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霜華】(40-41)
2015年/2月/24日發表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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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不知過了多久,月兒啊的尖叫一聲,撒腿跑出去。李天麟叫了一聲「月兒」,
也趕緊追出去。
房中只剩下蘇凝霜和韓詩韻兩人,彼此看了一眼,都是面上通紅。韓詩韻心
中陡然生出一股憤怒,眉尖聳起,喝道:「嫂子,你跟天麟之間是怎麼回事?」
聽得韓詩韻這麼厲聲質問,蘇凝霜反而定下心來,平靜地說道:「便是你看
到的樣子啊。」
「你?!」韓詩韻氣得渾身顫抖:「你是他的岳母,這麼做,對得起月兒嗎?」
蘇凝霜輕輕一笑,道:「這件事月兒知道,並且允許的。」
韓詩韻一呆,回想月兒最後說的那句話,果然如此。這般母女兩人共侍一人
的事情聞所未聞,實在令自己無法接受。看着嫂子似笑非笑的神情,心中一顫:
自己比她又能好到哪去?
緊緊咬了咬牙,韓詩韻低聲道:「嫂子,你對得起死去的哥哥嗎?」
提到了韓劍塵,蘇凝霜面容一黯,聲音低沉的說道:「我對不起劍塵。」目
光有些茫然,但馬上轉爲堅定,說道:「妹妹,在你眼裏,嫂子是個不守婦道的
蕩婦吧?我行爲有虧,不想去辯解什麼,但是隻想問一句:妹妹,你跟天麟在一
起的時候,又是什麼想法?」
韓詩韻張了張口,說不出話來。
蘇凝霜走到韓詩韻跟前,拉着她的手坐下,輕聲嘆道:「咱們都是女人,有
些事情你也體會得到:身爲女人,終究要有一個男人在身後支撐。劍塵走得時候,
我確實是下定了決心爲他守節的。也許劍塵早已預料到嫂子不是一個能安分地一
個人生活的人了吧,臨走的時候他允許我改嫁。也許是前世的冤孽,陰差陽錯,
我與天麟之間有了私情,後來還得到了月兒的諒解。你儘可以說嫂子是淫娃蕩婦,
但是,哪怕再讓我選一次的話,結果也還是一樣的吧。」
韓詩韻呆呆的看着嫂子堅定的目光,忽然哭出聲來,起身道:「我這就走,
回到水雲劍派,永遠都不再回來。」
剛一邁步,手臂被蘇凝霜緊緊拉住,說道:「妹子,你已經也和天麟有了這
層關係,怎麼走得了?天麟在我身邊十幾年,我知道他的性子,如果你走了,他
一定會去找你,不管路多遠,花多少時間,都會把你找回來。你儘可以躲着他,
不去見他,可是你們兩人這一輩子都會痛苦吧。」
韓詩韻面色蒼白,身子發抖幾乎站不住。
蘇凝霜看着韓詩韻的眼睛,輕聲道:「妹子,你這十年來也夠苦的,也該有
個歸宿了。如果你不嫌棄,就留下來吧,我們一起守着一個男人過下去。」
這一句如同轟隆隆的雷聲,震得韓詩韻腦中天旋地轉。半晌才道:「可是,
月兒……,哥哥……」
蘇凝霜道:「月兒那邊我去解釋。至於你與劍塵之間的事情,我也瞭解一些,
