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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滟遇 (精)

作者:野色
一只兔子三條色龙!

  欧阳诺好像从他的话裡,听到了一丝酸味,从容的对上他的目光,淡淡的笑笑,点点头,“迷,你說得很对,小兔掉进陷阱裡的這件事,我們有必要好好的查查。”

  “嗯,对。”江瀚在這时连连的点头,放下十字绣,郑重其事的看向莫迷,“迷,你今天在外面查了一天,有查到什么了吧?”

  莫迷勾起唇角,不点头,也不摇头,看看手中的项链,扭头看向站在一旁的陈管家,“管家,去帮我請一個人到這儿来。”

  陈管家恭谨的点下头,“莫少爷你請說,要請那位?”

  “Andy。”

  “是。”陈管家头一点,立即转身离开大厅。

  沒過多久,娘娘腔的化妆师Andy有些怕怕的走了进来,向他们在座的三位崇拜的点点头,“呵呵,殿下好,江总好,莫总好。”

  欧阳诺和江瀚看看他,保持安静的等着莫迷的举动。

  莫迷面含微笑,指指自己旁边的沙发,“請坐。”

  要和他坐在一起,Andy觉得压力好大,愣神了几秒,才怕怕的坐了下去,不怎么自然的笑着說:“莫总,陈管家說你有事找我,不知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呢?”

  “找你也沒有什么事。”莫迷云淡风轻的笑道,慢慢的将捡到的那條项链放到他眼前,“就是想问问你,认不认识這條项链,觉得它特不特别。”

  Andy也不知道他這样问是什么意思,仔细的看看那项链后,声音微颤的說:“這條项链是章小姐x号那天拍摄时所佩戴的装饰性项链,也沒有特别的。”

  闻言,莫迷确定夏小兔那日掉进陷阱是章心夕设计的了,收好那條项链,看看两位看着自己的好友,对Andy阴邪的一笑,“谢谢你的回答,你可以走了。”

  Andy一头雾水,“哦~”疑惑的点点头,立即起身疑惑的大步离开。

  “小兔那日掉进陷阱,与章心夕有关?”江瀚已听出悬疑,俊酷的脸,危险的黑起来,忽然的起身往外走。

  莫迷但笑不语,似乎知道他要干什么,见他往外走,也不拦着。

  欧阳诺,神色无异,在他快要走出门时,睨一眼莫迷,对着江瀚的背影不疾不徐的正声道:“瀚,回来吧,這件事,交给迷处理比较好。”

  江瀚闻言,停下了脚步,转身疑惑的看着他,懊恼的问:“诺,這件事交给我处理不好嗎?”

  交给他处理会好嗎?他们三個人中,最冲动,最目无王法的就是他了,把這件事交给他来处理,指不定要弄出人命来。

  欧阳诺心裡清楚,但是嘴巴上却不明說,淡淡的笑道:“迷或许会想到为小兔报仇解气的最好的办法,我們两個,還是留在這裡,快点把十字绣枕头绣完比较好。”

  莫迷在旁隐笑,“瀚,听诺的吧。”

  最终,江瀚拗不過他们俩,只得退居二线了,“哎~”气恼的叹口气,回到原位上,拿起十字绣一针针的闷闷绣起来。

  小坐一会,莫迷便噙着一抹邪味的笑,优雅的起身往外走,“我去为小兔报仇解气了,你们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迷,对女人,不要太過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就行了。”在他快要离开时,欧阳诺看看他背影,一边微低着头审阅手中的文件,一边平静无波的用平常的语气說道。

  莫迷回头看他一眼,笑得神秘又邪魅,“呵呵呵,好。”

  …

  离开一号大厅,莫迷径直的去了章心夕的那间卧室,站在门外,抬起高傲又好看的手邪魅的敲响门。

  ‘咚~咚~咚~’

  不一会,裡面便传来章心夕有些尖声尖气的声音,“谁呀。”

  “是我。”他提高音量,在门外噙着笑說。

  “啊?莫、莫总?”听清他的声音,章心夕惊喜万分,不出两秒,就快速的打开了房门,神色娇媚的看着他俊美的脸,“呵呵,莫总,今儿什么风把你吹到我這儿来了?”

