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霜華】(51--52)
2015年3月13日發表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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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臘月初八這天一大早,韓府裏邊張羅起來,張燈結綵,佈置喜堂,好不熱鬧。
前天時候陸婉瑩的家人便到了韓府,陸明川沒有過來,來的是她的父親母親
和幾個長輩,陸婉瑩的父親面容憨厚,透着一股老實巴交的意味,母親倒是有幾
分精明強幹的樣子,一到了韓府便跑到女兒房裏圍着她的肚子轉個不停,又跑到
蘇凝霜房裏不知他們之間說了些什麼,看着李天麟的目光有些惱怒,又有些無奈。
而作爲搞大了人家女兒肚子的罪魁禍首,李天麟只得曲意逢迎,低聲下氣的說了
不知多少好話,才讓陸夫人臉上有了喜色,看着女婿眉開眼笑的。
陸家是大戶人家,嫡親的女兒嫁出去應該大操大辦一番,只可惜因爲陸婉瑩
未婚先孕的緣故,反而不敢聲張,只是在韓府大廳裏擺了幾桌酒席,在座的只有
陸婉瑩的父母等幾位陸家至親的長輩,連賓客也沒敢請,顯得有些冷清,惹得陸
婉瑩的母親臉上有些難看,小聲嘀咕了幾句。
掌燈之後,婚禮才正式開始,李天麟換了大紅的喜服,在喜堂等了不一會,
只見陸婉瑩身穿嫁衣,蓋着紅蓋頭由韓詩韻攙扶着出來。臨時充作司儀的李伯指
揮下,新人一拜天地,二拜高堂,樂得座上陸父捻着鬍子眉開眼笑,而陸母卻開
始抹眼淚,被陸父悄悄扯了扯衣襟,才擦乾眼淚,露出笑容。
正在此時,只聽外面有人大聲叫嚷:「我那妹夫在哪裏?讓哥哥看看長什麼
樣子?」
說着話,蹬蹬的進來三名大漢,一個模子刻出來一樣的敦實,粗眉毛小眼睛,
塌鼻子厚嘴脣,看得李天麟淚流滿面:這絕對是陸天明如假包換的嫡親孫子。
三名大漢進了門一擡頭便看見穿着喜服的李天麟,頓時眼前一亮,圍上來左
看右看,拍肩膀擰胳膊,同時開口說話,三個大嗓門叫的李天麟耳鼓發痛,強自
分辨總算聽明白他們的意思:小子,敢對俺們妹子不好,當心我扁你!
三個憨貨這一番鬧騰,喜堂裏亂作一團,氣得陸父站起身呵斥幾聲,三人也
不在意。恰在此時,只聽蓋頭下面陸婉瑩輕輕哼了一聲,三人的聲音彷彿刀切了
一樣頓時停下,大氣都不敢出。
陸婉瑩蓋着蓋頭,轉頭冷冷道:「三位哥哥,今天是小妹大喜日子,席上有
好酒好肉,還塞不住你們的嘴?儘管喫便是,不許喧譁。」
三名大漢同時身子一哆嗦,低聲下氣道:「是,是。知道了,四妹妹,今天
我們只吃飯喝酒,不大聲說話。」說着乖乖坐到桌子旁邊,悶頭大喫起來,連頭
都不敢擡。
不說陸家的人,韓府上下無不詫異。月兒本來氣鼓鼓的,此刻忍不住撲哧一
聲笑出來,一旁蘇凝霜趕緊將她嘴捂住,只是自己臉上也露出笑意:這可真是一
物降一物。而其他下人則對這位新進門的小夫人暗暗生出幾分崇拜之意。
一對新人拜完天地,陸婉瑩被扶進洞房,李天麟留下招呼賓客。在座的都是
陸家至親的親人,除了那三個憨貨外識得分寸,也沒有人起鬨勸酒,而三名大漢
則一直低頭喝酒喫肉,頭都不擡,不知是被酒肉吸引住了,還是陸婉瑩的話威力
沒有褪去。
正在此時,門外邁步進來兩人,前面一個身材魁梧,濃眉重眼,臉上含着笑,
