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放手[娱乐圈]_第23章 作者:未知 “挺苦的。”施雨童咬着自己的煎饼不過瘾的回头跟老板說:“我要补加辣條!” “你们!”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背叛,梁易安很不甘心的想再挣扎一下:“不行,我也要!”還沒迈出去腿,就被小景拖着胳膊给拉跑了,一直跑出去老远,才松手,拍拍梁易安的肩膀,十分不走心的安慰:“梁姐,你就别吃了,胃又不好,赶明儿吃坏了,耽误拍摄进度,那彤姐還不撕吃了我?忍忍,忍忍,小不忍则乱大谋!” 重新加了辣條追上来的施雨童颇为赞同的点着头:“对,梁姐姐你又不像我,我吃辣條不长痘!你不行,你今天晚上還有大夜要拍,赶紧吃完回去睡吧。” 《双姝记》最近的拍摄进度很紧张,两人才拍完大夜戏,施雨童還好一些,晚上可以睡個好觉明天再起来干活,梁易安就很紧张了,不出意外的话,她今晚還有一個大夜,吃完煎饼就得赶紧回去小睡一会儿。 在剧组的這些天,日子過的简单又单调,拍摄是她的工作,只要镜头对准了她,梁易安很快就能进入状态而且状态越来越好,根本不像是失忆的人,如果不是她偶尔的走位失误,现在已经很少会再犯错。 “卡!”彭导透過监视器对梁易安比了個大拇指,才让化妆师去给她补妆,朦胧的夜色下,一片嘈杂和忙碌中并沒有人注意到角落裡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多站了一個人。 谈斯诺下了飞机之后直接過来的剧组,暮山影视城她還是头一次来,对這裡并不熟悉,自己随便摸索了走了走,沒想到就走到了拍摄点,原本沒什么兴趣打算转身就走的时候,竟然听到了梁易安的声音。 一开始谈斯诺以为自己听错了,驻足细听的时候才发现真的是梁易安,她沒有听错,谈斯诺沒有惊动什么人,只是自己找了個偏僻的角落立在那裡默默的看着,从她這個位置也只能依稀看到一点儿梁易安的身影,能听到易安在讲台词。 听着听着,谈斯诺就有些恍惚了,她好像又看见了那個屏幕裡的梁易安,带着一身的忧愁却又无处释放,她独自承担着一切,瘦弱的肩膀上担着责任,每一步都走的分外艰难。 “那是我妹妹,我唯一的亲人了,我只是想保护她!” 谈斯诺抬手摸着脸上不知道何时掉下来的泪水,看着那個模糊的固执又坚定的身影,小小的身躯兀自坚强的挡在了对面那個人的面前,语气裡带着祈求:“求你了,我来替她受罚!” 却被无情的推到跌在地上,那一瞬间,谈斯诺迈开步子往前走了過去,她想把地上的人扶起来,替她将身上的灰拂去,替她擦干脸上的泪水。 “哎,干嘛呢,走走走,拍戏呢,不让看不让看。” 被人推搡着后退了两步,谈斯诺正想离去的时候,就听见导演喊了一声“卡”之后,立刻就喊了她:“谈总,還不快让谈总进来,兔崽子沒点眼色!” 谈斯诺就看见原本還在地上的人一個麻溜的就地滚立刻就爬了起来,环顾四周转了一圈在看见她的那一瞬间,立刻就露出了一個硕大的笑脸,刚才她看见的那些绝望和无助统统都消失不见了,然后迈开腿就往她這边跑了過来。 梁易安這边才听见导演喊了卡,情绪還沒有来得及往回收,就听见了一個意想不到的名字,马上从地上爬起来,四圈看了一遍才找到那個名字的主人,几乎立刻沒有任何思考的就跑了過去,她跑恶毒匆忙,等跑到谈斯诺身边的时候,已经喘起了粗气,话都不能完整的說完,看着谈斯诺只能干喘气干着急。 倒是慢慢悠悠走過来的彭导后来者居上,走到谈斯诺身边,客气的說道:“谈总怎来来了?来之前打個招呼,老彭派人接你去呀。来来来,看看我們刚才拍的,小梁进步很大呀,真是后生可畏,刚来那会儿,连镜头都找不准,看看现在這感觉把握的,這角色就是跟她量身定做的一样,果然谈总好眼光。” 說着就把谈斯诺给拉到监视器前去了,梁易安這边喘匀了气,却已经沒有了說话的机会,只好干巴巴的跟着谈斯诺一起往监视器跟前去,這场戏才拍第一次,她尽力的去表现了自己想要表现的內容,但具体什么情况還是不知道的,這会儿直接就拿给斯诺看,她還是很忐忑的。 作者有话要說: 求收藏么么哒 易安从前是无辣不欢,最喜歡川菜的,只是吃伤了胃 对不起,我又剧透了 第25章 夜谈 這场是姐姐为了替犯了错的妹妹受罚, 被组织无情驳回的一场戏。剧本谈斯诺之前看過, 也有些印象, 可当剧本裡的文字被诠释出来的时候, 又是不一样的震撼,那种感觉远比文字的触动要更大一些。 看着趴在地上的人, 落下的那一滴无助的泪,谈斯诺下意识的扭头看了梁易安一眼, 无法形象镜头裡的人就是眼前她身边的這個人, 明明就是那么不一样的感觉, 可偏偏又都是她。 无法想象的她! 因为投资人谈总的突然到来,导演临时决定结束今晚的大夜拍摄换场地宴請一下投资人谈总, 但是谈总表示自己只是出差路過而且舟车劳顿, 并不想被宴請,所以只能安排谈总先到宾馆休息。 谈斯诺打开自己的行李,還沒开始往外拿东西就听见门铃响, 眉眼微微一弯起身去开门,果然门外是去而复返的梁易安, 十分扭捏的站在门口, 期期艾艾了好半天才开口說道:“那什么, 小景以为我拍大夜戏,叫了朋友在房间打牌,我可不可以借宿一下?” 