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放手[娱乐圈]_第36章 作者:未知 她做好了所有的心理建设跑来见斯诺,结果却是扑了一個空,不仅仅是家裡沒人,连公司都沒有人,甚至私人助理许牧凡都不知道她跑到哪儿去了,她就拖着個行李箱,一等好几個钟头,电话打不通,人也找不到,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怎么办了。 眼看着小雪花有转大的趋势,梁易安哈了口气,决定暂时先回家再說,她从剧组出来,大衣外面套的羽绒服還是小景现买的,要是一会儿雪再下大了,她還是等不到人,那才是真的麻烦,现在也不是她意气用事的时候。 拖着行李箱梁易安才准备打车回去,就见远处一辆出租车打着灯停在了路边,本来以为這种天气怕是不太好打车的梁易安正在窃喜,就见出租车上下来了一個人,脚步踉跄,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毛衣,扶着车门摇摇晃晃了一会儿才往這边走過来。 正是她联系不上的谈斯诺本人! “斯诺!”梁易安一惊,赶紧小跑着過去扶住了摇摇晃晃的谈斯诺,扑鼻而来的酒气让梁易安皱紧了眉头:“你喝醉了!斯诺,你醒醒,你怎么喝這么多?” 谈斯诺甚至有些不清楚,看着梁易安盯了好大会儿,好像不认识一样,后退了两步:“你、走开,我有媳妇儿,走开!滚!”挥舞着手不让人碰,十分嫌弃的样子,只是嫌弃了沒两分钟找地方就要吐。 “喂,喂!”梁易安赶紧追上去,拍着她的后背等她吐完了才扶着人,把自己身上的羽绒服脱掉给她披上:“你怎么回事?你衣服呢?怎么喝成這样?” 衣服都丢了,竟然還知道打车回家,也是长本事了! “我衣服呢?”谈斯诺扭着脸,看着自己身上的羽绒服:“這不是我衣服嗎?媳妇儿,你回来了?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你原谅我好不好?我错了,我对不起你!” 說完就开始搂着梁易安不停的說着对不起,好像只会念叨這三個字一样,梁易安一开始以为她是喝醉了,脑子不清楚,到后面听着听着就觉出了不对劲儿,一把将人拉开,盯着谈斯诺,刀锋一样的眼神,审问道:“你媳妇儿是谁?你怎么对不起她了?是不是找别的女人了?那個女人是谁?”谈斯诺你敢对不起我,看我不弄死你! “我错了,我不该不相信你。”谈斯诺脑子都是晕的,看什么都转,摸着自己的兜,找了半天然后从裤子口袋裡拿出了一個盒子,“啪”的一声打开,举着盒子递到了梁易安的面前,小心翼翼的讨好:“戒指,你看,我又买的。你喜不喜歡?不喜歡也沒关系,我再找人做你喜歡的,這個你先拿着好不好?” 精致的首饰盒裡打着幽蓝的光,照在盒子中间的那对戒指上,光与线條交汇处是耀眼又梦幻的舞台,小小的一对戒指,拉出一道影子在盒子正中央摆下一個心形,与两個圆环交相呼应,冰凉的雪花落在梁易安的睫毛上,眨了眨眼,化成了一汪清泉。 伸手摸着那枚戒指,梁易安的声音有些哽咽:“你给谁的?谈斯诺,谁让你什么东西都往外拿的?你认清楚我是谁了嗎?!” “你别哭,你别哭。”谈斯诺拿着戒指有些不知所措的给梁易安擦着脸上的泪:“别哭,不喜歡就不要了,不要了,你的戒指我一定给你找回来,一定找回来!” 說完盖住了盒子,直接扔了出去,沒有丝毫的留恋,伸手就想去抱梁易安,结果被人一把推了出去:“混蛋!” 谈斯诺扔的顺手,梁易安却是慌慌张张的去捡,等捡回来的时候,盒子上已经染了脏污,梁易安擦来擦去的也沒擦干净,赌着气捏着盒子站在原地瞪着谈斯诺:“谁让你扔的?” “我、看你不喜歡。”谈斯诺晃晃悠悠的過来拉梁易安:“媳妇儿你手好冰呀,怎么穿的這么薄?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混蛋了,我好好对你,咱俩好好過日子再也不闹了,行不行?” “别动!”见谈斯诺要去脱身上的衣服,梁易安一把按住了她的手,直接拉過来放在谈斯诺的胸口上,开口问道:“你媳妇儿是谁?你怎么对不起她了?” 谈斯诺醉的厉害,眼下又被梁易安的眼神镇住了,乖乖的答道:“梁易安!我媳妇儿是小安。我对不起她,就是对不起她,弄丢了她的戒指,我不相信她,我還把她扔下,自己逃跑了,她从来都沒有背叛我,是我背叛了她,你說她要是不要我了,那我怎么办?” 手裡的戒指沉甸甸的,良久之后梁易安才重重的把人搂在怀裡,低声呢喃:“她不会不要你,她不要全世界,也不会不要你!” 作者有话要說: 有一個点你们一直沒有get到 我這個抓心挠肺的呀 评论裡如果有小天使get到了,我就单独给她发红包 你知我知就行的那种,千万不要說出声【嘘】 第39章 酒醉之后 谈斯诺醉的很厉害, 梁易安拖着她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家裡的钥匙, 眼看着小雪花越来越大, 头发上都已经沾了白白的一层, 身上忽然一暖,就被谈斯诺狠狠的抱进了怀裡, 带着酒气的呼吸就在她耳边。 “你好冰呀,暖暖。” 指尖微颤, 梁易安轻轻的拍着谈斯诺的肩膀, 哄劝一般的问道:“家裡钥匙呢?我带你回我家好不好?” “不好!”谈斯诺說的斩钉截铁:“睡自己家裡, 哪儿也不去!” “好好好,睡自己家。”眼看着這人又要四六不分, 梁易安赶紧安抚:“那睡自己家裡, 总要开门吧?沒钥匙怎么办?” “有密碼,按一下就开了。”一边說着還一边晃悠着手指头给梁易安做示范,手指虚虚的点在了梁易安的脸颊上, 然后就开心的笑了起来,像個孩子一样。 梁易安感叹于自己的落后, 牵住“钥匙”半扶着谈斯诺准备回家, 只是才走了两步, 醉醺醺的人又折了回去,梁易安一個沒拉住,人就松了手,因为她還要吐,谁知道這人转身拖住了她的行李箱, 傻兮兮的拉着箱子又跑回来:“你忘了這個!” 带着一点炫耀,好像她都记得一样,其实梁易安哪裡会忘记,只是她拖着谈斯诺已经分身乏术,哪儿還有空去管那個破箱子,這会儿见谈斯诺一本正经的一手拉着箱子一手還想拉着她,有些想笑,有些想哭,心裡的某個角落,坍塌成了一片荒芜。 “你去哪儿了?怎么回来的這么晚?”谈斯诺走的摇摇晃晃的拖着個行李箱看着更是要随时摔翻的感觉,梁易安搂着她的腰,假装自己缩在她身边,其实在很努力的想让這個人走的更稳当一点。 “就去工作了呀你,我回来的可早了,是你自己不知道跑到哪儿去鬼混還差不多!” “我沒有鬼混!”脚步停下,谈斯诺說的一本正经:“沒有鬼混!” 梁易安正想再哄她两句,就见谈斯诺揪住了自己胸口的位置,皱紧了眉头,脸上的表情也很痛苦:“我难過,這儿、疼的厉害!” 疼的厉害? 所以她究竟知道了什么? 开门进屋,梁易安对這裡并不熟悉,把喝醉的人扔在客厅的沙发上,自己溜达了一圈才找到厨房的位置,倒了杯温水喂斯诺喝了,那人就拉着自己的手,也不說话,就那么呆呆的看着她,也不让她离开,梁易安无法只能放弃去找卧室的想法。 反正客厅的沙发也足够大,室内温度调高一点也能凑活睡一夜,大不了等這個醉鬼睡着了,自己再找找被子什么的。她有些担心的摸了摸谈斯诺的额头,外面的温度早就零下了,這人不仅是醉的,還穿的那么薄,酒精本来就容易降低人体自身的免疫能力,万一再冻感冒怎么办?也不知道她這裡有沒有药箱什么的,她胡思乱想着,脑子一刻也闲不下来,然后一個沒留神直接就被谈斯诺拉倒在了怀裡。 身上的羽绒服早就丢到了一边,谈斯诺還是那件薄绒的毛衣,梁易安也沒好到哪裡去,脱去大衣裡面就是一套秋款的裙装,中分袖从胳膊肘往下全是露在外面的,依稀還能看见裸露的肌肤上细小的鸡皮疙瘩,這会儿被暖风吹着,才觉得好了很多。 挨着软乎乎的毛衣,梁易安使劲儿往裡缩了缩,把自己跟斯诺挨的紧紧的,整個人都藏在她怀裡,然后才满足的闭上了眼睛。 她以为自己還要费很大的功夫才能成功进驻到這裡来,甚至還做好了苦肉计的准备,为此特意买了加厚的羽绒服,就怕万一斯诺不让她进门,她就搂着行李箱来一波可怜巴巴,天空再飘点小雪,简直就是苦情女主本尊了。 沒想到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想到這裡,梁易安握紧了拳头,带着几分小心的仰头想去看看斯诺,只是才刚一抬头就被那双深情的眼眸摄走了魂魄,唇上一暖,斯诺低头就吻了下来。 缠绵的吻带着几分的小心翼翼,极尽温柔又像是哄骗一样,一点点的诱人深入,梁易安呆愣了一秒钟之后,几乎是立刻就回吻了過去,得到了回应的谈斯诺越发的放肆的,逐渐褪去温柔的伪装,带着几分掠夺的姿态肆意的亲吻着怀中的人。 耳边是急促的呼吸,梁易安朦朦胧胧的搭着胳膊搂着斯诺的脖颈,等她意识逐渐回笼的时候,人已经被谈斯诺压在了沙发下面,肌肤上的触感让她有些心惊,锁骨上微微的酸痛感,让梁易安清楚的知道现在是一种怎样的状况,按住了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梁易安喘着气:“斯诺,你醉了。” 反手就被镇压,肩带一松,衣服裡面的Bra就被解开了,谈斯诺沒有回答她,仰头噙住了那双粉嫩的唇,将梁易安所有想說的话全部吞入腹中。闭上眼,梁易安能听见的只有自己的心跳声,一声比一声快,她的眼前是一片迷茫,迷茫之中只有斯诺那双透亮的眼,在看着她,微微的笑。 窗外的雪還在下,“扑扑簌簌”的声音被室内压抑的呻|吟湮沒,寂静的夜色下描摹出一幅绚丽多姿的画,温柔又多情的画手总是不吝啬手中的笔墨,愿意为眼中的美景多添上一笔自然的色彩,浓重到绚丽,热烈到张扬,一笔笔勾勒出原始而又真挚的情与景。 昏黄的灯光有些刺眼,梁易安抬手搁在额头上,好像是想挡住眼前的光,又像是有些难以承受,眼角划過一丝泪痕,不像是情之所至,倒有几分伤。翻身缩进了已经沉睡之人的怀中,听着沉稳的心跳,梁易安轻轻的凑在谈斯诺的唇边,留下了一個几不可察的轻吻,看着身侧沉睡的人。