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八十八章 星河·所谓的隐藏
也不知道应君楠在想些什么,看着洛白是這么一個样子,就是看向身边的郝云寒,這情况跟应君楠原本所想象的事情是不太一样的,在這么一件事情上面,何至于变成现在這個鬼样子?
应君楠看向郝云寒,随后便是张开嘴,想要說些什么的,但是一想到洛白的情况,這话也就被堵在這裡,怎么都是說不出来。
郝云寒倒是接受到了应君楠的想法,可他实在是不想跟洛白正面对上,所以对此到底存在着些许的幻想。
因此在面对应君楠的指示,郝云寒第一次沒有积极地去做這件事情。
应君楠觉得這情况有些不对劲,为什么会变成這個样子?
事实上,這么一件事情是沒有任何结果的,在所谓的结果上是沒有任何意义的。
也许,应君楠一开始都不应该对洛白产生其他的心思。
在那长阶之上,应君楠都已经是成为那個样子,为什么還能够对洛白产生這样的思绪?
如今想想,总觉得這么一件事情不应该发生在洛白的身上,好像最开始幻想的就是完全不一样的结果。
真是可悲,過早的把自己暴露出来,只能证明在洛白的心中,他应君楠不算是一個重要的人,并且還是一個暗地裡搞小动作的人。
不過,洛白有沒有发现這件事情,那只能看洛白的眼光。
毕竟,這個时候,洛白只是单纯觉得郝云寒身上所发生的事情有些問題罢了。
而应君楠這边,洛白并沒有发表過多的看法。
不過,应君楠心中自有定论,所以觉得现在所发生的事情会是之后一定发生的。
都怪自己,非要弄出這么一件事情,让谁的心裡都是不好受,不說洛白,就连他自己现在都是有些疑神疑鬼的,而郝云寒的身上,那样不隐忍的态度,似乎在想着准备什么。
面对這样的事情,应君楠实在是毫无招架能力。
为什么会变成這样?
应君楠不止一次地追问自己,但是始终都是找不到一個真正的答案。
或许,在那长阶之上,這一切的事情就已经是注定的。
果然不应该顺着自己的内心去做這些事情嗎?
其实,应君楠也很清楚自己在做些什么,想要做些什么,想要拥有什么,都是一件說不清楚的事情。
“应师兄、郝师兄,不知道我现在应该去什么地方领取我的弟子令牌?”
且不管应君楠跟郝云寒的心中還在想着什么事情,洛白都觉得自己已经站在着道场之中,自己就有需要去做的事情。
比方說洛白现在所說的弟子令牌,這也是证明他属于星河学院一份子的证明。
的确算是一件重要的事情,而且還应该是应君楠给提出来的事情。
沒想到洛白自己都是提了出来,似乎早已看清楚应君楠跟郝云寒在背后鼓捣着什么事情。
啧。
說起来,洛白的确不能算是一個正常的人物。
這人啊,总是有很多事情超出控制的,這是无法說清楚的。
尤其是在现在這种情况下,最应该做的事情,事实上就是那么一回事。
洛白问着应君楠跟郝云寒,不過是想提醒两個人,他现在的身份是星河学院的新生弟子,连令牌都是沒有拿上的那种。
面对這么一种情况,面前的两個人会做出什么样的選擇了?
洛白给出跟多种可能性,不管是对于未来,還是之前已经发生過的。
問題是现在,站在這裡的应君郝云寒应该怎么去抉择這件事情。
選擇是最困难的事情,相信面前的人应该很快就能選擇出适合自己的答案。
不得不說,面对這些問題的抉择,洛白始终都是能够找到最适合的那一步。
至少在应君楠跟郝云寒的身上,這种選擇,跟洛白所想的基本就是一致的。
這才是他们所想要的,以及要看着洛白成为星河学院的弟子,這样的话,之后有些局面就会很简单,并不会产生什么难以抉择的可能性。
面对這么一件事情,洛白自己都不觉得恐慌的嗎?
自己作为一個被選擇的人,甚至是成为别人手中的棋子,這個問題当真就沒有那么重要嗎?
