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欺负新人在哪都一样(求票)
在游戏世界裡李安只是不過是一個小兵,大的方向无法改变,那就只能从小的入手,先想办法保命。
除了运气,掌握的战斗知识越多,活命的机率也就越大。
如何使用武器装备是基础。
天快亮的时候李安煮了一包面,還特意加了两個蛋来为自己提供营养。
吃完饭,李安冲了個凉后躺在床上睡觉。
原本以为熬了一夜会很容易睡着,真的躺在了床上,李安才发现自己精神处于一個亢奋状态。
游戏画面像過电影似的在脑子裡面不断闪现,然后就是一個又一個疑问浮现于脑海,想要寻找答案。
“哗。”
在床上辗转反侧大半個小时后,李安坐了起来,然后走到电脑桌拿起游戏头盔戴了上。
反正睡不着,不如玩局游戏。
对面房间。
郑欣墨“陪”了李安一夜,好不容易等李安上床之后她为自己敷了张面膜,然后倒了一杯热牛奶,准备喝完之后也上床去睡觉。
结果,郑欣墨還沒把面膜揭下来呢就看到李安重新戴上头盔进入了游戏。
李安绝对不会想到,自己在家的一举一动都会被拍下来被郑欣墨看到。
“不会吧!”
郑欣墨有点被吓到了,心裡嘀咕一声,
“這家伙的精神头也太大了吧,竟然這么快就第二次进入游戏了。”
很快郑欣墨就拿出加密装置和手机连在一起拨通了昨晚那個电话,对方听過后也是非常的惊讶。
原本還想等天亮之后找机会和李安聊聊的,现在看来沒必要了。
“继续观察。”
“是。”
郑欣墨挂断电话后打了個哈欠,然后为自己泡了一杯大号咖啡,双手抱着咖啡坐在电脑前开始无聊透顶的观察画面中的李安,以防不测。
元宇宙:二战。
和退出时一样,李安感觉自己只是眨了一下眼睛就又回到了游戏世界。
自己保持着退出时的坐姿,目光落在身边瘦小的女人身上,对方正大口地啃食硬面包。
对面萨沙還在擦拭他的武器,齐诺夫和炮兵中士瓦吉裡還在继续之前的话题。
一切都和李安退出时无缝衔接。
呼。
李安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己沒有被笨笨的机器人代玩。
關於時間流逝李安得到了一個准确的答案。
当自己在游戏世界时,所消耗的時間和现实世界是一致的,可当自己在现实世界时所消耗的時間并不会影响到游戏世界,就好像游戏世界被人按下了暂停键。
至于二十四时内沒有再次登陆游戏会有什么后果,這個暂时還是不知道。
李安所关心的另一件事是——退出。
和第一次进入游戏后一样,退出键呈现灰色,受到了時間限制。
上次需要在游戏世界待满三個小时才能退出,现在却延长到了十個小时。
每次强制在游戏世界的時間不一致?
暂时看来是這样的。
那块硬面包其实并沒有多少,大口点几嘴就能吃完,可女人吃到一半时却突然停了下来。
看样子她是有点不舍得,从口袋裡掏出一块白色像纱布的手巾将面包小心翼翼地包了起来,揣进兜后扭头看向李安。
“卡佳。”
“什么?”
对方声音太小了,李安沒有听清楚。
卡佳鼓起勇气讲道:“我說我叫卡佳。”
“哦,我叫安德烈·伊万诺夫。”
李安面带微笑地向卡佳伸出了手。
卡佳明显還是很紧张,可她還是壮着胆子伸手和李安握在了一起。
“看来女人都喜歡小白脸,還是說你为了一块面包就愿意和安德烈上床?”
齐诺夫醋意十足地說。
为了一块面包和人上床,在這样的世界裡并不算稀奇。
人,总是要想办法活下去的。
有时候为了一口吃的,杀人都是有的。
卡佳听到這话急忙收回自己的手,将脑袋埋在双腿之间。
齐诺夫哼了一声:“喂,卡佳。
如果你想找個男人的话,那最好選擇我,而不是一個小白脸。
我能活的比他更久一些。”
卡佳突然抬头看了李安一眼,似乎担心李安会死去,然后又急忙将头低了下去。
李安和齐诺夫认识的時間不长,却已经看出這家伙是個嘴炮,倒是沒有什么坏心眼。
另外,齐诺夫說的倒也沒错。
李安這样的新兵在战场上注定是炮灰,而拥有丰富作战经验的齐诺夫更容易活下来。
因此,李安并沒有生气。
“齐诺夫,你背的是什么?”李安好奇地问。
那枪一直被齐诺夫装在枪袋裡,非常精贵的样子,总是枪不离身。
“哗。”
外面突然传来石头滑落的声音,屋内五人全都是一惊,李安四個更是直接端起枪来。
沒有任何的交流,四人相互掩护着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卡佳犹豫了一下,挣扎起身悄悄在后面跟了上去。
李安沒有逞强走在前面,而是跟在队伍的最后面,很快就和大家来到声音传来的房间。
這间屋子位于监控伏尔加河的方向,墙壁破了洞,被d国人用沙袋修建了一個简单的工事,此时一名小女孩正在洞口前,而她母亲有一半身子還在外面。
“别开枪,自己人!别开枪,自己人!别开枪,自己人!”
母亲急忙大声叫喊,而那名小女孩则非常自觉地举起了双手。
齐诺夫上前粗暴地将女人从洞裡拉出来按在地上用枪口顶住脑袋,冲李安叫道:“快看看外面還有人沒有了。”
“就我們俩,我們是本地人!”女人慌忙叫道。
李安立即端枪上前非常警觉地检查了一下。
其实d国人都在完全相反的方向,除非是有人落在了伏尔加河上。
“沒人。”
李安說着低头看向地上的两個布袋,打开袋口发现裡面装的是土。
這大半夜的母女俩扛两袋土是什么意思?
“我去,你多长時間沒洗澡了,臭死了!”
齐诺夫一脸作呕的表情。
一座处于战乱的城市,普通人一個月不洗澡都是正常的事情,可眼前這对母女俩身上却散发着恶臭。
女人急忙解释道:“我們刚刚从下水道裡爬上来。”
說着伸手指着洞口的方向,
“就在外面十米左右的地方,被一块木板挡着。”
“安德烈。”
齐诺夫叫了声,让李安出去驗證对方有沒有說谎。
這是职业欺负新兵?
李安沒有抱怨,谁让自己只是一個新人,肮活、累活和威胁的任务都会落在自己头上。
欺负新人在哪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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