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无间道
有关不老树的信息我不是很了解,也就在无名墓裡听蒙剑說起過大概,当时裡面的那颗树和眼前這颗相比较起来就像幼儿园的小朋友。尤其树中间那道五米高左右的白玉石门,甚为醒目,不用猜也知道裡面存在着什么样的东西,可我還是有点压不住一丝好奇想知道裡面会不会装着的是這個遗迹的统治者,外面那個美到极致的女人呢
巍子他们两個之前并未见過這颗怪树,此刻不由被這种沒有树叶只有藤條的不老树给惊到了,满地的类似血管的藤條除了收缩外,不时還会像蛇一样慢慢爬动仿佛是单独的活体存在,好像一手在地上寻找什么东西。而在不老树前面十米左右距离放置着一块造型奇怪的石台。
這個石台的高度达到成人的胸口,但是厚度比较窄,看起薄薄一层,不像是在上面放置物品的平台,因为我們在对面所以看不见另外一面是什么样子,面向我這边的一面雕琢着两條长蛇呈圆形,蛇首咬另一條蛇的尾巴,互相追逐呈一個圆形,跟我给龙五那枚圆形玉上的图纹一模一样。
巍子用眼神示意大家朝前面看,我才看清石台背后闪出几個人影,仔细数了数不算胡扬和杨君君的话,对方還有四個人,而我們這边也有四個,不過实际上的战斗力只有两人,我和冬冰,当然我也是個半吊子。
這时,冬冰出现在我們视线中,好像跟龙五三個手下交谈了好一会儿,最后和他一起了過去,不清楚龙五和他谈了什么,微笑着拍了拍他肩膀,然后冬冰接過他手裡一把匕首,将胡扬扯了過来,扬起匕首划开他手心。
听到胡扬一声惨叫,心裡立刻一紧,暗想道:這家伙不会叛变了吧。我心裡又惊又怒,如果不是巍子使劲按住我肩膀,差点就举着枪将他们射成马蜂窝了。
巍子在我耳旁說:“别冲动,只是扎破手心而已,死不了。”
听他一說我暂时按下心中的怒火,同时冬冰已经把胡扬的手按在了石台上,龙五笑呵呵示意让手下将胡扬拖开,然后从怀裡掏出我的那枚双蛇玉,看不见他是怎么动作的,只见他肩膀一动,幽静的大殿中听到咔咔的一声响。
巍子紧紧盯着胡扬的那只滴着血的手,对我說:“他的手是怎么回事?”
本不想将胡扬的异状告诉其他人的,见巍子已经发现了,只好将事情的始末告诉他,不料巍子沉吟一下說:“九八年那场大洪水我也知道一些内幕,那时不知道什么原因造成的洪水,不仅是长江一带,黑龙江、松花江甚至是黄河也曝出走蛟的事件,其实又算不得是走蛟,我听一個行内人說起過,好像是大洪水冲垮了蛟的巢穴,才发生九八年那场大规模走蛟事件。不過你那兄弟也挺牛的,居然去亲手去抓蛟,呵呵,也不怪他,因为很少人知道蛟的鳞是反着长的,只有化龙时经過蜕下那身逆鳞后才能真正进入龙属行列。”
后来我才知道原因,原来蛟的巢穴并非安在水下或者水洞裡,而是一般紧挨着大河陡峭的山壁缝隙裡,裡面左横交错,积木交叉,有点像水獭用木料搭建的巢穴,如果遇到特大洪水倒灌进去,加上洪水的冲击力和浮力很容易将蛟的巢穴冲毁,无家可归的蛟也只能跟洪水一起游荡。
不過這些都是后话了,暂且就不提。
那石台上听到咔咔的转动声,龙五兴奋的从上面拿出一张皮制卷轴,他也沒打开就往怀裡揣,巍子用手比作枪的手势对着一個石台下面一個黑衣人点了点。我会意的抬起步枪,就像当年在军区打靶一样瞄准他指的那個人,距离三十米左右,应该不算难。
巍子轻声說道:“动手!”
呯!我一口扳机,那個黑衣人胸口爆出一团血花应声而倒。枪一响,龙五见是我們,举起手枪就对着胡扬,轻声朝我們笑道:“原来是你们這些小老鼠和一只小狐狸,黄四郎啊黄四郎,這趟浑水你到底還是趟进来了,现在想退出恐怕就很难了。”
我见他的枪口对着胡扬,投鼠忌器的犹豫下不敢有其他动作。巍子笑着說:“是啊,我到底是趟這浑水了,那又怎么样呢?”
龙五见他有恃无恐,心中一紧,只觉举枪的手一疼枪落在地上,一個身影从旁边飞速捡起朝另两個黑衣人呯呯就是两枪,一切发生的太過突然,短短几秒钟已经尘埃落定。龙五看到头上的手枪,眼睛狠狠瞪着冬冰說:“你居然跟他们一伙的?他们给了你多少钱?回去后我双倍甚至三倍给你。”
冬冰嘿嘿一笑:“钱這东西真让人挺心动的,不過有一件事,你肯定不懂,咱军人之间有种关系你是用钱可买不到的。”
龙五闭上眼仿佛认栽了,又睁开眼看向我:“只是沒想到会栽在一個弱鸡手裡,你们目的达到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警惕的看着他,大宝小跑上去把胡扬和杨君君带了下来,我低头看了一眼坐在地上胡扬,他轻笑一下,表示自己并沒有沒事,至于杨君君则在旁边安慰他。
大宝又调头跑上去从他怀裡拿過卷轴和那枚双蛇玉,冲龙五叫道:“你们個逗1逼,认栽了吧,知道啥叫黄雀在后嗎?”