  “可能是东风。”莫迷幽默的轻声回答,眼睛微亮的看着她确实漂亮的脸,“听說你初恋男友送你的项链不见了,要不要我帮你找啊?”

  听到项链的事,章心夕微微的愣了愣,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可是,对上他微微发亮的看着自己的那双迷人凤眸,心,就酥了,自信的认为他喜歡上了自己,忙媚眼闪烁的点点头,“要。”

  “那就走吧。”

  “嗯。”章心夕是心甜如蜜,外套也不穿,就穿着一條吊带短裙紧紧的跟在他的身旁。

  …

  莫迷带着她到了那片丛林。

  這個时候,夕阳西下,已近黄昏,丛林中的景致,神秘的美丽着。

  有他俊美无敌又多金的莫总陪着走在這样的林中,章心夕的心情,可谓好到了极致。“莫总,其实那條项链对我来說,并不重要。”她一边巧笑嫣兮的說,一边一点一点的挨近他的身子,“不如我們坐下来,好好的欣赏一下黄昏美景。”

  莫迷置若罔闻,两手插兜的低头找着,“你的那條项链,是在這裡掉的吧。”

  见他沒把自己方才說的话听到耳朵裡,章心夕,有些尴尬了,笑着点点头,“是的。”

  他佯装认真的找着,“我們快点找吧,要不然天黑了,就麻烦了,你找那边,我找這边。”

  “……好。”她還能說什么嗎?悄悄的扁扁嘴,很不情愿的到另一边假装的找起来。

  她转身的那刻,莫迷邪恶的笑了笑,睨睨她的背影,小心翼翼的走到那個陷阱的边沿,从裤兜裡拿出那條项链,扬起嘴角高兴般的說:“呵呵,章小姐,我找到你的项链了,快点過来看看。”

  闻言,章心夕立即转身,看到他手裡拿着的那條项链,心裡,并无高兴可言,但是为了圆谎,表面上,還是装着高兴的样子,快步的笑着走到他身边,“呵呵,莫总,你太厉害了,我那天在這裡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今天你一来,不到五分钟就帮我找到了,呵呵,你可真是我的好运人。”

  “嗯。”莫迷含笑的点头,“我也這样认为,我,是你的好运人,带给你好运。”好运二字,他說得特别的好听,“我来帮你戴上项链。”边好心般的說,边缓缓的将她拉到自己的面前,然后抬手给她戴上项链,在项链戴好的那一刻,低头看看她眼眉含笑的脸,一边的漂亮嘴角鬼魅的一扬,为她戴好项链的手转而握住她香肩,不轻不重的往后一推。

  “呃啊~”身后就是陷阱,他這样一推,穿着十寸高的高跟鞋,并且毫无防备的章心夕就那么惊恐大叫的向后倒了下去,像那日的夏小兔一样,悲惨的掉到了阴森恐怖的陷阱裡。

  “哦,你怎么掉下去了?太不小心了吧?”莫迷将她掉落的瞬间看得清清楚楚,憋着几许笑,倾倾身子,貌若担忧的看着头顶泥土和枝叶狼狈倒躺在陷阱裡的她,說话的声音,明明阴柔邪冷,可偏偏是一些打着关心的字词,“心夕,你别害怕,我這就去叫人来救你。”說完,噙着邪冷的笑意,双手插兜的极为悠闲与优雅的转身离开。

  “喂,莫总,你别走啊,别走。”章心夕有眼尖的瞧见他的那抹让人发寒的笑,在他转身那秒,立即预测到自己掉到這陷阱裡,多半是凶多吉少,心裡害怕急了,也愤怒极了,竭力爬起酸痛的身子,在陷阱裡毫无形象可言的叫嚷,“莫迷……是你推我的,是你推我的,你为什么要這样的对我?为什么啊?我什么时候得罪你了?我可是章心夕,国内首屈一指的巨星,被环球杂志评为的十大漂亮女人之一,你不能這样的对我……你给我回来啊,回来……”