一進門便對陸父拱手道:「二哥,恭喜恭喜,小因爲公事來遲了,險些耽誤了
四丫頭的婚禮,還請你恕罪。」
陸父急忙上前陪笑道:「冷師,你來了就好。」回身對李天麟道:「天麟,
快過來見見,這是冷師叔,四大神捕排名第三。」
李天麟心中一震,急忙上前施禮。
冷光含笑攙起李天麟,拍了拍他肩頭,回頭對身後那名經手彪悍的漢子笑呵
呵道:「小方,這是四丫頭的夫君,以後在你的地面上,你要多多照看着。四丫
頭是老祖宗的心頭肉,要是有個閃失,不說老祖宗,我先就饒不了你。」
那名漢子知道冷光的脾氣,越是這麼輕描淡寫的說話越是要認真對待,急忙
微微躬身應道:「三叔放心,子一定盡力照顧好師妹夫婦。」說着向着李天麟
拱手笑道:「李兄,在下葛義方,剛剛調任玉州總捕頭。以後你有什麼事儘管
開口,兄赴湯滔火,在所不辭。」
李天麟急忙還禮,還沒說幾句話,那三頭憨貨忽然冒出來,對着冷光略微施
禮道:「三叔。」接着一起圍住葛義方,扯着嗓子道:「小方,你怎麼這時候才
來?快點陪我們喝酒。」不等葛義方回答,三條胳膊架起他到酒桌旁邊,七嘴八
舌的一通亂喊,中心意思很明確:小子,敢對我妹妹妹夫不好,當心我扁你。
陸父神色尷尬,對冷光道:「三個小畜生不識禮數,怠慢了師了。」
冷光笑道:「德勤,德強,德噲心性單純,算不得怠慢。」
不說別人,單是李天麟便暗自搖頭:自己岳父明顯是個性子軟弱的爛好人,
連自己兒子都鎮不住,三個舅哥更是不通事理的渾人,難怪陸明川說過自己後繼
無人,不得不讓孫女奔波勞碌,支撐起家業。
陪着賓客喝了一會兒酒,冷光對李天麟笑道:「天麟,你喝得差不多了,趕
緊去陪四丫頭吧。這裏有我和二哥照看着。」
陸父也是同聲應和。李天麟也實在是喝得有些頭暈,當下告聲罪,向着洞房
走去。
李天麟走到洞房外,只見裏面燈光明亮,想到陸婉瑩此時定然是蓋着蓋頭坐
在牀邊等着自己,心中不禁一蕩,推開門進去,順手關上門,回頭一看,卻是一
呆。
只見陸婉瑩坐在桌邊,蓋頭早已自己掀去,頭上鳳冠摘下來放在一邊,手裏
捧着一本書在看。眼看李天麟進來,微微一笑,上書放在一邊,道:「這麼早
就回來了?」說着皺了皺眉,自語道:「接下來該做什麼?嗯,要掀蓋頭。」隨
手將蓋頭罩在自己頭上。
李天麟目瞪口呆,簡直不知道如何是好。相比之下,月兒在洞房裏偷偷喝酒
的事情真是太不值一提了。
陸婉瑩等了一會兒,不見李天麟動作,微微惱怒道:「還等什麼?快點給我
掀開。」
李天麟只得掀開蓋頭,放在一邊。
陸婉瑩雪白的臉上浮現出一層紅暈,伸手拿過酒壺,倒了兩杯酒,示意李天
麟端起酒杯,兩人雙臂相環,喝了交杯酒。在李天麟目光注視下,陸婉瑩臉色微
微有些羞意,微微低了下頭,但馬上又將頭高高揚起,道:「我有話跟你說。」
她頓了一頓,道:「以後你我就是夫妻了,我會盡心竭力做一個格的妻子,
給你生兒育女,傳宗接代。洗衣做飯什麼的,我不在行,你一定要我做的話我不
會拒絕,但是如果做得不好,不許挑剔。家裏的事情一切隨你,在外人面前我會
儘量維護你的顏面,但是我在衙門裏的公事你不許插嘴。嗯,暫時就這些,以後
再想起什麼我再跟你說。」
這一番話說出來,李天麟再次呆住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應道:「嗯,知
道了。」
陸婉瑩彷彿鬆了口氣。看着李天麟的臉,忽然臉上漲的通紅,輕輕咬着牙,
走到他身前,解開他的腰帶,將他的衣服脫下來。李天麟剛道:「我自己來。」
