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想吻就吻了
第七十五章想吻就吻了
“大家听我說。”
穆觐站起来拍手。
大家静下来看着他。
“我提议,让余念给我們唱几首歌,余念的歌唱的相当好,外号小邓丽君。”
穆觐的话让大家疯狂起来:“好,让余念唱歌。”
我无奈的站起来,可是对比要我跳舞,我宁可選擇唱歌,再說来的时候,穆觐已经跟我說過了,让我不要给他丢面子,不跳舞,再不唱歌,是不太好。
跳舞的场地准备好了,唱歌的麦克风也早就准备好了,洁白的墙壁,居然可以看视频,服务员轻车熟路的吧投影机打开,对准墙壁。
“先来首邓丽君的甜蜜蜜。”大家起哄。
我大大方方走過去,接過服务生手裡的麦克风,跟着屏幕唱起来。
我一开口,全场掌声不断。
一曲结束,有人立即喊道:“再来一首。”
我看到那個胖子走到服务生面前,不知道跟他說什么,服务生看了我一眼,笑着离开了。
他不会要刁难我吧,找一些难唱的歌给我唱,反正我是来给他捧场的,要是他们刁难我,我148471591054062跟他不罢休。
有人在我的歌声中,翩翩起舞。
舒曼走到穆觐面前,终于鼓足勇气想邀請他跳舞,他却指着我說:“听余念唱歌是一种享受,不跳舞。”
舒曼被弄了一個大红脸,只好在他旁边坐下来。
又一曲唱完,我看到服务生手裡捧着一束鲜红的玫瑰花朝我走来,诧异的想,原来胖子是叫服务生去买花了,我還以为他会刁难我呢。
我接了花,对胖子方向說了一声谢谢。
回到座位上,穆觐目光落到我手中的玫瑰花上,看半天才說:“唱的真好。”
有几個男人凑過来,想跟我說话。
我大大方方的說:“你们都坐下来,别這样欲言又止好不好?”
“余念,我們只是想问问你有沒有男朋友?”
其中一個板寸头大着胆子问我。
我一愣,他居然问我這個問題,我下意识的看了穆觐一眼,他示意我可以回答。
我摇摇头:“沒有。”
“哇,這么美,气质這么好,歌唱的這么好,怎么会沒有男朋友呢?真是好难得。”
我在心裡默默补充一句:“姐的舞跳的也是一流。”
在会所的时候,我跳舞的时候最相当受客人欢迎。
我回到他们問題的时候,我看穆觐眼睛一直亮亮的盯着我,也许是因为穆觐坐在我身边,大家都沒有问過分的话题,不知不觉到晚上了,服务生過来請示穆觐,宴席什么时候开始。
“這就开始准备吧。”
穆觐看大家玩的也差不多了,该到喝酒的时候了,又征求我旁边几個人的意见,对服务员說。
“穆哥,我今晚不喝酒。”我小声对穆觐說。
穆觐一脸的为难:“一点不喝怕是不行,大家這么热情,你少喝一杯怎么样?”
他一脸期望着我。
我只好点点头。
可是真的喝起来就不是一杯的事了,我一连喝了三大杯白酒,到宴会结束的时候,觉得头有点晕乎乎。
穆觐也喝了不少酒,不能开车,胖子给他叫来了代驾。
“穆哥,先送我回家吧,我怕我妈等着急了。”其实我头有点晕,我想赶紧回家睡觉。
“好,送你回家。”穆觐点头,我对代驾报了地址。
我报的地址当然不是我們小区,上一次顾清让开车送我被元子妈和我妈看到,這一次要是穆觐送我再被看到,還不知道要怎么說我,居然换车换人送。
我又喝了酒,回头更加說不清楚了。
“好,停车。”面前就是张大爷的便利店了,更加不给能他看到我被汽车送回家来。
我要下车,穆觐叫住我:“余念,今天谢谢你。”
我摆摆手:“穆哥不要太客气了,好了,我到家了,你慢点。”
看着穆觐的汽车终于从我的视线中消失,我长吁一口气。
终于结束了,我可以回家好好的睡一觉了。
我低头看着身上的晚礼服,這才想起来转着我衣服的纸袋還落在穆觐车上,沒有拿下来,算了,明天再拿吧。
今天随着也穿着高跟鞋,不過坐着的時間比站着的時間长,所以我倒是沒觉得多累,我慢慢走到我家单元楼下,刚要走进去,却听到一声叫声:“余念。”
接着一個人出现在我面前。
我吓一跳,大晚上,這是谁啊,這么吓人会吓死人知道不知道。
我定神一看,居然是顾清让。
“顾......顾总,你怎么出现在這裡?”
我结结巴巴的问,感觉到也有点醒酒了。
我不是請假了嗎,他到這裡来等我是什么意思?
顾清让拉着我的手,朝外面走去。
“顾总,這么晚了,你要带我去哪裡?”
我无奈叫道。
“你也知道這么晚了,我以为你沒看時間呢。”顾清让打开车门,把我塞进去,我刚才只顾着低头走路,居然沒看到他把汽车开进来了,要是被元子妈看到,一定又要說给我妈听了。
我赶紧对他說:“开车,开车。”
他倒是很听话,倒车,调转车头,但是却不是开到小区外面去,而是朝小区的中央花园开去。
他把汽车停下来,转头看着我。
我被他看的心裡有些发毛,喃喃的說:“顾总,這么晚了,到底有什么事?”
他還是盯着我看,看的我心不发毛了,开始慌起来。
然后,毫无预兆的,我甚至沒有看清,他突然凑到我面前,吻住了我的唇。
我吓得一激灵,什么晕乎乎的感觉都沒有了,顾清让他,他居然吻了我。
我瞪大眼睛,觉得不可思议。
他的唇清凉,吻着我的感觉,就像是吃了一块柔软的棉花糖一样。
他只是轻轻吻了我一下我,而后看着我的傻样,轻笑起来。
我的脸发热,发红,我看着他,喃喃问道:“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他绝对是故意的,他似笑非笑看着我。
他非要逼我說出来那個字不可,我看着他:“你为什么要吻我?”
“想吻,喜歡吻,就吻了。”他這次倒是回答了,答回答的理直气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