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把衣服脱了
青青解释道:“念双姐姐,這位公子生的比南风馆的头牌還好看。”
南风馆就是男妓馆,裡面的男人相当于现在的男模,当然,還是陪睡的那一种,他们的客人有男人也有女人。
念双撩了撩耳鬓的一缕秀发,眯起眼笑道:“還有這种事......”
青青:“一开始我也吓了一跳,還以为是哪家头牌来了,一看那气质和打扮又不太像,就是生得太漂亮了些。”
念双饶有兴味地笑了笑:“那我可得好好瞧瞧去。”
另一边的徐则安正在接受两位美人的服侍。
笑语和乐盈两位美人,一位擅长弹琴,一位擅长跳舞。
少女细白的腰肢盈盈一握,带着香味的云肩飘带拂過徐则安鼻尖,少年脸都红了。
无言哪裡见過這种阵仗,直接把眼睛闭了起来。
越是看到两人害羞,乐盈越是想逗他们玩。
主要是徐则安长得太好看了,她们在這裡从未见過這样的公子。
乐盈跳着跳着就坐到了徐则安的腿上,她搂着徐则安的脖子轻笑着问道:“沈公子,我跳的好看嗎?”
少女一颦一蹙都带着說不出的美,胸前软软的大白兔還贴在徐则安的胸膛上,格外柔软。
徐则安脸红道:“好看......”
乐盈端起酒杯要喂徐则安,徐则安接過来說道:“乐盈姑娘,我自己来吧。”
乐盈却不给他,她喝了一口酒之后直接吻上了徐则安的唇,就這样将酒喂给了徐则安。
什么叫唇齿生香,這便是了。
见徐则安脸都红了,乐盈松开了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樱唇。
无言看得目瞪口呆,不离不弃低下头不敢看。
少女娇娇娆娆地问道:“這酒好喝嗎?沈公子。”
徐则安将她推开說道:“姑娘,我是来谈事情的。”
乐盈捂嘴笑道:“沈公子說笑了,這裡哪個大人不是来谈事情的,我都懂。”
徐则安装作尴尬地别开眼道:“我真是来谈事情的,我找念双姑娘,不是来寻乐的,你误会了。”
听到念双两個字,乐盈這才松开了徐则安,安安静静地和笑语弹琴去了。
无言凑到徐则安耳边打趣道:“少爷装的還挺像。”
徐则安一脸正气地說道:“怎么想你家少爷我的呢,我是那种人嗎?我多正经你应该是知道的。”
无言“切”了一声小声道:“少爷您就装吧,我還不知道你嗎?這裡面真正的正经人只有我。”
徐则安拍了一下无言的头說道:“你小子還装上了,一边待着去。”
徐则安坐着喝了会儿茶,门突然被推开了。
门口站着一位绝色美人,身后跟着青青。
想必這就是那位念双姑娘了。
這姑娘生的风情万种,身材高挑,胸大腰细,香肩微露,妖娆的水蛇腰走路时轻轻摆动十分好看。
女人打量着徐则安,她眉眼间自带一股风韵,眼波流转间那股魅色让人挪不开眼。
从身材长相来說,毫无疑问這是個御姐。
徐则安打量念双的时候,她自然也在打量徐则安。
這少年生得惊为天人,眼神干净清澈,一脸正气,显得青涩。
但是要的就是這股青涩干净,简直就是男女老少通吃的类型。
她调教過那么多人,都未曾见過這样的极品。
她走過去并未直接坐下,而是微微俯身凑到徐则安面前,歪着头问了一句:“你可有姐姐或是妹妹?”
念双的声音也很好听,和她的长相符合,是勾人的御姐音,像是在耳边呵气呢喃,让人心裡痒痒的。
徐则安摇头:“沒有,我是家中独子。”
念双一脸惋惜地說道:“唉,可惜了。”
少年不解:“可惜什么?”
念双弯了弯媚眼轻笑道:“可惜了這样一张漂亮的脸长在了男人身上呀,若是個女子,哪還有金玉楼那几個花魁什么事儿。”
徐则安脸色爆红:“姑娘......姑娘說笑了,我是男子,怎么能和姑娘家作比较。”
念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怎么呆呆的?难怪沈大人让我好好调教你,也不知你這性格怎么敢去做那几家的赘婿的,只怕被人吃了都不知道。”
青青捂嘴打趣道:“也就是這样的才敢去呀,多讨人喜歡,谁不喜歡這样的小公子呢。”
念双叹息一声道:“若是留在我身边就好了,姐姐我啊,就喜歡你這样的小公子。”
念双伸出手摸了摸徐则安的脸,少年别开脸往后躲了躲,念双挑眉:“啧,這么不经逗。”
徐则安垂下眼害羞道:“姑娘,男女授受不亲,這不合规矩。”
无言恨不得自己眼睛瞎了,真会装啊!
房间裡几位姑娘全都被徐则安這话逗笑了。
“男女授受不亲?难不成你沒和那几位小姐圆房,還是個雏?”
“這种事怎么能拿到外面說,姑娘你過分了。”
“你都来這裡找我做师傅了,還說什么過分不過分的。”
“啊?你就是沈大人說的那位念双姑娘啊?”
“那不然呢?唉,你這样子感觉我也不需要教了,自会有姑娘家喜歡。”
往往這种青涩而不自知的少年越是诱人,尤其是姐姐最是喜歡這一类,比如她自己。
念双在徐则安身边坐了下来,撑着下巴将他上下打量了個遍。
看到少年下半身的时候勾起唇笑了一下:“知道沈大人让你来学什么嗎?”
徐则安有种自己扒光了衣服站在她面前的感觉。
女人的眼神過于赤裸,让人情不自禁脸红紧张起来。
徐则安摇头:“其实我也不知道沈大人让我来学什么,他让我来我便来了。”
念双看了看房间裡的其他人說道:“你们都出去吧,我和公子单独谈谈。”
无言不放心地看了徐则安一眼。
倒不是担心他被念双怎么样,而是怕他在這裡玩的乐不思蜀迷上這裡的姑娘,家裡可是還有四個夫人呢!
等其他人都出去以后,念双直接翘着二郎腿指了指面前的位置說道:“把衣服脱了。”
徐则安:“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