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咽番外(如果的事) 作者:未知 姜玲打开厕所的门,不太自在地拉了拉身上的衣服,她穿的是严逸泽的T恤。 深灰色,胸前印有鹰的印花,貌似是他在某個夏天去加州旅游时买的纪念衫,下摆到姜玲大腿叁分之一的位置。 姜玲拉着T恤往下遮住腿,把衣服绷得厉害,所以沾到了皮肤上的水珠。布料洇出好几片深色的痕迹。 在脊背上的倒也還好,但胸前的深色水痕牢牢贴在皮肤上面,透出了乳肉的颜色,看起来暧昧非常。 严逸泽伸手把姜玲捞到怀裡,企图用两只手遮住她的全身,推着她往主卧走。 江宽从次卧走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這個场景。 那边江宽愣了几秒钟,严逸泽反而异常机敏,他把姜玲藏在背后,沉下脸看江宽,“出来干嘛?” 江宽大声嘟囔,有点儿委屈,“這也是我家诶,我還不能自由活动嗎?” 严逸泽黑着脸,沒有讲话。 转過身,江宽走到客厅裡,先快速接完水,又快速进到房间裡面,“ok,我消失了,不给你们虐狗的机会。” 严逸泽关上了主卧的门,“咔”地落上内锁。 半句话也沒多說。 姜玲刚刚洗過澡,脸上红扑扑的,她在严逸泽怀裡坐了会儿,对房间裡的一切感到好奇,东张西望起来。 大学实习,严逸泽和江宽在同一家公司,合租了這间房子。他沒有想過久住,房间裡仍保留了样板间的极简风格,他也沒有想会带姜玲過夜,所有個人用品都是临时买的。 不知道她会不会不适应。严逸泽抱着姜玲,像一只熊贴在她的后背,有些不太高兴的样子,“衣服穿着不舒服,是嗎?” 姜玲在房间裡看了一圈,看到他书桌上的课本,笔记本电脑,情人节她送他的杯子。收回目光,女生仰起头望着严逸泽眨眼睛,“沒有啊。” 那会儿她坐在严逸泽怀裡,仰头时颠倒了上下,将下巴磕上严逸泽的下巴。 接着她往前稍微移动了一点,嘟起嘴巴喊了声“亲亲——”。 严逸泽低头吻她。 错位时他的舌尖探到口腔裡面,可以扫往边缘的地方,他抿着姜玲的下唇,把相当柔软的唇瓣含入口中,吃出水果的香气来。 他问她,“看你刚刚扯来扯去,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 姜玲突然笑了笑。 飞闪而過,带着点属于小动物的狡黠,她从這個吻裡退了出来,跟他說,“因为這個衣服遮不住腿。” 弓着身子踩到床上,姜玲分开腿站在严逸泽大腿两边,扶着他的肩膀在床上跳。 一开始跳得比较矜持,小幅度在床边缘踮着脚尖,后来她干脆一扫右腿跨步到严逸泽背后,在他身后的大床上扭来扭去。 严逸泽回過头看着她疯,又好气又好笑的,他看到女孩子气喘吁吁地躺倒在床,凹了一個相当骚气的造型,挺胸翘臀。 毫不害臊地抛媚眼,“毕竟我這么性感。” 严逸泽一把捏上她的屁股。 柔软的臀肉在他的手下变形,严逸泽一边揉着,一边隔着衣服抓住她的奶子,“這么骚,给谁看呢?” 姜玲贴到他的怀裡,眨一边的眼睛,放电,“你猜?” 严逸泽被她气到,把她抱在怀裡不让动,伸手进入衣服裡面,牢牢握住两边晃动的乳袋。 抓了抓,接着捏了捏,捻着乳头尖尖那個点摩挲,他如愿听到姜玲的呼吸重了起来。 “我猜你想给大家看看,在街上让人看光了去。”他咬着她的后颈。 