陸婉瑩擡頭瞪了他一眼,他心中不由自的一顫,任由她繼續替自己脫衣服,直
到衣褲都去掉了,只剩下貼身的內衣。
眼看着李天麟近乎赤裸的身軀,陸婉瑩臉上幾乎要滲出血來一樣,眼中第一
次閃過一絲慌亂,顫着手去解自己的腰帶,解了兩次都沒有解開。
李天麟心中一動,輕聲道:「我來吧。」伸手替她將衣服脫下來。
陸婉瑩身上衣服一件件脫下,直到露出裏面穿的粉色描金肚兜,裹着一對高
高聳立的乳峯,兩條如冰似雪雕琢而成的玉臂骨肉均勻,上面卻有幾道傷痕,其
中一條格外醒目,又長又寬,離着不遠便是手筋,幾乎是差一點就將這條胳膊廢
掉一般。看得李天麟心中微微發痛,低下頭正看到她高高隆起的小腹,俯下身去,
手掌慢慢摩弄着,似乎可以感受到裏面那個小生命在呼吸一般。
陸婉瑩本來羞惱交加,緊緊咬着嘴脣,尤其是看着他盯着自己傷痕的時候心
中又是惱恨又是忐忑,直到發現他目光中的一絲憐惜,心中一暖,等到見他關切
的撫摸自己的小腹,臉色慢慢變得柔和,安靜的站着,感受着他手掌上傳來的熱
力,心中一片柔和,眼睛裏有些溼意。
忽然之間,李天麟忍受不住,輕輕在她小腹上親了一下,哪怕隔着一層衣服,
陸婉瑩也不禁啊了一聲,神色一陣慌亂,哪怕是上一次獨自面對一個兇狠的江洋
大盜時也不曾這麼不知所措,用力推開李天麟,回身飛快的躺到牀上,蓋上被子,
頭衝着牀裏面一動不動。
李天麟還是第一次在兩人獨自相對時佔了上風,心中隱隱生出一絲快意,來
到牀邊坐下,伸手去扯被子。
陸婉瑩緊緊裹住被子,沒有讓李天麟得逞,過了一會兒,也許是意識到了什
麼,咬了咬嘴脣,自己悄悄的鬆開手,緊緊閉上眼睛。
李天麟掀開被子從背後將陸婉瑩抱住,眼看着她露出的半張臉紅得火燒了一
樣,心中一蕩,忍不住輕輕吻下去。懷中的嬌軀一僵,下意識的又向着裏面挪了
挪。
如此反覆數次,陸婉瑩越挪越靠裏,終於身子緊挨着牆,避無可避,那隻攬
住自己腰肢的大手慢慢向上移,探入肚兜裏面,揉捏這乳峯,只覺得又癢又麻,
無比彆扭,比身上被砍了一刀還難以忍受,要不是一再告誡自己這是夫妻間正常
的舉動,早就一招分筋錯骨手用上去了。
面頰被他輕吻,身子被撫弄半天,強自忍受了不知多久,陸婉瑩才逐漸習慣
了一些,心中的牴觸之意減淡了許多,身軀不再那麼僵硬,反而漸漸熱起來,從
裏向外彷彿有一團火越燒越旺,渾身上下出了細細一層汗,被子都幾乎蓋不住了。
正在身子發軟無力的時候,忽然覺得兩股之間溼了好多,褻褲都被水浸過一般,
饒是她自詡足智多謀身手幹練,此時卻束手無措,只能將眼睛閉得緊緊的,心裏
亂成一團麻。
陸婉瑩這般反應,李天麟豈不知她已經情動?於是慢慢扳過她的身子,輕聲
道:「別怕,沒事的。」嘴脣一邊吻上她的芳脣,底下解開她的褻褲,手指觸摸
的地方水淋淋的,整個手掌都溼了。
眼看着這一貫盛氣凌人的女捕頭此時嬌羞無措的樣子,李天麟心中的火騰的
燃燒起來,呼吸急促起來,翻身坐起,分開陸婉瑩兩條玉腿,將肉棒抵在流淌泉
水的洞口,輕輕用力,肉棒頂開嬌嫩的肉脣,慢慢插進蜜穴中去。
陸婉瑩悶哼一聲,牙關咬得咯吱咯吱直響,雖然她已經不是處女,但算起來
只跟李天麟歡愛過一次,還是神智不清的時候,此時筷子粗細的孔竅被比雞蛋還
粗的肉棒撐開,哪怕是有愛液潤滑仍然疼得難受,彷彿身子都要裂開一樣,眼圈
裏淚珠直滾,氣惱地伸手在李天麟腰上死命的攥住,用力一擰,不肯放手。
李天麟疼得直吸氣,差點叫出聲來,又怕驚動了府里人,急忙低聲道:「快
放手!疼。」
