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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眯了眯眼,側眸打量洛煦的臉片刻後,視線往下,落在她抓自己的手上。
洛煦似也覺得不妥,忙鬆開手,不過語氣依舊強硬,“我們聊聊。”
“聊什麼?”戚佳淺笑,“洛小姐,我們好像不熟吧?”
“你……”洛煦被戚佳毫不留情面的話嗆得臉發白,連連深呼吸才又開口,“是蕭墨的事。”
蕭墨?用得着叫這麼親熱嗎?戚佳不悅的皺起眉頭,話帶挑釁,“他的事不需要你來告訴我。”
“是嗎?”洛煦也揚聲,譏諷的望着她,“那你已經知道他快被炒魷魚了吧?”
看戚佳驚訝的神情,洛煦便篤定她一定不知道。嘴角的弧度也扯得更大,笑容更是從譏諷變成藐視、甚至還有絲同情,彷彿在同情這個枕邊人出了這麼大事還被矇在鼓裏。然而,讓她沒料到的是,戚佳只在片刻的震驚後就恢復正常,眼神清冷的掃了她一眼,扶着腰,瀟灑離去。
這下換洛煦驚愕了,“你不想知道爲什麼?”
戚佳停下腳步,轉過頭莞爾一笑,“他既然不想告訴我,我爲什麼要知道?”
洛煦被她的笑和眼底的幸福感刺得渾身難受,她想起之前惱怒的問過,“Merlin,你在這兒腹背受敵,她卻有事沒事就讓你往C市跑?她知不知道你在打硬仗啊?”
林蕭墨是怎麼回答的?他笑,一副保護的姿態說,“這些,她不需要知道。”
看戚佳老神在在的樣子,洛煦忽然自嘲的笑起來。真是應了那句老話,皇帝不急太監急,兩個當事人都不擔心,她個外人瞎緊張什麼勁。思及此,她斜睨了戚佳一眼,負氣走人,可沒走出幾步又改了注意。
洛煦轉過頭望着大肚翩翩的戚佳,眼底閃過陰狠的戾色,“如果不是你,他不會落到這樣被動的局面。”
哼,林蕭墨不想讓她知道,想把她護得嚴嚴實實的,那自己偏偏要讓戚佳知道她纔是罪魁禍首。
也不等戚佳發問,洛煦繼續說,“這半年來,他一直在請假,根本無心顧及公司的業務,MH的業務下滑了40%多,老闆非常不滿意,現在對手公司又來挖人,幾個vp都想跳槽,如果留不下他們,他估計也得走人。”
戚佳瞄了一眼憤憤不岔的洛煦,思忖着她此行的目的。
“你想我做什麼?”她面無表情的問。
她的單刀直入倒讓洛煦怔了一瞬,好會兒才自負的說出,“我可以幫他扭轉局勢。”
戚佳擡眸,淺淺一笑。
“你不信?”洛煦聲音高了幾度。
戚佳搖頭,緩緩的說,“不,我信。只是我更信他。”
“什麼意思?”洛煦不解。
戚佳撫了撫肚子,笑意更深。“我信他的能力,既然你能扭轉局勢,他爲什麼不能?而且……”她頓了頓,有些驕傲的說,“他若真被炒魷魚,憑他的能力和條件,我想損失最大的是MH。”
“呵,說得輕巧,你知不知道他爬到今天這位子付出多少努力?他在紐約和香港打拼得多辛苦才能獲得重任?”洛煦激動的指責,“你什麼都不知道,就讓他輕易放棄,你根本不配跟他在一起,你……”
“你有什麼條件?”戚佳打斷她的話,斜斜的看向洛煦。
“離開他。”洛煦言簡意賅。
戚佳微微皺起眉頭,明白這纔是洛煦此行的真正目的。誠然她沒有參與林蕭墨事業成長的那些歲月,可她能想象他爲了今天的成績付出的艱辛呢?只是……離開?
她扯起一抹笑,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問“你覺得可能嗎?”
“只要你想。”洛煦嘲諷的望着她,“我也想知道,他爲你犧牲這麼多,你能回報多少?”
戚佳的眉頭蹙得更緊,似乎在思考洛煦的提議。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笑着搖了搖頭,不疾不徐的說,“我不想。”
“你……”洛煦氣急的瞪她,“你太自私了。”
“愛情本就自私。”戚佳笑答,“再說,自私與否是我和他的事情。”
“而且,我自認比你瞭解他。”戚佳自信的說,“或許,失去今天的職位他會失落,或許他再也找不到這麼好的工作,但那有什麼關係?你以爲我們的孩子,我們感情還抵不過一份事業?”
“你太輕看他了,你也輕看了我。”戚佳冷冷說道,“除了死別,這輩子我是跟定他,想要我離開?”
