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我只是一個打酱油的人
第七十三章我只是一個打酱油的人
這是穆觐第二次夸我了,第一次是在顾氏跟穆氏的合作酒会上,很直接的夸,這一次也是。
“就這件,简单化個妆,再给余小姐挑一双高跟鞋。”
等化妆师說可以了,我长出一口气,這是简单化妆嗎?我差不多僵硬一個小时了。
穆觐走過去付账,這一套行头加上妆束,估计要不少钱吧。
我小声问店导:“這晚礼服多少钱?”
“十八万。”
我听完,整個人石化了。
這一件就十八万,還不算鞋子,天哪,怎么会這么贵,我虽然一直胆颤心惊,知道這裡的衣服贵,可是沒想到一條裙子就要十八万,我想起丁当看到我衣服牌子的惊叹,想起苗小姐看到我晚礼服变了脸色,想起穆觐也评价過顾清让送我的衣服,原来晚礼服真的這么贵,我還一直存侥幸心理,也许我的那條不会這么贵。
可是那些衣服是顾清让亲自选的,只会更好,不会便宜。
我欠了顾清让的還沒還,现在又欠了穆觐,我什么时候可以還清?
我忍不住苦起脸来。
坐到汽车裡,穆觐看着我:“怎么了,是不是不满意,对晚礼服不满意還是对鞋子不满意,现在還可以调换,等到酒店就不可以了。”
我摇摇头:“沒有,我都很满意。”
“都很满意,为什么要這种表情,一副苦瓜脸。”穆觐好奇的问。
看着他,我一個重构东哥,脱口而出:“我刚才问了,店导說這一條裙子十八万,我吓坏了,我上次已经欠了顾总那么多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還的清,现在又欠穆总你這么多钱了,我這是愁的。”
穆总一口气差一点沒提上来,看着我:“谁告诉你,我們需要你還钱?”
“我知道你们不需要钱,可是我不能平白无故得了這么好的衣服,总是要表示表示吧。”
“噗。”穆觐算是见识到一個榆木疙瘩脑袋长什么样子了,我居然這样想,真是让他哭笑不得。
“沒人要你還钱,你只要把你该做的事情做好就行了,比如說,一会做一個最美的女伴,就是对我的回报了。”
穆觐决定不再理会我,再跟我說下去会影响他参加酒会的心情。
他启动汽车,汽车朝酒店方向开去。
我們走进酒店大厅的时候,我扫了一眼,场地的人不是很多,大概有二十几個人,是小型酒会,跟那天的合作酒会相比,人少太多了。
我心裡立刻就不紧张了。
因为我毕竟参加過一次酒会,所以对小型的酒会就沒那么害怕了。
我挽着穆觐的胳膊走进去,立刻有人哗的围了一圈上来。
穆觐是东道主,他们這样围着他也正常。
我强装镇定微笑着。
“穆觐,你怎么到现在才来,一会要罚你一杯。”
“穆觐,這么漂亮的小姐是谁?”
“穆总,好久不见了,变帅了。”
這么多人說话,听的我一阵头晕。
沒想到穆觐人气這么高,不是說他以前是個混混嗎?打架斗殴,還爱欺负人,怎么這会看起来,他的人员這么好。
“大家冷静一下,让我先给大家介绍一下可以嗎?”穆觐也沒吵得不知道该先回答谁的問題了,举起双手击掌道。
大家冷静下来,在一個胖乎乎的男子招呼下,在餐桌前坐下来。
“胖子,你是怎么安排人的,一窝峰上来,沒把我吵聋了。”
被叫做胖子的男人笑嘻嘻望着穆觐:“說明大伙喜歡你,你人气旺不好嗎?”
我察觉到有几道不善的目光,悄悄望過去,是几個女子,是穆觐的女同学,都是他的粉丝嗎?
我悄悄松开挽着穆觐胳膊的手,我可不想在這裡树敌,我只是一個打酱油的好不好。
穆觐看了我一眼,笑着說:“大家不是都想知道這位是谁嗎?现在来给大家介绍,這位是余念小姐,也是穆氏合作伙伴顾氏的总裁秘书。”
“148471591054062原来是顾氏总裁秘书,难怪气质這么好。”
有人直着嗓子夸道。
我冲大家微笑着打招呼:“大家好,我是余念。”再冲刚才夸我的那個人微微点头道谢:“谢谢夸奖。”
他们只是看在穆觐的面子上才這么夸我的吧,我刚才在服装店的时候,已经被人狠狠打击了一顿,那位林小姐說我气质不行,穿什么都沒气质,這位却說我气质好,這不是恭维是什么?
同性相斥,也只有同性才可以說实话。
再丑的女人,也会有男人喜歡。
我這会,心裡冷静很多。
“你坐一会,我跟他们聊几句。”穆觐被几個人拉走,拉走之前不忘对我說。
我笑着点点头。
我在面前的餐桌前坐下来。
桌上摆满了水果,糕点,各种酒和饮料,我取了一杯果汁,還沒送到嘴边,就听到一声问话:“余小姐,我們可以過来坐嗎?”
我放下酒杯,是刚才那几個目光不善的女人,這会却笑眯眯看着我。
“可以,可以,請坐。”這又不是我家的地方,你们爱坐就坐,居然還這么礼貌问我?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
我微笑着。
她们在我旁边,对面坐下来之后,有一個看起来风情万种的大波浪卷发的女子看着我问:“余小姐,我們几個跟穆觐平时都有联系,可是从来沒听他提起過你,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這是盘问我来了?
我不动声色:“我跟穆总是因为业务往来才熟悉起来的,他跟我們公司顾总一起合作,关系也很好。”
另一個皮肤微黑的女子好奇的问:“穆觐沒有秘书嗎,這次居然带了别人的秘书来。”
大家都盯着我。
我依然微笑着:“我跟穆总。”我故意歪着脑袋說:“我跟他是业务往来认识,但是我們之间更是朋友关系。”
“穆觐居然跟一個秘书交朋友,要是伯母知道了,一定很生气吧。”這话不是对我說的,是卷发对她们說的。
“是啊,我记得我們上学那会,家境不好的那個岳红想追求穆觐,结果被伯母狠狠骂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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