谈斯诺歪了一下头,如果她沒记错的话,梁易安拍戏的时候那個叫小景的助理始终都陪在一边, 她在拍大夜戏的时候,小景也在灯光下苦苦的熬着夜,所以,叫了朋友打牌這种事怕不是某人连楼都沒下,自己随口瞎编出来的理由。 好心的谈总并沒有拆产某人拙劣的谎言,推开一步打开了房门,让梁易安进来之后才问道:“你要洗澡嗎?” “不不不,不必了。”一叠声的摆手拒绝,梁易安脸颊通红。 刚才将人送到门口,她以为房间的摆设跟她和小景的差不多的标准间,谁知道人家投资人明显比她那边要高上好几個档次,除了只有一张大床是她沒想到的之外,连浴室都是透明玻璃的,从外面能清楚的看见裡面的构造,梁易安有些后悔不该這么冲动的,眼下她跟斯诺的状态,還是矜持一点的好,要是普通的借宿也就算了,可她明显就是心裡有鬼,心裡有鬼還碰上這种硬件條件,她怕心裡的鬼跳出来她控制不住! “很热嗎?不然开一下窗户?”谈斯诺拿了睡衣,看着脸颊绯红的梁易安,忽然凑近:“你来、不就是想看我洗澡嗎?干嘛一直低着头?” “我沒有,你别瞎說。”慌乱中感觉自己被說中心事的梁易安瞬间就炸了毛:“那浴室的玻璃又不是我弄的,你别瞎說!” 谈斯诺实在忍不住低声笑了一下,才拿着自己的衣服进了浴室,紧接着就听见了“哗哗”的流水声,听着流水声,梁易安实在是忍不住才微微抬了一小点的头,然后就愤怒的暴走了! 原本透明的玻璃浴室在谈斯诺进去之后已经变成了磨砂,只能隐约看见一点点的人影,任何她想的她以为的场景都沒有出现,忽然觉得自己被戏耍的梁易安有种丝丝的甜,捂着脸蹲在了地上,良久之后才擦掉了脸上的泪痕,站起来之后给了自己一個大大的笑脸。 斯诺在她身边,真好。 谈斯诺冲了澡,擦着头发出来就看见梁易安眼巴巴的望着磨砂玻璃,眼裡是欲言又止的样子,忍禁不禁的坐過去,带着刚刚沐浴過后的热气,随意而又慵懒的对梁易安說道:“怎么,很失望?” “才不是!”梁易安几次被戳到,脸更红了:“根本就不是,你别乱說。” 她觉得现在的斯诺比先前要好相处多了,不会跟她摆冷脸,不会不耐烦,好像她们又回到了从前,从前的那個属于她的斯诺,那一瞬间,梁易安鼻子一酸,一直到這样的斯诺就坐在她身边,她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思念那個人。 “不是借宿嗎?睡吧。”谈斯诺随便擦了两下头发,微卷的发梢還在往下滴水,她却恍然未觉一样,主动拉开了被子,给梁易安递過来一個枕头:“你睡哪边?” “那個、那個我睡沙发就行了。”搂着枕头火速占据沙发高地的梁易安缩了缩自己瘦小的身躯,轻咬着嘴唇:“睡沙发就好。” 她跟斯诺在一起的时候,也不是沒睡過,只是眼下的情况跟那时候又不一样,从前她们可以名正言顺的睡在一起,现在,斯诺就沒有承认自己是她女朋友,這样睡在她的床上,梁易安觉得還是按规矩来比较好。 被拒绝的谈斯诺举着半边被子挑眉:“你确定?酒店只有一床被子。” 梁易安看着谈斯诺手裡的被子,犹豫了再三,才踢着拖鞋打开大柜子又从裡面拿出了一张薄被子,卷巴卷巴把自己裹了进去,望着谈斯诺的眼神闪闪躲躲的就是不敢正视,谈斯诺见状,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然后关灯自己上了床。 房间裡只有从窗户漏进来的些许微光,清浅的呼吸声好像就在耳边一样,不知道過了多久,梁易安才低声說道:“斯诺,你睡了嗎?” 她知道那人沒有睡,她对斯诺的呼吸太過熟悉,知道她睡着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知道她有心事时是什么样子的,寂静的房间除了呼吸声再沒有别的回答,梁易安等了一会儿才自顾自的继续說道:“你能来看我,我很高兴。” “谁来看你了,都說了出差路過。”轻嗤的一声反驳,却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那我也高兴。”默默笑弯了嘴角,某人的口是心非她再了解不過了,不過私差也是差呀。 “斯诺,這是不是代表我又往前走了一步,离你又近了一点,我還有机会是不是?”梁易安睁着大眼睛,望着那边的方向,生怕她又說出什么拒绝的话,又赶紧說道:“我說了我会追你,就一定会追上!我只是希望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也给我們一次机会,别把我拒于千裡之外就好。就像现在這样,给我一個可以接触你的机会就好。” “你为什么不记得了?”谈斯诺有些烦躁:“现在沒有一個人愿意跟我說实话,唯一能跟我說句真话的人,偏偏什么都不记得了,你让我怎么去找所谓的真相?你、你总是這样,我以为不管发生什么事,我們总是在一起的,可每次我都觉得自己被你抛下了,梁易安,這是最后一次,你给我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