她頓了頓,仰起下巴,慢慢吐出三個字——“不可能。”
回家路上,戚佳想起洛煦臨走前負氣甩下的狠話“你不要後悔。”
後悔?她笑了笑,如果她答應洛煦狗血的請求,那她纔會悔恨終身。
回到家,她先喝了阿姨燉的土雞湯,再坐在沙發上等林蕭墨一起回來喫飯,跟往常一樣,等着等着她就睡着了。
林蕭墨進門時就看見斜靠在沙發上的戚佳,他嘴角微微揚起,放下包去臥室拿出薄毯,輕輕蓋在她身上。
也不知是阿姨照顧得好,還是體質的關係,跟許多孕婦不同,懷孕來戚佳幾乎沒有出現水腫,妊娠斑、激素痘痘也統統沒來困擾她,反而是白皙的臉龐多出幾分紅潤,看起來很健康,特別是那微啓的嘴脣,水潤紅嫩得誘人。
林蕭墨的喉結動了動,眸色越來越沉,在越發急促的呼吸中,他俯身,擷取那嬌潤的果實,有點甜,有點鹹,似乎還有淡淡的雞湯味……
睡夢中的戚佳只覺得嘴脣覆上來一個涼涼的、軟軟的東西,條件反射的就想扭開頭躲避這擾人夢的糾纏,無奈那物什卻像黏在脣上,不管她怎麼躲都躲不開。惱火得她擡手就要揮開這煩人的東西,孰料手剛揮過去就被穩穩的接住,肆掠脣瓣的力道也倏地加大,從剛纔的描-繪變成了舔-舐,最後成了啃-咬。
“唔……”她張嘴抗議,卻給人可乘之機。靈活的舌鑽進溼潤的口腔,拖住她的丁香狠狠的玩-弄、吸-允,不容她退縮,更不容她抗拒,直到她憋紅臉快要窒息時,他才放過她。
一得自由,戚佳就掄起拳頭捶向林蕭墨的肩膀,愛嬌道,“討厭!”
拇指撫過那微腫的紅脣,林蕭墨痞痞的問,“哪裏討厭了?”
戚佳遞給他一記白眼,作勢要起來,怎奈挺着個大肚子,又被吻得氣息不穩,起得太猛,頭一暈就又滑下去。
林蕭墨眼疾手快的扶住她,氣急的抱怨,“跟你說了多少次要慢慢起來,就是聽不進去嗎?你是不是想嚇死我?”
戚佳回給他一個鄙視的眼神,依着他的力量坐直身子後,嬌蠻的問,“誰嚇誰?你問也不問就親我,我才嚇死了。”
“是是,我不對。”林蕭墨忙賠不是,道歉的話卻十足欠扁,“老公親老婆是天經地義,相親就親,哪裏需要請示?”
戚佳知道他是故意跟他唱對臺,也不反駁,只嬌俏的笑了笑。手指沿着他俊朗的臉頰一路滑倒下巴、喉結,再調皮的探入他微敞的襯衫,而後氣若蘭息的說,“好像是不用請示,那我摸摸親親應該沒事吧……”
林蕭墨倒抽口氣,不敢置信的盯着滑向褲子裏的那隻手,咬牙警告,“別鬧!”
手中某物的反應讓戚佳很是得意。她嬌笑的望着他,手指若有似無的滑動着,還調皮的用指甲輕刮那早就脹熱的某物,引得林蕭墨連連吸氣。
“不要命了?”他啞聲問,眸子裏是隱忍的欲-色。
“要。”戚佳爽快的回答,又狡黠的笑,“所以……咱們喫飯去吧。”
語落,她故意在那最敏感的的頂端捏了一把,成功引發林蕭墨的呻-吟。看着他猛地繃直身子,戚佳得意的笑了笑,剛想抽出手拍屁股走人,卻被他死死按住,低聲喝令,“不許走,幫我弄出來。”
“不要,我餓了。”
“乖,我也餓了,先把我餵飽。”他抓着她的手在炙-熱上滑動,昭然若是自己到底是哪裏餓。
見他大刺刺的拉下褲子,戚佳慌忙往廚房的方向看了看,提醒道,“阿姨在呢。”
“那就快點。”他咬着她的耳垂催促,“老婆,摸摸它,它好難受。”
戚佳沒想到開個玩笑會擦槍走火,可實在不敢在客廳就幫他弄,萬一阿姨忽然出來,她非得羞死不可。不過看看埋首在她頸側的男人,也明白要是不遂他的意,指不定他幹出多出格的事兒呢。於是,只得討好的說,“去臥室好不好?”
“這裏不好嗎?”他啃着她的脖子,壞壞的說,“這裏更刺激。”
戚佳翻翻白眼,推着他的頭威脅,“要麼臥室,要麼你自己解決。”
“不行,我要你。”林蕭墨說完,穿好褲子,彎腰將她抱進臥室,路過廚房時,他朝阿姨吼了一句,“阿姨,戚佳困了想先睡覺,我陪她,你做好飯先走吧。
”
接下來……戚佳很悲慘。先是五指發酸了,他仍堅硬不倒,接着又被擺弄成羞人的姿勢,併攏雙腿讓他在腿間摩擦,也不知道是不是憋太久,戚佳腿根處早被磨得溼潤一片,該出來的還是不出來。到最後,她實在累得緊,一橫心,便埋首下去,拿出島國小片裏的必用招數,張嘴生澀的包住那巨大的火-熱,不料,還沒來得及有進一步動作,某人就激動的推開她的頭,熱熱的液體噴涌而出……
事後,林蕭墨摟着她回味剛纔的美好,想着那溫潤、溼滑的包-裹和她凹下去的臉頰,小腹一緊,剛剛釋放的林小弟又有復甦之勢。低頭看了看面色潮紅的戚佳,知道不能讓她太累,所以只輕撫着她的背,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今天檢查怎麼樣?”
說到孩子,疲倦的戚佳猛地來了精神,仰着頭,將檢查結果和醫生的話一股腦告訴林蕭墨,說到最後,就想到了下午的事,忽的就停了話頭。
林蕭墨看她神色不對,忙關切的問,“怎麼了?”
她凝視着他,想了很久,才說出,“下午碰到洛煦。”
作者有話要說:這段時間每天跑醫院打針,兩遍屁股輪流打,睡覺都睡不着,沒能更新,對不住大家。
之前的僞更替換回來了,另一章也會在今天更新。
身體正在逐步恢復中,謝謝大家的關心和體諒,高考結束,不知道有沒有參加高考的孩子呢?希望你們考試順利,有好成績。
另外,前幾日一直沒時間給留郵箱的親們發郵件,今兒已發送,請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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