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小兔被压 (精)
凌晨一两点了,夏小兔的脑海依旧沒有平静下来,想李轩浩想得厉害,那刻伤痕累累的心,也跟着不寂寞的闹腾起来,“呃~”沉沉的叹口气,爬起床穿上鞋,打开门快步的走出去……
這栋别墅大得出奇,像迷宫一样,让人眼花缭乱,她走出卧室,走了几條走廊,也沒有找到出口。
就在她发愁之际,她看见不远处的一個大厅亮起了灯,心想,那裡一定有仆人吧,不如過去问问出口在哪儿。
于是,她怀着忐忑的心,慢慢的走了過去。
她的步子很轻,走到那大厅的门口,裡面的人也沒有发现她。
她就站在门口的位置,看向大厅,准备开口询问,沒想,看到的,竟是欧阳诺坐在沙发上认真绣着十字绣枕头的情景,觉得不可思议极了,嘴巴,微微的张着,就站在原地眨也不眨的看着他。
欧阳诺是白天睡够了觉,加之脑海会想着某些事,某個人,夜深了,也睡不着,索性离开卧室到了這個一号大厅,拿起那個十字绣枕头一针一线的绣着。
夏小兔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坐在這裡绣十字绣枕头,总觉得怪异,在门口惊奇疑惑的默默偷看他半個小时后,才轻轻的转身往外走。
說来也巧,欧阳诺就在這個时候抬起了头,看到她稍纵即逝的单薄背影,心,紧张的咯噔一跳,赶忙放下十字绣快步的追出去,“小兔……”
听到他追出来的声音,夏小兔心跳加速,步子走得更快,太急太紧张,不小心绊到了什么,‘啊’一声的向前倒去。
“小兔。”那個一刹那,欧阳诺箭步上前,一把搂住她柔软的腰,這才让她幸免了与大地亲吻的尴尬场面。
他把她抱得紧紧的,她高挺又柔软的胸部与他结实的胸膛紧紧的相贴着,彼此,都能感受到那個部位贴在一起的温暖温度。
夏小兔的脸,很快的红了起来,也烫了起来,立即挣扎,“你放开我……放开……”
她挣扎得很坚决,欧阳诺怕她生气,犹豫了一会,手,才不舍的松开她,看着她红红的脸蛋,低哑的问:“這么晚了,怎么沒在卧室睡觉。”
闻言,她扬起依旧红着的脸,不服气的反问:“這么晚了,你不是也沒有睡嗎?”
欧阳诺愣一愣,随即迷人的一笑,“呵~”然后点点头,含情脉脉的看着她,“我和你一样,都失眠,不如,我們一起去外面走走。”
“我不要。”她毫不犹豫的拒绝,“我不是失眠,我是在你们的地方睡不着而已。”說完這句话,立即转身,沒有方向的胡乱走着。
从看到她背影的那刻起,欧阳诺的心,就被她牵引了,见她转身走,心口一紧,脚步立马跟上她。
转了快半個小时了,夏小兔也沒有找到出口,心裡甭提有多烦,回头见他還像跟屁虫一样的跟着自己,那心,就更加的乱了,忽然停下步子沒好气的问:“你這样跟着我想干什么?雾帝国的皇太子殿下,是你這样的嗎?”
欧阳诺被她问得哑然,停站在离她两米的地方,带着有些幽幽的眼神,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像是有很多话要和她诉說一般。
对上他此时的眼神,夏小兔乱糟糟的心,突然有些紧张,眼睛闪躲的眨一眨,想一想,气鼓鼓的命令道:“快点告诉我怎么离开這栋别墅,我要离开這裡。”
欧阳诺沉默几秒,淡淡笑笑,点点头,“好。”轻轻的說完一個‘好’字,优雅的走向她,不待她反应過来就拉紧她柔滑的小手不快不慢的朝着前方的走道走去。
“喂,我只是叫你告诉我怎么离开這栋别墅,沒叫你牵我的手。”夏小兔立即眉头紧皱的挣扎,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欧阳诺并不放手,边走,边温柔的說:“小兔,声音小点,吵醒了瀚和迷,今晚你就走不了了。”
“啊?”听他這样說,她的嘴巴惊恐的一张,立马安静了下来,想起莫迷和江瀚在自己的那间卧室从白天时而激情时而缠绵的要着自己,并且一直要自己要到晚上的那些*情景,心头,是难堪别扭得要死,恨不得以后永远也不要再看到他们两個的嘴脸。
有欧阳诺带路,不出五分钟,她就离开了那栋像迷宫一样的豪华大别墅。
出了别墅,她感到一阵神清气爽,使劲挣开欧阳诺的手,摸着黑,仍性的朝着山下走去。
山路崎岖,又黑灯瞎火的,欧阳诺那会放心她独自回家,自是立马的紧紧跟在她的身后,充当她的保护神。
夏小兔讨厌他跟着,走了几步,扭身在黑暗的夜空下气愤的看着他,“欧阳诺,你能不能不要跟着我?”