  不管她如何的嚎叫,莫迷都充耳不闻,步子,不曾停顿一下,漂亮的眼睛,渐渐闪過寒冷毒辣的光……哼,设计小兔掉到陷阱裡,让小兔和诺在陷阱裡缠绵了一夜,我這样对你章心夕,已经是大大的仁慈了。

  “呃呜呜,我不要呆在這個鬼地方啊,呜呜呃呜呜,快点救我上去……”章心夕像只孤立无援的井底之蛙,可怜至极,嗓子都快叫破了,也沒有人回应她,心裡恐惧又绝望,眼泪是掉了又掉,把脸上紧致的妆容都给哭花了,“呜呜,呜呜……上面有沒有人啊,快来救我,我是章心夕啊,呜呜……”

  …

  夏小兔和莫迷分手,立即返回到拍摄地,可那时,拍摄地早已是人去楼空。

  “哎~”她真觉得对不起导演,对不起所有的工作人员,深知自己拖延了拍摄的进度,叹着气,在指责的情绪中,幽幽的下山回家。

  這一天,夏树闲得无聊,见她回到家,立马围在她身边,嬉皮笑脸的打听章心夕的消息,“嘿嘿,老姐,今天你有沒有和章心夕亲密合作,一同出现在镜头裡啊?”

  她沒有心情回答,淡淡的白他一眼,便往卧室裡钻。

  “喂,老姐,章心夕是我心中的女神也,你就不要這样的惜字如金嘛。”夏树厚脸皮的跟上,“老姐,快說說她的情况嘛,她這個时候会在什么地方?我這個时候去那個地方能不能找她签名,顺便和她合影留恋呢?”

  她头疼,搞不懂自己怎么会有個重色轻姐的弟弟,为了耳根能清净点,一边把他往门外推,一边不耐烦的說:“呃,夏树,你烦死了,章心夕就住在山上那栋豪华的大别墅裡,你赶快去找她签名拍照,别在我耳边叽叽喳喳的了。”

  夏树忧虑着,“姐,我這么唐突的去找她,她多半是不会给我签名,与我合影留恋吧?”

  “不会不会,她人挺好的,你去了后,告诉她你是我弟弟,她一定会给你签名,和你照相的。”极其不耐烦的說完后,她一個用力,一把将他推出了卧室门外,‘砰’一声的快速的关上门。

  她把门关上了,夏树一脸无奈,挠头想一想,转身大步的离开家门,朝着山上的那栋豪华大别墅走去。

  夏树离开后,夏小兔的耳根总算清净了下来,“呃~”忧沉的叹口气,躺到床上,拿出李轩浩送的那部手机,眉宇伤感的犹豫着要不要拨打李轩浩的电话……轩浩,现在的我,還有资格打电话给你嗎?轩浩,我好烦恼,我都快不知道我和那三個曾经无情欺负過我的男人,是什么关系了。

  犹豫再三,她最终抵不過毒药般的思念,屏住呼吸,紧张的拨通李轩浩的电话,祈祷這一次,能够如愿以偿的听到他迷人的声音……

  “你好,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停机,請……”

  “怎么会這样?”在电话裡听到這样的声音,她失望极了,好看的柳叶眉,忧伤疑惑的皱着,对着电话深情又忧伤的自言自语,“轩浩?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在跟我玩失踪嗎?你說過爱我的,可为什么,這么久了都不来找我,也不跟我打电话呢?难道你以前說的话,都是假的嗎?”

  想到這個原因,她的心,顿时好痛好痛,眼睛,似乎也跟着痛了,泛出水雾来,“轩浩,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所以才不能来见我?你……”忽然,她的脑海想起了江瀚說過的一句话……

  “夏小兔,你就死心吧,他不会来找你的。他已经死了。”

  這句话一旦想起,就像魔咒一样的在她的脑海中盘旋,头痛欲裂中,紧接着想起那日所做的噩梦,清晰的记得,自己梦到轩浩中抢身亡的情景,心,是一個劲一個劲的抽痛,脸,一下子就白了,流下两行泪,急速的翻身下床,摇摇晃晃的快速走向门,想上山找江瀚和莫迷问個清楚。