「不放!」陸婉瑩臉上帶着淚珠,怒道:「是你先讓我疼的。」
李天麟頓時哭笑不得,一邊掰開她的手指,一邊道:「第一次都是有些疼的,
以後就好了。」
「你放——胡說!這是第二次了,還是疼。」
其實陸婉瑩自己也知道自己反應過度,只是她生來倔強,明知做錯了也不肯
服輸,手指攥着李天麟腰上的肉,只要他動一下,便用力擰上一把。
一來二去,李天麟也不敢動了,兩人渾身赤裸,一個在上,一個在下,下體
還緊緊連在一起,以一種曖昧至極的姿勢大眼瞪小眼,明明應該香豔至極的場景
卻古怪到了極點。過了一會兒,陸婉瑩終究泄了氣,撐不下去了,恨恨道:「動
得輕一點,不許再弄疼我。」悄然將手鬆開。
李天麟這纔回過氣來,低頭一看腰上都青了一塊。有心要教訓這狠心女人一
番,卻見他緊咬着牙淚光閃動,一下子心中軟了,俯下頭在她脣上親吻一下,柔
聲道:「放鬆些,一會兒就不疼了。」手掌順勢將那對雪白乳峯握住,輕輕揉弄。
陸婉瑩被他這番安慰,心裏好受了一些,被又被他火熱的目光居高臨下注視
着,心中一陣慌亂,不由自的偏過頭去,只覺得自己的玉乳被他手掌握住,一
股熱意傳來,乳頭被手指撥弄,一道道酥麻的感覺在渾身亂竄,偏偏還很舒服,
哪怕自己沒有看着,也可以想到這是怎樣淫靡的場景,臉上緋紅一片。
眼看着陸婉瑩嬌羞模樣,李天麟心中一蕩,手上動作越發輕盈,含住她的嘴
脣,舌頭探入口中,挑弄着那條香津津的舌頭。在師孃、姑姑和月兒身上反覆錘
煉的手段哪裏是陸婉瑩這個沒有經驗的女人能夠經受得住的,不大一會兒功夫她
已經是心神盪漾,渾身的力氣都散去了,目光迷離,再沒有反抗的能力。
瞅着陸婉瑩這般迷醉的樣子,李天麟自己也是情慾難耐,嘴脣離開她的面頰,
向下一滑,含住一隻嬌嫩乳頭吮吸起來,同時胯下肉棒開始慢慢在蜜穴中抽動起
來,一下一下緩慢輕柔,柔軟的膛肉含着蜜汁包裹着肉棒,又熱又溼,輕輕摩擦
着棒身,暢美無比。
陸婉瑩身子開始跟着一下下蠕動起來,目光微微下垂,便可看到那個壞傢伙
伏在自己胸口口中含着一隻乳峯吮吸,而暴露在空氣中的另一隻玉乳輕輕晃動,
嬌豔的嫣紅色彷彿雪峯頂端一輪紅日,自己從未注意過它是如此誘人。底下蜜穴
被他的那根粗大東西抽插,還是一絲絲的疼痛,卻也不是那麼難以忍受,反而刮
得自己嫩肉一陣陣酥麻,又是難受,又是舒服,心底裏竟然暗自希望他能夠一直
這般弄下去。
忽然耳邊傳來一陣輕聲的噗嗤聲響,一開始還反應不過來,等到自己明白那
是什麼聲音後,陸婉瑩頓時臉上紅得要滲出血來,偏偏這聲音自己又控制不住,
越來越響,心中又羞又惱,狠狠在李天麟肩頭掐了一下,道:「別弄出這種聲音。」
李天麟一愣,下意識的問了一句:「什麼聲音?」隨即反應過來,心中好笑,
道:「這我可沒辦法,好像是你發出來的。」話音剛落,只覺得肩頭一陣疼,幾
乎要被她掐出血來。
陸婉瑩眼中含怒,死命掐着李天麟,至於這聲音是誰發出來的,這個問題不
必深究,總之是他的錯。
李天麟忍着疼,反手按住她的手,繼續抽插,動作反而加快了許多。陸婉瑩
被一波波快感包裹着,銀牙輕咬,身子顫抖,再沒有心思去抗爭。下面的聲響越
發響亮急促,啪啪的震得自己心都碎了,一陣陣奇怪的舒適感覺流遍全身,越來
越是強烈。不知過了多久,忽然感覺一股火焰從身體裏衝出來,烈焰騰騰,要將
自己整個焚燒殆盡一般,她情不自禁的呻吟出聲,雙腿緊緊夾住李天麟的腰間,
在他的大力衝撞下一陣亂顫,忽然長長呻吟一聲,身子一陣痙攣,火熱的液體噴