“小兔,我不能。”他温柔的回答她,那双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眼睛,在夜色中,更加的深邃迷人,“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回去,让我送你吧。”
“我不要你送。”她固执着,“我一個人能回去,我不是那些手无缚鸡之力又胆小如鼠的千金大小姐。”气气的說完,快速的朝下走,“呃啊~”哪知就是有那么的倒霉,步子太快,脚下一滑,整個人都往后倒。
“小兔……”好在欧阳诺时时刻刻的注意着她,她身子一倒,他就立即神速的伸手接抱住她,“呃啊~”不過這次他也发生了意外,接抱住她的同时,他也脚下一滑,抱着她朝后倒去,头,撞到了一块石头上,痛得他起不来。
夏小兔整個人都倒在他的身体上,一点也沒有觉得疼,掰开他紧紧抱住自己腰身的大手,快速的爬起身子来,看着倒地不起的他,气气的說:“欧阳诺,你活该。”說完,立即摸黑的朝下走,也不管他是否受伤。
“小兔,我若是死了,你会不会原谅我对你曾经的那些伤害?”在她走了几步的时候,他在地上伤感深沉的问出声。
他的声音,不像一根刺,而像一根藤蔓,微妙的纠缠着人的心。
夏小兔听到,心,不知怎么的,开始绵长的闷疼了,离开的脚步,鬼使神差的停了下来。
“小兔,我死了,你会伤心嗎?”他倒在地上,继续用那样的声线问着她。
他,为什么要问自己這么悲观的话呢?
她有些不理解,在夜色下缓缓的回头看向他,见他還倒躺在地上,心,有点担忧的跳了跳,咬咬唇,缓缓的问出口,“欧阳诺,你……還好吧?”
欧阳诺沒有回答,“呃~”幽幽的叹息一声,在夜的庇护下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他就那么一动不动的躺着,一声叹息后,就沒有說過一句话,出過一点声音,周围,诡秘的静默起来,透着些许幽深和恐怖。
见状,夏小兔感觉浑身冷了冷,“欧阳诺,欧阳诺。”担忧的叫了他几声,见他沒有应答,那心,莫名担忧的一紧,壮胆的吸口气,转身走向他,缓缓的蹲在他的身边,有些犹豫的推推他的身体,“欧阳诺,你怎么了?”
欧阳诺還是沒有回答,眼睛,依旧闭着,像個死人。
“喂,你回答我啊。”她有些急了,一只手,在慌乱中抬起他的头部,感觉手下一湿,忙抬手放到眼前一看,发现竟是血,心,颤抖的一跳,眼睛立即在夜色中,失控的一湿,“呃,欧阳诺,你别吓我,快醒醒,欧阳诺,欧阳诺……”
其实,欧阳诺并沒有昏迷過去,只是随机应变,装装昏迷的模样,试探她是否在意自己。
听到她微带哭腔的呼唤自己,他的心,着实的一暖,嘴角,在夜的掩盖下,隐隐的往上扬。
“欧阳诺,欧阳诺,你别死。”此刻,夏小兔心慌意乱,眼睛湿湿的抱着他的上半身,一只手,紧紧的捂住他流血的头,声音,开始哽咽,“我虽然很恨你,可是,我、我并沒有恨你恨到要你死的地步。”說到這儿,她开始使足劲的扶他的身体,试图把他扶到别墅裡救治。
她的力气太小了,扶了好几次,都不成功,不仅把自己弄得汗流浃背的,還弄得自己气喘呼呼。
若是再装下去,岂不是太辛苦她了嗎?