有件東西保存了好久,該給你看看。」說着話起身出去,過了一會兒回來,手中
拿着一個木盒,遞到韓詩韻手中。
韓詩韻手指發顫,顫聲道:「嫂子,你對當年的事情,瞭解多少?」
蘇凝霜嘆道:「從嫁過來你就對我不假辭色,每每與劍塵在一起的時候一見
我過來就表現的刻意親切。劍塵是個大男人,粗枝大葉,嫂子是女人,對你的心
思多少能猜到一些。」
眼看韓詩韻目光越發無助彷徨,蘇凝霜道:「當年你推了我一把,險些讓我
摔斷腿,惹得劍塵大怒,將你趕出家門。其實,嫂子沒有怪過你,你那時年紀還
小,跟劍塵相依爲命這麼多年,心中念着他,想親近他,只是走錯了路。盒子裏
是劍塵後來給你寫的一封信,一直猶豫着沒有給你送去。打開看看吧。」
韓詩韻顫抖着打開盒子,取出一封信來,信紙都已泛黃,字跡依稀是哥哥的
筆跡。
她一邊讀着信,只聽蘇凝霜道:「其實劍塵把你趕出去之後便後悔了,一路
跟着你出去。你在破廟裏哭了一夜,他就在外面守了你一夜。不要怪他心狠,他
怕萬一接你回來,你對他的心思更重,以後更加無法處置。那位接你走的水雲劍
派的前輩其實並不想收徒,是劍塵跪在雨裏求了她兩個時辰纔打動她將你帶走。
自從你走了,劍塵從沒有提過你的名字,也不許其他人提起,可是每一年中秋團
圓節,他都會訂一份你最愛喫的月餅,一個人悄悄的放到你的房裏……」
韓詩韻將臉埋在信紙中,終於嚎啕痛哭起來。
蘇凝霜眼中含淚,將她無力的身子抱住:「好妹妹,夠了,十年時間你受的
太多了。放下吧,所有的東西,都該重新開始……」、
李天麟一路追着月兒跑出兩層院子,才一把將她拉住:「月兒,你聽我解釋。」
月兒停下腳步,盯着他的眼睛:「好,你解釋給我聽!」
李天麟深吸一口氣,將自己與韓詩韻之間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月兒胸口起伏,眼中含着淚水,忽然哭出聲來:「你又騙了我,你跟孃親一
起又騙了我一次!我說你怎麼一直說姑姑的好話,孃親也總說姑姑可憐,讓我體
諒她。原來,我才最可憐,被你們兩人騙了一次又一次。」
李天麟心中愧疚,伸手去擦月兒臉上的淚水,卻被她擡手擋開。
「你個壞蛋,壞蛋!」月兒哭着,伸出拳頭用力砸着李天麟的胸口,忽然將
他緊緊抱住:「原本你是我一個人的,後來,卻分給母親一半,現在,又要分出
一塊去。你個壞蛋,要把我的心一次次的割成碎片嗎?」
李天麟伸手抱着她,低聲道:「對不起,月兒……」聽得她哭得越來越厲害,
聲音越來越大,忍不住輕聲道:「別哭了。月兒,你看,都把下人們招來了。」
「不管!你事情都幹出來了,還不讓我哭?」月兒在他懷中一個勁的掙扎,
擡頭一看果然有巡視的下人提着燈籠猶豫着要過來,立刻眼睛一瞪:「看什麼看?
都走開,不許停留。」
下人識得厲害,急忙退出去。
月兒又哭了半晌,才止住哭聲,道:「你跟姑姑的事情自己處理。但是,她
要分一份的話只能從孃親那裏分,不許動我這份。」
李天麟張大了嘴,萬萬沒想到月兒說出這樣的話來。聽她的口氣,竟然是允
許自己跟韓詩韻在一起了?