灑而出,整個人彷彿一下子飛起來,直上雲端,頭頂是暖暖的太陽,身下是雪白
的雲朵,身體暖洋洋的無力,要化掉了一樣。
過了片刻,陸婉瑩纔回過神來,眼前是李天麟那張面孔,微微帶着些汗水,
目光關切,好像比之前順眼了一點。她喘了幾口氣,心口砰砰的跳,忽然發現這
壞蛋竟然還在自己身體裏抽插,而且越來越用力,忍不住咬牙道:「你還在做什
麼?還不快出來?」
李天麟此時正是暢美無比,一邊繼續動作,喘息道:「再等一會兒,我快出
來了。」
「不行,你太用力,會傷了孩子。」陸婉瑩一下子將李天麟推開,蜜穴中頓
時淌出一股清泉,牀榻溼了一片。
李天麟無奈的低頭看了看仍然高挺着的肉棒,苦笑不已。
陸婉瑩瞪着他下面那根昂首挺胸的兇器,想到剛纔就是這東西作弄自己,微
微有些羞意。她不是什麼事都不懂的小女兒家,淫賊也抓了好幾個了,自然知道
男子此時不得發泄是如何的難受,知道自己做得過分了,心思一轉,嘴角卻悄然
浮現出一絲笑意,道:「你過來。」
不等李天麟反應過來,她忽然伸手,將那根肉棒握住,只覺得上面溼漉漉的,
全是自己身體裏出來的東西,面頰一紅,輕輕咬着牙,玉手在上面套弄起來。
李天麟眼看着面前美人笑意盈盈,肉棒被纖纖玉手套弄着,竟然心中生出十
分受用的感覺,肉棒似乎更加粗大了一些,幾乎可以感到上面的血管一下下搏動。
只是過不多久,只覺得肉棒被箍得難受,陸婉瑩這常年練功的手沒個輕重,幾乎
是在把肉棒當做刀柄一樣撫弄,幾乎要將肉棒弄斷一樣用力,頓時大驚失色,急
道:「輕些,別這麼用力。」
陸婉瑩小小吃了一驚,知道自己用力太大,只是嘴上不肯認,一面減小了力
度,一面道:「怎麼,大男人家的還怕疼啊?剛纔是誰弄得我那麼疼?」
要害之處掌握在人家手裏,李天麟也沒了脾氣,低聲告饒起來。
陸婉瑩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手上動作再輕柔了一些,過不多久,手中肉棒
頂端都變得發紫,熱的燙手,眼看着要射出來,頓時心中一慌,向下一按,李天
麟驚叫一聲,火熱的精液噴灑在陸婉瑩高聳的小腹上,白花花一片。
李天麟臉色發白:剛纔那一下這丫頭又用大了力,險些把肉棒折斷了。
陸婉瑩低頭看着肚子上白濁的東西,心頭一陣噁心,扯過一旁李天麟的衣服
擦去,順手拋到地上,隨即蓋上被子,打了個哈欠道:「太晚了,睡覺了。」
過了一會兒,被子掀開,李天麟的身子也鑽進來,一個熱乎乎的手掌輕輕放
在自己小腹上。
燈光熄滅,周圍一片黑暗。陸婉瑩只覺得嘴脣一熱被李天麟吻了一下,心中
一柔,嘴上卻輕聲道:「別得意,我可不是愛上了你才嫁給你。只是想着如果嫁
給別人,將來孩子會受欺負。你這武功又弱又沒膽色的傢伙可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將來孩子生下來我要自己教,你不許插手,可不能跟你一樣沒什麼英雄氣概。」
李天麟被這一句話噎得難受,黑暗中看不到她的臉,不知她是開玩笑還是認
真,想了半天,狠狠在她嘴上親了一下,道:「這種事想都不要想。」
第五十二章
這一覺睡到第二天天色發白,陸婉瑩醒轉過來,發現身邊躺着一個人,心中
一驚,想也不想的反手一掌打在李天麟胸口,然後然後才反應過來自己昨夜已經
嫁給了這人爲妻,卻收不住手,啪的一下打得李天麟胸口紅了一片,頓時心中有
些尷尬,不待李天麟說話,搶先說道:「天都要亮了,還不快點起來。晚了要被
父親母親笑話了。」