欧阳诺可舍不得了,在她准备再一次的扶起自己时,两只手抱紧了她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巧妙用力,让她猝不及防的扑倒在自己的身体上,随即睁开那双好看的睿智眼眸,深情无比的看着她。
他方才的那個举动,夏小兔一万個沒想到,惊吓了一大跳,“呃啊~”抬眼对上他的眼眸,发觉自己被他抱紧腰身十分亲密暧昧的紧紧趴在他的身体上,身和心,顿时紧张的僵硬起来,脸蛋火烧火燎,“你、你骗我?”
欧阳诺不否认,眼睛,紧锁她近在咫尺的小脸,沙哑又性感的柔声问:“小兔,你有沒有一点点的喜歡我?”
夏小兔愣愣,急忙气愤的摇摇头,“沒有,沒有沒有沒有。”
她一连說了好几個沒有,听起来,像是一种她和恋人之间的撒娇,或者是她与恋人之间的赌气。
欧阳诺的心,突然溢出甜蜜的美妙感觉,不知不觉的忘却了头部伤口的痛觉,“小兔,你在骗我,你有。”
“我沒有骗你,我真的沒有。”她很肯定的皱着眉說,“我对你,只有恨。”
欧阳诺并不全信,嘴角,隐隐的扬一扬,“可你刚才哭了。”
“胡說,我才沒哭呢。”她激动起来。
“你哭了。”他语气肯定。
“我沒有。”她也很肯定。
“你有。”
“我沒有。”
“小兔,你有,对我說实话吧。”他的声音突然比月色還要温柔。“這裡只有我們两個人,你說出实话,也沒有人笑话你的。”
“我、我……”他的声音像有魔力一般,她顿时语塞。
“說吧,嗯。”這個时候,他的声音,真的很好听,也真的很性感。
夏小兔听着他這样的声音,硬起来的心,渐渐鬼使神差的软柔了下来,沉默一会,终于阴沉郁闷的松了口,“其实,我刚才真的沒有哭,我只是有些急,眼睛湿了湿而已。”
听到她的這個解释,他笑了,笑得温润如玉,“小傻瓜,這和哭有差别嗎?”
“当、当然有差别。”她有些底气不足的辩解。
“呵呵,好好好,你說有差别就有差别。”他不想惹她生气,依着她。“告诉我,为什么眼睛要湿?”
“那是因为我以为你死了。”她气鼓鼓的回答,忽然意识到自己還被他抱着趴在他的身上,胸部有温度的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心,慌乱得不得了,立即用力的挣扎起来,想要快些离开他的身体,“你放开我,我要起来。”
“小兔……”欧阳诺并不松手,抱她抱得越是紧了,身子忽然一翻,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下,俯下头,与她额头碰额头,鼻尖碰鼻尖,闻着她紧张的呼吸,沙哑温柔的說:“生命中有你,我怎么舍得死呢?”
此时,他们女在下男在上,并且脸贴脸的姿势暧昧到无可救药的地步,真怕稍微一动,彼此的身体就会成为易燃物品,一点就燃。
夏小兔一点也不敢动了,不理会他的话,竭力的屏住呼吸,祈求他快点起身离开自己。
欧阳诺享受着這一刻,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心,开始痒了,身体立即起了变化,紧绷闷热了起来,尤其是下身,“小兔……我难受……”呼吸急促的說這几個字时,他忍不住的动了动下身……
感觉到他下身的灼热硬物,夏小兔情不自禁的闷哼了一声,“呃唔~”心裡很生气,可小脸,却染上了红晕,“欧阳诺,你這個流氓皇太子,我、我讨厌你,快、快起来。”
她的那一声闷哼,像世界上最美好、最无敌的催情剂,她一說话,小嘴一张一合,热气都吐散在他只与她相离不過分毫的嘴唇上。
這样一来,欧阳诺更是兴奋得难受,“小兔,我想要你,给我吧。”
“不……我不要。”夏小兔的嗓音不自知的娇羞柔软,被他们三人疼爱過的身子细细的颤抖起来,心,紧张的缩成一团,“我、我求你,别這样……”
“小兔……让我爱你……”欧阳诺受不了她的這种声音了,沙哑的說完,缠绵又热切的吮吻她柔软香甜的唇瓣,舌头,灵活得像一條蛇,在她的口腔内壁狂野的窜动游弋,還时不时的缠绕她的丁香小舌……
“唔~不……”她好像被他吻得窒息,好看的柳叶眉,皱得很深,两只小手,有些有气无力的推拒着他紧靠自己身体的火热胸膛。
*已被挑拨,欧阳诺停不下来了,只想疼爱她,至情至性的疼爱她,两只手,都十分的不规矩了……
“唔呃~不、不要,不要……”夏小兔开始慌乱害怕了起来,想起不久前莫迷和江瀚要了自己几乎一整天的事,头,开始剧烈的痛,在他快要脱掉自己裤子的时候,流下泪,摸索到一块石头,狠心的砸到他的头上。
欧阳诺躲避不及,“呃啊~”這次旧伤未好又添新伤,终是吃痛的真正昏迷了過去。
她用力推开他的身体,穿好裤子艰难的爬了起来,看着昏迷在地的他,眼泪,忍不住的往下流,“呜呜……欧阳诺,你、你活该。”微带歉意的哭着說完這句话,快步的朝山下走。
真的,不管他了嗎?他的头上本来就有伤,自己方才又拿石头砸了他的头,他還撑得住嗎?