或许,在洛白的心中,這個問題自有一個答案。
至少,洛白现在所祈求的并不是這么一個答案。
听到洛白的声音,应君楠才是反应過来,好像有什么事情错過了,原来就是洛白口中所說的這件事情,也就是弟子令牌的事情。
啧,看样子,自己在洛白心中的印象肯定不是很好了。
连這样的事情都需要洛白自己去提醒,自己這個所谓的引路人,肯定不是一個称职的人。
至于为什么会有這样的变化,只能說世事无常,谁知道自己那個时候头脑发昏想要去长阶,并且遇到洛白這么一個人,并且在心中冒出那么恐怖的想法。
仔细想起来,其实這件事情,最开始的源头便是自己,而不是洛白。
說到底,是自己的贪心,而不是洛白的出现。
如果沒有洛白,也一定会有其他的人,并且那些人的存在,或许比不上洛白,而后会产生更多的人。
“哈哈,真是尴尬,我竟然是忘记了這件事情,以至于现在变成這個样子。洛师弟,這会儿一定不要怪罪与我,让我好生赎罪,告诉你应该怎么去做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应君楠想明白其中的原因,就是看向洛白,并且脸上還带着稍微有些歉意的神情。
想要证实這件事情并不是洛白想象中的那個样子,然而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杆称,洛白的心中這所谓的天平更是天下罕见。、不管如何,现在,洛白都已经明白应君楠对他并沒有想象中的模样,只要清楚這一点,剩下的就全部交给洛白也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应师兄說笑了,洛白哪裡会如此。郝师兄還在這裡,倒不能說任何事情都不做,随着你们肆意地在学院当中游荡吧?要是碰到老师之类的人,到时候,我应该怎么去選擇回答?应师兄,当务之急,還是要把我的身份令牌给确定下来,成为星河学院的一份子,我才能真正的安心。”
不管应君楠的话语中藏着多少陷阱,洛白就是不动,也不主动提起這么一件事情。
反正在应君楠和郝云寒的眼中,洛白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身份問題,至于其他根本就是沒有想那么多。
一旦开始了所谓的界限,到最后受到伤害的始终都是洛白,而不是其他的人。
面对這样的一個结论,应君楠跟郝云寒的心中才是舒服了许多,不觉得有些事情会超出他们的掌控范围之内。
如此结论,倒也是显得好笑,偏生他们以为這就是结局,引以为傲,不觉得会有其他人发现這么一件事情。
“說笑了說笑了,走吧,洛师弟,我跟郝师兄陪着你一起去找老师,一定会把弟子令牌的事情给弄清楚。”
应君楠伸手揽住洛白的肩膀,大咧咧地笑着,好像之前的一切就如同過眼云烟一般。
如果明白這么一件事情,事实上所代表的含义终究還是不一样的。
洛白任由着应君楠的手落在他的肩膀上,丝毫不见外。
硬說有什么情况发生的话,只能說郝云寒的态度稍微有些奇怪,可从本质上来讲,似乎并不会发展到那么一步。
应该是想错了,那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
至少在现在這個明面上,這样的事情是不应该发生的。
如此而言,可能应君楠所做的事情就是正确的。
带着洛白离开,去找所谓的老师,亦或者长老,真的是应君楠能够做到的事情嗎?
事实上,這件事情還真不是应君楠能够做到的,能够做到的是郝云寒。
郝云寒的气息再過于隐蔽,也不会隐瞒掉那些长老级别的人物,所以郝云寒的等级還是很高的。
虽說跟应君楠一样是快要毕业的学生,但始终都是挂了号的,就這么一点,就足够不一样了。
一路上,周围走過去许许多多的人,他们就這么朝着自己要去的方向继续前进着,根本不理会周围的一些人。
走在這么一條道路上,为什么還会产生在這样的想法了?
………………
“什么人?怎敢靠近這裡?!”
等到他们走进一個比较熟悉的地方的时候,不远处却是传来质问的声音,好像這個地方是一個禁忌一般。
禁忌算不上,只是這個地方在星河学院当中的地位有些特殊,所以也不怪這些人有這样的想法。
“九师兄,這是新来的弟子,您看看是否有其他的异状?”
应君楠的态度就有些耐人寻味了,既然已经确定洛白的身份,何至于還要跑這么一趟。
而随着应君楠的声音落下,洛白的整個心都是提了起来,好像自己并不算是严格意义上的星河学院的新生。
每每想到這么個情况,洛白就很想要风临渡自己出来解释這件事情。
若不是因为這些原因,自己怎么可能到现在都還要一些所谓的小辈检验?
要知道,洛白的身份本身就是星河学院的长老,变成新生弟子也就认了,谁让风临渡把他丢到学院附近就是离开了?
但是,如果自己還要面对這样的检验,洛白觉得自己就像是钻进了一個死胡同一般。
面对這些情况,自己应该做出什么样的選擇?
“新生弟子?”
而所谓的九师兄听到应君楠的声音是十分诧异的。
如今剑都是這么一個情况,学院上面的人也应该清楚的,怎么会在這個时候招收弟子?
剑都之内,可是有不少的事情需要他们去处理的,怎么会纠缠在這样的事情上?
随后,九师兄也沒有彻底表达自己的疑惑,便是闪身来到洛白的面前,上下打量着洛白,要是一個沽名钓誉之辈,九师兄可丝毫都不想惯着這样的人。
而后,九师兄自己都是愣住了。
他在洛白的身上,在洛白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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