眼看着他目瞪口呆的樣子,月兒氣得狠狠踩了他一腳:「發什麼呆?」
「月兒,你的意思是,姑姑她,可以……」
月兒眼圈紅着,狠狠的掐着李天麟的腰:「我要是要求你,你會跟她分開嗎?」
眼看他猶猶豫豫,心中更是氣惱,擡腿又是狠狠一腳踩下去:「孃親都同意了,
還幫你們遮掩,我能怎麼辦?哼,就算她是長輩,又可憐,這次就讓她佔個便宜。
要是再有下次,我真的要死給你看。」
一顆大石頭落了地,李天麟興奮的抱起月兒,狠狠的親了幾口,卻被她瞪着
眼手上一通狠掐,狠狠捶了幾拳才放下來,邁步向着自己房間走,回頭惡狠狠的
道:「我回房去睡,你不許跟過來!」
李天麟陪着笑一路跟着,走到她門口,剛要跟着進去,門砰的一下關上,險
些撞到他的鼻子。李天麟在外面叫了幾聲,屋裏沒有迴應,才悄悄走回自己的房
間去。
來到房間外面,側耳傾聽,裏面傳出蘇凝霜和韓詩韻說話的聲音,聽不太真
切,中間隱約有哭泣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只聽蘇凝霜道:「天麟,月兒,你們在外面嗎?」
李天麟猶豫了一下,推門走進去,只見蘇凝霜和韓詩韻坐在牀邊,一手攬着
她的肩膀,韓詩韻臉上猶有淚痕,看了李天麟一眼,面頰一下子紅了,低下頭去。
蘇凝霜問:「月兒呢?怎麼不跟你一起?」
「月兒回房去睡了。」李天麟將剛纔自己與月兒的對話複述了一遍。
蘇凝霜靜靜的聽完,瞟了一眼韓詩韻,輕聲道:「那你想好以後怎麼對待詩
韻妹妹了嗎?」
李天麟立刻走到韓詩韻面前,拉起她一隻手,道:「詩韻,我願意一輩子守
着你,疼你愛你,永遠不離不棄。」
韓詩韻立刻臉上燒的厲害,心中又是害羞,又是喜悅,恨不得將頭埋到自己
胸口裏。
聽他把話說完,蘇凝霜輕笑了一聲,拍了拍手,低頭貼近韓詩韻耳邊輕聲道:
「好了。月兒仍然有些生氣,但是沒有大礙了。以後啊,也許會挑你一些毛病,
但是她心思單純,你忍耐一下,過些日子就沒事了。」
眼看韓詩韻低着頭不說話,蘇凝霜一笑,衝着李天麟眨了眨眼,心中微微一
嘆:總算是沒有弄成不可收拾的局面。自己真是爲這小壞蛋操碎了心,原本母女
兩個人的東西要多一個人分享了,真不知自己辛苦到頭爲了什麼。
這樣想着,蘇凝霜起身道:「好了,天色不早了,我去看看月兒。好妹妹,
你今晚就留下陪天麟吧。」說着正要走,韓詩韻心中一陣慌亂,拉住她衣角,哀
求道:「嫂子,你,你今晚留下吧。我,我……」說着擡頭看了李天麟一眼,咬
牙道:「我有些怕。」
蘇凝霜忍不住撲哧一下笑出聲來,說道:「怕什麼,天麟又不會吃了你。」
說着忽然拍了一下嘴,笑道:「呵呵,說不定真要被他吃了。」
眼看她目光閃爍可憐兮兮的樣子,蘇凝霜原本準備離開,卻突然改了意,
嘴角一翹,笑道:「好吧,今晚嫂子陪你。」
韓詩韻低聲嗯了一聲,對李天麟小聲道:「你,你去陪月兒吧。今晚我和嫂
子一起睡。」
蘇凝霜輕笑道:「這可是天麟的房間,月兒不讓他進屋,能睡到哪去?嗯,
今晚咱們三個一起睡吧。」眼看着韓詩韻侷促不安,忍不住俯下身子,貼着她耳
