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忠犬不如养忠龙[娱乐圈]_第7章 作者:未知 這跟昨天有什么区别? 男人一瞬不瞬地盯着他:“我想要你。” 嗯,区别在于比昨天多了個“想”字。 宋俊麟在黎之清身后站着,脸色在一瞬间精彩万分。他觉得自己這时候有点多余,转头看一眼時間,路上走快点好像還能空出五分钟,忙一摸口袋,再瞪眼惊道:“我手机好像落房间裡了!”說着就慌慌张张往楼上蹿,演技做作且浮夸。 黎之清被他一喊才想起身后有人,尴尬了一瞬,忙把握時間问他:“你還是想带走我?” 他昨天說的应该足够清楚明白了吧。 “想。”男人毫不犹豫道。 黎之清强调:“我不是你的……”他不想把自己比作“东西”,但一时找不到合适的替换词语,只能一带而過,“不能跟你走。” 男人沒有反对地点点头,看样子已经不在意眼前的青年究竟是不是自己的所有物。 黎之清抿了抿嘴唇,不解地歪头看他,好半天才和男人的脑回路对接起来:他刚刚问男人想說什么,男人只是說出心裡想的东西,未必就会付诸行动。 男人低头看他,又說:“听你的。” 他声线低哑,话尾再沉沉一收,黎之清听得心裡一颤,无奈的情绪骤然褪减。 对方的状态和昨晚沒有丝毫差别,脸上虽然神色冷淡,可眼睛却是清亮,黎之清不仅沒被他盯出半点不安,反而還觉得他现在的模样有些惹人心疼。 黎之清问不出“你到底是不是人”的中二問題,婉转问他:“你从哪儿来?” 男人沒說话,伸手一指头顶。 黎之清下意识地跟着抬头,乌蒙蒙的一片天,還在往下坠着雨。 “……天上?” 男人点头。 這明显就不是人了。 黎之清听到世界观破碎又重建的声音,唐顺时的话加上昨晚的那场梦,面前的男人恐怕真是條黑色长蛟。 可唐顺时不是說蛟从渊裡来嗎?从天上来是什么鬼?蛟也可以待在天上? “那你从天上下来是为了什么?” “带你走。” 对不起,他忘了男人是真的问什么答什么,忙纠正問題:“你现在要做什么?” “你不走,我就留下来。” “为什么?”从昨晚开始,黎之清简直快把近两年的“为什么”都问完了,“沒别的地方可去?” 男人摇头:“我等你。” 黎之清再次强调:“我不可能跟你离开。” “我知道。”男人点头,犹豫两番,补上一句,“我等你不讳。” “……”黎之清看他一脸正直地說出最后两個字,尽管知道对方沒想冒犯也沒有恶意,不過对他的那点儿心疼還是沒了踪影,“麻烦再說一遍?” “不讳。”男人听话地重复。 黎之清描述不了這时的感觉,他到底是想干嘛? “我不害你,”男人认真解释,“我只对你好。” 這话配上对方的表情,真切到极点也恳挚到极点,沒理由让人不相信,就是几句话合在一起的意思让黎之清有点难以接受。 我要对你好,但是我想等你死掉。 等人死掉是怎么個好法?說好的讨封呢?唐顺时果然是個不靠谱的。 “還要做什么?” 男人摇头,表示沒别的事情要做。 黎之清偏過头“嘶”地抽口冷气,觉得自己暂时沒法跟男人沟通:“我现在有事出门,下次再說?”见男人点头,他掉头走回楼梯间喊道:“不是要迟到嗎!赶紧走了!” 可能是男人昨天那一眼给人印象太過震撼,宋俊麟现在对男人竟然有点莫名其妙的敬畏,沿着巷子走出几步忍不住偷偷回头,看到男人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肝都颤了,忙拉住黎之清:“那、那兄弟也来了。” 黎之清刹住脚步,转過身:“别跟着我。” 男人也停下,静静看着他。 黎之清依稀从他眼裡看出一丝茫然,似乎在问黎之清想让他去哪。 黎之清转身和男人瞪起眼睛,移时无奈叹气,掏出钥匙走回去把门打开,指指裡面对男人說:“我們要去工作,不能带你一起。你要是沒地方能去,可以进去坐着休息。” 男人沒动,黎之清不愿退让地回看他,僵持片晌,最终男人妥协地迈开腿,安安静静地站进去,任由黎之清把自己留在门裡。 宋俊麟一路上憋红了脸,实在憋不住冒出一句:“那人是不是看上你了?我怎么感觉他就想粘着你,跟個痴汉似的。” 黎之清:“……” 求你别說那么吓人的话。 作者有话要說: 攻受确实有孽缘,但是我個人对回忆杀无感,所以文中是不会出现回忆杀的,全篇甜甜腻腻只会虐狗,請放心实用~ 第5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