  在摸上门把的时候,她好像猛然的焕然大悟,停下了步子,也停下的准备开门出去的举动,泪光朦胧的扬唇微笑,时不时的摇着头,对着苍白的空气說出乐观的话语,“不,不……一定不会的,轩浩,你一定要好好的,江瀚說的话,是假的,他是在骗我,我做的梦,也是假的,你会很好很好,做世界上最长寿最幸福的男人……”

  她自欺欺人般的說了好多的话,内心,一遍遍的诚挚祈祷,祈祷李轩浩平平安安,长命百岁,祈祷自己,還能见到他,看到他阳光明朗的英俊脸庞。

  …

  快到七点时,夏树带着满满的希望到达了江瀚的那栋豪华别墅。

  别墅的大门守着几個保镖,看到他,也都认出他是江瀚三人认识的人,对他的态度,颇为友好。

  “小兄弟,你找我們江总嗎?”其中一個男人笑着问道。

  “呵呵。”夏树感受到他们对自己的恭敬和善的态度,笑得倒有些傲气了,双手抱胸的扬着下巴說:“我不是来找江大哥的,我是来找章心夕的,你们赶快进去给我通知一下。”

  那男人想了想,說:“小兄弟,章小姐在六点的时候出去了,沒在别墅裡。”

  “出去了?”闻言,夏树蛮失望的,思索数秒,眉头微皱的问:“你知道她去哪裡了嗎?”

  “這我就不知道了。”男人抱歉的說,“我只知道她是和莫总一起离开别墅,往丛林的方向走了去,可能觉得丛林间空气好,去呼吸新鲜空气了吧。”

  夏树听得有点糊涂,想一会儿,觉得自己這一趟来,总不能白来吧,如此一想,向相告的保镖匆匆的道一声谢,便转身朝丛林的方向快步的走去。

  …

  天色暗了下来,是因为天空乌云密布,還是因为心情密布阴云呢?

  “呜呜呃呜呜……呃啊呜呜呜呜……”章心夕生得细皮嫩肉,又被娇生惯养的,成为光环笼罩的大明星后,更是被人成千上万的男人爱着,宠着,如今落到无人问津的恐怖陷阱裡,心头别提有多难過了。

  几個小时過去,她的眼睛都哭肿了,抱着膝盖坐在地上,狼狈的哭着,越哭,越是绝望,“呃啊呜呜……谁行行好,来救救我吧,呃啊呜呜呜呜……谁要是救了我,我、我就以身相许,呃呜呜,是武大郎也好,是西门庆也罢,只要救了我,我章心夕都愿意以身相许的好好报答……”

  就在這时,有绿水村第一阳光帅小伙之称的夏树鬼使神差的找到了這附近,想试一试运气,边走边寻望,還时不时的喊叫几声,“喂~章心夕,我的女神,你是不是在這個附近啊?章心夕,章大美女,我叫夏树,你的铁杆粉丝,我是来找你签名,找你合影留念的,你有沒有听到我的声音啊?如果有听到,麻烦你冒個泡,好让我知道……”

  “呃呜呜啊呜呜呜……咦?”章心夕還在陷阱裡伤心欲绝的沙哑哭着,忽然朦朦胧胧的听到有什么人在叫自己的名字的声音,心,猛的激动了起来,立即竖起耳朵聆听,抱有希望的自言自语,“啊,救我的王子来了嗎?是骑的白马還是黑马啊?武大郎還是西门庆?”

  “章心夕,章心夕……你是不是在這片丛林裡散步,呼吸新鲜空气啊?”夏树微微皱着俊秀的眉,扯开嗓门的大喊着,“章心夕……章大美女……”

  “啊,真的有人来了,真的有人来找我,来救我了,呵呵……”章心夕听清楚夏树越来越近的声音,确定不是自己幻听,立马破涕为笑,吞咽一口口水,润着喉咙竭力的大叫,“喂,我在這裡,我在這裡,快点来救我上去……你要找的章心夕就在陷阱裡……”

  她从陷阱裡发生的声音,比较的小,可是夏树還是朦朦胧胧的听到了,“一個女人的声音?”他并沒有听出是她章心夕的声音,犹豫了一会儿才疑惑的朝着那声源处一步步的走去,走近,弯身一看,“呃啊~”惊吓一大跳,俊秀年轻的阳光面孔上,满是不可思议的色彩,“你、你是章、章、章心夕?”