他把东西准备交给我,突然一條修长丰满的长腿横空出现踢他胸膛上,手上一松,卷轴和双蛇玉掉落在地上,大宝趴在地上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一把小巧玲珑的手枪抵在了我的太阳穴上,一张红润的娇唇挨近我耳边,吐气如兰的說:“夏总,现在知道什么叫黄雀在后了嘛?”
杨君君娇笑着一把扯下头上的假发,露出一头染成红色的短发,假发遮住的地方撕下几张透明的胶带,原本熟悉的俏脸一下变的很陌生,不仅沒有变丑反而变成一张更加成熟妩媚漂亮的亚洲女人。
“自我介绍一下,我姓刘,不過你们可以叫我戴娜。”
這個女人一說出名字,巍子瞳孔一缩說道:“英国盗墓团队?”
戴娜妩媚的瞄他一眼,如果還做另一個好一点环境,此刻骨头都会酥软掉,“看不出来黄四郎還知道我們呀,真是博学。”
“君君呢?”胡扬努力撑身子快步走過来,“你们把她怎么样了?”
戴娜用枪撞了一下我脑袋,警告他别试图靠近,然后才說:“杨君君?你真喜歡那個傻姑娘啊?不過可惜啊,半年前已经死翘翘灌进水泥沉海了,怎么你想去找她啊。”
胡扬一呆,痴痴后退两步歪倒在地上,如死去一般。不仅仅是胡扬,连我也怒中烧,這帮人真他码的残忍,连一個花季少女都不放過,還用這么恶毒的手段将人杀害。
就在我們被怒火冲头的一瞬间,石台上龙五突然一甩袖口,速度快的让人眼前一花,冬冰手中的枪飞了出去,一道血花飞溅出来,就紧接着一只拳头轰然闪出,打在冬冰脸颊上,将他打的后退几步。
冬冰捏着正流血的手,也不管脸上火辣辣的痛和嘴角的血迹,狠狠盯着龙五。现在只有巍子一個人毫发无损的站在那儿看戏,我心裡不由破口大骂他:胆子小,孬种,主意是你出的,听到国际盗墓贼就丢他奶的中国盗墓贼的脸。
這时巍子好像知道我心裡的骂他一样,朝举枪的戴娜笑着說:“你拿着我這款小巧玲珑的枪這么久了,一定沒开過枪吧,舍不得嗎?给你個机会对着那傻1逼脑袋来一发。保证你会有前所未有的惊喜!”
戴娜美目一瞪,紧了紧手中的枪,食指半弯曲放在扳机上,說:“你以为我不敢嗎?黄四郎我现在就让你看看你朋友的脑袋裡面装的是什么。”
說完,食指一动扣动扳机。
我心裡苦叫完了。
這时胡扬突然站起身,飞快的扑過来,双眼布满血丝,嘶叫:“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
呯!枪响了,我愣住,一点都疼。那個戴娜愣愣的看着枪口中冒出的火焰。
艹,打火机!
就在戴娜一愣神的工夫,暴怒的胡扬一把将她掀飞两米多高,掉下来死死压在我身上,双手胡乱一抓住两坨软软东西,只见戴娜趴在我身上美目一眯,带着一丝寒光,变戏法似的从袖子中抽出一把很薄的匕首扎過来。
情急之下,一把抓住她那只拿着匕首的手,翻過身将她骑在下面,我朝胡扬吼道:“她交给我了,你去帮冬冰搞定那個龙五。”
不得不說在暴怒状态下而且已经破罐子破摔的胡扬,战斗力堪称恐怖,他似乎听见了我的话,收回即将踩下来的脚,调转身体跨上石台满是细鳞的右手朝龙五抓去。
這时冬冰也动了,甩出一脚攻击他下盘。不過那龙五确实厉害,面对两個人的夹攻也不急,单手一撑石台下半身堪堪离地,同样踢出一腿将冬冰击倒,左手在空中翻了翻将匕首猛的一下插进胡扬的锁骨。
不過胡扬的丝毫不顾疼痛或者感觉不到疼痛,那只黑色细鳞的手一把扇在他脸上,顿时倒飞砸在石台上,那一记耳光的响声,听的我一阵牙酸。這时那石台好像被一砸触碰了什么机关,听到一连串咔咔的响动。
只听那响声窜起链接到了那颗不老树中间白玉石门上,一道肉眼可见的缝隙正在缓缓打开,一种突如其来的恐怖感瞬间将我炸毛了,立马起身也不管身下的那個女人,拔腿就往上面跑,看到石台下方的位置有個像船舵的东西正随着白玉石门的开启而缓缓转动。
白玉石门已经裂开一道缝隙,我站在台上清晰的看到一张精美无比彷如陶瓷般光滑的脸慢慢从黑暗中浮现,而那张绝美脸上一双血红的眼睛正在睁开,如樱桃般水润的朱唇中一條分叉的蛇信悄悄探出来。
PS:有很多书友在猜测蒙剑的身世,又或者說团队配置很相似啊,输出位置总是那么一個人,有意思嗎?我都觉得沒意思,所以我并沒有那样写,但是又怕在质疑中流失很多书友,哎,我還是透露一点点吧,第一卷就說明了,主角三人是菜鸟,需要一個新手引导者吧,蒙剑就是扮演這個角色的,并不是主力输出位置,但话也說過来的,這书裡碰到的BOSS不是神话中的就是耳熟能详的生物,你說他们几個真能输出嗎?逃跑都来不及,不過将来顶缸的是還是他们四個人中的两個,非要剧透的话就說一個吧,就是胡扬,至于为什么,就不多說了,反正到时候回承接第一卷的九五年僵尸传闻。還有蒙剑的身世,有些书友已经猜对一半了,确实是始皇帝时期的,但不是蒙毅或者蒙恬的后代也不是他们本身。PS2: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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