李天麟聽着這話,立刻點頭道:「沒錯,在長輩面前不能失了禮數。」全然
不知剛纔那一掌受的冤枉。他急忙起身,穿好衣服,眼看着陸婉瑩還裹着被子不
動,便道:「你怎麼還不起來?」
陸婉瑩臉上一紅,羞怒道:「你先背過身去,不許偷看我穿衣。」
一句話弄得李天麟哭笑不得,實在想不到她在人前是一副幹練豁達不拘小節
的模樣,實際上卻如此害羞,只得背過身,聽着後面絲綢在嬌軀上摩擦的輕柔聲
音,心中遐想無限。
穿上了裏面衣服,外衣在牀外掛着,陸婉瑩也不招呼李天麟,自己起身去夠,
不經意間胸口兩團柔膩貼在他背上,瞥見他臉上發紅魂不守舍的樣子,哼了一聲,
低聲嘟囔了一句「小淫賊」。
兩人穿戴齊整,推門出去,一起到客廳裏。才一進門就看到陸父陸母坐在中
間,旁邊是蘇凝霜微笑着作陪,她故意穿着寬大的衣服,裏面用腰帶剎得緊,也
看不出異常來。而月兒坐在下首,身上穿着自己最漂亮的一件衣服,頭髮整理的
一絲不亂,金釵閃耀,明珠爍爍放光,小胸脯挺得高高的,明明一個身姿嬌小的
小女兒,卻努力擺出大婦的模樣,小臉繃着,沒有一絲笑容。
李天麟和陸婉瑩跪下,先向陸父陸母行禮奉茶,惹得兩位長輩微笑點頭,陸
父倒沒怎麼說話,陸母卻是拉着女兒女婿的手說了一大通,不外乎兩人以後要相
親相愛和睦相處之類。
兩人嘴裏答應着,轉身再給蘇凝霜施禮。陸婉瑩手捧茶杯奉給蘇凝霜,兩人
目光交錯時陸婉瑩嘴角微微含笑,蘇凝霜自然知道她的意思,臉上一紅,只是當
着陸父陸母的面,不敢露出破綻,喝了口茶,也一樣叮囑了幾句。
月兒早就等得不耐煩了,眼看陸婉瑩捧着一杯茶過來,心中暗自得意:任憑
你如何的身份,肚子裏懷着夫君的孩子,在這家裏終究是個妾室,還不是一樣的
要討好我這個正室娘子?心中想着,挺直身子慢條斯理拿捏着腔調道:「陸家妹
妹,既然與夫君成了親,以後便是一家人了。以後要好好侍奉夫君,知道嗎?姐
姐不是個刻薄的人,不會欺負你,你現在懷着孩子,行動不便,每日的請安就免
了。」其中「妹妹」,「姐姐」這兩個詞說得格外清楚。
陸婉瑩眉頭一挑,隨即收斂,脣邊含笑,柔聲道:「姐姐說得是,妹妹記下
了。」將手中茶杯雙手捧着遞給月兒。
月兒登時眉開眼笑,要不是還要拿着架子,只怕要笑出聲來,心中怨氣一下
子散開了許多。一邊喝茶,她悄悄瞥了一眼韓詩韻,心中忽然暗自想着:「等到
姑姑進門時候,不知她會不會也要這般低眉下眼的討好我?嘻嘻,到時候可以試
一試。啊,對了,還有孃親呢。」腦海中想着姑姑和孃親向自己奉茶小意討好自
己的場景,想到得意處嘴脣微微翹起,急忙強自忍住,袖中的手握緊拳頭,不讓
自己笑出來。
衆人坐了一會兒,有下人端着飯菜進來。月兒起身正要邁步,忽然肚子裏咕
嚕嚕直響,輕聲啊了一聲,眼見着母親關切的目光掃過來,紅着臉打了個手勢,
邁步出去,一路疾奔到了茅廁,過了好一會纔出來,心中羞惱,咬牙道:「這壞
女人,不知施了什麼下三濫的手段,害我丟醜。」
一開始自己沒一點事,只是喝了那杯茶一會兒功夫就肚子疼的受不了,想也
知道是陸婉瑩動了手腳。只是幾杯茶都是下人捧過來的,別人喝了沒事,只有自
己喝了鬧肚子,沒有憑據無法指證,心裏惱恨非常,氣得連飯也不去吃了。
陸家還有一大堆事情,陸父陸母不便逗留,住了三天便離開玉州,臨行時陸
母拉着女兒的手掉了不知多少眼淚,細節自不必說。月兒在一旁看着陸婉瑩低眉
順眼安靜聽母親教誨的樣子恨得咬牙:這個狐狸精,真能裝樣子。
一待陸家人走後,月兒馬上靠近陸婉瑩,低聲道:「你那茶裏動了什麼手腳?
