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版本答案
毕竟,江南這個身世背景,听着還挺惨的
不過看着江南那沒心沒肺的样子,她们也生不出什么可怜之心。
就江南這個样子,她们并不觉得现在還有人能够欺负他。
“好了,你们要不要我送你们回去?”
江南掏出车钥匙說道。
然而這时的呆小妹也掏出了车钥匙:“算了,我自己有开车来。”
“我坐呆总的车就好。”
刚刚吃饭的时候江南虽說要她们喝酒,但却并沒有任何劝酒的行为,最后那一箱酒還是原封不动的退了回去。
而且,虽然她们跟江南相处的過程很愉快,但大家认识的時間确实很短,两人并不是很相信他。
這也跟江南兜裡那個印着香蕉图案的小盒子有关。
谁知道江南是不是认真的。
她们也不想后面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那行吧,走了。”
见不需要自己送,江南挥了挥手就开车离去了。
等他走后,呆小妹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对一旁的豚子问道:“刚刚他是不是沒說他是干嘛的?”
豚子眨了眨眼,仔细回想了一下。
饭桌上呆小妹确实问過江南是做什么的,但江南打了個叉,两人被他的言论整无语了,导致后面忘了這件事了
一時間,两人对于江南的工作更加好奇了起来。
另一边,江南回到家后,看了看自己抖音賬號,发现之前的封禁已经解除了。
此时的他可以继续用抖音直播了。
看了下自己位于热榜尾端的热搜,江南直接打开了直播。
虽然现在热度下降了不少,但也有新流量啊,能捞一点是一点。
此时江南的抖音粉丝已经接近三百万了。
直播开启后,不到十分钟的時間,江南直播间的在線人数就破了万,并且稳定上升。
“你小子从小黑屋裡面出来了是吧?”
“解封第一時間就开播,你是真想捞钱啊!”
“抖音开播干嘛啊,用斗鲨啊,去查房啊!”
“老公骂我!我昨天沒听够!”
“..........”
江南点开最后那條弹幕的主页,想着对方要是漂亮的话,他不介意点一個关注,大家私下谈谈人生聊聊理想什么的。
结果点进去之后发现对方的账户信息为男
见状,江南面无表情的伸出一根手指指着直播间观众:“南桐跟变态滚出我直播间,尤其是两项都沾的,滚快点!”
听到這话,直播间不少观众都扣出了问号,甚至不少人整活问江南是不是搞歧视。
看到這些弹幕,江南也是毫不客气的說道:“对啊,就是歧视,怎么了,有問題嗎?”
說着,江南双手做喇叭状,一脸不屑的說道:“别的群体怕你们這些家伙,我可不怕,老子是孤儿,真正的版本T0!哥们高举双手不是抱歉,而是兄弟你的段位不够還得练!”
此时,一條超级弹幕在江南的直播间飘過。
【孤儿怎么了?你的取向是正常的,你就是比人弱一档!】
看到這條弹幕,江南脸上的不屑更加明显了。
“谁說的?哥们的生理性别虽然是男的,但哥们的心理性别为女!又因为我是百合,所以我喜歡女的!我不仅取向跟你们不同,就连本身心理也跟你们不同,你们這些版本垃圾早就该淘汰了!我才是真正的版本答案!”
见江南又掏出了他那一套经典的歪理,直播间观众也是扣出了问号。
“?????”
“不是哥们,你跟我在這搁這呢?”
“禁止自娱自乐!”
“出现了,自我闭环!”
“嘶~你這么一說,我的心理性别突然也变成女的了。”
“一天到晚满嘴歪理,你這样的搞子是找不到对象的!還是說你根本就沒找到過?”
“.........”
看着直播间的弹幕,江南拍了拍自己的脸:“不是哥们,你自己看看我這张脸,我說我沒处過对象你信嗎?”
說着,江南像是想到了什么,表情略显忧伤的看向天花板,轻声說道:
“第一次见到她时,她就站在我的面前。
2月的榕城刚下了一场雨,让人感觉到一丝凉意。
她就乖巧的站在那裡,用着一种柔情似水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我。
我从未体会過這种切身的温柔。
当我让她過来的时候,她带着一丝羞涩拉着我的手。
或许是夜色太過迷人,我竟然有些许的心动。
在那间灯光昏暗的小房间裡,我們从卡夫卡聊到太宰治,从泰戈尔聊到梵高,温柔如潮水一般淹沒了我。
那一刻,我希望永存,更希望她能永远的属于我。”
虽然江南說的格外的深情且认真,但不知道为什么,直播间观众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嘶~我药效沒上来的时候也喜歡聊泰戈尔。”
“昏暗的小房间?不对劲,很不对劲啊!”
“你小子好像在讲一些不太正常的东西。”
“這对嗎?這真的对嗎?”
“.........”
江南瞥了一眼弹幕,沒有理会他们,而是自顾自的說道:
“她是一朵鲜美的白花,我曾亲手触摸她的美丽,但却拾不起她的残缺。
我想她一定是自由的,是任何外物都无法束缚的存在。
我只是心疼她的命运,大好年华的青春,却身负重任!
上有好赌的父亲,下有不足一岁的年幼弟弟,還有一個病重的母亲!
這一切本不应该让她来承担。”
听到這,直播间观众就是再傻也反应過来了。
“不是,你小子搞半天在這洗脚呢?”
“好赌的爸爸病重的妈,年幼的弟弟破碎的她,好经典。”
“全国的技师都是這套话术嗎?到底是怎么传出去的?”
“有一說一,能做到這么统一,這些技师也是厉害的。”
“.........”
尽管直播间观众已经识破了江南說的是什么。
但他還是轻声說道:“我想带她走,带她离开這個地方,去到一個沒有烦恼和痛苦的地方,只有我們,只有快乐。
只是我低估了她的倔强,朦胧的夜色裡,她拒绝了我的好意,那是我才后知后觉,她终究是被人栽种在花盆裡的鲜花。
无论是盛放還是枯萎,都不是過堂风能决定的。
這一刻我才发现,我洗的不是脚,而是行走在人世间的泥泞,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她最好的年纪,留下无足轻重的一笔轻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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