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5章 缺德的事
“建军?”陆振东有点懵,在脑子裡面完全想不起眼前這個男人是谁。
王建军眉头深锁,又继续问道:“东哥,你怎么了?我是建军,你不记得了嗎?咱俩从小一块长大,你不认识我了嗎?”
陆振东還是一脸茫然,对眼前這個皮肤有些黑的高大男子完全沒有丁点印象。
他刚想說话,接完电话的杜玉婷立马走了過来,解释道:“這位大哥,他失忆了,以前的事,完全想不起来了。”
王建军這才反应過来,关心道:“东哥,出什么事了?你怎么会失忆的?”
至今陆振东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失忆的,糊裡糊涂就来到了三江這座城市,他努力去回想曾经的事,可是越想越头疼,索性不去想了。
不過,对于眼前這個黑大個,陆振东有些吃惊,总算有人认识自己了。
“你真认识我?”陆振东有些怀疑。
王建军忙点头:“這不废话嗎?东哥,咱们可是一個村长大的,你還记不记得咱们十岁那年,偷看村长的女儿洗澡?”
陆振东有点尴尬,怀疑的问道:“我那么小就這么流氓了?”
王建军說:“這算什么,你小时候還偷過学校女老师的内衣,還差点被学校开除了。”
陆振东沒想到自己小时候還干過這么丢人的事,扭头发现杜玉婷捂着嘴角一個劲笑,忙将王建军拉到一旁,說:“兄弟,你给我留点面子,你沒看见有美女在身旁嗎?”
王建军好奇的问:“东哥,你怎么会失忆的?”
陆振东回答道:“我也不知道,从公交车上醒来的时候,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两人聊得正欢,杜玉婷突然走了過来,无比亲切地唤道:“振东,黄总中午临时有点事,時間改到了晚上,现在也快到中午了,咱们进酒店坐下聊吧!”
陆振东觉得這個建议好,他总算遇见了一個认识自己的人,想通過王建军回忆一下自己的過去,或许对他的病情有些帮助。
随后,三人走进了商务酒店的大厅,酒店门口的保安见到王建军的时候,一個個恭敬地喊道:“建军哥!”
陆振东很吃惊地问道:“他们认识你?”
王建军解释:“我在這裡上班,他们当然认识。”
杜玉婷见他们俩又在酒店大厅门口聊了起来,不停地催促道:“振东,进包厢坐下聊。”
陆振东应了一声:“好。“說完,又对王建军說:“建军,咱们进去聊。”
就這样,王建军跟随陆振东进了酒店的包厢,杜玉婷负责去点菜,两人刚在包厢坐下,陆振东见王建军喝了一口水,就忙不迭地追问:“建军,我老家是不是在南阳市?”
王建军放心水杯,纠正道:“我們的老家在怀江市。”
“怀江?”陆振东疑惑起来,刚想去掏身份证,才发现身份证還在米晓琪那。
他更不知道怀江在什么地方,迫不及待的问道:“怀江离這裡有多远?”
王建军掏出一包三江香烟,抽出一支香烟,主动递给了陆振东,還为他点燃了香烟,才回应道:“三江坐长途汽车到怀江要七八個小时左右。”
陆振东突然想到自己的爸妈,有些的担心的问:“我爸妈……”
他還沒有說完,刚为自己点燃香烟的王建军猛抽了一口,呼出袅袅烟雾,打断道:“你爸妈還以为失踪了,十年前报過案,可是公安局查了很久還是沒有线索,你這十年到哪裡去了?为什么不给家裡来個电话?你知道你妈每次提起你就泪流满脸,還以为你挂了。”
十年前发生了什么,陆振东完全想不起来,他愧疚地问道:“他们好嗎?”
王建军說:“前段時間,你妈病了一段時間,不過现在好了,她要是知道你還活着,不知道该多高兴。”
聊到這裡,陆振东心裡還是有些难過,沒想到他给自己爸妈带来這么大的伤害。
陆振东抽了一口香烟,又继续问:“我是怎么失踪的?你知道嗎?”