  “对对对,我就是红透半边天,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大明星章心夕。”章心夕借着微光看清他年轻的面孔,心裡一喜,赶忙高兴的点头,“小帅哥,快点救我上去。”

  夏树一万個沒有想到自己能和心目中的女神如此戏剧化的浪漫相遇,心裡,激动连连,年轻俊秀的脸上,堆满灿烂的笑,“啊呵呵哈哈,你、你别急,我、我马上去找梯子来救你上来,呵呵哈哈……”笑着說完,急速的转身,“呃啊~”哪知乐极生悲啊,還沒有完全的转過身,脚下就踩到了该死的青苔,年轻精瘦的身体就那么悲壮的朝陷阱裡的她重重的倒了下去……

  “呃啊~”

  “啊呃~”

  尘埃落定的瞬间,两個人同时的发出惨叫。

  夏树的运气超级的不错,失足而落,沒有掉落到地上,而是掉落到了章心夕软绵绵的身体上。

  此时,章夕心真的很想问问老天,为什么要如此的对她,千呼万盼,来救自己的人骑的不是白马也不是黑马,不是武大郎也不是西门庆,来的,咋就是個沒有一点用处的软脚虾啊?

  呃,她越想,就越是生气,越是生气,就越是难過,越难過,脾气,也就越发的暴躁,立即使出浑身的劲,用力的捶打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呃,你這個笨蛋白痴加二百五的家伙,赶快给我起来,你压到我的胸了,我的胸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你這個死小子就死定了。”

  夏树可谓乳臭未干初出茅庐,這般压在她身上,胸膛与她差点有足球般大小的高挺胸部紧密相贴,不论是身体上還是心裡上,都感觉挺舒服的,简直是爽歪歪,一点也不想起来。

  她章心夕骂自己骂得有多么难听,他也不生气,在她的身上赖了好一会,才一脸不舍的缓缓爬起来,然后心思甜甜的蹲身扶她,“章、章心夕,你沒事吧?来,我、我抚你起、起来。”第一次如此亲密的与女神相见相贴,還身为小青年的他,不免有点紧张啊,平时比城墙還厚的俊秀的脸庞,渐渐的红了起来,說话也结巴了起来。

  “把你的爪子给我拿开,再给我滚远一点。”章心夕想起方才的那一幕就特窝火,打开他伸出的援助之手,竭力撑起身子,紧张的摸摸自己被压疼的隆過的胸部,“呃,還好沒有变形。”

  夏树退站在一边,看到她摸摸自己呼之欲出的胸部的动作,阳光俊秀的脸一下子红了,险些流下鼻血。

  章心夕一個抬头便看到他脸红的盯着自己胸部的羞涩色样,嘴角鄙夷的一扯,“死小子,沒见過像我這么好看的胸部吧?”

  她這么直接的一问,夏树的脸,更红了,吞咽一口口水,盯着她的胸部紧张的点点头,“嗯,是、是的。”

  听到回答,章心夕眼一瞪,“是個屁,赶紧把你的脸给我转過去,再看,小心我把你的眼珠挖出来。”

  夏树大惊……呃啊,自己崇拜的偶像,心目中的女神,怎么這么的蛮不讲理,這么的蛮横泼辣啊?电视上的她,不是一向都很温柔明理的嗎?

  疑惑了一会,他才舍不得的慢慢转身,面壁思過的站着。

  压抑的沉默一阵,他背对着她,小心翼翼的笑着說:“章心夕,我是你的铁杆粉丝,我是专门来找你签名,专门来找你拍照的,我……”

  “死小子,你给我闭嘴。”章心夕满肚子都是气,急忙恶声的打断他的话,“落到這個鬼地方,還想着要我给你签名,和你拍照,想死啊?”

