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战
很显然古浩宇在這场竞争当中更好的把握分析对各阶层人物的心理,通過自己多年经营培育出的武士在最后关头赢得诸多拥有话语权的人拥戴,懂得他们的需要是什么,他很适合做一個投机取巧的政客而不是能够为家族发展出谋划策的一個决策者,两個人为此走的是两條路。表面上看于嫡系出身的古浩宇相比古浩成无疑有一定的差距,实际上古浩成却是着眼未来具有长远战略,他并不是一個目光短浅的小地主。古浩成将自己手中所能够掌控的一切尽全力发展综合实力,不与任何势力争一时之长短,着眼未来,在潜移默化中崛起扭转局面。
這两人的竞争已经持续了许久,古浩宇为了实施自己的战略长期四处找寻高等级的武士,一经发现无不千方百计地不计代价的網罗收归己用,为此付出昂贵的代价,经济压力十分巨大,因此不得不不断更新嗮选最终存留数量很少。古浩成這些年也非常注重培养武士,无奈家族沒有底蕴传承,武士技艺始终无法得以提高,不得不四处征战增长见识,在实战当中历练成长,不過收效甚微,最终只是数量不少,缺乏出类拔萃的武士。
第八场来宾派出的是一名武师,其实力不是一般武士所能抗衡,這也意味着古浩成在這场角逐中基本败下阵,這两桌古浩成所属個個沮丧万分,都想象得到今后古浩宇必然会限制打压古浩成所属這股势力,从今往后古浩成必然举步维艰。
古浩成感觉到大伙情绪低落,与此时氛围不符,他也不愿意让古浩宇看到自己情绪低迷的一面,于是也不顾忌此时的场合不符,走到另外一席对大伙說道:“你们沒必要這么无精打采,最后的结果還沒宣布,你们该玩還去高高兴兴的玩玩,我陪两位客人座座。”
有时候陌生人之间反而是容易倾诉,就如此时的古浩成,他完全对王仁智敞开心扉诉說自己内心深处的不甘,觉得自己非常对不起這些年跟随自己同甘共苦奋斗的這些人,在最后关头功亏一篑,此时的古浩成对未来十分迷茫,不知道今后该如何面对。
這时陈苏丹指着主席台上问道:“這是怎么回事?”
古浩成看都不朝主席台看苦涩的說道:“這就是我們家族技不如人的悲哀,你们现在看见的這個人应该算得上是武师级别,我們沒有与之相抗衡的武师,如果硬性出场的话会因为实力差距過大导致失去观赏性,一边倒的格斗也很难开出相应的赔率。這样的话失掉观众参与,选手的积极性也无法调动不兴奋,自然与此时氛围不符,因此我們只能被迫允许场上武师自由从在场女性当中挑选女人做個游戏,如此才不冷场,观众才能继续参与。”
按道理来讲這也很好,不失为一個办法,不過两人从古浩成說话的语气中听出這個游戏必然不正常,并不是古氏家族的意愿,陈苏丹问道:“是什么游戏?难度很大還是别的什么?”既然是要人参与赌博,肯定会具有不确定性的游戏,這样才会吸引公众。
古浩成非常难受的回答道:“是扒女人衣服的游戏。”
陈苏丹一听,這算什么游戏,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人山人海的扒一個女人的衣服,那個女的愿意?天下竟然有這样的事?
看着两人充满疑惑的目光,古浩成解释道:“這样的游戏自然对双方有所要求,每一次都不近相同,今天的游戏時間定为五分钟,武师的双手只留大拇指和食指两根手指,算是对他的限制。对女人的要求是她不能主动认输,只要不是武师的原因她就必须坚持到底,游戏最终的胜负就是以她被扒下的衣服多少为准,赔率也依据這個为标准。”
說到這裡古浩成喝了口水,感觉自己的解释還不是十分清楚,于是继续說道:“這些武师平时经常在训练中用家中武士来训练,一個個对此异常娴熟,所以十有八九是武师一方获胜,以此来圆宾的脸面,苦的是這些参与的女人,其中有不少最后会被扒個一丝不挂。可恨的是這些武师還故意选前排的女人,這是因为這些女人无不是我們這些人的妻妾,他们就是以此方式来羞辱我們,這也可以算是一种暗中较量,只有個别强力家族才有能力以一己之力抗衡来宾。”
听到如此奇葩的习俗游戏,陈苏丹气愤的說道:“那個女人也不能這样被人侮辱啊,摊到你夫人身上你让她上场嗎?”
古浩成還不清楚陈苏丹的本意,她只是打個比方,夫人自然包括哪些小妾在内,最主要的是不能以這种方式侮辱人,王仁智轻轻拽了拽陈苏丹,示意她少发這种脾气,毕竟自己的事還沒捯饬明白,再一個這种事又不是個例,习惯成自然。古浩成還在继续给陈苏丹解释:“這到不会,约定俗成的到那都是這样安排座位,正妻的位置在前排,妾与护卫武士座位在后排,很少有选到正妻的情况发生,有的话也是主家過于弱小。”
由于双方语言交流困难,所以這番交流用的這段時間也不短,這时已经是下注完毕第二场所谓的游戏也经接近尾声,王仁智注意到他们选中的人全部出自最初那两场令他们失败武士的席位,被选中的两個女人因为与那两個武士同桌,从而是导致对方的报复,而那正是古浩宇的席位。
虽然時間定的只是很短,只有五分钟時間,但是对经過长期训练技术娴熟的武师来讲足以够用,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恐怕很难相信他只靠四個手指就在這么短的時間内将拼命挣扎抗拒的女人剥的如小白羊一般,此刻正泪流满面的以双手捂脸低声抽泣等候裁判宣布最终结果,因为這关系到在场几乎每一個人,她必须羞辱的等到裁判宣布后才能下场。
而来宾方所派的裁判却故意慢慢吞吞的数着一件件属于這個苦命女人所有的衣物,以此进一步通過羞辱她来达到打击古氏家族的目的,最终裡外大小衣物竟然达到十七件之多,可见這個女人也是提前做過充分的准备,可在绝对实力面前還是无可奈何地遭到无情的羞辱。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如此侮辱女人,并且還是這個女人的家人面前,可怜一個拥有四千人口的偌大势力,竟只能忍气吞声咽下难以忍受的苦果。陈苏丹這时才理解到孟婷婷话裡的含义,哪怕是她如今已经见识過不少令她感觉不可思议无法理解的事,可還是接受不了這种通過欺辱一個弱小的女人达到大势力间相互倾轧的目的。
不知不觉当中陈苏丹的嗓音提高了不少,引起了一部分人注意到他们三人這一席,古浩成低声提醒她道:“說话时声音低一点,尽量别引起别人注意,這個时候引人注目不是好事。”
陈苏丹愤愤不平的說道:“几千号人让柔弱的女人出头,我不明白這样的势力今后還如何成长,即便還能发展也只不過是多出一群绵羊而已,绵羊再多還不是任人宰割。”這番话听的古浩成更感无地自容,他为此已经竭尽全力的付出无尽努力,目前他自己所属护卫武士数量在古氏势力当中数一数二,但因先天不足目前从中沒有提升至一個武师级别,被人家如此猖狂的登门打脸毫无還手之力,因此对于陈苏丹的责问他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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