朵小聲道:「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要一輩子跟這個男人過,不要總想着躲開
了,今晚,嫂子和你一起陪他。」
韓詩韻啊的叫了一聲,緊緊抓住蘇凝霜的胳膊,哀求道:「嫂子,不要!最
起碼,不要在今天就,就……」
蘇凝霜微微一笑,忽的低下頭在她脣上一吻。韓詩韻最是受不得這個,當下
腦子中一陣暈,待到反應過來,自己的衣服已經被蘇凝霜剝去大半,啊的叫了一
聲,飛快的躲進被子裏。
蘇凝霜咯咯一笑,自顧自的脫下外衫,露出雪白的胳膊和一大片如同冰雪一
般的胸脯,高高聳立的乳峯頂得紅色肚兜都要裂開一樣,也不在乎李天麟在後面
看得熱血沸騰,褪下衣裙,掀開被子躺進去,順手將韓詩韻抱住,上下其手,回
頭嗔道:「小壞蛋,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上牀來。」
第四十一章
被蘇凝霜這一叫,李天麟才反應過來,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衝到了頭頂,臉
上通紅一片,急急忙忙的脫掉衣服,也躺到牀上。
三人在牀上顯得有些擠,被子堪堪將三人身體遮住。一時間李天麟也不敢妄
動,韓詩韻更是緊閉了眼睛,身上滾燙,不敢動一下。蘇凝霜看着她雙眼緊閉,
臉上紅的火燒的一樣,忍不住呵呵一笑,在她的耳朵呵着氣,小聲道:「好妹妹,
咱們兩個,誰先來?」
韓詩韻尖叫一聲,把頭裹進被子,一動不動。
蘇凝霜輕笑一聲,翻過身來,笑盈盈看着李天麟,柔聲道:「小壞蛋,今天
便宜你了。」
李天麟早已興奮異常,顫着聲音道:「但聽師孃吩咐。」
蘇凝霜撲哧一笑,向着李天麟脣上吻去。兩人口舌相交,彼此撫摸着對方的
身子,心中柔情蜜意,不可言說。
不一刻,蘇凝霜已經情動,鼻息中發出輕輕的呻吟喘息,彷彿小貓一樣目光
迷離,香舌在李天麟胸口舔出溼溼的一道痕跡,一隻手握住天麟的手引導到自己
胯間,低聲道:「小壞蛋,師孃小穴裏都溼了,你摸摸看。」
李天麟慾火高漲,只是韓詩韻還在身邊,有些猶豫:「可是,讓韻兒聽見
……」
「正要她聽見呢。」蘇凝霜笑道,忽的掀開被子,嘴脣貼着他的胸膛,慢慢
滑下去,玉手握住那根巨物輕輕撫弄,只覺得那東西越來越大,如同一根燒紅的
鐵棍一樣燙手,眼中水波流轉,全身熱乎乎的,調轉了身子,張開檀口,將那東
西含住。
底下傳來的舒適感覺令李天麟呼吸急促,粗暴的分開面前的一對玉腿,剝下
褻褲,兩隻手用力揉搓着那一對雪白滑膩的肥美玉臀,只見那粉色陰戶微微張開,
透明粘稠的液體幾乎要滴落下來,急忙將嘴脣湊在那光潤晶瑩閃着水光的陰戶上
舔弄吮吸起來,舌尖探入蜜穴深處,緩緩攪動,一股股的愛液涌出來,流的滿嘴
都是。蘇凝霜舒服的嬌聲呻吟,緩緩起伏着腰肢,檀口將面前肉棒深深的含住,
幾乎要抵到喉嚨處,手指撫摸着陰囊,牙齒輕輕颳着肉棒上勃起的青筋,口水順
着嘴角淌下來,肉棒上亮晶晶一片。兩人漸漸情濃,顧不得羞恥,更無暇顧忌其
他,恨不得將對方吞進肚裏去,動作越來越大,口中發出淫靡至極的聲響。