力道时轻时重,姜玲觉得痒极了,都沒来得及辩解,光闪躲就花了好大力气。 她讨饶,“逸泽哥哥我错了,你這样弄我好痒,浑身都沒力气的。” 严逸泽继续往上吻,亲到她的脖子,教她越来越痒,整個身体都酥掉,躺在男生怀裡嘟嘴巴。 “你好坏啊,我不跟你睡了。” 眯起眼睛,严逸泽问她,“那你想跟谁睡?” 姜玲转了转眼珠子,說了她叁個大学室友的名字。 “你今天沒办法跟她们睡。” “那好吧,”姜玲耷拉眼睛,很快抬起来,“那跟江宽吧。” 严逸泽突然停下手裡的动作。 奶子也沒揉了,他就把手放在姜玲胸前,变成雕塑一样。 姜玲飞快转過头看他。 好像墨水一样的眼睛闪過,男生把姜玲拎了起来,教她强硬地贴在床边的墙壁上。 大力扯下她的内裤,突然把肉棒塞到她的小逼裡面,更用力地往前挤她,把她挤到和墙壁挨在一起,手臂都张不开。 “啊!”姜玲被插得流汗,软软地叫了两声。 严逸泽紧紧握着她的手,让五根指头插到她的指缝裡面,接着把鸡巴更深地插到她的小逼裡面,贴得越来越紧。 這個姿势真的太受限了,姜玲整個人都被环住,半点缝隙都不留,她汗涔涔叫叫着,声音又媚又骚,渐渐被插出了沥沥的水声。 “江宽的床就在這面墙后面,叫這么大声,是想被他听到嗎?” 姜玲想象江宽站在一米远的距离看她,只觉得浑身发烫,无法控制地抖了起来。 她呻吟着。但越是咬着下唇不敢出声,严逸泽就入得更快、更深,她一次次失声大叫。 泪水涟涟地看着他。 严逸泽被夹得紧到极点,呼吸骤停。他突然把姜玲抱了起来。 从床上往下走,走到衣柜前拉开柜门,让她看到那面半人高的镜子,看到镜子裡面的女孩被男生迭起双腿抱到怀裡,還有他们相连的性器。 好像小孩子把尿的姿势,暴露出外阴的毛发,湿漉漉的沾着水和白沫,下面插入了严逸泽的鸡巴。 越抱越紧,越进越深,他把更多的身体和她重迭,甚至塞了些囊袋的软肉,将两颗硕大无比的睾丸都隐沒了部分。 “看到了嗎?”严逸泽问她。 “江宽站在那裡,他眼裡的你就是這样的。” 姜玲想象這样的场景,她觉得羞愧难当,想說话,嗓子叫到哑掉,身体也疲乏,被插坏了似的。 “這么有感觉么?”男生的声音沙哑。 严逸泽揉着她的手掌,把两個人紧扣的十指贴在她的肚脐之上,在不断的被插入时感觉到肚脐间的轻微怂动,是他的形状。 “太深了……”姜玲呜咽,感觉到强烈的渴意,還有种剧烈的尿意。 “這就不行了?”他问她,“那真要野战被路人看到,你会不会直接爽到潮吹?” 继续干她,把她颠得一上一下,在落下时因为重力进得更深,几次就觉得尿意到顶。 “要尿了……”姜玲說,“快放开……” 严逸泽最后一次插到裡面的时候,姜玲泄了,淫水喷得他满身都是。 女生躺在他怀裡打颤,人像虾米一样缩了起来,极端剧烈地收缩阴道,甬道间皱壁吸得他精关失守,還沒来得及退出就射到裡面,接着射到姜玲的睡衣、手臂和脸上。 白浊从她唇边流了下来。 “你……”姜玲软得沒有力气。 严逸泽把她抱到怀裡。 吻了吻她咬出印记的嘴唇,一路吻到她腿间。 看着她的穴裡吐出的白色液体,好半天沉默不语。 姜玲从床上勉强坐起来,喝水口水,又在他怀裡蹭了蹭,躺倒着等他帮忙清理身体。 但严逸泽一直沒动。 又過了一会儿,男生才终于起身,把姜玲捞了起来,像侍弄婴儿一样温柔地放在床上。 然后他趴在她背上。 “我們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