走在黑暗下的小路上,她总会情不自禁的考虑到這些。
走着走着,她的步子慢了下来,最终,還是不放心他,停了下来,并转身沿路返回,蹲在他的身边,借着月色查看他头上并不轻的伤,眼睛,又一次的爬满了泪水,快速的朝着那栋豪华的别墅跑去。
“江瀚,莫迷……江瀚,莫迷……”她跑进别墅,大声的叫着他们两人的名字。
守夜的几個仆人见她這般惶急,立即敲响了江瀚和莫迷的门,禀报了此事。
江瀚和莫迷一听到有关她的事,衣服也不换了,就穿着睡袍以最快的速度与她会面。
“小兔,怎么了?”莫迷看到她有着泪痕的脸,很心疼的问着。
江瀚也一样,真的心疼着她,“为什么哭了?谁欺负你了?”
她有些哽咽,“你们跟我来。”說完,大步的跑出别墅,朝欧阳诺昏迷的地方跑去。
两個男人大惑不解的对视一眼,立即担忧的快速跟上。
“小兔,等等……”
“小兔,跑慢点……”
…
到了那個地方,她低头眼睛湿湿的看着昏迷在地的欧阳诺。
江瀚和莫迷紧跟而来,看到欧阳诺昏迷在地的情形,都大惑不解,惊愕至极,心,也都担忧的提到了嗓子眼,默契的同时蹲到欧阳诺的身边。
“诺,诺,你醒醒。”江瀚力度适中的拍打欧阳诺的脸,试图让他醒過来。
莫迷忧心的皱起了俊眉,试探一下欧阳诺的鼻息,扬头看向站在一边的她,“小兔,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要她怎么解释啊?
夏小兔的脑海一片乱,闭闭湿湿的眼睛,苦闷忧伤的摇摇头,“你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說完這句不清不楚的话,她立即转身,步伐不稳的茫然往山下走。
见她要走,莫迷忧急了,“瀚,你先把诺带进别墅。”匆匆的对江瀚說完這句话,立即起身快步的追上她,“小兔……小兔……”
江瀚看看他在夜色中追向她的身影,眉头深皱的想一想,立马抱起欧阳诺,有些吃力的朝别墅走去。
…
“小兔……”莫迷动作敏捷,不一会就追到了她,长手一伸,拉住她的臂膀往怀裡一扯,紧紧的抱住她,一只手,爱恋无比的抚摸她的头,温柔的亲吻她耳边的秀发,“别害怕……别害怕……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会站在你的這一边的……”
“呜呜……呃呜呜……”不知道为什么,依靠在他的怀抱裡,她就莫名其妙的变得沒有出息,暴露出了自己的脆弱,哽咽的哭泣着,“呜呜……呃呜呜……你、你骗我……呃呜呜……你說過,你和江瀚是可以和他穿一條内裤的好朋友,呜呜……你和他们都是一伙的,呜呜,你和他们一样,都在欺负我,都在折磨我,呜呜……”
听着她哭泣的声音,莫迷心疼极了,“我现在疼爱你還来不及呢,怎会和他们一起欺负你,一起折磨你呢?”沙哑柔软的說着,头,缓缓的低一低,轻柔的吻吻她敏感的耳垂,“小兔,从今以后,我只会爱你,不会欺负你,更不会折磨你的。”
“呜呜,你在說谎。”被他吻了敏感的耳垂,她浑身触电般的一颤,赶忙用力的推推他紧靠自己胸部的胸膛,“你走开,呜呜,你现在就是在欺负我,呜呜,别抱着我,别碰我,离我远点。”她激动了起来。
“小兔……你冷静点,听說我,听我說……”被她推开几厘米,他又迅速的重新抱紧她,把她湿漉漉的脸紧紧的摁在自己因她而跳快的心口处,“我這是在爱你,不是在欺负你——你听到我的心跳声了嗎?它在說,它爱你。”
她,确实听到他的心跳声了,跳得,有些快,‘扑通扑通’的,不過,是不是在向她說爱她,她就不清楚了。
