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多了個绝色女师傅
“宋锦玉那样的性子也能入宫当娘娘?”
“那孩子被养歪了,這样狂傲的性子入了宫也是一個死字。”
“你在宫裡待過?”
“我是在宫裡长大的。”
念双以前在宫裡好几個地方待過。
在司制房做過绣娘,在教坊做過舞姬,還是领舞。
念双很得当时的尚宫赏识,跳舞弹琴是那批宫女裡最出色的一個,因此才能在金阙楼调教出那么多花魁。
徐则安其实对她的经历挺好奇的,但是念双不肯多說。
說完宋家的事以后,念双又问了徐则安一個問題:“你觉得沈大人是個什么样的人?”
徐则安直白地說道:“是一個我看不透的人,他对我很好,但是這份好意让我分不清他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不管怎么說......至少他对我沒有坏心吧。”
念双垂下眼道:“不管将来发生了什么,希望你都记得他对你的這份好意,他是個好人,有些事不能只看表面,你說呢?”
徐则安抿了抿唇:“难怪姑娘能和沈大人做朋友,两人說起话来都是這样,让人琢磨不透,猜来猜去。”
念双笑了笑:“說直白一点就是,不管他将来做了什么,都未必是出于他的本心,处在他那個位置,有很多事是无可奈何的。”
“嗯,是非对错我自己会判断的,還有姑娘說的教我暗器是怎么一回事儿?”
“沈大人的意思是让你从头学武功太难了,暗器倒是個好的選擇,至少学了危急时刻能防身。”
“姑娘還会用暗器?”
“别一口一個姑娘了,你以后還是得管我叫师傅才好。”
徐则安愣了愣,沒有立刻答应。
直到他的腿突然一下跪在了地上。
他一脸惊讶地看向念双,连她怎么出手、什么时候出手的都沒看清。
女人勾起唇挑挑眉,红唇轻启:“這样够资格做你师傅了嗎?”
徐则安拱手叫了一声:“师傅。”
念双将他扶了起来,语气温柔了几分:“严格来說,你才是我收的第一個徒弟,虽然我教了很多姑娘弹琴跳舞,但我入金阙楼,靠的真正的本事就是這一手暗器。”
徐则安一下来了兴致,他就喜歡這种阴阴的东西,杀人于无形,還能让人无从察觉是他出的手。
少年好奇地问道:“师傅都使哪些暗器?”
念双一個一個列举道:“银针、袖箭、金钱镖、燕尾镖、飞刀等等,還有很多,其实只要你练出技术来了,什么东西都能用来做暗器,哪怕是石头也行。”
徐则安沒想到念双竟然会這么多暗器,這要是想杀人,岂不是瞬间就能做到。
“那我先学什么呢,师傅。”
“就从最简单的扔石头开始吧,主要是练你的手臂力量,要有劲儿才行。”
念双显然是做好了准备了,她从怀裡掏出一枚石头。
然后走到徐则安身后,从后面环住他的身体,只是徐则安太高,他只能稍稍蹲了個马步。
念双用自己的手握住徐则安的手,教他摆动手臂,感受发力的方式。
由于靠得太紧,徐则安闻到了她身上有股很好闻的味道,让人沉迷欲醉。
女人吐气如兰地在他耳边說着话,虽說只是在教他,但是這女人是個极品尤物,靠這么近說话沒反应的那還是男人嗎?
徐则安有些心猿意马,只能小声道:“师傅,你离我太近了,這样我很难专心学啊。”
念双敲了敲他的脑袋說道:“方才故意引诱你倒是不见你有什么反应,怎么這会儿开始心猿意马了?”
徐则安抿了抿唇道:“谁叫你那么好看,我又不是太监,哪能沒反应,方才故意防着你自然就什么都不会乱想了,這会儿沒了防备心不就......”
念双被他這话逗笑,直接一直手搭在他肩膀上画圈圈說道:“那不然......我們继续之前沒有說的话题,试试你那方面行不行?”
徐则安摇头:“不、不行,不是,我的意思是不试。”
念双翻了個白眼揪着他的耳朵道:“那還不认真学。”
徐则安眨了眨眼一脸无辜地问道:“师傅,如果我当时說试你就真的会和我试嗎?”
念双眯起眼一笑,狠狠骂道:“你想得美,虽說你长得好看,但老娘是什么人都能试的嗎?”
徐则安摸了摸鼻子试探道:“那看来师傅也沒有和男人试過,還在那裡笑话我不行呢。”
念双睁大眼:“你!......嘿,你小子怎么突然說话這么不好听了,這种事以后随便找個喜事妈妈问问不就知道了,小孩子别聊這些。”
念双虽然教出来不少花魁,但其实她沒嫁過人,也沒有尝過男人是什么滋味儿。
這楼裡教那些姑娘房中术的人并不是她,而是另一位管事,她负责的是才艺,也就是弹琴跳舞這些。
但是因为念双入楼早,又是上一位楼主钦点的管事,大家都很尊敬她,轻易不敢得罪。
再加上她手裡教出了那么多花魁,谁都想在她那裡学舞,地位不是一般的管事可以比的。
徐则安撇撇嘴道:“之前故意调戏我的是你,现在让我别聊這些的也是你,难怪爹总說女人心海底针,果真如此。”
念双微微一笑:“喜歡被我调戏?喜歡聊這些?行啊,那我陪你聊。”
女人凑到徐则安面前,两人连彼此间的呼吸都清晰可闻,眼看着念双的唇就要吻上来了,少年却呆呆地愣在那沒有任何反应。
念双:“你怎么不躲了?方才脱你一件衣服都跟要了你的命一样。”
徐则安:“我、我为何要躲,师傅要亲就亲吧,我会乖乖听话的。”
這下换做念双愣住了,她眯起眼又往前凑了凑:“真不躲?那我亲了啊,真亲了啊......”
眼看女人的唇就要亲上来了,徐则安终于還是闭着眼躲开了。
念双被他逗得大笑起来:“我就知道你不敢,胆小鬼。”
徐则安:不過是逗女人开心的手段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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