韓詩韻本來將頭埋在被子裏,不聽不看,只是過了這麼長時間,漸漸有些奇
怪響聲傳入耳中,忍不住從被子裏留出一條縫,向外看了一眼,只見天麟正捧着
嫂子的玉臀用力舔弄她的陰戶,晶亮的愛液流淌的到處都是,嚇得輕聲啊了一聲,
幾乎停止呼吸,慌忙閉上眼睛,然而這無比刺激的一幕卻深深印入腦子,怎麼也
無法忘去。
蘇凝霜早就注意着小姑的反應,聽到她的聲響嘴脣微微一翹,從天麟身上起
來,手掌撫摸着他的面頰,一手隔着肚兜撫摸着自己的酥胸,微笑道:「天麟,
想要師孃嗎?」
「嗯,想!」李天麟用力點着頭。
蘇凝霜嬌媚的看了他一眼,手指一鉤,解開肚兜,輕輕拋在他臉上,道:
「不許拿下來。」伸出手握住他的肉棒,對着自己溼淋淋的陰戶,慢慢坐下去。
那根肉棒一寸寸進入自己的身體,蘇凝霜渾身發顫,一半是因爲被天麟肉棒
插弄的舒爽,另一邊則是因爲小姑在身旁偷看的緣故。她興奮得渾身顫抖,心底
裏都驚訝自己怎麼變得如此淫蕩,拉起李天麟一隻手,放在自己乳峯上,李天麟
會意,馬上大力的揉弄起來。
蘇凝霜低聲呻吟起來,聲音又甜又媚,簡直讓人骨頭都要化掉,偏轉頭正好
看到韓詩韻從被子裏探出頭來,微微一笑,手臂撐在李天麟胸口,腰肢輕輕擺動,
火熱的肉棒一下下在美穴中抽動,愛液流淌,發出啪啪的聲響。
「天麟,舒服嗎?」
「嗯,舒服死了。」
「咯咯,小壞蛋。」蘇凝霜看着韓詩韻的眼睛,嬌笑道:「不知上輩子積了
什麼福,今天要讓我跟韻兒兩個陪你。」嘴裏說着,手指向韓詩韻勾了勾。
韓詩韻嚇得連連搖頭,無論如何也不肯過來。蘇凝霜也不再勉強,俯下身子,
掀開肚兜露出李天麟一張嘴,輕輕的親吻,嘴裏喘息着:「天麟,再用力一些,
快點把師孃弄出來,旁邊還有人等得心焦呢。」
李天麟悶哼一聲,腰上用力,蘇凝霜頓時呻吟的聲音都高了一階,咬緊牙奮
力馳騁,玉臀與天麟的腰撞擊時發出響亮的啪啪聲,身體隨之起伏,如同一個高
明的騎士在策馬奔騰,一對玉乳被天麟的大手緊緊握住,不斷變幻着形狀,又是
微微疼痛,又是酥麻舒爽。一開始的時候還是爲了挑起韓詩韻的慾火而故意呻吟
不止,此時卻已經是心神皆醉,如同身處雲端,嬌軀晃動,秀髮飄搖,玉體上火
熱的汗水小溪流一樣不停的流下來,喘息道:「天麟,好厲害。師孃……嗯,嶽
母的小穴兒都要化掉了,被你的肉棒頂得要飛起來了。」
韓詩韻早已驚呆,渾然忘掉了羞澀,心中只剩下一個念頭:原來,嫂子被天
麟疼愛的時候是如此的美麗。忽然又想到,自己被天麟愛撫的時候是不是也如同
此時此景一樣?想到此處只覺得渾身軟綿綿的沒有力氣,忽然一陣顫抖,下面已
經小小的丟了一回。
蘇凝霜嬌軀亂顫,愛液狂噴,大聲呻吟了不知多久,忽然整個人失去力氣,
趴在天麟胸口噓噓喘息,全身肌膚都呈現鮮豔的粉色。過了片刻,才輕輕吻着天
麟的面頰,柔聲道:「天麟,師孃被你弄得出來好多啊。」說着話身子一翻,翻
到牀的最裏面,伸手扯下小姑身上被子,推了她一把,笑道:「我沒力氣了,好
妹妹,該你了。」
韓詩韻啊的叫了一聲,身上沒了遮掩,整個人撲進天麟的懷中,被他緊緊抱