不要以爲自己做的事情別人猜不出來。」
陸婉瑩捋了一下頭髮,低聲笑道:「哪裏有什麼手腳,是你自己喫壞了肚子
而已。」眼看着李天麟過來,順勢挽住他的胳膊,皺眉道:「夫君,孩子又在踢
我了。站了這麼久有些累了,你扶我進去。」
天大地大,孕婦最大,李天麟慌忙扶着她,慢慢向府裏走。陸婉瑩順勢將半
個身子都靠在他身上,動作極爲親密,還抽空向着月兒笑了笑。
月兒氣得直跺腳,回頭對母親道:「孃親,她又欺負我。」
蘇凝霜撲哧一笑,撫摸着她的頭髮道:「誰讓你招惹她了?她現在懷着孩子,
做什麼都有理,你可不許亂來。」她對女兒和婉瑩之間的交鋒看得一清二楚,只
是這種事情無法分清誰對誰錯,又不是什麼大事,便由着他們胡鬧去。
月兒氣呼呼道:「等我懷了孩子,也這樣欺負回去。」
等到喫晚飯時候,月兒道:「師兄,你今晚在我房裏睡吧。」說着目光炯炯
的盯着陸婉瑩,只要她敢有異議,立刻擺出正室娘子的身份訓斥她一番。
陸婉瑩臉色不變,慢慢喝着湯,出人意料的點頭道:「也是啊。夫君,你在
我房裏也好幾天了,也該去疼愛一下其他姐妹了。」說着把頭貼近李天麟,聲音
放低,偏偏還能讓全桌上人都聽到聲音柔膩的道:「你每晚都那麼用力,婉瑩不
知道有多快活。」
啪的一聲,月兒把碗放在桌上,眼裏噴火的看着李天麟。
李天麟一愕,陸婉瑩這幾天藉口怕傷了孩子,都不讓自己碰她一下,自己這
幾天晚上都是規規矩矩抱着她入睡,還用什麼力?只是腳上被陸婉瑩玉足踩住,
眼看她臉上帶笑,眼神中透着一股恐嚇意味,當下不敢多言,低頭喫飯。
等到喫完飯,月兒自己先回到房中,想到終於勝了陸婉瑩一次,心情愉悅,
嘴裏哼着輕快的調子翻出夫君最喜歡的衣服換上,打扮得漂漂亮亮坐在牀邊等着
他回來,心裏得意的暗道:狐狸精,看我明天怎麼在你面前顯擺。想了想,又跑
到姑姑那裏,強拉着她到自己房裏來,以後要和狐狸精打擂臺,沒有幫手可不行。
韓詩韻目光閃爍,遲疑道:「月兒,其實……」
「有什麼好猶豫的?又不是第一次一起陪師兄了。要不是顧念着姑姑也想盡
快要個孩子,我還不讓你一起呢。今晚咱們一塊把他榨乾,說不定就一下子懷上
了呢,你看那個整天顯擺自己懷孕的狐狸精也很不爽吧?等咱們也有了孩子看她
還有什麼可得意的……」
正說着話,門一開,李天麟進來,月兒立刻上前,不由分說去解他的腰帶,
一面回頭招呼姑姑幫忙。
李天麟急忙按住月兒的手,有些尷尬道:「月兒,有些話要跟你說。」
「什麼話上牀再說。」月兒兇巴巴的道。
李天麟苦笑道:「我吃了清心養氣丸,有三五天動不得慾念。」
月兒愣了一下,忽然啊了一聲叫出來。韓詩韻在後面小聲道:「剛纔就想告
訴你的。婉瑩說了,夫君這些日子縱慾過度,身體虧空太大,再這樣下去容易傷
了根本,必須修養一段時間。」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月兒額頭青筋都要跳起來了,咬着牙道。
