是拼命往我的脑海中钻,挥之不去。
我索性合了书本,上床睡觉。
星期一,再上班的时候,我告诉自己,除了公事,一定不可以再跟顾清让有過多的接触。
自己告诫自己之后,我就开始实施,除了预约电话,我转进去,一上午,我沒有走进内室。
白婷来找顾清让签字,我让她自己进去。
往日,都是我拿进去帮她签字再拿出来,她在我办公桌前等着。
“怎么回事,被顾总训了?”
从内室出来,白婷就悄声问我。
“沒有。”我赶紧摇摇头,白婷怎么会有這种感觉。
白婷又悄声說:“我觉得顾总好像很生气的样子,我以为训你呢,沒有就好。
白婷走過,我坐在座位上发呆,顾清让生气了,早晨他来的时候,不是還好好的嗎?怎么還沒到中午,就生气起来,這一上午,除了白婷,沒人进去找他,他气什么。
中午吃過饭回到办公室,我看到内室的门关上了,知道顾清让在休息室休息,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开始看书。
对我克制自己一上午沒有走进内室的行为,我觉得還算满意,只要我认清自己的身份,我就会跟顾清让保持距离,也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這时候,手机屏幕亮了,我拿起来,是周梦梦的信息,她說问我一個問題,让我不许生气。
她问問題,我为什么要生气?
我回到:“不生气,你說。”
我看到她输入,再输入,過了一会,显示输入,显然,她在纠结,什么問題让她這样纠结?
终于她总算是发過来一條消息了:“听說你跟顾总在交往,是真的還是假的?”
我眼睛瞪的老大,再看一遍,這是谁在造谣?
我怎么可能跟顾清让在交往?
我只是他的秘书而已。
我想了想,回到:“你听谁乱說的,给我十個胆,也不敢跟顾总交往。”
這次很快,她回了信息:“公司的人都這么說,你可不要再去问了。”
我被噎到了,她說公司的人都這么說,這是什么意思?
我想起早晨我走进大厦,前台姑娘们会很殷勤的跟我打招呼,电梯裡遇到同事,也都纷纷跟我点头打招呼,难道她们对我這种热情不是对我工作的肯定,而是因为谣传我跟顾清让交往了?
這都是谁传出来的谣言?
我看着信息,更加坚定一個信念,我要远离顾清让,不能让公司同事笑话,再說,办公室恋情哪有成功的,见光死的多,還有,我只是一個跳级的小秘书而已。
我收了手机,开始正襟危坐看起书来,一直到两点钟,顾清让打开门,他人并沒有走出来,只是声音飘了出来:“余秘书,泡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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