住,擡頭看時,只見他的眼睛仍然被肚兜蒙着,才稍稍有些安心。只是心中的羞
意仍然無法釋放,手足無措,不知該怎麼應付。
蘇凝霜咯咯一笑,擡起韓詩韻一條玉腿,放到李天麟身上。李天麟立刻會意
的將這條腿抱住,另一隻手臂將美人攬進懷中,在她面頰上狂親不止,沾滿師孃
愛液的肉棒一挺,抵在她陰戶上,不等韓詩韻拒絕,稍一用力,肉棒頂開兩片脣
瓣,撲哧一聲深深的插入裏面。
一下子被火熱的肉棒貫穿,韓詩韻嬌軀輕顫,輕呼了一聲「慢,慢點兒」,
隨即嘴脣又被他封住,肉棒在自己穴內一下下有力的抽動起來,起先的時候她還
有些抗拒,只是隨着天麟一下下的輕柔愛撫,身體越來越舒服,軟綿綿的沒有力
氣,最後終於小聲呻吟着融入他的動作當中,如同一片汪洋中小舟,隨着波濤上
下起伏。
兩人輕憐密愛,不知過了多久,韓詩韻一擡頭,才發現不知何時蒙在李天麟
臉上的肚兜已經滑落,被他含笑的眼光注視着頓時羞得面頰通紅,顫着聲音道:
「不,不許看……」
李天麟哈哈笑着,一個翻身,將嬌羞的姑姑壓在身下,雙臂挽住她兩條修長
玉腿,如同打樁一樣大肉棒在緊緊裹着的陰戶中抽動,撞得她的身子篩糠一樣亂
顫,雪臀啪啪作響,喘息道:「韻兒,好姑姑,你好美。天麟伺候得你舒舒服服
的……」
韓詩韻臉上充血一樣通紅一片,下體被高高擡起,低頭便可看的那根火熱肉
棒在自己陰戶中快速出入,愛液都流到自己肚子上了。又知道嫂子正在旁邊看着
自己受苦,羞得無以復加,忍不住拿手捂住嘴,連噓帶喘,緊緊閉上眼睛,任憑
那壞人肆意胡爲。
蘇凝霜此時也已經緩過一些力氣,眼看着小姑被天麟弄得心神皆醉,煞是可
愛,忍不住貼近她的身子,玉手託着她的嬌臀一下下助力,含着她的耳垂,含糊
問道:「好妹妹,可舒服了嗎?」
韓詩韻紅着臉不答,只是纖腰扭得越來越快,應和着天麟的插弄,已經做出
了無聲的答覆。
蘇凝霜撲哧笑出聲來,對李天麟道:「天麟,岳母和姑姑,你更喜歡哪個?」
「岳母,姑姑,我都喜歡。」李天麟劇烈的喘息着,大力抽送,興奮的說道:
「好韻兒,師孃,今晚都是我的了。」
韓詩韻聽到兩人的話語,又是害羞又是喜悅,忽然身子不受控制的痙攣,抽
搐半晌,丟了出來。幾乎與此同時,李天麟也是悶哼一聲,火熱的精液射入懷中
美人的穴中。
三人相擁相抱,喘息不止。忽然燈光一閃,蠟燭燃盡,屋中一片黑暗。
周圍什麼都看不見,韓詩韻此時才止住羞意,忽然大着膽子在李天麟脣上親
了親,立刻招來還擊,兩人口舌相交,相互吸吮,發出呻吟聲音。
哪怕四周漆黑一片,蘇凝霜也知道那兩人在做什麼,笑道:「你們兩個倒是
快活起來了。」從兩人身上翻過去,伏在李天麟身體另一邊,抱着他的身子,喘
息道:「天麟,師孃又有力氣了。今晚,可不能就這樣饒了你這小壞蛋。」
李天麟哈哈一笑,回身將她抱住,道:「放心吧,今晚還長着呢,看誰最後
求饒。」
「哼,誰怕誰?啊……小壞蛋,這麼快又硬起來了。嘻嘻,今天你可佔不到
便宜,有妹妹助陣呢……」
窗外天色有些發白,牀上三人猶在夢中,一牀被子被蓋在腰下,李天麟居中,
一左一右兩位絕色美人緊緊相擁,雪白的嬌軀貼在胸前背後。