「昨天的時候,嫂子同意了的。」
三人相對無言,隔了一會兒,李天麟乾笑着道:「天色不早了,咱們是不是
該歇息了?」
月兒忽然一把將他推出門外,恨恨的關上門,道:「我跟姑姑睡,你自己找
地方睡覺去。」
眼看着月兒回過頭臉色不善的看着自己,韓詩韻尷尬的笑了笑,悄悄向門口
挪動,卻被她一把抓住胳膊,咬着牙道:「你又害我出了一回醜,可沒這麼容易
逃過。」伸出小手向着她飽滿的胸口抓去。
門外的李天麟聽着裏面兩人鬧作一團,搖了搖頭,轉身去了蘇凝霜的房間。
一進門,只見蘇凝霜正低頭縫着孩子的衣服,眼看他進來抿嘴一笑道:「呵
呵,被趕出來了?早讓你告訴月兒的,你還好面子不肯說。看明天喫飯的時候她
又要怎麼鬧吧。」
李天麟臉上微紅,坐到她身邊順勢攬住她腰肢,柔聲道:「怎麼又縫衣服呢?
不是讓你不要這麼費心嗎?」
「縫衣服能費什麼心?」蘇凝霜輕輕掙了一下,笑道:「這是給婉瑩肚裏的
孩子縫的,再有兩個月孩子就出世了,她不會針線,做姐姐的要是不幫着,難道
還要去外面買來衣服穿?」
李天麟沉默了一下,抱住蘇凝霜低聲道:「霜兒,有你在我身邊,是我這輩
子最大的福分。」
蘇凝霜停下手,目光柔和的充滿幸福的味道,反手抱住李天麟,貼着他的面
頰道:「霜兒被你愛着,也是這一輩子的福氣。」
兩人相擁相抱,不知過了多久,心中柔情千萬。
忽然燭花啪的一響,兩人才反應過來。李天麟道:「夜深了,上牀休息吧。」
「嗯。」蘇凝霜目光盈盈,促狹的笑道:「今晚可沒有美人陪你,只有一個
翻身都要讓你伺候的大肚婆。」
「可是這個大肚婆卻是世界上最美的大肚婆啊。」
李天麟笑着,抱起蘇凝霜的身子,輕輕放在牀上,替她脫掉衣服鞋襪,然後
自己也脫了衣服,吹熄了燈燭。
黑暗中,兩人的身體貼在一起,心中沒有慾念,卻覺得比平日都親密許多。
一時睡不着,便輕聲說着話。
「月兒和婉瑩在鬥氣,你這做母親姐姐的是不是想辦法調解一下?」
「咯咯,他們兩個都是不肯服輸的脾氣,可不好勸解。婉瑩妹子是識大體的,
月兒又心思單純,沒有壞心,鬥就鬥吧,說不定到最後反而更加親密了呢。」
蘇凝霜在李天麟幫助下翻了個身,慵懶的說道:「也不知你這小壞蛋有什麼
好,讓一個個好女兒都陷進去。霜兒爲了你丟了婦節,不知恥的和女兒一起侍奉
你,還想辦法哄騙自己的小姑,也不知爲了什麼。」
「哄騙?」
蘇凝霜軟軟的打了個呵欠,迷迷糊糊的道:「那封信啊,劍塵根本就沒給詩
韻留下什麼信。她身子都給你了,心也掛在你身上,只是過不了自己這一關,所
以我想了這個法子。信紙和墨是家裏陳年留下的,筆跡是我臨摹的劍塵的,做舊
的法子是找古董店候掌櫃討的。這事情又不敢讓別人插手,我照着法子做了十幾
次才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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