  “……”夏树顿时面露囧色。

  “我本来指望你救我上去,就以身相许的答谢你的,哪知你這個死小子,一点用处也沒有,沒有救我上去就算了嘛,還要给我掉下来压到我的身上,差点把我的胸部压破。”想起這事,章心夕就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悲愤。“你說你這個死小子来到這個世界上,到底有什么用啊,嗯?”

  闻听這一席话,夏树更囧,想到那句以身相许的话,真是懊悔得要死……呃,怎么就那么的不小心呢?要是知道救她上去后,她会以身相许,我怎么也不会掉下来吧?

  此时,天已经黑了下来。

  潮湿恐怖的陷阱裡,多了一個夏树,章心夕心裡的恐惧与怕意,或多或少的减少了许多。

  随着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气温也就越来越低,空气,骤然变冷。

  章心夕哪裡受得了這样的恶劣环境啊,冷得牙齿打颤,“呃~唔~呃~好冷啊~”实在受不了了,借着从洞口倾斜下来的微弱月光,搓着手的看着老实的背对着自己的小青年,不耐烦的命令道:“死小子,你给我過来。”

  “哦。”夏树很听她的话,缓缓转身的走到他面前,借着月光看着她漂亮的脸,很狗腿的问:“你有什么吩咐?”

  “我问你,你冷不冷?”章心夕依然是不耐烦的语气。

  他微微想一想,点点头,“有点。”

  “那就是冷喏?”

  “嗯。”

  “冷就给我坐下来。”

  “哦。”他听话的坐到她面前,与她面对面的对视。

  “哎呀,坐到我旁边来。”

  “哦。”他立即挪动屁股,坐到她的旁边。

  “呃,坐過来一点。”

  “哦。”他再次挪动屁股,脸红心跳的靠近她一些。

  “哎,再近一点了啦。”章夕心气恼的嚷起来,“你這個死小子,盯着我胸部看的时候不是很有色胆嗎?我现在叫你挨着我坐紧一点,你怎么還磨磨蹭蹭的啊?怕我章心夕吃了你啊?”声落,很不耐烦的伸手将他拉近自己好几分,“快点伸手抱紧我。”

  “啊?”夏树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啊什么啊啊?我叫你快点伸手抱紧我啊。你個死小子,让你白吃我豆腐,你還不愿意啊?”

  “哦,不、不是。”夏树连忙回答,心中暗喜,自己是不是走了狗屎运啊?大名鼎鼎的女大明星章心夕居然要自己抱紧她?這么一想,心头是一個劲的甜,立即伸出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手来,温柔的抱住她丝滑如稠的曼妙身体。

  “别害羞,再抱紧一点。”章心夕像個导师一样的教导起来,“你冷,我也冷,我們這样抱着,谁也不冷,這叫各求所需,懂嗎?”

  “哦,我懂了。”夏树认真听着,偷偷的笑了,很听话的将她抱得紧紧的,闻着她身上混合着香水味的女人香,心裡是紧张又兴奋,下身,也就渐渐的火热了起来……呃,下面的小弟弟硬了,好难受啊。

  被他這么一個年轻的小帅哥如此亲密温暖的抱着,章心夕,也有些心猿意马了,手动一动,不经意的碰到他的下面,憋笑的皱眉问:“你下面的家伙是不是硬了?”

  夏树真沒有想到她会问得這么這么的直接,沉默了数秒,才俊脸爆红的点头,“是、是硬了。”

  不知怎的,章心夕的心窝裡,突然痒痒的了,一只手,缓缓的向他那裡摸去,“是不是很难受?”

  “嗯,有点难受,很胀。”他脸红的老实道。

  闻言,章心夕顿时抑制不住的蠢蠢欲动了,“我来帮你医治医治吧。”娇媚說着,拉开他的裤子拉链,随即掀开自己的裙子坐到了他的身上……

  ------题外话------

  谢谢凌晨靖(10月28号,5花1钻,嘿嘿呵呵呵,扑倒了狂亲,偶以身相许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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