王建军也抽了一口香烟,慢慢回忆道:“十年前,你去了趟怀江市,就那以后,就沒你消息了,那段時間,可把你妈急坏了,四处打听,警察也调查了,還是沒有你的消息,他们都以为你挂了,可是你妈坚定地說,死要见尸,只要一天沒有见到你的尸体,她就不会放弃你,沒想到十年就這么過去了,你竟還活着,真是老天爷有眼。”
說到這,王建军立马掏出手机,翻了翻陆振东家裡的电话,說:“你赶紧给你妈打個电话,让他们知道你還活着。”
陆振东的心情是激动的,来三江市有些日子了,总算找到一点属于自己過去的东西,可是看见王建军手裡的手机,他却沒了這個勇气。
不管十年前自己是什么样,可现在身无分文,他都二十几岁的人了,這個时候灰扑扑回去见爸妈,他于心不忍,打算赚点钱,再回去看望两位老人。
“怎么了?”王建军见陆振东沒接過手中的手机。
陆振东解释道:“我不知道以前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這样,不怕你笑话,我现在穷得快露宿街头了,哪有脸回去见他们,等赚点钱,再回去看他们吧!這样我心裡好受点。”
王建军似乎能明白他的這种心情,突然感慨道:“我来三江市也一年多了,钱也沒有赚到,沦落到给人当保安。”
說完這话,王建军狠狠地吸了一口香烟,才将袅袅烟雾慢慢地喷出,并用手指弹了弹香烟上的烟灰。
陆振东也抽了一口香烟,长呼了一口气,突然說道:“好了,别提這些不开心的事了,說說咱们小时候的事。”
提到他们小时候,王建军仿佛也兴趣盎然,掐灭手中的香烟,說:“我說点咱俩小时候的事,或许对你恢复记忆有些帮助。”
這时候,点完菜的杜玉婷也走了进来,陆振东忙介绍道:“建军,這是我朋友杜玉婷。”
王建军见到杜玉婷的时候,两眼放光,尤其是杜玉婷胸前鼓囊囊的水蜜桃,特别惹人眼。不過他只是扫了一眼,知道她是兄弟的女人,所以客气地說道:“美女,你好,我叫王建军,我是东哥的发小,咱们从小一块玩,小时候在王家村干了很多缺德的事。”
对于陆振东的過去,杜玉婷仿佛有了极其浓烈的兴趣,嫣然一笑,八卦道:“都干過哪些缺德的事?說来听听。”
陆振东调侃道:“建军,你别欺负我失忆了,把你干的缺德事,全都推到我身上。”
杜玉婷一個劲的催促:“建军哥,你赶紧說。”
王建军又点燃了一根香烟,抽了一口,才一本正经的說:“咱俩小时候在王家村是出了名的祸害,很多人都骂我們是畜生,特别是东哥,别人家养的鸡跑到他家的稻田裡糟蹋粮食,他二话不說直接把鸡给人炖了,還主动邀請养鸡的那家人来他家吃鸡,吃完回家后,才发现吃的是他家的鸡,把那家人气得吐血……”
听到這,杜玉婷娇笑道:“东哥太坏了。”
王建军越說越起劲:“還有更坏的。”
杜玉婷猴急地问道:“快說,還有什么?”
“隔壁村的一家人得罪了他,他偷偷去他家的南瓜地,找了一個大南瓜,在最上面削一個拳头那么大的洞,然后在裡面拉屎拉尿,拉完之后,又将削下来的合上,時間久了,南瓜上削過的地方就长愈合了。到了成熟的季节,那家人摘回去切开发现裡面全是屎尿……”王建军就跟讲故事一样描述着当年的事。
陆振东简直不敢相信這是自己当年干的事,质疑的问道:“你确定真是我干的?”
王建军說:“要不哪天,咱俩回一趟老家,你问问村裡的人,你看我說假话沒。”
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的杜玉婷一個劲的笑,笑得特别开心。
這时,包厢的门被人敲响,杜玉婷起身开了门,发现是服务生端菜上来了。
一会儿的工夫,杜玉婷点的菜都上了桌,她還要了啤酒,几人就喝开了。
王建军端着酒杯,向陆振东敬酒道:“东哥,来,咱俩先喝一個,虽然十年不见,但你依然是我当年的东哥,咱们是一辈子的好兄弟,有句话叫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這杯酒我敬你,先干了。”
王建军很痛快,仰脖直接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陆振东也仰脖而饮,放下酒杯的时候,說:“建军,我虽然不记得从前是什么样子,但咱俩无论何时都是好兄弟。”
顿时,王建军与陆振东拥抱了一下,发自肺腑地說道:“东哥,别担心,我会帮你找最好的医生治好你的失忆。”
陆振东感动地說道:“谢谢你,兄弟。”
這顿饭他们吃了整整一下午,酒也喝了不少,王建军有点大了,酒店的保安搀扶他去了酒店的员工宿舍。
杜玉婷看见醉醺醺的陆振东,有些担心的问道:“振东,要不我送你回家休息?”
陆振东摆摆手,說:“沒事,我去上個厕所,洗一把脸就沒事了。”
杜玉婷担心陆振东摔倒,就扶着他去了包厢单独的卫生间。
刚进卫生间,陆振东醉醺醺的去拉裤子的拉链,可是拉了半天,也沒拉开,好像西裤的拉链卡住了。
杜玉婷见状,主动說道:“我帮你吧!”
說完,還未等陆振东反应過来,杜玉婷歪着头,将那如玉的右手就伸到了陆振东的裆部,只是稍微的鼓捣了一下裤子拉链,陆振东就有了异常反应。
陆振东眼角的余光還看见杜玉婷弯腰时,那啥地方不小心露出了深不见底的沟壑,促使他的身体出卖了他的灵魂。
当然,杜玉婷也感受到了陆振东的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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