蘇凝霜身上有些冷,伸手去提被子,只是不知被誰身子壓住提不上來,嘴裏
含糊的埋怨一聲,又將身子向着天麟靠了靠。而韓詩韻一直埋在天麟懷中,被他
緊緊抱着,倒是沒覺得冷,只是蘇凝霜一動,馬上醒來,發現天已經亮了,馬上
啊的一聲坐起來:「天亮了?」
「早着呢。」蘇凝霜閉着眼懶懶說道:「再睡一會兒。嗯,天麟,不許壓着
被子,有點冷。」
「可是,馬上該練功了。」韓詩韻惶急的說道。
「沒關係,停一天好了。」蘇凝霜道。
韓詩韻還要說什麼,房門突然被打開,嚇得她趕緊躺下,把被子拉上來。
月兒快步走進來,看着牀上纏在一處的三人,臉上微紅,瞪着眼睛,氣鼓鼓
的樣子。
蘇凝霜被女兒瞪得有些不好意思,強笑道:「月兒,你來啦?」
月兒板着臉緊盯着韓詩韻,哼了一聲,過了半天,突然伸出手到她面前,手
掌攤開,只見一截紅繩靜靜躺在掌心。
韓詩韻不明所以,蘇凝霜咯咯笑起來,趴在她耳邊說了幾句。韓詩韻這才反
應過來,臉上帶着尷尬的神色接過紅繩,系在腿上。
月兒臉色這纔好了一些,板着臉道:「胡鬧了一晚了,也該起來了吧。」說
着在三人每個人身上都拍了一巴掌,連母親也沒有放過:「快起來了。該練功的
練功,該梳洗的梳洗,都這麼大人了還要賴牀?」
三人這才忙不迭的起身,在月兒惡狠狠的目光注視下穿衣下地。蘇凝霜和韓
詩韻兩人也顧不得其他,趕緊悄悄回自己房間。雖然實際上府中大部分人都知道
了幾人之間的事情,可是寧要人知,莫要人見,終究要注意一些。
李天麟才穿好衣服,便被月兒拉着到了練功場,不由分說捧着一把劍就刺過
來,那咬牙切齒的樣子簡直要親手殺了他一樣。李天麟心中有愧,連躲帶閃,一
會兒功夫下來躲避的沒事,追殺的反而氣喘吁吁,出了一身汗。
兩人正鬧着,韓詩韻提着劍過來。月兒立刻衝着她喊道:「你幫我打他。」
這一次連姑姑也不叫了。
韓詩韻臉上微紅,向着李天麟使了個眼色,提劍上前,連刺帶砍,劍光閃動,
只是下手時沒有一分力道。月兒看着兩人做戲,哼了一聲:「不會是昨天一夜用
力太多,現在沒力氣了吧。」一句話說的韓詩韻面頰火燒一樣,偏偏還無法反駁。
等到喫飯時候,蘇凝霜和韓詩韻坐在上方,月兒緊貼着李天麟坐下,兩個人
靠的緊緊的,月兒示威似得把桌上所有菜都夾了放到他碗裏,鼓着腮幫瞪着其他
兩人。到後來乾脆離開自己的椅子,硬是做到李天麟懷中,讓他喂自己喫飯。
蘇凝霜咳了一聲,道:「月兒,趕緊下來,喫飯呢。這麼大姑娘也不知道害
臊。」
「就不害臊!我可是他明媒正娶八擡大轎擡進門的娘子,被他疼愛,天經地
義,可不比其他女人。」一句話說的蘇凝霜韓詩韻都臉上發起燒來。
月兒還不解恨,眼看一道紅燒魚上桌,自己用筷子夾開,自己佔了一半,另
外一半分成兩半給母親和姑姑,魚頭給了夫君。皺着眉頭看了片刻,擡頭對徐婆
婆道:「婆婆,下次買條大點的魚。就這麼一條小魚,三個人都要下嘴,不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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