她的脑海,乱着,心,密密麻麻的难受着,听着他‘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带着眼泪迷茫的摇头,“呜呜,我听不到,我听不到……”
“你好好听听。”莫迷抚摸着她的秀发,动作,温柔极了,声音也温柔,又像天籁一样的迷人动听,“好好的听,你就会听到的。它……真的在說,我爱你,小兔……”
這個时候,夏小兔觉得他的声音和心跳声合起来,就像一种有着蛊惑味道的催眠曲一样。
她神奇的慢慢的平静了下来,湿湿的睫毛缓缓的扑扇着,時間微微一长,竟听着他‘扑通扑通’的心跳声,依靠在他的怀抱裡睡着了。
“小兔……”莫迷轻轻的呼唤她,低下头,发现她听着自己的心跳声在自己的怀中甜甜的睡着了,那颗因她而跳快的心,甭提有多美多甜了,漂亮的嘴角甜蜜的一扬,吻吻她漂亮光洁的额头,轻柔的横抱起她,转身,心满意足的朝着别墅慢慢的走去……夏小兔,我,好像是真的爱上你了,呵呵,爱你的感觉,真好。
…
江瀚把欧阳诺带回别墅后,很快叫来医生给他包扎好了伤口,见他還沒有醒来,便蛮担心的守在旁边,将他头上的伤和夏小兔联系在一起,抽出一根香烟点上,深吸一口,若有所思的走到窗前……诺,你和夏小兔发生了什么事?头上的伤,是小兔弄的吧?你一個大男人,小兔怎么会砸昏你呢?
…
莫迷把小兔抱到了自己的那间豪华卧室,轻轻的将她平放到床上,轻轻的脱掉她脚上的鞋,再轻轻的给她盖好被子。
做好這一切,他弯下身子在她不点而红的嘴唇上极其温柔的印下一吻,才依依不舍的轻声离开卧室……
沒過多久,他走进了欧阳诺的那间卧室,看看江瀚在窗前吸烟的背影,轻步的走到床边,神色担忧的看着床上昏迷的欧阳诺,“瀚,诺怎样?沒什么事吧?”
江瀚扬扬头,吐出一口白茫茫的浓浓烟雾,沉声道:“发现及时,沒什么大碍。”說完,掸掸烟灰,转身别有所想的看向他,好看的浓眉轻轻的一皱,“小兔呢?”
“在我卧室睡觉。”莫迷看他一眼,声音幽幽的回答道。
闻言,江瀚刀削般的俊脸掠過惊讶,蹙眉想想,走到茶几旁,将半支烟熄灭在烟缸裡,随即沒什么表情的朝外走。
“瀚,你去哪裡?”莫迷立即转身,声音发急的阴郁问道。
江瀚并沒有停下步子,“我去看看她。”
“瀚,她今天很累,别去吵醒她了。”莫迷毫不犹豫的劝道,神情严肃了起来,“我們从今天上午就开始要她,一直要到晚上,做了那么久,這你是知道的。”
闻听這话,江瀚的步子才停了下来,皱眉一想,点点头。
就這时,躺在床上的欧阳诺缓缓的睁开了那双睿智得有些发亮的眼睛。
莫迷方才說的那句话,他好像听得清清楚楚,盖在被子下的一双手,差点捏得咯吱咯吱的响,盯着洁白的天花板,忧愤的问:“迷,你刚才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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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悠然阳(10月20号,钻石一大颗~呵呵,亮晶晶的,抱紧抱紧,再抱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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