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腕
陈苏丹這时沒理王仁智对自己出言引起的惊诧,也沒等平时嘴快的两個小丫头开口,她对正得意中的张海潮說道:“张大哥,我答应你是有一個前提,你如果做得到的话我和三哥绝对听你的吩咐。”
张海潮目的只有這一個,千方百计地让他们俩答应自己上场,现在别說陈苏丹只提一個條件,再多提几個他也绝对满口答应:“好,弟妹你說是什么條件?只要你们去晚会现场展示你们的才华,我拼了命也满足你。”现在张海潮已经从刚才在场众人的表情上得出答案,他已经不是为自己那点金币在努力争取,而是在为自己在州长刘向福面前拍過的胸脯努力,他是在拯救自己的信誉度。
“我說的事情沒啥难度,用不着张大哥去和谁拼命,我只要求张大哥保证,在這场晚会以后,当天在晚会现场的每個人今后都知道百草堂這三個字。”陈苏丹的话裡意思大家一听立刻明白,她這是利用晚会给百草堂打广告,本来王仁智刚刚想提出反对意见,听到她這句话后也马上闭上自己的嘴。
陈苏丹也是突然之间想到利用晚会给百草堂打广告,只是目前她和王仁智并不清楚,张海潮给百草堂做這個广告有多大难度,在這两人的潜意识裡,遍地跑马车的时代這個广告难度一定不会小。
张海潮一听,哈哈哈的一通大笑后毫不犹豫的应承下陈苏丹:“好,那我們一言为定,我绝对做到這一点,保证让弟妹满意,王兄弟你還有什么话?”张海潮的得意之情溢于言表,他沒想到事情如此顺利的得以解决。
张海潮如果真做到這点,王仁智是求之不得,他還能說什么?不過這一次他见张海潮如此痛快的答应陈苏丹,估计這個广告对他来讲简单的和個一一样,所以他沒有对张海潮表示感谢,而是对张海潮提醒道:“希望张大哥說到做到,言行一致,否则的话我們今后不会有任何机会合作,這次是最后一次。”
王仁智這话說的即不客气又不太友好,所以沒等张海潮說话,一旁的白晓丽就替他解围道:“關於這一点我可以替我們老爷担保,請你们完全放心,沒有任何問題。”对于白晓丽的信誉度,王仁智和陈苏丹完全信任,她的信誉度比张海潮還高。
就這么点事,谈妥当后抓紧時間吃晚饭,虽然晾晒的药材已经收集规整,可今天采集回来的必须在晚饭后炮制,加上在陈苏丹的带领下這五個人已经养成每天晚上睡觉前沐浴后才睡,所以時間還比较紧。自从家裡收拾完毕以后,陈苏丹好似要把两個多月沒洗過的澡都补回来一样,每天晚上必定要冲個凉以后才能睡,带动的另外四人每天也同她一样。陈苏丹听白晓丽给自己讲過,這的人洗個澡难度很大,夏季在家裡還好,稍微弄点热水隔三差五的擦洗一次,遇到寒冷的冬季时节几乎很少擦洗,也就是新年前擦洗一下。襄平城区倒是有不少洗浴场所,這些地方可不是一般人有能力消费得起,最低一個人起步一個金币,個别條件好的地方還有五個金币甚至十個金币一次,可以說绝大部分人包括张海潮在内一年也洗不上几次澡。陈苏丹听說后邀請白晓丽需要时就過来洗洗,白晓丽這十几天来沾光也在這洗過一次,她是不好意思常来,因为她很清楚偶尔来洗一次好說,常来的话洗澡燃料所耗時間久了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她也真幻想张海潮在自己家修建一個浴室,虽然她心裡明白這根本不可能。
三天后庆丰收歌舞晚会如期按时举行,這期间王仁智和陈苏丹两人也抽時間参与過一次彩排合练,同其他演员每天上午都要到场不同,他们俩只是头一天来過一次。也就是参加過這次彩排后王仁智才明白为什么张海潮那天之所以非常痛快的答应陈苏丹,這是一個大型露天椭圆形体育馆,坐落在广场绿荫之间,体育馆四面墙上高耸四面巨幅大屏幕,白晓丽亲自操控给他俩演示出四面大屏幕上同时显示出百草堂三個大字。
巨幅大屏幕带给两人的无疑是震撼无比,說实话他们俩還从沒见到過這么巨幅的大屏幕,两個人都清楚,无论任何事情一旦大到极限或者小到极限十分困难,巨幅大屏幕又一次向两人印证這個世界绝不是他们眼中所见,科技水平发展远远超出他们原来所处的地球。两個人在下边演职人员休息室也见识令他们咋舌的事物,休息室裡边的隔断以及面向体育馆一面的墙壁,全部使用的是镀膜单反玻璃,从裡边看外边是巨幅玻璃,外边看裡边是一堵墙,這种镀膜单反玻璃他们俩只是在影视作品中见過,目前连名字都叫不上,在這裡却如此普及大量使用,让他们的大脑一次次的无法适应這种古老社会与现代科技之间的融合。
举行晚会這天,两個人同张海潮一起提前来到休息室,张海潮笑盈盈的指着对面的大屏幕道:“王兄弟看好了啊,我可是說到做到,你们俩今天晚上可要辛苦辛苦,我在州长面前给你们沒少夸海口,最后压轴时观众起哄你们俩說不定得多来一两曲。”张海潮得意洋洋的在王仁智面前为自己表功,为了百草堂這三個大字,他在刘向福那跑了两趟,按照以往惯例晚会前一個小时,大屏幕上放映的是从前举办過晚会的精彩集锦。
王仁智朝大屏幕上一看,他眼睛所能看见的這三面屏幕上确实只有百草堂三個大字,陈苏丹对此非常满意,即做了免費广告,又有三百金币进账,她還有啥不满意?這时距离晚会开始時間還有大约四十多分钟,因此不少观众沒有进场,他们能看见看台上還有部分空座位,体育馆内音响正在播放轻音乐等待,晚会演员一個個早以穿好演出服装,在化妆间化完妆,静静的等候晚会开始。
心情非常愉快的陈苏丹闲极无聊,她和王仁智较为陌生的事又有很多,于是她和张海潮聊聊天,打发這无聊的時間,问身旁的张海潮:“张大哥,這座体育馆能容纳多少人?”
张海潮对這個倒是非常清楚,他不是第一次组织這种类型的晚会,他看着陈苏丹回答道:“我记得是八千六百三十個座位,像今天晚上這样的晚会,我估计最后人還会比座位多点,九千以上不成問題。”
“那每一個人都是买门票进来嗎?一张门票是多少?”
“当然是每個人都必须买门票,今天晚上除了我們這些演职人员沒买门票,即便是刘向福州长也同样购票后才能进来,门票价格每一次都不一样,今天這场我给的建议比平时多五個银币,应该是三個金币五银币。”
“那不是這一场下来就是三万多金币,這些金币最后给谁?”
“差不多吧,应该不会低于两万五千金币,這些金币当然是归政府所有。”张海潮对此并不知情,晚会具体组织实施工作他只是参与组织演出這一部分,其余的具体事务他根本插不上手,他现在這么对陈苏丹讲是自己想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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